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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下恋情

时间:2024-07-23 10: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绊倒铁盒

  刘熠不清楚他和傅苔岑之间的恋爱关系,还以为能通过他再旁敲侧击一下,这下让夏赊雨感觉更气闷了一些。

  傅苔岑只看到人脸色不好,却不知道屏幕里的内容,不由得探头过去问了句:“怎么了?”

  避免让人看到,夏赊雨顺手摁灭了手机。老实说,在这件事上,傅苔岑的态度其实没有任何问题,他也不想让人跟着心烦。

  上午是徐莫北,晚上是刘熠,这个圈子里人人都能颐指气使、置喙一二,偏偏他离职了,帮不上忙还拖了后腿。

  夏赊雨有些沮丧,干脆说了句气话:“我好像有点后悔辞职了。”

  离职手续都还没完全办完,夏赊雨就说了反悔的话。傅苔岑意外道:“为什么?”

  夏赊雨叹了口气坦白:“可能因为做局外人的感觉比想象得要糟糕。”

  “你怎么会这么想?”傅苔岑皱了皱眉,揽住他的腰,“不管你是不是夏经理,在我这,你从来都不是局外人。”

  话是这么说,可夏赊雨还是难免泄气:“算了,我开玩笑的。我可能只是需要快一点适应我的新身份。”

  “从单身变成有老公的新身份吗?” 傅苔岑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还是……从版权代理人变成版权继承人的新身份?”

  关于之前一个小时的约定完全抛在脑后,不顾傅苔岑还想亲昵一会的表示,夏赊雨踹了人一脚,没什么心情地啪嗒一声关掉灯,缩进被子里去,“睡觉!”

  第二天傅苔岑醒时,已经是上午十点,阳光透过窗帘,在被子上投下一小块明亮的光斑。难得他昨晚睡得沉,一觉到现在,只不过一坐起来就发现家里有了一些不同。

  衣柜门没有关严,里面空出了一小格,他随手压着后脑勺睡得翘起的一小撮头发,走到卫生间,却发现夏赊雨的牙刷、刮胡刀以及其他日用品也少了一些,再走到阳台,很显然,夏赊雨的行李箱也不在了。

  傅苔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用力揉了揉眉心,他确实记得夏赊雨说这周要为了新工作出差,但是完全没说过是周一,更不会想到走得这么突然,好歹前一晚要说一声,今早走时也该给个goodbye kiss。

  他皱着眉给夏赊雨发了一条微信:“老婆你去哪了?”

  五分钟过去,没有回复。

  其实五分钟也不算很久,但就是不着不落的,格外煎熬,简直像两个小时那么漫长。

  傅苔岑趿拉着拖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突然觉得有时候真的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当初一声不吭跑到新疆的时候,夏赊雨估计就跟他现在这样差不多。而现在不告而别的夏赊雨,一定在某个地方爽得要死。

  于是傅苔岑又打电话,一段时间的忙音后,被挂断了。很快信息回过来。

  “我在火车上,信号很差。”夏赊雨说。

  “去哪儿的火车?”

  “等我这趟差结束,回去再说。”

  “那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确定多久能解决,我尽快。”

  傅苔岑有种强烈的直觉:“你还在为昨天的事不高兴?”

  不等对方答复,他又发过去一条:“智达的事我会处理好,你如果还想回绘风我没有意见。”同时补充,把考虑过的都呈上,“或者我可以收回版权,违约金也不是担负不起,未必非要二选一。”

  隔了一会,像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夏赊雨才回复:“不用,我已经在做我的新工作了。”

  到底是什么工作这么神秘,傅苔岑完全不清楚。但是一想到像夏赊雨这种工作狂,只要不是还在为徐莫北这个烂摊子烦心,就觉得也还不错。

  他如此想着,突然记起中午还有和刘熠约定的饭局,无奈地回复了一句“那好吧,注意安全,你到站发消息给我”,随后走进洗手间洗漱。

  饭桌上仍然是老生常谈,傅苔岑四两拨千斤地转圜,只能保证面子上过得去,底子里的意思还是表达得很清楚,就是不想接,另请高明。

  饭局到尾声,刘熠依然没能说服他,实在是有点不明白:“你父亲制笔,你自己对这个主题也很有想法,我们也不约长篇,就一个中短篇,题材不限制,我觉得对你来说,应该非常容易。稿费自然不必说,另外你刚签绘风,也需要一个正面的亮相,机会也很好,为什么就是不同意呢?”

  傅苔岑十指交握,肘撑在桌上:“您别为难我,我和智达没眼缘。您知道我这个人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用餐巾抿了抿嘴角,随手掷在桌上,站起身离席前,他说:“对了,刘编,您先别起来,坐稳了。”

  刘熠扶着座椅把手愣了愣,又不明所以地坐了回去,抬头看着他。

  迎上对方疑惑的眼神,傅苔岑说:“我和夏赊雨在谈恋爱。”

  “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您别怪他,是我追的人。不过他现在也离职了,出版社的事就别再找他做说客了,得避嫌,不方便。”


第62章 跟你亲个嘴

  这几日傅苔岑一直在赶新书的稿子,之前把大纲完全改掉了,现在是一个崭新的故事,文稿已经初具雏形。

  美中不足的是夏赊雨发来的消息寥寥无几,回复更是不及时。傅苔岑白天发过去一条,往往到晚上才会收到回复,给的解释是手机不在身边。

  傅苔岑简直要怀疑这个人的新工作是不是偷偷加入了什么国家安全部门。

  这天晚上,傅苔岑本来打算写作,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隔壁会选择大晚上的敲敲打打,惹的人心烦意乱,他喝了几杯酒,漫无目的地在家里晃了两圈之后,打算联系夏赊雨问问这个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回复倒快,夏赊雨的回答是:“再等等,事情还没办完。”

  “等不了了,好想你。”傅苔岑盘着腿窝在沙发上打字,“你走之前穿的睡衣我都舍不得洗。”

  “……傅苔岑,你是不是有病。”

  “我是有病。”

  “?”

  “三岛由纪夫说,幸福感如轻微的醉意,又似轻微的疾病。”傅苔岑说,“你一回复我我就幸福了。”

  夏赊雨发了个皱眉的表情:“傅大作家,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喝了点。”傅苔岑说,“你不在家,我只能喝点酒,聊以自慰。”

  夏赊雨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聊以自慰的后两个字到底是哪种意思。

  “你早点休息,别到处乱逛,乖一点。”夏赊雨发了个亲亲的表情,“我有点事,要先去忙了。”

  傅苔岑看着结束的聊天界面发了会呆,正要撇下手机,突然开始持续震动,是一通电话,联系人也不常见,是冯也荞。

  按月份,这时候冯也荞应该也在外面浪荡着,不知道在学什么新工艺,她和傅苔岑联系本就不多,有事也会微信,极少打电话。

  傅苔岑奇怪了一下,这才接起来,听到冯也荞在那边说:“你人在哪?”

  傅苔岑莫名其妙:“在家。”

  “我是说城市。”

  “上海啊,怎么了?”

  “我怎么听我爸说,你爷爷跟他讲,夏赊雨在泾县,我还以为你又跑回去了。”冯也荞自顾自说下去,“上次走得急,听你说出柜出得不顺利,我担心又出什么事,赶紧给你打电话,看要不要去救你……”

  傅苔岑感觉酒醒大半,好不容易才打断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夏赊雨在泾县,在我家?”

  冯也荞愣了愣,也奇怪道:“他没跟你说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冯也荞先反应过来,笑出了声:“小两口吵架了?不躲娘家躲婆家了?你得反思一下啊。”

  “……”傅苔岑把眼镜摘下来,用指节揉了揉眉心,“没吵架……”

  确实没吵架。夏赊雨似乎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一些情绪。不过他确实不太明确这种情绪从何而起。如果要说因为徐莫北,他拒绝得非常果决,并没有引起任何误会。

  冯也荞还在那头笑:“我不信,那他为什么不告诉你。”

  傅苔岑决定以行动代替语言:“回头把结婚证拍你面前你就信了。”

  说罢利落得挂断了电话,合上笔记本电脑,开始装包。

  最早的火车也得等凌晨六点,抵达泾县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一路上傅苔岑都在思考这件事,夏赊雨为什么跑来泾县,又到底存不存在一个新工作。他知道电话里夏赊雨未必会坦白,何况什么时候看到消息,什么时候回复又是未知,还不如自己跑一趟。

  回到泾县家里时,日头升得正高,天井里明晃晃的,有清风微拂,植物的枝叶沙沙作响。进到厅里才看到张伯正在仔细地用鸡毛掸子给花瓶掸去浮灰。

  “张伯,我爸呢?”

  张伯一回头看到他,吓了一跳,随后快步走过来接他的包:“哎呦,什么时候到的,没听说你要回来啊?”

  “刚到,临时起意。”傅苔岑没劳人动手,自己把包搁了,直奔主题,“我听说夏赊雨来了。”

  张伯明白了,点了点头:“夏先生这周辛苦,每天早出晚归,和你爸爸这会儿都在厂里。”

  傅苔岑应了声,拔腿便往外走。

  “不吃口饭再去?”张伯在后面追问。

  傅苔岑留下个背影:“不了。”

  又马不停蹄赶去厂里,上一次来荷叶才露角,这一次满塘的荷花。一进院子里就看到柯岩,天气炎热,他干脆打着赤膊,从晒得滚烫的小货车上卸毛料。

  傅苔岑喊了他一声,他立刻兴冲冲地从车上蹦下来了,展露明亮的笑容:“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傅苔岑扶了他一把,“能行吗?我给你搭把手。”

  柯岩连连摆手:“用不着,别把你衣服弄脏了,我一会儿就搬完了。”他用挂在脖颈上的汗巾擦了下汗,又说,“你是来找师父的?噢,夏哥也在里面,好像在财务办公室吧。”

  惊异于“夏哥”二字已经叫得这么顺口,傅苔岑问:“他每天都来吗?”

  柯岩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问的是夏赊雨,点头道:“这几天,都来。师父教着活儿呢。”

  傅苔岑皱了皱眉:“为什么突然要教他?”

  “这个我不清楚。”柯岩显然也并不清楚二人间的关系,只是答道,“城里人觉得新鲜?来玩玩?”

  傅苔岑没能获得答案,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进去看看。”

  告别柯岩后,一路往财务办公室走,午休时间,除了屋外聒噪的蝉鸣,厂子里非常安静。到门外先敲门,刚过三声,听到里面传出傅松义的声音。

  “进来。”

  傅苔岑便推门而入。为了省钱,里面没开空调,闷热得厉害,办公桌里侧只坐着傅松义一个人,可能是短袖还嫌热,袖口一直卷到腋下,桌上一沓厚厚账簿,还有一台年代古早的电脑外加打印机,可房间里不见夏赊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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