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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总的小玫瑰不想爱了

时间:2023-08-14 04:00:04  状态:完结  作者:青船白山远

  施淮刚好推门而入,闻言挑眉看她。

  Linda根本不怵他,接着说,“施总哪能看得上我,就算他看得上我,我还看不上他,他爱人才是我喜欢的类型。”

  施淮瞬间就黑了脸,一字一句地叫她,“柳、礼。”

  柳礼摊手,指尖转着一把精巧的小剪刀,“嗯哼。”

  施淮却恶劣的笑了笑,“你先去做个变性手术再谈喜欢不喜欢。”

  柳礼咬牙,“你不过就是赢在了性别上。”

  施淮在桌子上摆着的一堆理发工具上挑了挑,拿出一把银白亮色的剪刀,握着剪柄猛地把剪刃扎进了桌子里,发出一声利响。接着拿指尖弹了弹剪柄,面色阴沉地看向她,眼里的警告不言而喻,气势骇人。

  柳礼身边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热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两人沉默地对峙。

  施淮身穿一身利落的铁黑色西装,身高腿长,鼓胀的胸肌包裹在严正的衬衫下,结实有力的臂膀,宽阔的肩膀,被发胶固定的一丝不苟的背头,眼神深邃,面容冷硬,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此刻居高临下地看人,多年沉淀的气势和压迫感扑面而来。

  直到柳礼大喊一声,“我靠!我的剪刀!我的桌子!这可是上好的花梨木!”沉闷压抑的气氛才被打破。

  柳礼气得直拍桌子,“你该庆幸你拿的那把剪刀不是什么贵重用具,不然我现在就嘎了你。”

  施淮冷哼一声,“下次再出言不逊,可不就只是你的桌子。”

  柳礼暴走,狠狠地抓了把自己的头发,“行,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拿我桌子撒气。老子不教了,你另谋高就去吧。”

  施淮淡然地把西装外套脱了,又拿起一把剪刀,“你别忘了,你这工作室还有我的一份子。”

  柳礼瞬间哑火,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愤愤地夺过施淮手中的剪刀,“我特么的——。”

  “什么?”

  柳礼瞬间笑不出声来了,“没什么,我哪敢说什么。”

  施淮拧眉,轻轻地瞟了她一眼,“嘴巴放干净点。”

  柳礼见状拿着剪刀转身离开,“走了走了,开始今天的教学。”

  施淮最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原因是贺白在床上发现了一些细碎的头发,是施淮不小心从柳礼的工作室带回来的。

  施淮把自己的东西放到了洗衣房,又进浴室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才赤脚踩进贺白的房间,拿着纸巾小心地捡床上的头发。

  贺白就坐在飘窗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时不时地翻两页。

  “白白,我回自己房间去睡。”

  “嗯。”

  施淮弯腰捡了好长时间,直到确定床单和枕头上都没有残留的头发才起身把纸巾扔了,接着动作熟练地收了床单被罩,又给贺白换了新的床品,才起身离开。

  晚上施淮不出所料的又失眠了,其实自从他重新找到贺白时就已经陷入了惴惴不安的状态,晚上的时候经常会失眠,昏昏沉沉,所看到的一切像是在梦境,又是在现实,只有在贺白身边,看着人还在,才会稍稍觉得安心。

  施淮的眼神落在窗台上,上面放着一盆多肉,长得正好,旺盛可爱。施淮也已经买了新的花盆,和之前的那个一模一样。

  他本是想让贺白亲自来和他要,可是贺白似乎忘了自己养大的多肉,从来没有和施淮提起。

  施淮拿起自己枕边折叠规整的毛巾,在昏暗之中只能看清一个模糊的轮廓,贺白连带着也忘了自己的毛巾。

  施淮把毛巾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呼吸渐渐稳定下来,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到施淮学有所成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京城十月份的风带着沁人的凉意,蝉声渐远,云散又云起,绿叶已经泛黄,风吹过簌簌地轻响。

  贺白的脑后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处,额发用一根黑色的皮筋扎了起来,加上他白皙安静的脸庞,倒是有些乖巧的可爱。

  施淮拿着剪刀倒有些不忍下手了,只想把人抱进怀里,狠狠地抱紧,轻轻地亲吻他的脸庞,发梢蹭到自己的侧脸,一定是酥麻且柔软的。

  贺白转头看向施淮,“怎么了?”

  施淮回神,“没事。”展开围布轻轻地围在贺白的脖颈上,“白白,你相信我。”

  “嗯。”

  施淮一颗心忽然就安静下来,拿着梳子一下接一下地梳着贺白的头发,剪刀剪过发丝,碎发顺着光滑的围布落下来,在地板上散开一圈。

  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到剪刀的咔嚓声,贺白微微低着头,施淮小心地给他修理脑后的头发,又在他的后脖颈处垫了一条毛巾,生怕有碎发进入贺白的衣领中。

  纹理碎盖是施淮从开始学就计划好要给贺白剪的发型,如今练习了一个多月,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

  贺白的脸原先有些幼态的婴儿肥,现在却都消瘦下来,显得他一张脸又小又白,加上刚理好的发型,倒像是在读大学生。施淮盯着镜子里的贺白看了好一会儿,平白有了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贺白揉了揉眼睛,在镜子中和施淮的目光相遇,随机离开,接着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谢谢。”

  施淮有些意外贺白的反应,他以为他会笑一笑,会稍微夸赞一下,或者简单地评价一下,可是贺白实在是淡然的过了头,仅仅是无比平常地道了谢,然后洗了洗手,推门离开了,施淮毫不怀疑,如果贺白身上有钱定会问他一句“多少钱?”。

  就连去理发店理发,剪完都会对照着镜子看看,脸上或喜或怒,可贺白却丝毫不关心。

  施淮看着原木地板上散落的碎发,一阵无力感袭面而来,宛如层叠不穷的潮水将他包裹,困得他喘不上气来。原来在贺白眼里,这一切都不算什么吗。

  他这样的人,给贺白做理发小工,可那人却并不在意,那他一个多月顶着旁人或嘘唏或好奇或嘲笑的眼光和公然觊觎贺白的柳礼学习理发,只为了贺白,有什么用呢?

  如果贺白并不放在心上,也未曾觉得欣慰,那他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如果不能取悦心上人,又有什么意义?


第14章 奖励

  良久,施淮把手中的剪刀放下,对着镜子扯出一个笑,拿了清扫工具开始打扫浴室,神使鬼差地把剪下来的头发都装到了一个盒子里,又神经兮兮地揣到怀里,过了一会又拿出来,用手帕都包起来,又放进盒子里,最后放到了床上,和那条毛巾一起。

  隔天晚上施淮又抱着被子进了贺白的房间,坐在床边等贺白洗澡出来。

  贺白走出浴室,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半秒,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又进去了,接着便响起吹风机的轰鸣声。

  施淮在这声响中静默,想这个吹风机噪声有些大,把他的心声都盖过去了。

  施淮看着贺白从浴室出来,坐到床边,拽着被子盖在腿上,接着躺下,翻身去睡了。

  施淮于是就在一片明亮中静坐,然后起身把灯关了,只留床头那盏小夜灯,在昏明中走到床边,轻轻地躺在床沿,和贺白之间隔出来了一个人的距离。

  一时施淮只能听见自己和贺白交相呼应的呼吸声,他耐着性子把呼吸放轻放慢,然后听着贺白清浅的呼吸声,最终还是没忍住,“白白,头发剪得不好吗?”

  没有人回应他。

  施淮起身把脚边的被子抱起来,赤脚下床,小夜灯的灯光浅,照的施淮的影子映在贺白身上,遮住了贺白白皙的侧脸,于是施淮挪了挪脚步,觉得自己可以看见贺白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扫下来的阴影。

  其实看得见什么呢,连贺白半个身子都隐在黑暗中,不过是他自己想的罢了。

  施淮觉得自己头脑眩晕,那种似梦非梦的感觉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时候侵扰他,让他的脑子不受控制地昏沉起来,思想也逐渐沉睡,像是主动溺水的人,明知危险却又心甘情愿地坠落下去。

  直到他听见贺白的声音,“挺好的。”

  施淮不可抑制地呼吸加重,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才从那种窒息的快感中恢复过来,轻声叫他,“白白……”

  贺白声音闷闷的,“嗯。”

  施淮忽然激动起来,猛地扑到贺白身后,隔着被子抱住贺白的腰,头埋在他肩胛处,“白白。”

  “嗯。”

  施淮忽然就懂了,其实他求什么呢,他什么也不求,他只不过要一个事事有回应,询问有回声而已。他不求这回应是什么,回声又是什么,好的也好,坏的也好,他不求,只要贺白还能给他回应就行,还有回声就好。

  别的就都不重要。

  施淮蓦地笑起来,胸腔随着震动,带着贺白的肩膀微微颤抖,笑着笑着眼眶却愈来愈红,然后施淮就不笑了,沉默地抱着贺白,呼吸打在他的肩膀处。

  好半晌,贺白稍微动了动,“施淮,你压的我肩膀麻了。”

  闻言施淮很快松开胳膊,用手不轻不重地捏着贺白的肩膀,给他缓解肩膀的酸痛,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贺白才说:“好了。”

  施淮躺在贺白身侧,身下压着贺白的被子,“白白,我想讨个奖励。”

  “什么?”

  “讨个奖励。”

  “什么奖励?”

  施淮沉默了,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不知道,没想好。”

  接着他感觉到贺白转过身来,逐渐靠近他,然后施淮感觉到自己侧脸落上一片温热,是贺白的嘴唇。

  施淮惊讶地转头,刚好和贺白四目相对,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算吗?”贺白问。

  施淮缓慢地点头,“算。”施淮忽然觉得这一个多月的努力都有了回应,只是一个吻,就轻而易举地抚平了他心上的种种不甘和痛楚,轻而易举地安抚了他的情绪。

  施淮试探着吻上贺白的唇角,见贺白没有躲开,又吻上他的嘴唇,手捧着贺白的脸,舌尖轻柔地扫过他的上颚,和他接了一个温柔又缠绵悱恻的吻。

  末了拍了拍他的后背,“睡吧。”

  “嗯。”

  施淮又忽然问道:“白白,我可以一直睡在这里吗?”

  贺白翻身背对施淮,整个人窝在了施淮怀里,“嗯。”

  施淮轻声笑了笑,抱紧贺白,“睡吧。”

  第二天醒来施淮便觉得自己头昏脑胀的,鼻子还有些不通气,很明显的感冒了。

  施淮不受控制地打喷嚏,急忙起身从贺白房间离开,贺白还在睡,不能吵醒他了。昨晚施淮隔着被子抱着贺白,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自己的被子还堆在床边,压根忘了盖被子,加上贺白晚上把窗户打开忘了关上,吹了一夜凉风,一觉醒来不可避免地感冒了。

  施淮猛灌两大杯热水,连早饭也没吃,就从常备药里拿了感冒药吃了。

  施淮刚给自己争取到的和贺白一起睡觉的权利,就因为自己感冒而被迫中断,贺白身体不好,他怕传染给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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