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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尼奥：“……我们这回真要发了。” 芬戈尔回过神，对赫维和尼柯道：“回去我给你们拨经费，你俩各自牵头一个小组，尽快把这两样东西研究出来。” 赫维尼柯异口同声：“好！” 米哈伊尔用胳膊肘捅了捅尼柯的腰：“还退伍吗？” 尼柯：“现在就把申请撤了。” ---- 芬戈尔：有人帮我说话诶……（水獭捧脸）
第50章 叫我名字 芬戈尔还要继续去其他工厂视察，旅游三人组肯定不继续跟了。米哈伊尔的妹妹听说哥哥要回塞尔泽尼亚后，休假回家和很久不见的哥哥团聚，赫维和尼柯一起去米哈伊尔家做客。罗溪听说米哈伊尔是传统的塞尔泽尼亚牧民家庭，很感兴趣，也想去看看。塞尔泽尼亚人非常好客，米哈伊尔应允，弗尼奥便决定陪他母亲一起去，反正离签订停战协议还有时间。勒罗伊也想去，但他得跟着芬戈尔。 来塞尔泽尼亚之前，赫维三人因为没亲眼见过勒罗伊和芬戈尔私下相处，只能想象，总想象勒罗伊和芬戈尔在一起时受尽了委屈。 外出留宿时，阿基欧或路西法会住在芬戈尔隔壁房间，他们中的一人会持有芬戈尔房间的房卡以应对芬戈尔遇袭或其他紧急情况。参观完展厅回招待所时，食堂还没准备好午饭，大家就先回房间等待。赫维跟阿基欧一起去叫芬戈尔他们吃饭，阿基欧刷开房门，赫维看到芬戈尔和勒罗伊和平地坐在桌子两边，芬戈尔在办公，勒罗伊展开他的折叠屏手机在看文献。 看他们俩相处，赫维感觉两个人的关系没他们想象的那么糟糕。他们二人安静地陪伴彼此，各做各的事。 旅游三人组还有在阿佧辛勤工作的奥斯本见证了两人关系的变化。以前在医院碰到芬戈尔时，芬戈尔多是在问医生勒罗伊的病情，为他的疏忽负责；后来两人从哈素海新城回来后，将军莫名其妙有了很强的占有欲，连医院也不让勒罗伊去了，他们四人在那期间，营救勒罗伊的计划细化到可落地的程度；再后来，勒罗伊戴着项圈出门了，他说他是自愿的，他们四人以为勒罗伊这么说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 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将军喜欢勒罗伊。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之前？还是来塞尔泽尼亚之后？ 旅行三人组不知道事情什么时候发生转变的，勒罗伊能用手语和声音和大家交流后，话依然很少。都是成年人了，勒罗伊不会事无巨细地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一件件事去问勒罗伊。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没关系，他们觉得，勒罗伊不会受欺负了。 听说勒罗伊无法同行时，他们敢跟勒罗伊开玩笑了。旅行三人组演技浮夸，好似约兄弟出来喝酒撸串，兄弟却说：“我家里那位不让我去。”时他们在电话那头从360个角度描述啤酒烧烤有多好吃。 米哈伊尔：“你不能来太可惜了，我阿爸特意杀了一头牛和两只羊呢。” 尼柯：“听说塞尔泽尼亚的羊肉跟其他地方的味道不一样，一点也不膻。” 赫维：“牛肉听说也特别劲道。” 勒罗伊微笑闭眼握拳，逗人点到为止，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勒罗伊对将军是什么感情，他们三个不逗他了。 九个人还是像来时一样分两辆车，车上的乘客不变。一辆向北深入草原，一辆继续沿着阿佧和塞尔泽尼亚边境视察工厂。 其他工厂跟第一家工厂大同小异，没必要重复参观，涉密的部分勒罗伊进不去，芬戈尔只和路西法进去，留阿基欧陪他。芬戈尔单独叮嘱阿基欧：“如果勒罗伊盯着窗外看雪，宁可带他出去玩雪也不要让他看雪。”结果勒罗伊只是不经意抬头看了眼窗外，就被阿基欧像边牧赶羊一样撵到了外面。 阿基欧的理解：勒罗伊看窗外让他出去玩雪。 阿基欧：“你不是想玩雪吗？” 勒罗伊歪头：“啊？”他想呆在暖和的室内看书，不想出来挨冻。 阿基欧对勒罗伊的印象还停留在勒罗伊住院时傻傻的样子，很容易被将军欺负，所以要对他好一点、耐心一点。他看勒罗伊一脸懵，蹲下抓了一把雪扬起来：“你可以这样玩。”阿基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模具，演示给勒罗伊看，“还可以这样玩。一夹，一敲，一只鸭子就出来了。” 勒罗伊：“……”阿基欧这是把他当傻子了？ 勒罗伊知道阿基欧这个人有时候有点木讷、一根筋，不知变通。他记得他刚开始在医院工作时，阿基欧12点和18点准时来叫他回去吃饭，可是交班是时间是19点30分，科林还没来，勒罗伊不想走，阿基欧觉得勒罗伊不遵守将军的命令，而他就是来负责执行将军命令的，强行把勒罗伊带回去。后面发生了什么勒罗伊记不得了，他只记得他那天挺生气的。可能是芬戈尔带阿基欧和波顿沟通了，第二天开始阿基欧就会在19点30分后来等他，看到他在忙也会过一会再来。 不知道这回阿基欧又曲解了芬戈尔什么命令，勒罗伊觉得他还是应付地玩玩雪吧，避免冲突。 勒罗伊蹲在地上制造雪鸭子，一行十个，他打算造够十行就回去。勒罗伊勤勤恳恳地造鸭子，好似为激烈雪仗提供弹药的后勤兵。只不过周围没人打雪仗，只有一个阿基欧站在旁边看他捏雪球。 雪鸭子排列在雪地上还挺壮观的，勒罗伊意识到他给自己定的目标太高了，他实在是不喜欢做这种重复性劳动，干脆地放弃了100只雪鸭子的目标，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勒罗伊抬头看阿基欧：“跟我一起是不是很无聊？” 阿基欧低头看地上的鸭子方针：“不会啊。你不是想做100只雪鸭子吗？怎么不做了？” 勒罗伊看了眼他的“战果”，他定了目标后就习惯性先把10*10的框架搭出来，然后慢慢往里填充，会数数、会乘法的人一看就知道他打算制造100只雪鸭子。 “不想弄了。”勒罗伊又问，“之前会不会很无聊？” 阿基欧疑惑道：“之前？什么时候？” 勒罗伊：“我住院的时候。” 阿基欧：“不会啊，只是换个地方站岗而已，我很擅长站岗的。” 勒罗伊好奇：“你之前在哪里站岗？” 阿基欧：“我以前是王宫的侍卫，将军让我做他的亲兵。” 确实很符合芬戈尔的作风，勒罗伊问：“你想当他的亲兵吗？” 阿基欧一板一眼地回答道：“我的个人意愿不重要，将军想，我就当。” 芬戈尔当时一眼相中阿基欧当他的亲兵，正是因为阿基欧和当时的芬戈尔一样有着相同的信念——守护国王、守护王室。 勒罗伊垂眼，当芬戈尔的亲兵是很多人艳羡的职位，离将军近，容易被提拔，阿基欧每次来医院勒罗伊都会听到很多士兵这么说。只有在芬戈尔身边的勒罗伊知道，其实大部分时候阿基欧干的还是打杂的活，给芬戈尔送饭、开车等。 勒罗伊问：“你觉得是之前好还是现在好？” 阿基欧沉默了很久，勒罗伊以为阿基欧会说“都好，都是为王室效力”，阿基欧不是嘴上喊口号的人，他是真的这么想，阿基欧的答案出乎勒罗伊意料：“我觉得现在好。跟着将军，我学会开车，还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世面。”阿基欧补了一句，“工资也更高了。” 爱赚钱，纯种阿佧人。 勒罗伊笑了笑：“挺好的。” 阿基欧就此开了话闸子，也在雪地上盘腿坐下来：“要不是将军，我就要在王宫站一辈子岗了。” 勒罗伊：“怎么说？” 阿基欧：“从小身边的人都说我笨，像木头一样，干什么都不行，我爸妈很为我发愁，不知道我以后要靠什么工作养活自己。后来我爸爸偶然听说王宫侍卫很辛苦，一站就是一整天不能动，觉得挺适合我的，就帮我报名了。考试那天我站了八小时一动不动，就考上了！” 勒罗伊由衷赞叹道：“好厉害，我做八小时手术都得经常活动活动腿呢。” 说到这阿基欧眼里放光：“是吧！我终于找到了自己擅长的东西……将军！”阿基欧看到芬戈尔和路西法一前一后从办公楼走出来，立马站了起来，勒罗伊也跟着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 芬戈尔：“怎么坐地上？屁股不冷吗？” 阿基欧面对芬戈尔总有种面对上级的紧张感：“还、还好，就坐了一会儿。” 芬戈尔看了一眼安静站在一旁的勒罗伊，他远远地就看见勒罗伊张口了：“聊什么了？” 以阿基欧的能力，他很难总结刚刚那一番对话的中心话题是什么：“就、闲聊。” 以前以为勒罗伊失去声音了，觉得他这样挺可爱的，现在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勒罗伊好像跟谁都可以聊起来，唯独跟自己只说过三个字。 “算了。”芬戈尔拉过勒罗伊，“走吧，上车，去下个点。” 勒罗伊没想明白芬戈尔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得低落，当着阿基欧和路西法的面芬戈尔没说什么，等到只有他们两人时，芬戈尔一直缠着他：“宝宝，你叫一下我的名字。” 勒罗伊不吭声，芬戈尔就缓慢而用力地鞭挞令勒罗伊极致愉悦的点。跟勒罗伊在床上斗智斗勇一年多，芬戈尔最清楚，按着勒罗伊小臂靠近手肘的位置，他既没法用手肘撑起来，也跑不了，还能固定住他的位置，免得因为自己的动作向上移动磕到勒罗伊的头。勒罗伊被按在床上，喘气摇头，两脚在床上乱蹬也逃脱不了分毫。 勒罗伊打了个寒战。房间里虽然有暖气，开得并不是很强，没到可以不穿衣服的程度。 “冷吗？” 勒罗伊点头，芬戈尔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立刻伸手拉住勒罗伊的项圈，把意图趁机逃跑的勒罗伊拽回原位：“我就知道。” 被拽住项圈，勒罗伊下意识伸手把项圈往反方向扯。芬戈尔：“别怕，你不动就不会勒到你。”勒罗伊身体没那么紧绷了，但双手仍抓着项圈。 勒罗伊已经没有存货了，平时那里碰几下他就交代了，今晚却被持续而用力地攻击，极致的愉悦尽头就是极致的折磨，什么心理障碍在这种折磨面前都是过眼云烟。勒罗伊服软了：“芬戈尔……” “嗯？”芬戈尔把耳朵凑近，勒罗伊说话时的热气和在芬戈尔听来十分性感的烟嗓低音一齐通过耳朵直达大脑。 “芬戈尔……” 芬戈尔松开了对勒罗伊全部的桎梏，勒罗伊却全身疲软瘫在床上，趁此机会赶紧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他就知道这样只会让芬戈尔更兴奋。 芬戈尔半夜给路西法发消息，让他明天换辆后排可以躺的保姆车，路西法没回。 芬戈尔半支着身，用指背轻轻抚摸勒罗伊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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