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看到人前儒雅的顾疏河在他面前露出伪善的真面目,叶舟总有种莫名的快感。 被所有人高高捧起的顾家少爷不仅名不正言不顺,本质还和我一样,烂到骨子里了。 拉着顾疏河下坠,是他垃圾人生里为数不多的快乐。 但当顾疏河对他态度有所缓和的时候,他却有些不知所措。 这算什么,知道他过往就开始可怜他吗? 叶舟不需要同情。 要是同情有用,早他妈就发财了。 可这个人是顾疏河啊。 刺猬般地叶舟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赌顾疏河是给他抚摸还是一刀。 很可惜,一败涂地,开膛破肚。 3. 顾家有三个孩子: 一表人才的顾疏河,后来被发现并非亲生,也依旧被当成继承人培养; 半路领回来的叶舟,品行低劣,顽冥不化,所有人厌弃; 还有一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顾天赐,养在家里不见天日,却是全家人的宠儿,得了重病,急需换血。 叶舟这个现成的血包除了性格难驯之外,没有任何缺点。 而这唯一的缺点也由顾疏河解决了。 后来顾天赐需要换一颗心…… - 叶舟:自甘堕落倔强生长·表面刺猬实则柔软天真·真少爷 顾疏河:天之骄子冷淡倨傲·看似君子实则阴暗暴躁·假少爷 【阅读指南】 1.狗血淋头火葬场 2.我流医学,为剧情服务,不必较真 3.这是初版文案,还会改 4.与《真假少爷火葬场》无直接关联,不同主角的不同故事,但延续了真假少爷火葬场的核心梗,作者又是个不会起名的渣,故延续文名 5.待补充 【预收2:身死祭剑后他们都后悔了】 亲手从胸口剜出灵根的时候,闵佚想:原来他以为被救赎的这六年,都是要还的。 * 闵佚出生在一片血泊里,可能是上天惩罚他克死生母,红色胎记布满半张脸,病骨缠身三步一喘。 生父恨他害死爱妻,家族厌他貌丑平庸。 无论他怎么讨好表现,也得不到一丝回馈。 反而把他关进小院子,不允许他出现在别人面前。 与尘土作伴、与蛇虫为友的生活,闵佚过了十年。 但总有穿着华服的同辈孩子跑到篱笆外,一边骗他出来,一边向他扔石头,嘴里还唱着—— ——丑八怪,病死鬼,惹人厌还没人爱。 他们最喜欢看闵佚红着眼发抖的样子,但好在闵佚还能躲回茅棚。 那里又脏又乱,蟑鼠横行,没人愿意靠近。 但突然一个疏冷如月貌如谪仙的男人来到他面前,用一尘不染的手指拂开他遮住脸的污发。 “小孩儿,你可愿意同我去无问门?” * 无问门,天下第一剑宗,所有剑修心中不容玷污的圣地。 奉盛雪,天下第一剑修,所有剑修心中霁月风光的师尊。 闵佚成了无问门宗门上下最受宠的小师弟,也是奉盛雪唯一的徒弟。 师姐们宠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师哥们护他,师弟有难必然出击; 师尊怜他,把他留在身边亲自教养。 闵佚度过了梦中都不敢幻想的美好六年,直到十六岁生辰那日到来。 闵佚跪在血泊里,水里让他功力尽失的牵机散是师姐下的,肩上让他无法动弹的锁妖钉是师哥打的,而拿剑指着他的,是他默默倾心的师尊。 闵佚看着血泊倒映出奉雪盛冷如皓月的脸,拽住他洁白衣角问:师尊,你对我就没有一丝心软? 奉雪盛掰开他的手,举剑从闵佚脊骨刺下。 至阴至邪的魔物,若非能取骨炼剑,再无半点存活于世的价值,何来的胆量与他说心。 但当闵佚亲手剜出灵根,跌跌撞撞跳下深涯时,奉雪盛被无情剑道封印多年情窍忽然阵阵刺痛。 …… 三界魔王贺无拘,传说他性情暴戾,屠人无数,连灵兽驰狼都是用美人的心喂大。 贺无拘闭关修炼的五百年间,恶名依旧可止孩童啼哭。 那日,驰狼忽然衔回来一个血淋淋的人。 1.文案待补充,主线是全员hzc 2.闵佚是攻,后续会变健康变好看 封面画手:【眷思记】-尼古拉斯·二狗
第24章 修 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饭本该是和乐融融。 但望着面前精致的菜色,谭臣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谭父先动了筷子,谭母和谭玉谨才跟着行动。 这样的礼仪不仅贯彻在餐桌上。 谭臣在这个家里多待一分钟都是折磨。 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排,冷声问:“什么时候放我走?” 谭父不回答,淡然地用公筷夹了一棵青菜。 “我说,什么时候让我走。” 全家唯一有反应的就是谭玉谨。 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谭父,轻声安抚说:“先吃饭吧,你好久都没回家了。” “把我叫回家里就是为了吃这个破饭?” 从昨晚到现在,谭臣本就不多的耐心早就告急。 下午的决赛就要开始,他还要在这里慢悠悠地陪吃。 这兄友弟恭全家团圆的戏码是一分钟也演不下去了。 平时也不见他们对他这么热情。 谭臣腾地一下站起来,“你们吃吧,我不奉陪。” “坐下。”谭父的声音浑厚有力。 身为一家之主,他对谭臣的离开并没有表现出惊讶,而是淡淡地丢下一句话,等着谭臣自己回来。 “我知道你急着要去做什么,你惦记的那个人已经走了。” 谭臣的脚步猛地停住,转过身,脸上写满怀疑和怒意。 “你说什么?” “你要找也不找个像样的,不男不女又不干不净,根本无法入眼,比其他,我倒宁愿是林听,最起码知根知底。” 谭父语气波澜不惊,是谭臣一脉相承来的冷漠。 谭臣的眉心拧成一团,从只言片语中,他隐约猜出谭父可能会做什么。 沈迭心不像林听有林家在背后撑腰。 他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 谭家想对他出手,比碾死蚂蚁还轻松。 难怪这段时间他给沈迭心去的任何消息都没有回复…… 谭臣咬紧牙关,质问:“你们对沈迭心做了什么?” “对付那种玩意,根本用不上做什么事。” 谭父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谈起沈迭心的事,仿佛在聊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谈笑间就决定了沈迭心的去留。 谭臣再次给沈迭心打去电话。 得到的回应还是无法接通。 面对谭臣的愤怒,谭父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看来他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在意你啊。” 谭臣遏制住自己把手机砸碎的冲动,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是你们把他逼走的?” “我说了,他还没必要用手段对付。” 谭父的神态是掌控一切的运筹帷幄。 谭臣面色阴沉,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一个字。 谭父进食结束,淡淡地说:“不信,就自己去看吧。” 挡在家门外的保安终于让开一条道路。 谭臣觉得这个家是离疯不远了。 为了让儿子在家吃饭,连守门的保镖都要找四五个。 再一次给沈迭心打去电话,还是没有接通。 谭臣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开车,一边调出家里卧室的监控。 上次南南意外生病之后,他就特地在南南卧室里装了一个监控,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居然是寻找沈迭心的下落。 监控之内空无一人。 不仅没有看见南南的影子。 连那床上的兔子玩偶,桌面上的课本,毛茸茸的拖鞋也都消失了。 谭臣的心狠狠一坠。 这间卧室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仿佛那个活泼乱跳的小丫头从来没来过一样。 南南对沈迭心而言,是比他自己命还重要的宝贝。 南南不在,那沈迭心…… 在“沈迭心已经走了”冒出来的瞬间,谭臣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沈迭心还背着合同。 他能到哪里去? 也许是因为之前没有按时回去,所以赌气带着南南回了筒子楼。 谭臣用力踩下油门,直接去向沈迭心过去的住所。 每上一级台阶,他心里用来解释的话就更完善一些。 他想着,如果沈迭心是生气了,他也可以说两句软话。 或者是先从南南那里下手。 让南南和他一起劝,那沈迭心再大的气也会消了。 而且沈迭心这种性格哪里会生气……他最多就是不说话。 他想和我谈什么,那就和他坐下来好好谈,谈什么都行。 无论是钱还是别的什么,他都可以谈。 台阶渐渐到了头。 谭臣的呼吸都已经放轻。 那扇已经掉漆的房门就在眼前。 过去一尘不染的干净门前已经落满灰尘。 谭臣努力让自己不要多想,肯定是因为沈迭心刚回来还没时间打理。 可他还没有到门口。 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越过他身边,径直对着这扇门掏出钥匙。 孩子偷偷打量着这个表情古怪的男人,妇人还把他往身后藏了藏。 谭臣努力摆出一个和善的表情,“请问……沈迭心去哪了?” 妇人皱了皱眉,“什么心的,我不知道。” 谭臣脸色变了变,重复了一遍沈迭心的名字。 “就是之前住在这里的人。” 但得到的答案仍旧是不知道,“不认识,不知道。” 谭臣带着自己准备好的话回到车上。 妇人说她也是刚搬过来,对这里的一切事情也都不清楚。 她甚至打开门让谭臣进去找有没有他要找的那个人。 可小房子里早就物是人非。 谭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楼上走下来的。 说浑浑噩噩有些过了。 不过就是暂时没找到沈迭心而已,根本不用这么着急。 这个地方没找到,就去下个地方找。 沈迭心能去的地方本来就不多。 况且S市总共就这么大。 他总能找到的。 - 比赛现场,观众还不知道变动,陆续进入席位。 林听穿着一身白色西服,对着镜子练习笑容。 今天他将迎来人生的有一个巅峰。 但这只是开始,而非最高点。 他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温和的笑容。 镜子里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林听抬眼,通过镜子和慢慢靠近的谭臣对视。 谭臣的眉宇间凝聚着浓浓的阴沉,被眉毛压低的眼中充斥着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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