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知年闻言指尖一颤。 唐宇接着说:“眼看着就可以重获自由,他竟然又把你们的事情放出去,就是故意不想让你好过。” 文知年垂眸,嘴角冷勾。 是啊,自己身边人不可能乱说,只可能是崔墨岩那边的人放出去的消息。 刚好卡在协议要结束的前半年。 本身被包养已经是文知年的隐秘羞耻,现在闹得全城皆知,文知年最近对崔墨岩就没有给过脸色。 他的目的是什么?本来可以好聚好散,现在搞的彼此难堪。 难道真的想让自己身败名裂吗? 穷小子一朝翻身,就想把曾经瞧不起自己的人踩进泥里,一雪前耻。 文知年想,人性如此,很正常。 可如今文家还是靠他才在A城重新站稳脚跟,文知年没有问过,暗自咽下了这口闷气。 陈智升抬手喝了口茶,转头看着文知年,“知年,我记得你们的协议,还有不到半年?” 文知年:“嗯。” “耶!”唐宇兴奋地站起来,“半年,蚊子就可以摆脱魔掌,重获自由。” 陈智升也嘴角微扬,温和地看向文知年。 文知年却不知为何,心中竟泛起一丝苦涩,他摇了摇头,将这种陌生情绪甩出脑袋。 唐宇把茶水倒掉,开酒,“高兴的事情,要喝酒庆祝才行。” 文知年坐直身体,俯身探过去拿自己的杯子。 休闲白衬衫领口微敞,鲜红的吻痕和牙印就这么暴露在了唐宇面前。 “我草!”唐宇丢下杯子,伸手一把掀开文知年的衣领。 看着他脖颈间的红痕,特别是锁骨上那个清晰的牙印,大声嚷嚷,“崔墨岩那孙子也太不是人了吧?竟然咬你?” 陈智升手一顿,抬眼看过去。 文知年皮肤极白,形状好看的脖颈上,红色的暧昧痕迹昭示着主人昨晚的激烈。 角落里,陈智升眸光一缩,眼中是平常见不到的狠厉。 他握着杯子的手用力,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文知年清冷的面容一阵尴尬局促,没好气地拍开唐宇的手,“倒你的酒。” 唐宇哪里还有心情倒酒庆祝,“蚊子,他是不是经常虐待你?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说?” “我的蚊子啊,你受苦了!”唐宇抱着文知年的臂膀开始哭嚎。 文知年俊眉微拧,没有管唐宇,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崔墨岩在商场上雷厉风行,冷酷无情。但对文知年,是从没有虐待过的。 他甚至.....对他挺好。 好到文知年有时候会恍惚以为,他们背着所有人,在谈一场禁忌的恋爱。 …………………… 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好不好看,我先写着吧!扑街了再说。
第7章 崔总的老婆是谁? 文知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的时候仰头,纤长白皙的脖颈拉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可那白皙脖颈上的点点暧昧红痕却刺的陈智升瞳孔一缩。 他手不自觉用力,“嘭”一声,手里的茶杯裂开,水流了满身。 “哎呀!”唐宇赶紧扯了张纸帮他擦身上的茶水。 “什么啊,这杯子质量也太差了。” 文知年放下酒杯,凑过去看陈智升的手,“你手没事儿吧?” 陈智升不答复,抓住文知年的手,语气自责, “知年,要是当初我能帮到你,你也不至于沦落到被那个畜生欺负的地步。” 文知年摇头,“你和小宇已经帮过我很多了,6亿也不是谁都能拿的出来的。” 文知年扯了一张纸递给陈智升,指着他的手,“擦擦。” 陈智升还想再说,文知年却错开他的视线。 “智升,事情已经发生,我也不想再提,还有几个月,我就能自由,这事过去了。” “可我过不去!”陈智升突然咬牙。 文知年有点愣住,不解地看着陈智升,陈智升对谁都带三分笑,文知年从没有见过他发脾气。 陈智升目光落在文知年锁骨的红痕上,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 文知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锁骨,终是面皮不够厚,耳朵尖红了。 他身子侧移半步,背着陈智升整理好尚开的衣领,扣子扣紧,将所有红痕遮的严严实实。 尽管面色镇定,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第一次暴露在朋友面前,文知年还是有点手足无措。 尴尬后就是对崔墨岩的恼怒? 个狗男人,跟条狗一样爱咬人,那一口下去是下了劲儿的,牙印明显。 陈智升看着文知年侧身背对他的动作,心头一刺,眼中狠厉悄然闪过。 唐宇清理完垃圾回头,见到陈智升的神情,愣住:“升哥?你怎么了?” 文知年的事情发生时,陈智升正在国外出差,等他回来,事情已成定局。 陈智升知道这事儿后,拉着唐宇喝了一晚上闷酒。 最后还破天荒地在酒吧发了一大通脾气,踢坏了老板不少桌椅。 唐宇又是赔笑又是道歉才把事情平息。 要知道,陈智升为人处世绅士儒雅,做人谦逊有礼,对谁都带三分笑。 唐宇从没有见过他发那么大的脾气。 陈智升听见唐宇的话,挺直腰背,面色如常地转头,嘴角已经挂上三分浅笑,“没事!” 说完又扯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上的水渍。 文知年也不想朋友们老把注意力放到他这点破事儿上。 三人难得的聚会,文知年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压抑。 他整理好衣服坐下,转移话题,“智升,这次怎么没把姚小姐带来?好久没见到她了。” 姚小林是陈智升的女朋友。 两年前,陈父安排陈智升和姚小林相亲,女方家大业大,和陈家结合算是强强联手。 两人处了两年,感情很好。 双方家长都很满意,催着年轻人赶紧定下来。 文知年以为他们很快就会结婚,结果等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三人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唐宇整天游手好闲,追着游戏战队跑,根本没有心思谈恋爱,文知年又被协议缠身。 只有陈智升,跟姚小姐相敬如宾,恩爱非常,是他们三个当中最有可能结婚的人。 文知年有时候也会心生羡慕,想到自己的这些糟心事儿,怕是这辈子都碰不到爱情了。 文知年看向陈智升,嘴角抿着清浅笑意,“所以,你和姚小姐准备什么时候完婚,我迫不及待想喝你们的喜酒了。” 陈智升端起唐宇给他倒的酒,抬手喝了一口,垂眸, 眼睛没有看文知年, “嗯,到时候.....请你拉个曲子。” 文知年嘴角微扬,“好啊,就选《I Swear 》,如何?” 陈智升转头看着文知年,眼神透着意味不明,“好!你决定就好。” 唐宇看见陈智升这复杂的眼神,脑子简单,读不懂,啧了一声,大大咧咧道, “我说,升哥你也不要太爱蚊子了吧?” “从小你对他就明显比对我好,现在还这样,我可是要吃醋了哦!” 文知年拿起一块水果塞进他嘴里,“吃你的。” 说完,又对陈智升说:“到时候,一定给你和姚小姐送个大礼。” 中午,三人去常去的私房菜馆吃饭。 文知年起身要去拿外套,陈智升却先他一步,拿着他的大衣展开,示意文知年伸手穿。 文知年愣了下,轻笑道:“怎么去了个非洲,还学会伺候人了?我自己来就好。” 说完,拿过他手里的衣服,穿上,先行朝前走。 陈智升落后文知年一步,看着前方青年挺拔修长的身影。 目光贪婪地从他乌黑柔软的发,扫到他白皙的后脖颈,窄薄的腰,再往下......, 陈智升瞳孔缩了下,然后移步慢慢跟上。 与此同时,ZN集团大会议室。 崔墨岩坐在会议桌主座,周围的工作人员各个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衣服里。 气氛一片压抑。 工作人员拿着指示笔,颤抖着手翻阅下一页PPT,紧张的说话都连不成一整句。 崔墨岩斜靠在椅背上,眼睛盯着投影上展示的片子,眼底一片冰冷,毫无温度, “计划明年第二季度完成项目PKI?” 崔墨岩“啪”地一声,将手里的笔扔到桌子上,厉声斥责,“ZN集团请你们是来吃白饭的吗?” “这么简单的项目要等到明年?” 讲解人员心尖一颤,默默低下头,不敢再看崔总。 其他人也战战兢兢,如坐针毡,汗如雨下。 崔墨岩凌厉双眼扫视一圈,见没有人敢抬头与他对视,冷笑了声, “明天,如果还拿不出一个让我满意的方案,你们团队就可以散了!” 崔墨岩说完,起身推开坐椅,冷着脸出去了。 门一关,办公室的人劫后余生,叽叽喳喳开始讨论起来。 “崔总今天到底怎么了?吃了枪子吗?他平常不这样无理取闹啊!” 崔墨岩虽然不苟言笑,但在工作上遇事冷静,雷厉风行,领导力很强。 不然,公司也不会在短短几年内成长的这么壮大。 他几乎没有在会议上乱发过脾气,谁有错就一针见血地指出,并给出中肯的指导意见。 下属们对这个年轻的领导是既敬佩又崇拜。 谁曾想?出差两个月回来,崔总性格就变了? “这个项目不是公司重点项目,按照惯例,缓慢推进,放在明年完成也是可以的啊!” “可能是……跟老婆……吵架了吧!” “话说,崔总无名指天天戴着戒指,他老婆却从来没有来过公司,到底是谁啊?” 旁边那人急忙扯他衣角制止,眼睛示意他看那边正在整理东西的林娇的左手,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看林秘书左手中指,应该就是正牌老板娘。” “戴不同手指应该是为了避嫌,毕竟办公室嘛,你懂的!” 那人汗颜,崔总对林秘书确实比对其他员工要好很多。 他一个大男人大大咧咧惯了,平常都没有联想到一起。 这一看,两人戴的戒指确实很像是同一对对戒。 “林秘书!”那人冲林娇讨好地笑,起身要帮林娇拿手上的电脑和资料,“我帮您拿!” 两个中年男人嗓门大,尽管刻意放低了声音讨论,还是一字不落地进了林娇的耳朵。 她嘴角悄然一勾,没承认也没否认。 没什么好否认的,她大拇指无意识地抚了一下中指的戒指。 早晚!她会把它移到无名指上。 林娇高抬下巴,冲那男人敷衍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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