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去以后,梁洄看见白渔给谁发了封邮件,他以为是白渔的朋友,结果过了几天他收到了白渔送的衬衫。 是国外一位很知名的服装设计师的作品,梁洄恰好看到过。 “……” 梁洄就知道自己那天说错了话。 白渔看了他一眼,见他一直沉默,就说:“你穿会很好看的。”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爸爸有位朋友是服装设计师,这就是他设计的,我觉得很适合你,希望你会喜欢。” “……” 靠老婆就靠老婆吧,靠老婆怎么了,况且他也不是真的在吃软饭,他有好好努力工作赚钱养家。 梁洄默念着。 但白渔其实有真心想过要不要帮帮梁洄。 作者有话说: **河豚:爱闹别扭怎么了呢,我有老婆哄你们有吗。** (准备为小情侣的恋爱推动一大步
第23章 真心 白渔发热期的前两天,梁洄特意提前请了几天假,虽然他只是想要标记,其他什么也不做。 白渔是从凌晨开始进入发热期的,他没有注射抑制剂,也没有贴抑制贴,虽然本能地用手掌捂住了腺体,但信息素还是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浑身的皮肤都烫得作痛,整个人蜷缩着闷哼。 梁洄被烫醒时白渔正咬着手指,发尖被汗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上,梁洄把他抱起来,扯出他的手指,揉着他的脸喊他:“小鱼,小鱼。” 梁洄知道处于发热期的Omega意识是很混乱的,可他还是想要白渔可以清醒着同意自己要标记的请求。 即使白渔很早就同意过了。 “嗯……” 白渔艰难地半睁开眼,眼眶里盈盈一汪泪,梁洄低头亲他,释放着带有安抚意味的信息素,他吸吸鼻子,在梁洄颈窝里嗅嗅,又用嘴唇去蹭。 梁洄皱起眉,额角也冒出压抑的汗,在Omega带有强烈欲望的信息素下,他想要做到只标记不越界实在不太可能。 趁现在事态还未失控,梁洄张了张嘴,不再强求要白渔清醒着同意,低声说:“小鱼,我要标……” 话音未落,白渔却呜呜地哭起来,有些无措委屈的模样,被梁洄抓着手腕擦不了眼泪,就只好忍着哭。 “怎么了?”梁洄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做对让白渔难过了,又或者抓疼白渔了,他低头亲了亲白渔的手腕,轻声哄,“小鱼怎么了?” 白渔呜呜地讲:“我是不是、发烧了?” 梁洄愣了下:“不是。” 白渔哽咽了两声,弱弱地求着:“梁洄会生气的……不要生气好不好……” 又胡乱地叫:“阿姨、阿姨你不要告诉梁洄……我很快就好了……” 梁洄的心脏霎时间紧缩成一团,白渔总是能把他的心搅得一团乱,他心疼又内疚,有些气,还有几丝懊悔。 “我什么时候对你生过气?” 梁洄根本不承认,他什么时候会对白渔生气,他哪里舍得对白渔生气?难道是那次偷吃冰淇淋,他话说得重了点? “是你要偷吃冰淇淋。” 梁洄吻去白渔的眼泪,说:“我没生气,就是想让你知道自己错了,不该偷吃冰淇淋。” “呜呜……”白渔还是伤心地哭。 梁洄叹气,哄他:“不会对你生气,不要哭了。” 白渔抽着气问他:“真的吗?” “真的。” 白渔点点头,慢慢止住了哭声,泪花花的脸靠过来贴着他,说:“老公,我要睡觉……” 梁洄无奈地抱住他,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哼哼着睡着。 没睡一会就又醒了,一睁开眼就贴着梁洄亲上来,梁洄顺从地和他接吻,感受到他正在往自己身体里逼入信息素,就像梁洄曾经做的那样。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进入到了体内,这是Omega隐秘的暗示,足够挑拨起Alpha的欲望。 “可以了……”梁洄躲开白渔的嘴唇,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 白渔愣了下,眨眨眼又哭起来,很伤心地抓着梁洄的衣服,梁洄心软地又扭头和他继续接吻,哄他说:“别给我信息素了好不好,待会我……” 白渔用脸颊贴贴他,好像根本没在听他说话,摸索着开始脱衣服,被他捉住手腕不让动,又凑上来亲亲他,说:“老公,你不想要吗……” “你现在不清醒。” 梁洄把白渔压回床上,两只细瘦的手腕都被他握住,抵在白渔起伏的小腹上。 “只要标记就好了,小鱼。” “只要标记……”白渔喃喃着他的话,“只要标记吗……” 梁洄的喘息越发的重了,他俯身吻白渔,有几分不理智地问:“你想要什么,小鱼?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渔张张嘴,粉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明明是被欲望侵袭的脸,眼神却纯真无邪,他慢吞吞地吐出含糊几个字,听不清,却知道大概意思,梁洄以为是自己那天表述不当让他误会了,只好解释:“我没说要。只是想标记你而已。” 白渔却定定地看着他,好半天没再说话,然后突然喊出他的名字:“梁洄……” 梁洄赫然化作笨石立在那,一颗心要跳出来,一双眼被白渔盯住,仿佛抓住人手腕的他其实反被白渔控制住,一举一动不受自己牵制。 “我不是小孩。”白渔说。 梁洄却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立刻反驳他:“我从没这样想。” 就算觉得你单纯,稚气,天真,脆弱,也全都是归属于爱的褒义,决不是与他们同流合污,认为你愚蠢无知,是个不明世事的傻子。 “我和他们不一样。” 并不知道白渔那套逻辑又是如何运算,得出的结果是将他的拒绝放到了这一栏罪恶里来,又或许不是罪恶,或许白渔也有晦涩难言的心事,白渔的难过是一种害怕。 梁洄的心被摁入熔浆里,此刻必要表出他的真心,才能被白渔从这心事的试探里摘除。 “我是最知道你有多好的。” “我是最心疼你的。” 梁洄低头吻住白渔,同时松开了白渔的手腕,白渔用泪湿的睫毛蹭到他的脸,把刚刚那个问题又轻悄悄放下,好像他并没有要表达那个意思。 “我不是小孩,我和你结婚了,这是可以的……” 白渔用戴了戒指的手摸他的脸。 梁洄确认他此时是清醒的。 白渔向他展示了伶伶一瞬间的脆弱,他知道有什么东西一定变了,就在那一刻,他的心事与白渔的心事已互相交付。 “是你觉得结婚了所以可以,还是因为发热期?” “因为我知道你是谁。” 白渔漂亮的泪涟的一双眼,犹如刚结束一场淋漓的雨,纯粹而无害,他在某些方面其实真的很聪明,梁洄的每一分退缩与不安都被他捕捉,他或许迟钝,但却真的不蠢笨。 “我知道你是梁洄。” 耳中的世界悄然寂静,一颗心从那滚烫的熔浆里被捞出来,梁洄的真心得到了白渔最真诚的回应,白渔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作数,不会敷衍他,会好好回答。 “因为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作者有话说: **河豚:要幸福得昏倒惹** 宝宝你是最真诚的宝宝。
第24章 唯一 因为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梁洄一颗心震颤不已,几乎想要流泪,有时候等待是一件看起来很辛苦的事,可梁洄其实并未真正感受到过几分辛苦,他只是安静地陪伴在白渔周围,这是幸福的事。 他就是这样的,并不敢往前迈出那一步,然而从和白渔结婚真正接触白渔开始,他就一直在后悔,后悔自己错过太多,这种错过几乎等同于对白渔的亏欠。 其实我可以更早地成为这个人。白渔,其实我可以更早就对你这么好。 梁洄眨着眼,眼眶周围变得湿润,他吻住白渔,不再拒绝白渔的信息素和吻,他一下下吻白渔的脸颊,轻轻拉开白渔想要掀起衣摆的手,一粒一粒解开白渔的睡衣扣子,露出莹白一片,从脖颈到腰腹,他呢喃着再次询问白渔的意见,得到肯定后便不再压抑自己。 梁洄在白渔颈窝里咬出一块红痕,又接二连三地在白渔脖子上留下痕迹,这是最明显的地方,梁洄的占有欲在作祟,他的理智崩灭,他的劣根就无法再遮掩。 房间里的柚子花香赫然混入一股强烈的异香,白渔浑身滚烫,却觉得自己躺在雪地里,呼吸间都是让人打颤的冷空气,他只好抱住梁洄,向梁洄索要一个炙热的吻。 梁洄最后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圈牙印,才抬头满足他,用吻安抚他。 但这吻太不温柔,白渔呼吸不上来,一双腿在床单上用力蹬了下,被梁洄扣住腿根更深地吻住,并趁机释放了很多信息素。 白渔很快就全身都软了,被梁洄松开后张着嘴大口呼吸,似乎意识到自己被欺负,却又很快遭受身体里热潮的侵袭,不高兴的表情只有一瞬,梁洄勾下他裤腰时他也乖乖配合,一双粉白漂亮的腿被淡蓝色的布料分割成慢镜头的电影,一点一点展露在眼前。 他现在大概没几分清醒,只依着本能缠绕住梁洄,梁洄的手指进入时他只哼了声就安静下来,嘴唇微张着,喘息犹如一场微凉的潮汐,节奏由梁洄来掌控。 梁洄盯着他潮红的脸和嘴唇,另一只手突然伸到他嘴唇边,拇指探进去,摸到了他尖锐的虎牙,暧昧地蹭了蹭,然后用力一摁,指腹上立即出现血珠,一颗一颗,全部揉在了他舌尖上,要他咽下去。 血液里含有更高浓度的信息素。 白渔全身的皮肤都浮出异常的红。 白渔本能地想蜷缩起来,梁洄扣住他,手指更快地插入,他呜呜地哭起来,双腿夹紧了梁洄的手臂,手抵着梁洄的肩膀,推拒的动作又像拥抱,弱声喊:“老公、老公……” 梁洄就低头吻他。 白渔很快就高潮了一次,一双腿闭拢了发抖,梁洄并不急着进入,耐心地继续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肩膀,胸口,小腹,腿根,全都落下了斑驳吻痕。 白渔实在受不了了,像在发脾气,不要和梁洄接吻,撇开脸,小狗一样喘着气,又不肯理梁洄。 梁洄吻他耳垂,他哼哼了两声,要叫老公又不叫,梁洄笑了下,贴着他耳朵喊他:“宝宝。” 他立刻不动也不喘了,眼泪却委屈地流出来,梁洄用鼻尖蹭蹭他脸颊,又喊了他一声:“宝宝。” 心事不再遮掩,太多太多亲密可以袒露出口,梁洄当即发现这是更幸福的事,向爱人袒露心扉是无比幸福的事。 “老公……”白渔哼哼着扭头和他接吻,软着嗓子,“标记……” “现在要?” “嗯……” “咬完就要进去了,宝宝。” 白渔不说话了,梁洄吻他粉红的眼角,将他翻过身去,看着他滚烫发红的腺体,舌尖扫过尖牙,扣着白渔的背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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