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板很识货,但那枚不适合你。”说着,老者把手上刚绑好的,一颗挂水晶的红绳递过来,“这个适合你。” “脚链,给你的爱人。” 话音闭,三人多少带点惊讶。 钟严忍不住问:“您怎么知道的?” 老者笑笑,“天机不可泄露。” 梁颂晟接过脚链,坠子是水晶,并不是值钱的东西,但做工精细,形状讨巧。 梁颂晟顺便问:“多少钱?” 老者用手指出了个数。 钟严:“三十还是三百?” 老者:“三万人民币。” 钟严瞪眼:“你这老头,不怕物价局找你?” 老者捻着棉绳:“医生朋友,这里不是中国,没那么多说法。我明码标价,您觉得合适就买,不合适请放下。” 说着,老人摆出二维码牌子,“要就扫码,微信支付宝自选。” 钟严:“……” 这老头,一面说不是国内,还一面让电子支付。 真他妈,谁买谁是傻子。 随后,他眼睁睁看着梁颂晟扫了三万块,把脚链塞进衣兜。 钟严还没来得及发火,老人又找到下一个客户。 他把一块红绳挂着的扁圆形吊坠递给徐柏樟,“你这个三万六。” 徐柏樟连个反应都没有,当机立断扫码付钱,拿项链。 钟严不爽了,“你俩都喝多了?好歹高学历,被江湖骗子坑?” 二人谁也没回应,一前一后离开。 钟严憋着火,跟上去,“靠!你俩以为几万块是大风刮的?” “这位医生,不看看你的吗?” 老者拎着条黑色腰链,上面挂着很小的圆形珠子,钟严不懂玉石,也不了解到底是什么成分。 但这么小一颗,看着就很坑。 老人说:“你这个挺难办,六万。” 钟严:“……” 我去你大爷的! * 徐柏樟出差的第五天,也是于清溏加班的第五天。 一个人的房间空落落,在哪都觉得不对劲,于清溏把这些都化成事业心。 下班前,柳思妍来到他办公室,并点开手机相册给他看。 是两页聊天记录,一个是柳思妍,另一个是于清溏不认识的昵称和头像。 他在这里找到了关键词。 张家明(萨尼),十七日下午四点,还有一个偏远的定位。 于清溏胸腔缩紧,“你什么意思?” 柳思妍压低声音,“你装什么傻。” “地下赌.场?” 柳思妍:“不确定,但八九不离十。” “报警了吗?” “什么证据也没有,报警有什么用?”柳思妍咬牙,“不是什么都查不到,就是打草惊蛇。” 于清溏脸色转阴,“那你什么意思?又想去查?忘了六年前了?” “我没办法坐以待毙!”柳思妍咬白嘴唇,“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没一天舒坦过。” 于清溏攥拳,“我当然知道,我不比你好。” 柳思妍:“我好不容易查到的消息,真的不想等了。” “思妍,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你不能原地踏步。” 柳思妍握紧手机,她眼圈血红,但皮肤惨白,“我现在才是原地踏步,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 “我都知道。”于清溏抱抱他,我又何尝不是,“但不要冲动好吗?就当是为洛洛想。” 柳思妍发抖,“洛洛……” “洛洛一定不希望我们这样。” “清溏,我恨自己,无比地恨。” “不要这样,不是你的错。” 劝服好柳思妍,从电视台出来,于清溏接到了徐柏樟的电话,“喂,柏樟。” “怎么了,声音这么哑?” 于清溏咽下喉咙,“没事,你忙完了?” “嗯,明天上午的飞机,下午到。” “好,我等你回来。” 于清溏专门收拾了屋子,虽然也没什么好打扫。 徐柏樟不在的这一周,于清溏的睡眠也受到些影响,心里轻飘飘的,翻来覆去踏实不了。 好不容易要入睡的他,突然惊醒,客厅漆黑一片,有非常细微的动静。 于清溏从床上起来,他没出声,随手拿起床边的棒球棍,摸黑出去。 点开灯的瞬间,握棒球棍的于清溏看到了熟悉的背影,“柏樟,怎么是你?” 上午说明天才回来。 “我下午看到今晚有票,改迁提前回来了。” 于清溏放下棒球棍,“怎么不说一声,我还以为招贼了呢,还不开灯。” “怕打扰你睡觉。”徐柏樟又说:“还想给你惊喜。” 于清溏,“下次不许这样。” 徐柏樟点头,眼睛里全是他。 “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碗面。” 前段时间,于清溏从徐柏樟那学到了煮面的手艺,得到了父母在内一家人的好评。 于清溏撸起袖子已经往厨房走了。 “不用,我吃过了。”徐柏樟把人拉回来,“有礼物送你。” 方形小盒子,可爱包装,迪士尼联名手帕。 虽然不是于清溏的风格,但他很喜欢。 “还有。”徐柏樟从兜里掏出另一个盒子。 常见的首饰盒,红柳木材质,制作算不上精致,但能看出手工雕刻的痕迹。 这样具有中国特色的产品出现在国外,于清溏有点期待。 徐柏樟掀开盒盖,是一枚红绳吊着的玉石,扁圆形状,有点像铜板,打磨精细,是有弧度的扁圆形。 在玉石产品中,颜色很特别,白里透着肉粉色。 “喜欢吗?”徐柏樟问他。 于清溏捻着玉石冰凉的触感,“特别喜欢。” “我帮你戴上。” 吊坠不同于项链,佩戴的方式也很简单。徐柏樟把绳子套进于清溏脖颈,指尖来回摸着光滑曲面。 “在什么地方挑的?”于清溏和他一起摸,指尖交叠挤蹭,“国外也有这种东西?” “风俗街的小店,老板像个江湖骗子。” 于清溏噗嗤笑了,“那还买?” 徐柏樟:“颜色很好看。” 和于清溏胸前那里有相似的色调。 他又问:“胸口的伤好了吗?” “都一周了,你说呢。” “我想看看,可以吗?” 空气在胸口凝结,往小腹坠落。 于清溏低头,捻着领口,慢慢解纽扣。 衣领被剥开,发白的皮肤袒露出来,吊坠随着纽扣往下滑动,轻微摇晃,停在胸口。 划痕消失不见,只有干净的皮肤,依稀可见肋骨。 徐柏樟只往里扫了一眼,向触犯禁忌似的,他迅速收回目光,主动扣回纽扣,帮他整理好衣服。 现在是凌晨两点,于清溏察觉出他的疲乏,“早点睡吧,晚安。” 眼看人要走,徐柏樟却不够满足,他把人拦住,“内裤的尺码,我还没看。” 徐柏樟眼底藏着火,还躲了一只野兽。 于清溏的手腕被他抓疼,“要怎么看,去我房间,我拿一条给你,还是……” 徐柏樟:“就在这里看。”
第37章 涂药 今天是徐柏樟停药的第三天, 他本以为可以控制自如。可面对于清溏,触及任何与他相关的区域, 都能把自控崩溃瓦解。 查看内裤尺码的方式很多,他们选择了最麻烦且刻意的一种。 于清溏的下巴垫在他肩膀,手心很自然地贴上胸口。 尺码印在后腰里侧,徐柏樟掀开松紧带,指尖顺着尾椎骨往下滑,末端可以看到股沟,并得很紧,像是从未拨开的直缝。 徐柏樟的手停在后腰外侧, 悬在内裤和皮肤之间。 于清溏没催,安静趴在他肩膀,像只熟睡的猫科动物, 默许他所有举动。 徐柏樟是弓腰抱的,鬓角磨着他耳朵,跟新生胡茬类似的触感, 扎得人心里毛毛躁躁。 指尖在皮肤上试探性滑动,轻微发痒, 但于清溏并不排斥。他勾住徐柏樟的脖子,身体贴得更紧。 也许是感受到他的回馈, 徐柏樟的动作更加放肆。从小范围的触碰, 变成了更大范围的揉捏。 于清溏埋在徐柏樟脖颈里,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嗯嗯…啊!” 徐柏樟突然苏醒,恢复冷静。他松开于清溏, 帮忙整理好衣服。好似野兽进入冬眠期,看似危险却毫无攻击力。 于清溏坐在沙发, 看对方用他的杯子喝水,又端着杯子返回。 徐柏樟西装革履,没戴眼镜,发丝稍微凌乱,人也有疲惫感。风尘仆仆而来,迷人又危险。 昏暗的灯光里,没有人说话。 徐柏樟和他对视,再慢慢走过来。 处于高位的人垂眼,处于低位的人抬头,都在为接近对方而更进一步。 徐柏樟抿了杯边,没有镜片的瞳孔能把他吸走,“刚才弄疼你了?” “还好,但肯定红了。”于清溏伸手去揉,“力度比上次重。” 徐柏樟:“上次?” “医院,你给我打针。” 也狠狠揉了一掌。 徐柏樟:“原来你记得。” “我是中毒,又不是失忆。”于清溏能感受对方眼神上的胁迫力,“我那天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记得。” 徐柏樟有几秒失焦,像是在思考。当于清溏以为他又要逃离时,深邃的目光再次对上,要将他吞没。 徐柏樟揉他耳垂,“你这里很烫。” 于清溏贴过来,用牙咬,“你这里也没好多少。” 礼尚往来,徐柏樟用舌尖把他耳廓轮了一遍。听他略微加速的呼吸,感受他似有似无的喘气,“你喜欢这样么?” 于清溏偏头,鼻尖对准下颌的神经线,“我如果说喜欢,你要继续吗?” 徐柏樟:“换别的地方可以么?” 于清溏:“哪?” 徐柏樟:“请回答我的问题。” “可以。” “你确定?” 于清溏觉得很可笑,“徐医生,需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来证明咱们的合法……” 徐柏樟打断他,“闭眼。” “为什么非要闭……!” 夜深人静,暗潮汹涌。 于清溏的眼被手强行捂住,身体随之撞进沙发背。他能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从颈前开始,到小腹结束。 随之叠加的,是用力且潮湿的吻,从下巴开始,在胸前密集。 于清溏身体有根无形的绳,缠紧裹束,动弹不得。疼痛从胸口向四周蔓延,像是成瘾患者,于清溏为此而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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