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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攻怎么也有老婆

时间:2024-06-26 02: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不吃姜糖

  “宝贝,有时候妈妈想一辈子让你待在薛家,永远不要嫁人,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待在爸爸妈妈身边,不受到任何伤害。”危青禾说:

  “有了信息素过敏症,你就自然而然会对所有alpha保持一定距离,妈妈很高兴看到这一点,所以妈妈一直没有想要带你去治病。”

  “但妈妈没有想到,目前为止,你唯一遇到的不对他信息素过敏的alpha,竟然是江彻寒。”

  危青禾看着薛千湘吃惊的眼神,缓缓道:

  “你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有多少?百分之九十?还是百分之九十九?不过.......这都不重要。”

  危青禾摸了摸薛千湘的头,声音低沉:

  “妈妈会找一个,比江彻寒更优秀、而且和你的信息素匹配度更高的alpha来代替他,让你彻底忘了他。”

  “不,妈妈。”薛千湘惊恐地瞪大眼:

  “妈妈!我不要!”

  他抓着头发,崩溃道:“我不要除了江彻寒之外的alpha出现在我身边!”

  “宝贝,这不受你控制。”

  危青禾说:“你知道吗......妈妈之前和一个人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百分之八十一........但是后来因为你爸爸出现了,因为你爸爸和我的信息素匹配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二,所以妈妈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你爸爸,和他来到了容港。”

  “宝贝,你会忘了江彻寒的。”危青禾说:“世界上那么多alpha,总有一天,你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会超过你和江彻寒的信息素匹配度,而那一天,你也会像妈妈一样,彻底爱上别人,而悔恨自己当日只选择一人的愚蠢。”

  “母亲!”薛千湘一把推开危青禾,危青禾手中的南瓜粥被薛千湘掀翻在地,打湿地毯,发出清脆的碎裂响声:

  “我不会忘了江彻寒!”

  他眼睛发红,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你是你,我是我!我既然认定了江彻寒,除非他不爱我了,那我就一辈子不会改变!我跟定他了!你不要,不要总拿你的事情和我做比较,总拿信息素匹配度当做你自己当初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的借口和理由!变心了就是变心了,出轨了就是出轨了,别拿真爱当幌子!我和你是不一样的!我不是你,也一辈子不会、不想成为你!!!”

  当初出轨的遮羞布被自己的儿子残忍且不留情面地亲手撕碎,危青禾本以为薛千湘会理解他,却没想到根本没有站在那一边,赤裸裸的斥责将危青禾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彻底击碎。

  危青禾猛地站起身来,恼羞成怒地甩了薛千湘一巴掌:

  “薛千湘!”

  “我说错什么了!难道不是吗!”薛千湘被巴掌扇的大脑嗡嗡作响,但还是倔强地抬起头来,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我只是喜欢一个人,我只是想见他,我又有什么错!”

  “你错在不该爱上江彻寒!”危青禾满脸失望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

  “看来江彻寒真的把你带坏了,你竟然这么和妈妈说话!”

  “这和江彻寒没关系!”薛千湘从床上爬起来,赤脚跳下床,头发蓬乱,右脸还顶着一个硕大的红色巴掌印,活像是疯了,喃喃道:

  “我要去找江彻寒,我要去京海找江彻寒.......”

  危青禾后退几步,给管家使了一个眼色,让身后的人蜂拥而上,将往外跑的薛千湘拉回来,按在床上,随即转身离开,丢下一句:

  “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我就不可能让你和江彻寒在一起。”

  “既然你这么想江彻寒,那下个学期就不要去容港大学了,妈妈会和校长商量,把你送到A国去当交换生,顺便治治你的信息素过敏症。等你的信息素过敏症治好了,妈妈再给你安排相亲,迟早会让你忘了江彻寒。”

  薛千湘被拉着坐在床上,崩溃地看着危青禾离开,面前的红色木门关上,将他绝望大喊的声音关在空空荡荡且寂静的房间里面:

  “妈!”

  “.........”

  危青禾带着人走了,没有回头。

  薛千湘赤脚踩在地毯上,跑到门边,想要打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上了,而且门外还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似乎是危青禾在交代管家,在薛千湘的房门找两个保镖看住,不让薛千湘出去。

  薛千湘愤怒地拍了拍门:

  “妈!”

  危青禾没理他,交代完事情后就走了。

  薛千湘对着木门拳打脚踢,可惜门外的人都不理他,全部听命于危青禾,最后,薛千湘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重新躺回床上。

  他一晚上没睡,情绪又大起大落,很快就累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是有什么人擦去他眼角的眼泪,又重新给他盖好被子。

  “江彻寒........我冷.......”薛千湘闭着眼睛,抱紧自己的双臂:“江彻寒........”

  给他盖被子的人手一僵,片刻后,缓缓收了回去。

  薛千湘能感受到一双眼睛似乎是在床边看了他很久,片刻后,悄声离开了。

  薛千湘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

  他睡完觉之后,似乎情绪冷静了一点,危青禾让管家给他送吃的,薛千湘除了动作和神情有些麻木之外,到底吃了,没再打翻小米粥,而是全都吃完了。

  “就是表情看起来有些呆呆的。”管家尽职尽责地和危青禾汇报:

  “小少爷一边吃一边掉眼泪,看起来真的有些伤心。”

  “随他去。”危青禾不放心上:“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他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再多派点人看住他。”

  “.......是。”管家目送危青禾离开。

  到了晚上,薛宅所有人包括狗都睡了,除了薛千湘房门外的保镖。

  薛千湘趴在门外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抿了抿唇,缓缓走回房间。

  他用力将被单从床上拖出来,绞成长条状,随即打开衣柜,将所有能绑上的衣服全都绑在被单上,再跑到窗边对比了一下离地面的长度后,又走回来,将被单绑到床角固定,随即将绞好的被单和衣服从窗户上丢下去。

  夜黑风高,薛千湘穿着毛衣有些单薄,但他此时却因为紧张而浑身发汗。

  他又试了试被单的结实程度,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拿好手机和身份证,揣进兜里,随即缓缓从窗户爬了下去。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紧张,而且他的房间在四楼,还是有一定高度的,薛千湘一边吓的腿发抖,一边闭上眼不往下看,给自己默默打气,缓缓向下爬。

  爬到离地面还有两米左右的时候,被单不够长了,薛千湘目测了一下高度,最后狠了狠心,竟然直接跳了下去。

  好在下面是草坪,薛千湘又用了一点技巧,这才没有摔骨折,但同样也摔得眼冒金星,半天没爬起来。

  他摔得尾椎痛的要命,也没喊出声,自己缓了一会儿之后,缓缓坐起来。

  他知道,现在庄园内所有人都睡了,这是他跑出去的最好时机。

  如果他今晚跑不出去,被人发现了,那危青禾只会看他更严,搞不好下个学期就真的直接把他送去A国当交换生,治病,那他就真的见不到江彻寒了。

  薛千湘左右张望了一圈,后背汗湿一片,忍着疼,摸黑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小心地避开所有监控摄像头,直接输入密码,进了车库。

  他害怕被人发现,所以掌心一直在冒汗,摸方向盘的指尖湿滑,他不得不往裤子上擦了擦,咽了咽口水,时不时瞄一眼周围,警惕有人出来。

  车库的门在他的遥控下缓缓打开,和地面一点又一点拉开距离。

  薛千湘听着车库打开的声音,强作镇定,实则慌乱地将车钥匙插进锁孔里,因为害怕和紧张,所以插了三次才抖着手腕插进去,钥匙在寂静的车库里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如同鼓点一般,敲着他的心脏,仿若要彻底跳出胸腔。

  将钥匙插进去后,薛千湘坐在车上,打开近光灯,等待着车库的门完全打开,脚已经踩在了油门上,抬头看向外面。

  车库门缓缓地打开,随后,一双脚竟缓缓地出现在薛千湘的视线里。

  “.........”

  薛千湘吓的心脏差点停跳,后背出了一身冷汗,错愕地瞪大眼睛,心脏咚咚咚地跳着,眼睁睁地看着危青禾阴沉的好像能滴水的脸出现在暗夜里,停在车库面前,好似风雨欲来,阴森恐怖。

  “..........”薛千湘吓的不敢动,僵坐在车上,看着危青禾一点一点地靠近他,走到他窗边,抬手敲了敲,声音低沉又带着阴狠:

  “薛千湘,下车。”

  咕嘟——

  薛千湘咽了咽口水,豆大的冷汗从鬓角滑落,沾湿了脖颈,汗涔涔的,几乎不敢回头看危青禾的表情。

  “薛千湘,下车。”危青禾最后改敲车窗为砸,用力地拍着薛千湘的车玻璃,愤怒道:

  “薛千湘,下车!”

  薛千湘闭了闭眼,似乎是在稳定自己的情绪和心跳,也像是在试图将危青禾自小对他的可怕的掌控欲,缓缓从自己的身体剥离。

  他不是危青禾珍贵的玩具娃娃,也不是需要被困在庄园里才能健康长大的花朵,他是薛千湘,他是他自己。

  他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爱人,同样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爱情。

  谁都不能阻挡他,即使那个人是他的母亲。

  几秒钟之后,也许是半分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千湘才终于缓缓睁开眼。

  这一次,他没有再和危青禾对着干,也没有回头,而是直接启动车子,在车库的门完全打开的一瞬间,挂好档位,一脚油门,直接冲了出去。

  “薛千湘!”

  危青禾被薛千湘甩在身后,不可置信地往前追了几步,“你要去哪里!你要为了一个男人,彻底和生你养你的爸爸妈妈决裂吗!你还有点良心吗!薛千湘!”

  “管家,来人!把门关上!开车把他拦住!截停!”

  ........对不起,妈妈。

  薛千湘握着方向盘,看着不远处紧闭的庄园大门,猛打方向盘,决定从后门离开。

  看着车内的镜子里倒映出来的车库里如同游鱼一般驶出、试图阻拦他的车辆,薛千湘不知道自己今晚到底能不能逃出去,到底能不能离开这座他自小长大的薛宅,究竟会不会被管家和保镖抓回去,重新扮演一个在危青禾和薛梦章眼底听话的乖宝宝。

  后路已断,前途渺茫,未来又充满不确定。

  可他爱的人在京海。

  于是薛千湘不顾一切地加快了速度,面前是漆黑的夜路,这是他第一次逃脱危青禾的掌控,这么晚开着车在路上高速驾驶,夜奔。

  他心中不免紧张,害怕,掌心出汗,却仍旧对着前方默默低语:

  “您就当我不孝吧,妈妈。”

  他用力握紧方向盘,像是在说给危青禾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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