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被一股清凉侵入,陆之河身体为之剧颤,本能地想躲,却被人挟制在了原处。一具温热的身躯,从身后紧紧搂着他,硬挺燥热的性器更是狠戳着他尾椎骨,让他安心又害怕。 陆之河知道,他已逃无可逃。 “乖,别动。” 陆之河闻声,将头埋入枕头,假装什么也听不到,一只手因紧张死死攥着枕头的一角。 “怎么样,”低语再来,热气吹着他的耳根,“还适应吗?” “你别他妈做问卷调查了,”陆之河强忍着骂娘的心思,说:“我没事,你随便搞。” 不是他嘴硬,是他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只想要个痛快。 陆之河简直要臊死过去了,因为在他里面搅弄着的,是小鬼的手指头啊。 陆之河把自己快憋死了,却因一个地方被手指无意中扫过,叫出了尖锐的哼唧,而后呼吸骤然又畅。 就听有人说了句,找到了。还没等陆之河明白过来,那个布满密集敏感神经的地方,开始被反复骚扰起来。 “嗯……”呻吟尽数泄进枕头,陆之河浑身都起了痉挛,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可身姿稍微调整,体内的酥麻便成倍加码,。 不知何时,他里面好像又多了一指?一出前戏,磨人漫长出了天际。陆之河哪里还有脸数数,几根指头不是他能控制的。 唯一能确定的是,粗比细爽。 缴械之后,陆之河身体已是湿汗涔涔,他四肢大摆,胸前剧烈起伏,不停地作吞咽动作,两眼则虚焦的看着棚顶。 他居然被小鬼用手指头,搞成了这幅样子。可夏以风没给他太多时间,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胯上。 浴袍大开扯落半个肩膀,长发挡住了半张脸,发丝缝隙里看过去,视线迷离布满情欲,实则危险极了。 这是陆之河从未见过的霸道妖娆。 夏以风脱了自己的浴袍,扔到了地上,两人赤裸相见,两处丰茂腹地彻底接壤。 陆之河看到,那具硬挺的欲望,毫不掩饰地暴露在了他眼前。 他喉咙顿觉干痒,忍不住地吞咽起口水,这是情欲就要沸腾前兆。 刚一心伺候人的夏以风,耐性已逼近极限,接下来就该是他收债的时间了。 “帮我戴上。”夏以风粗喘着命令道。 陆之河在未听懂指令前,就鬼使神差地伸了手,接过了安全套。这是一个让他倍感难堪的过程,却极具催情作用。 去他妈的难堪,他照做就是了。 “一会儿忍着点,好吗?” 陆之河懵着点头,夏以风身体往后挪了挪了,跪在了他双腿之间。角度大开依旧不够,本以为已经足够羞耻了,没想到,夏以风用力将他双腿掰得更开,屁股也抬得更高。 在尝试进入的过程中,对谁都是一种挑战。 陆之河因痛感下意识往后躲,夏以风好不容易推进去的半寸,又滑了出来。 “哥,别躲,我再慢点,”夏以风急切却温柔地亲吻陆之河的小腿,软声细语的安慰着,“你后面还是太紧了,坚持一下,很快,我保证不让你伤着,信我。” 陆之河满脑子都是那一句,他太紧了?疯了,疯了。 可夏以风就算再疯,不让陆之河受伤,也是他死死咬住的底线。他遏制住将人撕碎的冲动,将那积攒了成千数万日夜的欲念,牢牢锁在心底。 今夜,他只想让身下的爱人爽,然后全须全尾地见到明早的太阳。可他没办法不让人疼,气息急促,谨小慎微,“放松,马上就好了。” 腿上的碎吻加上言语上的轻抚,显然起了作用。过程漫长,陆之河这辈子没这么疼过,也许这便是刻骨铭心之痛吧。 可他痛得满足,疼得心甘情愿。 好半天,两人方才亲密无间,彼此都松了口气。 短暂的喘息后,陆之河惊觉,自己后面已经被彻彻底底填满了,异物感让他一动不敢动。 夏以风慢慢俯身,倾吐着缠绵的气息,问:“感觉还好吗?” 陆之河哪有心力回话,心一横,干脆身体力行,搂上住夏以风的脖颈,紧紧一锁,催促人赶紧的。 如此,他们正面相交,动情拥吻,心脏怦然再动,疼便没了。 陆之河双腿顺势夹住了那具强劲有力的腰身,说:“你动吧。” “别急,我慢慢来。” 陆之河在经历了生理上极痛的几分钟之后,很快就陷入了一场要命的情欲旋涡。 撞击的声音,肆无忌惮,一轮又一轮的快感,赛过世间所有已知的快乐。 跟男人做爱,竟是这般令人疯魔的滋味。尽管如此,陆之河情迷到了极致,却还在强忍着不出声。 “别忍着,叫出来。” 陆之河正接受着冲撞,说话节奏显然不受他自己控制,“我他妈、不好、意思。” “哥,叫出来。”夏以风腰间猛动,催着人,“叫!” “……啊……” 陆之河防线失守,终于出声了,夏以风却收了力,缓冲间隙,三个字脱口而出。 “我爱你。” 急刹车让陆之河瞬间从云间跌落,可后边那三字词语,却在极短的时间里,又将他送上天边。他所有理智轰然崩溃,只因那一句,我爱你。 “你再说一遍。” “陆之河,我爱你。” 快感如风雨呼啸,不敌一声爱你。 “我爱你。” 狂吻倾情又至,抢夺了他的呼吸。 “我爱你。”夏以风边操边说,他只想让身下的人快活。 “啊…呜嗯……啊……”陆之河冲撞与告白声中,放开了嗓子,沦陷成了幸福的傀儡。 激情绯色,旖旎盎然,灵肉撞击的声响丝毫不懂隐藏,一场彻底放纵的交合,给彼此打上了烙印。 是错觉吗?嘴里绵密纠缠着的那汩湿热,透着淡淡的咸。 小鬼竟然,哭了? 陆之河再无法抑制内心深处的情动,一股巨大的酸涩拔心底而生,他将人死死搂紧,拼了命、发了疯似的回应。 迢迢长路,他们竟已独自走了人生大半旅程。陆之河只怨重逢太晚,可还好,相知并未太迟。
第85章 蛛丝 凌晨三点,夏以风睁了眼,周遭漆黑,怀里传来淡淡轻鼾。 一场极尽酣畅的性事,让他感到前所有的满足、踏实。事后他给陆之河擦身子,那些深深浅浅的印子,都是他作怪撒野的杰作。 陆之河瘫床上,就像一百多斤的棉花泡了水,又沉又软,任他翻来覆去,“来,翻身。” 陆之河自然懒得动,夏以风一脸宠溺,稍微用了劲儿,才让陆之河动了动。 湿毛巾蹭着脊背,力度适中,陆之河渐渐闭了眼,他太累了。可有人偏偏不让他消停,毛巾蹭进他的股缝,温热却刺痛了之前被反复蹂躏的地方。 “啊嘶……” “抱歉,我轻点,”夏以风慎之又慎,心疼道:“你先别动,我看看。” 陆之河浑身瘫软无力,纵使不情愿,还是忍着没说拒绝。夏以风轻轻掰开那两瓣,心不受控制地揪了一下,虽然没受伤,但红肿不可避免。 夏以风多少有点后悔了,最后那次他应该收敛些的。明知那个体位,会带给陆之河很大的身体负担,竟还是精虫上脑没忍住。 他暗自骂了自己,畜生。 “明早我下去给你买药,”他在陆之河胯上轻吻了一下,顺势上了床,从身后贴着人躺下了。 夏以风拉上被子,关了灯,双手老实的放在了身侧温柔道:“睡吧。” 谁知陆之河却摸上他的手,往前拽了拽说:“你搂着我。” 夏以风心中一暖,立马将人搂紧了怀里。肌肤亲密相贴,没了丁点情色,因为彼此心中坦荡。 很快,陆之河睡着了,夏以风却在半梦半醒间反复徘徊。陆之河无意识地翻了身,脸贴上他的胸口,还时不时地蹭蹭。 在无人可见的黑暗里,夏以风心绪陡然翻涌,他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怀里乖乖酣睡的人,成了他能量的补给站,不断输送着安全感给他。 之前所有的患得患失,仿佛都消失了。年少痴心妄想,美梦终成现实。 就这样,夏以风几乎是一夜未阖双眼,但也不妨碍他在明媚的晨光中,亲吻爱人,道一声早安。 “陆之河,早。” 见人睡得深沉,他便又肆无忌惮了起来。他在陆之河的额头上浅啄一口,接着是眼窝、鼻尖、最后又停那干裂的嘴唇上,迟迟不走。 终于,陆之河呢喃着动了动,“别闹,二毛……” 夏以风满足地笑了,轻轻抽出已经被压麻的胳膊,下了床。 一个没留意,脚底硌了一下,是个套子。 看着满地狼藉,夏以风不禁扶额,得赶紧收拾了,陆之河脸皮薄,这些决不能让他瞧见。 收拾好之后夏以风出门去了药店,却带了手机,好在外套里钱夹还在。 手机嗡嗡作响,深度睡眠中的人,活活被吵醒了。陆之河忍着巨大的酸痛,蒙着被子乱摸一通,随手摸起了电话,看也没看就接了。 “祖宗,你可算接电话了,我告诉你,明天你必须得回来。” 陆之河懒得回话,任凭电话那头说个不停。 “明晚要和协会会长吃饭,你知道这事有多重要吧?” 鞋会……还有会长呢? “关于你入会的事,最年轻的画协成员,这对你今后在国内的发展非常重要。” 那头话太多,逼得陆之河去恢复大脑运转功能。 “你怎么想的?倒是说话啊。” 陈红知道自己的老板起床气严重,可要不是事情太过重要,借她多少胆量,她也不敢一大早过来找死啊。 陆之河凝眉闭眼,烦躁得够呛,刚想说大姐你打错电话了。 “这样你考虑考虑,下午务必给我回话,还有画展是8月,你那画什么时候能出来?” 画展二字,让陆之河瞬间清醒,他眯着眼摸了摸,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电话那头还在继续,陆之河费劲儿坐了起来,屁股疼得让他嘶了一声。 “可别让我开天窗,公司在这件事上投了多少,你也有数,齐笙是你兄弟,别拿兄弟的钱不当钱,好了,挂了。” 电话挂了,陆之河眼瞪如铜铃。电话那边的人,不是大姐,是陈红。 面对信息量如此之大,陆之河这副残躯,还是用尽力气,在脑海了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8月小鬼也要办画展? 夏以风买药回来,为了不让陆之河尴尬,便没叫客房服务,而是亲自去把早餐打包了上来。 浴室里水声渐小,他猜陆之河洗完澡了。夏以风在门口敲了敲门,规矩得很。 “我能进去吗?” “啊,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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