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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蛊师要和富二代跑出山

时间:2024-06-21 2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白日梦0310

  “就当为我接风洗尘,今晚一起吃个饭吧。”

  齐昀舒点头,只说可以,但依旧没明白他买蛋糕的含义。他跟着李江燃在超市里头来回反复的兜圈,明明不怎么做饭的人却买了满满当当两个大袋子。他帮着他一起提回家里,李江燃叫停他往冰箱里装菜的动作,将那个许久未曾有人用过的围裙反手系上腰间。

  李江燃从齐昀舒手里抽出一把莴笋,拿到水龙头下头清理起来,说他等会儿就用。

  “在家里吃?”齐昀舒不确定的看一眼他的动作:“你做?”

  “对啊。”

  李江燃细细的洗过每片叶子,旁边的料理台上堆满了尚未处理的食材。齐昀舒挽起袖子走上前,在拆开其中块肉时眼尖的发现一边放着的火锅底料。

  “吃火锅?”

  “嗯。”李江燃抬头起来,语气带着点自信:“做这个不容易失败。”

  菜板摆平,齐昀舒抄起菜刀来按着熟悉的办法处理起荤菜来,敲击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李江燃关掉水龙头,绕过他身侧将其他需要清洗的食材拿到手边。他低着头,余光里的人站在自己身侧,屋子里只剩下齐昀舒手下那点声音,即使他从前也帮他打过几回下手做饭,但时过境迁,外头的天色在准备的时间里渐渐变暗,饭菜的香味从窗外飘散进来,恍惚里让他觉得,好像他们原该就是这样,一起准备饭菜,一起庆祝节日和重要的日子,然后再一起在日落西沉后相拥而眠。

  这种久违的平常因为时间间隔的关系在此刻的李江燃眼里变得更加珍贵几分,他见他沾湿的手和衣边,在围裙上抹干两把水渍,从抽屉里头取出个全新的来送上前。

  齐昀舒手上带着生肉的油脂,两手不空,没法儿自己戴,他扫过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只让他放到一边。及至大腿处的流理台高度迫使他不得不微微弯腰下去,身体同桌面之间自然的拉出一段距离。最后一块肉被片成薄片,他就要直起身来,腰前忽然多出一双手,在他的注目下牵开那个黑白的布块,李江燃站在他身后,随着他的姿势一起低下身来,两双拖鞋头尾相接,齐昀舒微微侧脸,只能看清他前额尚且蓬松着的头发,低垂的眉眼柔和去骨骼的存在,同他家里的香薰味道散发着同样的氛围。李江燃脱了外套,里头只剩下件薄薄的t恤,他将两边的系带轻轻拉紧,然后收缩成结,很快从他身后离开,若无其事的站回自己方才的地方。

  齐昀舒低头看一眼自己腰上同他同款不同色的东西,总觉得李江燃这次从外头回来,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明明没有喝酒,但整个人的状态比从前更放松,更自然,甚至是更.....亲昵。

  或许是国外氛围环境的影响,这样微妙的变化或许只有他这种别有用心的人才会察觉。电磁炉插电,熬好的底料端上桌,两个人打好调料洗手吃饭。一张餐桌面对着面坐,锅里头热气往外头一冒,李江燃伸长脖子左右看了一圈,端着碗换到齐昀舒身边重新坐下。

  “对着坐不方便我夹菜。”

  易拉罐拉开,冰镇的可乐在两个杯子里泛起泡泡,李江燃端起杯子来他轻轻一碰,抿了口冰凉凉的液体,将被红油推上表面的一块毛肚夹进齐昀舒的碗。

  他们聊生活,聊日常,聊那些彼此没有参与的三个月的时光。依旧和之前一样,说得多的还是李江燃,好像把微信里的许多条讯息都变成真人语音版,齐昀舒撑着脑袋,只是看着他说,看着他说话时候被火辣的锅底呛到脸红,自己拍着他的背,哭笑不得的拿起旁边的饮料送到他手边。好不容易喘过两口气来,李江燃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将手边的素菜倒进锅里,等待的间隙又接着方才的话茬继续吐槽起那儿终日不见太阳的坏天气。

  他几乎决口不提那些熬大夜的时候,提到设计和工作时候只会抓着机会开几个玩笑,说起那些机遇巧合遇上的人和机会也通常都是一笔带过。他觉得有趣的那些事情被他反复的讲述着,即使齐昀舒已经听过,但他很乐意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复述那些快乐的瞬间,好像自己也能够身临其境,同他一起穿梭在街头巷尾,感受着迟到的快乐。

  三个月的时间里,他遇见了很多人,有些是行业新锐或者翘楚,有些是乐善好施的前辈,有些是志同道合的同龄同行,但他们在李江燃的讲述里头被淡化到几乎找不到踪迹,除了那个被他牵线搭桥帮了他忙的设计师。

  “说起来,你可能会有点惊讶。”

  李江燃掏出手机,翻翻找找找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两个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里头。视角大概是从里往外拍出的,里头的人只能看见个身段不俗的背影,在一众看热闹的脑袋里头显得格外突出。他伸手放大了外头那人的模样,齐昀舒眯起眼睛,终于认出那是谁。

  “前房东?”

  “对,是他。”

  齐昀舒有些惊讶,原本以为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竟然又这样同框,甚至是出现在李江燃的手机里。他看着他收起手机,语气变得淡然许多。

  “小官总好像在追小顾哥,具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那天在工作室的时候他突然就出现了,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后来小顾哥回来的时候看起来非常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

  “你知道,那天他跟我说什么了吗?”

  李江燃窝在工作室角落的沙发里,时间已经行进到后半夜,他看着顾星山掏出根烟来,打火机摁响两声,在征得他同意后点燃了烟头。

  室内多出一股柔柔的烟草味道,不太纯粹,大概加了些别的成分,好像和齐昀舒抽过的那个有些相似。他看着戴眼镜的人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略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抬头时候恰好看见他在看他。

  “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官商霖会跑来这儿找我?”

  李江燃很想说是,不仅是他,整个工作室都好奇了一整天,好几个白人同事听不懂中文只能干着急,问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没人能回答上他们的问题。

  没等李江燃回答,靠着桌台抽烟的男人忽然笑了。满脸云淡风轻,好像真的没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江燃,以后遇到喜欢的人,记得从一而终就对他好,半途开始的都不算。”

  “后知后觉的回报不算爱,后知后觉的爱,又太不值钱了。”

  顾醒山重新转身过来,握起那支已经圆钝的铅笔,摊开尚未完成的稿子重新画起来。

  “如果真的喜欢,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起码要让对方感受到才不至于落下遗憾。”

  李江燃原话复述出来,只是湛湛的看着身边的人。他不知道齐昀舒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变化,只是因为顾醒山无意之间的点拨有了些豁然开朗,想要改变的心。

  靠近一些,主动一些,虽然他还是没有把握能不能迈出最后那一步,但李江燃心上的防线早就在那些不分昼夜的联络里沉默的溃败,走一步看一步太不长久,但他不想用试探和强迫的态度逼迫齐昀舒接受自己,回旋的余地留给他之前,自己得先走到最后一步之外。

  “......他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只是恰好聊到这里而已。”

  或许那天晚上他的确只是和那位设计师恰好提及,但此时此刻,人就坐在身边,齐昀舒不觉得这只是他偶然说起的话,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但不确定李江燃在他面前提到这些的用意。是说给自己听壮胆,还是用作暗示试探的话语?齐昀舒不大相信他去一趟国外还学会了后头那么高级的巧招,勉强认可第一种想法。

  说是接风洗尘宴,但说的话远远比菜多。一顿饭吃得漫长,一直到齐昀舒拎着热水壶往火锅里头加了第三次水,油腥都变淡许多,他粗略看一眼空得差不多的餐盘,看了一眼时间。好在今晚谁都没有喝酒,即使错过末班公交也还能乘上个李江燃的副驾回家去。他趁着主人回房换衣服的时间收拾起桌面,将碗放进水槽时候又看不过去眼,干脆打开热水来几下清洗干净。齐昀舒将碗筷放进烘干机,从厨房出来时才想起,跑进房间的人怎么半天没听见什么动静?他往走廊的方向探头看了几眼,在几分钟之后敲了敲李江燃的房门。

  “李江燃?”他没听见回应,加重些力气又敲动两下:“你在里头干什么?怎么没动静?”

  “......没,没事。”

  门在一声响动后露出个缝隙,李江燃的半截身子终于露出个影儿。齐昀舒瞥过一眼他的脸色,不久前下桌时候被灯光和辣椒映得红润的脸褪去些色彩,显得有些没精神。他拉住他垂在一边的手往旁边带了带,躲开人走了进去。床边的药箱翻开着,齐昀舒捡起落在外头的药盒,功效上的“止痛”二字格外清晰。

  “你哪里疼?”他将人带到床边坐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李江燃不说话,疼得皱起眉头来,偷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些心虚。

  “就是一点点胃痛,可能是今天吃的东西太杂,刚刚冷的热的辣的一起吃所以有点刺激.......”

  他撑着床边,一手摁着自己正隐隐作痛的胃,偏着脑袋探头过去看齐昀舒的表情:“你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齐昀舒无奈的将他摁回原位,蹲下身去重新翻找起药箱来:“为什么刚刚不说,还一个人躲进来?”

  “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他小声嘀咕完最后半句话,伸手去拉了拉齐昀舒的衣服。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得赶紧送他回家,要不然又得拖累他熬个大夜。

  “我送你回......”

  “你刚刚吃这个止疼药了?”

  齐昀舒转过身来,终于看完手头拿着的说明书上头的副作用声明。“刺激肠胃,可能导致反胃,胃疼,呕吐等副作用”一行小字落在中间,他抽出里头的药片,上头凹陷进两个空缺。他无语的叹口气,放下东西往外头走,回来时手上已然多出两杯热水。

  “你先把这杯喝了,”他将其中一杯调过温度的塞进李江燃手里:“隔十分钟,再喝这个冲剂。”

  黄褐色的药粉在热水里头融化,酸苦的味道充斥着李江燃的鼻息。他略有些嫌弃的看过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原本想要逃避的心在越发剧烈起来的疼痛感之下被彻底抛弃。一杯药下肚,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嘴里的味道,也不再强装无事发生,整个人缩在床边,抱着枕头一动不动,被从中心发散开的刺痛席卷全身。

  这股痛觉很快蔓延到头顶,耳边出现些如同轰鸣风声一样的杂音,他感到世界忽然陷入一阵安静,齐昀舒呢?他有没有回家?刚刚好像听见穿鞋开门的声音了?是走了吗?

  “还能自己起来吗?”

  齐昀舒手里拿着他脱在外头沙发上的外套,床上的人唇色已经彻底苍白下去,看得他忍不住有些心疼,也没再等着他回答,干脆蹲下身去将他扶起,外套套好,他架起一边胳膊将人硬生生从床上拉起来,一直慢慢悠悠扶到门口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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