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钱可以买很多很多东西。” “那又咋,给小桃子来套美容就能去参加狗血统比赛了吗?” “你嫌弃它是土狗??” “我没嫌弃!!我说我自己!!你今天好阴阳怪气啊,为啥。” “因为我在逗狗。” “你放屁!” “呃,你凶我。” “我凶你?!!……我凶你?嗯?……嗯?”真实。 石中鱼的皮囊一定是岩石吗?游鱼不能是它的皮囊? 杏黄灯光一定抽象吗?灯下的人不能是抽象? 真实,臆想,恩赐。 “好了好了,别亲了,我得给晴姐打个电话,我们不上去了。” “啊?那我们去哪儿,还没吃饭呢。” “武汉还缺吃的么,下楼就是热干面。” “现在没有热干面卖了,回穿越者我下面给你吃。” “你有病吧。” “我靠,黄腔都不让开了吗!欸等会儿,走电梯啊!……等等我!” 恩赐,女娲补天是恩赐,羚羊越野是恩赐,垃圾也是恩赐。 恩赐,吃过一口的苹果是恩赐,隔在唇际的花瓣是恩赐,七个春夏秋冬是恩赐。 恩赐,抽象是恩赐,具象是恩赐,臆想也是恩赐。 “陶权,我再确定一遍,你真的不想要那样的生活吗?” “咋还在确定啊大哥,你就带我走吧,管它什么顶楼什么摩托车的。” “好,那就按照原行程进行,我们回穿越者。” “然后我下面给你吃。” “?” “不然你下面给我吃。” “……” 是吗?不是吗? 【作者有话说】包包冒泡! 这章是记录灵感后首先在脑海里形成的一章。 大家可能看得云里雾里但是请允许包包在这个故事里留下个人想法最强烈的声音,感恩!
第126章 拒绝 方休在走廊就听到了庞杂的争论。 “这件事你根本没处理好!这次问题严重影响了其他分部的计划,全公司上上下下等着这个会给说法!现在你跟我说不处理了?!” “你们跳过业务部门使用项目资金已经被投诉几次了?财务早就说过不再下款,你今天还敢提钱的事儿?!” “公司不止这一个企划,适当松弛的发展下,也应该考虑其他企划的生存空间,于晴,你至少要给其他企划一个调整策略,不能让所有人陪M部浪费时间。” “我的诉求是,把我们部门调去剧组的人还回来,C端客户分出30%给其他部门,在事情解决之前暂停所有M部的项目进展!” 方休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掏出裤兜里的薄荷糖,咬碎,推门而入。 有纪杉的地方就一定有方休,所有人都习惯这位保镖的突如其来与神秘消失,并未因为他进来而停止争吵。 眼前,喝剩一半的苏打水在极具现代风格的大理石长桌上东倒西歪,错落的椅子比地上的垃圾更刺眼,投影仪下,西装革履的商业人士唾沫飞星。 纪杉坐在主位,执笔在平板上画画,贝雷帽下垂了几分,方休抵达她身边时伸手将其扶正。 唯二坐着的还有于晴,骂声与屏幕白光一同照在她脸上。 薄荷糖沿着喉管进入胃部,清凉香气却钻到了肺里,方休深吸一口气。 然后纪杉轻轻将笔放下准备开口,就在另一名股东要求撤空项目组的资金时。 ——不能让她开口。 方休起身,把笔重新塞回纪杉手里,并把画好的漫画保存,新建空白图层,再轻叩桌台两下。 笃笃声音一过,全场寂然。 红枫艳丽,却如迷雾一般朦胧,自从五十年前在杭城扎根后,它的控股人就一直频繁更迭,纪杉算是在董事长位最久的人了。 可她比她哥纪枫还难捉摸,上任后业务来往全部洗牌,放弃红枫累积起来的旅游资源,将砝码转向各种千奇百怪的风险投资。 同时她极少当面发表商业看法,因此对合作方而言,找她保镖要比找她本人更有效率,只不过,至今还没人能够直接联系到这位保镖。 “你们太吵了。”方休说,逐一扫过在场九人,最后落到纪杉身上。 两人都没有表情,但已经互相交换了意见,方休续说:“不如这样,今天起,M号企划优先级升至最高,不再设副总职位,所有权限集中给总监。” “……” “?” “开什么玩笑?!如果让于晴继续这么玩下去,整个公司都得完蛋!” “不可能!我部和财务部都投反对。” “现在不是说笑的场合,我们在聊很严肃的事,如若不代表纪总,请你不要发言。” “免谈!就算你代表红枫也无权跳过董事会下达命令!我再说一遍我的诉求:把我们部门调去剧组的人还回来……” 七嘴八舌中,方休打开手机拉群,发起群语音,打开免提,将手机甩至桌面。 手机旋转向前,经由苏打水瓶碰撞,飞至长桌中央。 于晴伸手拿起,传来股东的声音:“按纪总的方案走,有意见回杭讨论。” 方休一脚踩上长桌,踢走脚边的苏打水瓶,走到于晴身边拿回手机,再从侧方跳下,对长桌尽头的纪杉一甩头,示意走了。 离开的过程没有声音,剩下的人全部看着那顶墨绿格纹的贝雷帽。 “你倒是会替我安排事情。”进电梯后纪杉说。 “不是你说的吗,偶尔也可以任性一点。”方休无所谓道。 “这种事一旦开头就停不下来,”纪杉笑说,“记得克制一点。” 方休:“知道。” 纪杉顿了顿:“他俩走了?” 方休点头:“早走了,又没看我给你发的消息?” “那你晚点跑一趟,把画送给他们。”纪杉说。 方休:“啊?那温然我就不陪你见了,武汉这边技术还不成熟,我需要时间。” “不行,”纪杉说,“他今晚带了女儿,我搞不定。” “你烦不烦啊。”方休忿道。 “就这么定了,任性的代价就是加班,要学会享受。” 温然的女儿根本就是麻烦精,方休对此深感疲惫,尤其是她缠着要一起去见陶权的时候。 “哥哥,我可以搂你的腰吗?”扎着双马尾的温瑶说。 “不可以。”方休隔着头盔翻了个白眼,跨上摩托车。 “哥哥,我帮你拿画呗。” “小心点啊,别摔了,不然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哥哥,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呀?” “我喜欢带把的,——扶稳!别乱动!” 机车轰鸣,很快开出城区,沿着国道开往西北方向。 前方几公里的地方,穿越者减缓车速。 今晚霍湘一个人开车,陶权留在房车内折衣服,预计下半夜再换出来开。 周遭一片黑暗,蛙声嘹亮得过分,车灯偶尔照过路边的平房,宅院里的鸡会同时看过来,留下无数双黑菩提般的眼睛。 霍湘放了首雷鬼,跟随强劲古典叩动方向盘,干花吊坠时不时拍来他眼上。 好久没有那么轻松的心情了,感觉自己像是晒干的亚麻床单,在风中飞舞出流畅的弧度。 整条路只有穿越者一辆车,路况安全得能让他有时间回味陶权说的话。 “管他什么顶楼。” 这真是一个嚣张的说法,同时又有点自持。明明已经去过上流社会的私人派对,却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为啥啊? 霍湘心头浮现一种对体育生脑子不好用的刻板印象,望着泊油路笑了。 接着他又想到下一句:“管他什么摩托车。” 陶权说这话时有点着急,摩托两个字囫囵念出来,他差点误听成日语,陶权真有意思。 霍湘神游太深,没注意到一辆摩托车正从道路后方疾驰而来,导致摩托超过穿越者,并一个犀利漂移拦在路前,霍湘才猛地反应过来,一脚踩向刹车。 车轮摩擦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随即传来一阵焦臭。 身体回弹后霍湘抬眼望去,惨白车灯之下,他什么都看不清。 有种厌恶感排山倒海地袭来,上一秒他还在庆幸自己能把陶权带出城市阴暗面的危机,这一秒摩托车御风而至。 车上会是谁?又一个长发飘飘手持寒刃的魑魅女子?这世界究竟有多少摩托车?有完没完? 霍湘拔掉车钥匙,用指甲狠抠手心,直到几乎破皮才松开,随后打开储物柜,取出一把钢斧,轻声给陶权发语音说先停车一会儿,自己抽根烟。 没有比一个人拎着斧头从强光里走来更惊悚的画面了,尤其是霍湘还面无表情,如同科幻电影里执行任务的机器人。 方休赶紧掰开温瑶的手,跳下摩托,却因为温瑶拽了他一下,导致一个没站稳,踉跄冲上去,半摔不摔。 “哥哥你没事吧!”温瑶大喊道。 方休不吭声,把头盔脱下来,交换温瑶手中的画框,走向霍湘:“你拎斧头是什么意思?” 认出声音后,霍湘的表情转为无语,叹了口气,把斧头扔在地上,一言不发。 “霍湘你好!”温瑶从方休身后跑出来,作势要跟霍湘握手。 霍湘则无声回避了这个行为。 “权哥呢?”温瑶又问。 陶权折完衣服就睡了,被刚才的急刹车吓醒,穿了条短裤,揉着眼睛从房车的方向走来,“谁啊。” “是我呀!”温瑶挥手道。 霍湘提前给陶权让出位置,陶权边走边说,“啊!是你啊,咋跑这儿来啦?” 温瑶嘿嘿一笑:“来看看你啊!都好久没见你在镜头里出现了。” 陶权打完哈欠也笑了:“咋没出现,我不天天让人偷拍呢嘛。” “唉呀我说的是舞台啦!”温瑶抖着肩膀说,然后看了霍湘一眼,“……你俩这样的话,焦烁咋办?” 陶权听完笑得更开心,“啥呀,有焦烁啥事儿啊,不早跟你说了我俩那会儿是麦麸吗。” 温瑶很快接受陶焦BE的现实,“好吧,那以后只能磕你和霍湘了。” “这有啥好磕的。”陶权笑道。 温瑶眼珠转了转,摩托车灯打出来的瞳孔高光却没有一起闪动,她说:“如果有什么我家能帮你的话,随时可以和我说哦?” 陶权脸色变得平静,他知道温瑶是在暗示监控的事,低吟片刻后把霍湘揽到身边,回道:“暂时没有,以后有的话再联系你。” “好吧!”温瑶仍旧笑着,“那能跟你合张照吗?我怕以后没机会了,放心!我一定不发出去!” 陶权有些为难,但霍湘把他推向温瑶,意思是想拍就拍。 待两人去远处拍照后,等得不耐烦的方休把画框递给霍湘:“纪杉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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