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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往事

时间:2023-08-18 20:00:22  状态:完结  作者:美岱

  另外,蕾梅黛丝、奇奇、胡里奥、加西亚医生、何塞、路易斯等人都是虚构人物。菲德尔、埃内斯托、塞莉娅等为真实历史人物。

  黑手党:

  西蒙·丹泽尔(Simon Denzel)

  原创人物。其实应该跟伊森一样,是意大利裔美国人。他可能是本书中比较令人心疼的角色了吧。是一个从头到尾都未曾改变过的人,为了伊森真正的幸福,放弃了自己可以得到的幸福。其实因为本文比较现实主义,再加上大家所知道的意大利人的“家庭”情节以及宗教信仰,所以对于“乱伦”这一行为他和伊森其实是很难以承受的。在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兄弟后,便再也无法回到当初。当然,这是我的设定,我就怕有的读者朋友们看了比较多的“骨科”小说,觉得西蒙有点小题大做。当然,我的担心很大可能是多余的!

  克丽丝·凯特(Chris Kate)

  原创人物。算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人物,她是古巴人,却奴役古巴人,最后被枪决。其和伊森父亲的感情纠葛则是她人生转折点所在,就是说,小女孩儿千万不要上老男人的当。

  梅耶·兰斯基(Mayer Lansky)

  真实历史人物。为波兰裔犹太人,美国国籍,黑手党在古巴的老大。真实历史中逃出了古巴,并没有被杀害。

  他对伊森的感情,其实值得细品。

  塞尔乔·莱翁(Sergio Leone)

  原创人物,但名字取自于电影《黄金三镖客》《美国往事》的导演,因为实在不想取名字。

  另外,约瑟、莫里安也为原创人物,在此不过多赘述。

  美国人:

  马克·赫尔曼(Mark Herman)

  真实历史人物。的确是参加古巴革命的美国人,但并不是联合果品的公子哥儿,而是一个特种部队的教官。我借助于马克在文中表达了一种“主义”的荒谬以及“理想”的破灭。尽管马克不承认,但某种程度上,他就是理想破灭了,他为之奋斗的最后抛弃了他。他从最开始的小少爷到天真的革命者以及一个真正的战士,他经历了他的的蜕变,而他却未能跟上这个国家前进的浪潮,到最后只能离开。也许让他踏上革命之路的一开始的确是爱情,但在谢苗的指引下,尤其是当他去了甘蔗地和大学生们接触后,他的革命理由,就已经发生了转变。真实人物的结局并没有考据到,所以文中是改编哦。

  欧文·林奇(Owen Lynch)

  原创人物。对于伊森来说既是老师又是兄长。是一个真心对待他的人,但也是最后理解了他的人。总体来说,欧文是一个不算聪明,比较理智和重感情的的角色。

  苏联人:

  谢苗·波波夫(Семен Попов)

  原创人物。让我们为波波夫同志默哀,能精心编造一个十多年的善意的谎言,他又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呐。我很喜欢他,把他写死了我还郁闷了好久。

  叶戈尔·伊乌什金(Егор Юшкин)

  原创人物。没什么好说的,也许大家在生活当中也会遇到这样的人,比起阿列克谢耶夫,他对安德烈怀有更深的恶意,不知道大家看过东野圭吾的《恶意》没有,有时候,嫉妒和畏惧就足以让一个人这么恨恶另一个人了。但某种程度上,他举报安德烈的罪名,其实是真的……

  亚历山大·阿列克谢耶夫(Александр Алексеев)

  真实历史人物,性格、外貌等都是原创。当然没有死在安德烈手下。他其实是和叶戈尔一样,是安德烈那些看不见的“敌人”中的代表。

  伊萨·普里耶夫(Исса Приев)

  真实历史人物。可以猜一下,他那个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安德烈叛变了?毕竟谁也不想按下核按钮,不是吗?

  参考资料:

  书籍类:

  《午夜将至》(迈克尔·多布斯)

  《古巴革命战争史》(切·格瓦拉)

  《卡斯特罗与古巴》(安格鲁·特兰托)

  《格瓦拉,格瓦拉》(陶竦)

  ……等维基百科,论文文献等。

  影视类:

  Netflix纪录片《古巴自由故事》

  电影《我是古巴》《教父》《惊爆十三天》等

  这本书陆陆续续写了四个月,算是我写得最慢的一本书了,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尤其是结尾部分,我处于封控当中,按道理时间应该更加充裕,但由于心情郁闷,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好在后面也顺利完成了。感谢大家跟我一同经历了这段较为冷僻的历史,希望能够给你们带来好的体验。感谢阅读,我们下部再见。


第109章 番外【给安东尼奥的信】

  

  亲爱的安尼:

  你好吗?此刻我正位于拉巴斯的伊宜玛尼峰山间的一处旅舍,在写这封信,城内的政府军正在大肆搜捕我,埃内斯托已经被执行枪决,枪响的时候我就在不远的林子里,躲藏着,看着他倒下。我没有流泪,虽然他是我最亲密的战友,但这些年我已经学会了不再流泪。

  在他死后的第三天,我穿过城市,前往另一边更高海拔的山区。安尼,玻利维亚真的很美,两年前我们初到这里时,是冬天,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雪。雪落在林子间,堆积在树桩下,像坠落的月光。我那天很高兴,脱离了队伍在林中寻找雪,我以为我可以多找些,保存在我的水壶里。可每当我捧起一团后,它们便在我手心里融化了,融化得那么快,我甚至都没能好好观察一番。于是我也不敢再触碰了,我就蹲在背阴的树桩下,安静地看它们。它们是那么冰冷,那么纯洁和神圣。可我知道的太晚了。

  安尼,你还在恨我吗?我知道,你对我的恨没有那么容易消除的,因为我也恨我自己。自从我离开古巴,这些年来辗转非洲和南美,经历了很多,但这些记忆却存留不住,反倒是多年前的依然历历在目。或许那是对我的诅咒吧,我将终生不能忘怀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悔恨与痛苦中结束这一生。

  这些天,我总是回忆起十几年前我们初走上革命的道路的时光。有关于他,我记得那也是个烈日炎炎的日子,哈瓦那总是这样。塞莉娅小姐带我们来到礼堂后的石榴树下,对我们说,从今以后你们要听这位教授的领导,他是有经验的。他就那样站着,站在石榴树下,冲我们微笑。他的皮肤是那样白,阳光简直要穿透他,瘦瘦高高的,一点都不像个苏联人。那时你还问我,他看起来那么柔弱,能搞得起革命吗?但其实在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他一定没问题,他沉静的眼中所蕴含的智慧是你我不能企及的,即使如今我们已经到了和他一个年纪。

  安尼,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对他的感情,可我知道你早已心知肚明。但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在那一刻,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他的,你会相信吗?这爱隐秘,热烈,叫我苦不堪言。我曾自我麻醉,满足于和他的师生关系,战友关系,同僚关系……可后来我骗不过我自己了,于是我犯了错,对他和对我自己。这一切都无法再挽回,我所渴望的他的爱,对我而言就如这积雪,太过想要拥有,最终却一无所有。

  至于后来让你我彻底分道扬镳的事件,你那个时候那样咒骂我,那样悲痛,我的确有过动摇。可是安尼,让他一个人走,实在太孤独了。我那时不属于自己,属于人民,我不能陪他走。可我知道,他能够陪他走的,而这也是他的意愿。你看到他脸上的微笑了吗?他是如此迫不及待地去追随他,这样想来,我的确是输了。安尼,我输得彻彻底底,但现在,我已经不再在意了。

  这些年走过很多地方,在非洲时,我曾时常仰望乞力马扎罗山,山顶的雪在夕阳中泛着金色,很漂亮,让我思绪连篇,对死亡没有任何恐惧。每回部队休整时,我总能看上个一整天。战友们问我为什么总是爱看乞力马扎罗山,但其实我只是爱看雪。就那样看着,我就觉得很幸福。如今在玻利维亚,雪山近在眼前,我能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召唤,于是我步履不停,并不感到疲累。

  海拔越高,气温越低,这是登山路上最后一个可以寄出信件的旅舍,写完这封信,我就要朝雪山深处前进了。我仿佛能听到搜捕我的军人们的脚步声正在逐渐接近,只希望这封信能够顺利被寄出,漂洋过海,来到你的手里。

  请原谅我,安尼。我不知道死后政府军会怎样处置我的遗体,如果最终能够回到古巴,请把我的骨灰撒在我和他初见的地方——玛格纳礼堂后的石榴树下,那里的玫瑰生长得很好,我很喜欢。

  啊,下雪了,安尼,山上是时常会下雪的。如今我已经不会再逃避,我会在这雪中做完祷告,忏悔我的罪,然后朝雪山山顶走去。

  我的路如若有尽头,便是在这里。

  你的 艾利希奥

  1967年10月15日


第110章 番外【石榴树】

  

  *

  这具身躯颤动了一下,血液一股脑地从胸腔里涌出来,浇在他拼命捂住枪洞的左手上。两片薄薄的、湿润而腥甜的嘴唇在自己唇上摩挲了片刻,便顺着眼泪一起滑落,接着,这个人整个地倒入了自己怀里。他在片刻失魂后,用扔掉手枪的右手抚摸怀中人阖上的双眼,上扬的嘴角。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哭不出来,好似死去的人是自己。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把这具身体抱出去,他只知道在这间亮着暖黄色灯光、充满回忆的房间里他抱着他很久。他从未这样抱过他,在自己怀里,这个人从来都是悲伤的,灵与肉并不在一处。可此时,他却觉得怀中微笑的人是以幸福的姿态倒向了他。

  于是当人们发现他时,发现他的脸上也挂着诡异的、失心疯般微笑,因为他知道,自此以后自己便不会再笑了。

  是的,不会再笑了,没有什么有比这样更残忍也更幸福的事情了。从此他也不哭,因为眼泪永远地留在那一夜了。

  “门多萨,门多萨......”有人在推搡他,将他从被鲜血魇住了的梦中推醒,他睁开迷朦的双眼,非洲丛林上空低垂的天空涌入他的视野。

  “门多萨,你又做噩梦了。”他的刚果战友卡林在黎明的曦光中露出一排白牙,用一片叶子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你在做什么?”

  “给你驱赶魔鬼。”

  “这里没有魔鬼。”

  “有,在你梦里,总是折磨你,摸摸你的脸,我的朋友,你哭了。”

  “我哭了吗?”

  艾利希奥伸出手,中枪的右臂传来刺痛,他不得不换成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是一片冰凉的湿润。他感到诧异,他以为自己绝不会再哭了。

  “再过几天,我们就到坦桑尼亚了,穿过国境线,从森林走向草原。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卡林黝黑的面庞映照出彩色的霞光,他长而浓密的睫毛野性而原始,咒术似的吟唱从他两片厚厚的乌黑的嘴唇里跑出来,弥散在密林中的浓雾里,呼应鹦鹉和猴子的叫声。卡林手里拿着刚采摘的无花果,半倚在艾利希奥身边的草地上,百无聊赖地朝上抛着。营地驻扎在林中一块平整的草地上,近日以来作战让这支队伍损伤惨重,不得不暂时撤出刚果到坦桑尼亚进行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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