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吻的很温柔,在接吻这一块上,禹琛是远比不过安南,他总是很轻易的就陷在安南的吻里难以自拔。 安南嘴唇轻轻的和禹琛的嘴唇贴合,微微开合一点唇缝,柔软的舌尖就要探进去,但很快就被不解风情的禹琛用手推开,安南不甘心的又凑上去,结果还是一样,被禹琛一把推开。 安南急了开始耍无赖:“我亲你一下不行吗!” 禹琛受不了这个环境,黑暗里他皱着眉:“不需要我在提醒你一次吧,我们已经分开了。” “分开就不能亲了吗?”安南小声嘟囔,“那分手还有打分手炮的呢...” “我们还谈不上分手。”禹琛冷漠的补了句。 安南一想也是,都没在一起,连分手都算不上。 “禹琛,你是不是看我跟你屁股后面追,就觉得我这人特下贱?送你东西你也不要,蹲人也蹲不到,好像做什么都不能让你满意。”安南长时间的看着禹琛,甚至这是第一次在对视的时候禹琛先闪躲了视线。 或许是因为喜欢上了禹琛,安南也似乎可以理解禹琛知道自己骗他时候的愤怒和失望,如果换成是他,他也不会允许禹琛在这段感情里出现任何分心。 爱情不就是独占吗。 只是当时他不明白。 现在明白了,可是对于感情洁癖的禹琛来说已经太迟。 “没有,我并没有这么想,只是觉得你这样做是在浪费时间,我不需要你做这些,毫无意义。” “那你教我该怎么做?怎么才叫有意义?” 禹琛用手机打开手电筒,一束光亮照射在安南脸上,安南皮肤白的吓人,禹琛推了下他肩膀,“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上次也让我从你身上起来。”安南觉得这句话非常的不吉利,上次禹琛对他说这话他俩就直接分开了。 这次也没例外,禹琛拍了下衣服上的褶皱就准备转身走人。 安南叫住禹琛,“我们能不能重头再来?就以现在的身份重新来,我不是花花公子安南,你也抛下那些对我的成见,我们重新试着在一起。” 禹琛顿下脚步,他转头看着,月光梦幻下的安南显得非常不真实,“我又凭什么信你重来一次你就会改邪归正?” “那你就真想咱俩就这样结束?”安南烦躁的想抽烟,口袋摸半天一根也没找到,“如果你想结束,那天我喝醉你就不会送我回去,你还是在意我的,只是嘴上不承认。” 爱情对安南来说绝对是个陌生的东西,让安南食不知味夜不能眠,即使梦里也都是专属禹琛的影像。 “那又能代表什么呢?”禹琛轻叹息,他似乎也是累了,剑拔弩张的和安南吵是件很幼稚的事情,不如就这次平心静气的讲清楚,“安南,我已经不年轻了,我不是二十露头的青年,甚至不是二十六七,我已经三十四了,我没有精力也没那个心情再去玩什么没结果的恋爱把戏,对于还未定性的你是无法理解我为何在感情上是如此小心翼翼,但是我只想要平淡简单一点的生活,仅此而已。” “你怎么就断定我们没结果?”安南崩溃的都有点想笑,他绝望的问禹琛,“刘然柯的事情是我错了,以前荒唐事太多了,导致我把感情都混淆在一起那时候我真的分辨不清自己对你的感觉,所以做了那些混账事情,但是我认清喜欢上你了这件事后,我真的任何人都没有联系过。” 禹琛一双眼睛漆黑到底,镜片盖住了眼底的翻滚,他重新归拢下了手臂上的外套,“你对我的执著只不过是因为没得到我...算了,你还年轻,等你像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我的顾虑了。” “你一口一句你这个年纪?你这年纪怎么了?行禹琛…就耗着呗,看咱俩谁能耗过谁!我就给你证明你这话是错的!”反正他比禹琛年轻,安南撂下这句就往回走 为什么舍得转身,因为安南眼眶里的泪水存不住了,以前谁要是说说失恋心痛到哭他都要过去大声笑人家两声没出息,如今到了自己,只怕是更没出息。 豆大的滚烫眼泪烫的他皮开肉绽,只觉得当初那些失恋的人形容的太浅,这明明是拿刀子割心脏,还得心口上洒带盐的眼泪,这太特么的窒息! “等一下。”眼看安南径直往门口走,禹琛在他身后叫住他。 “你同意重来了?”安南心一紧,刚才心里的死灰又都复燃起来,他又犯了老毛病,一秒地狱一秒天堂。 安南带泪的脸由远及近,禹琛皱着眉,修长的手指着安南的衬衣扣子,“...我是让你扣上衬衣扣子再走。” 毕竟刚才的拉扯安南的衬衣扣子开了几颗。 可安南脸上的眼泪烫到的不只安南一个。 安南抹了把泪,“你管我,冻死我好了!” 最后禹琛还是把自己的外套留给了安南,转身上了助理开来的车。 第二天安南就让人把那条项链送给了禹琛,但禹琛也把钱给打过来了,钱只多不少,因为安南说如果禹琛不要他就拿项链去挂窗帘上,禹琛觉得这事是安南能做出来的,这可是他一直想收的藏品,要真被安南拿去挂窗帘他睡觉都得琢磨那条项链的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池湫完全不懂男人之间的爱情,事实上男女之间的他也不太懂,禹琛刚才有找过他,问他安南是怎么从他那拿到项链的。 池湫答应过要帮安南保密,安南说要是被禹琛知道这是自己喝吐血换来的,禹琛肯定不会要,还会让人有心里负担,那这事办的就一点都不潇洒。 要潇洒不要命,这让池湫觉得只要靠近安南,这世界就疯的不正常,以后还是能避就避,关系止步于点头之交就可以。 因此面对同样想要项链的禹琛,池湫只能含糊说着:“收藏品这种事情就是讲究和眼缘,我看安南挺有眼缘,也挺有想要项链的诚心,而且开价也高,安先生想将项链赠与重要之人,我亦有想成人之美的意思,这是两全其美之事两全其美之事。” 但这样的回答在禹琛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他迟疑着问池湫,语气添上几分咄咄逼人:“你觉得安南和眼缘?” 安南确实挺漂亮,颇具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尽管这种认知被禹琛藏在心底,但依旧不能否认,那晚在酒吧他进来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安南,在安南视线转向他的前一秒,他才移开了视线。 禹琛那时就起了想征服安南的心。 池湫不懂基佬的思维,只得圆滑的夸赞:“安先生一表人才,说话也风趣幽默,我和他相谈甚欢...” 禹琛连遮掩都免了,他看似随意整理了下袖口,镜片上泛着的光线刺眼,对着池湫很是直白的来了一句:“你喜欢安南?” “噗——”池湫嘴里的茶吐了一桌子,自己戴的眼镜上也被溅上水渍。 池湫一文质彬彬的儒雅男士硬是在人前被逼出来一声“靠”。 池湫抽出纸巾擦拭着眼镜上的水渍,“禹先生,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如思维上跳跃性,你和安先生真的十分相似,我对安先生的欣赏是出自他对于自己想要的人和事去努力争取的坚定态度,这种欣赏无关风月。” 禹琛陡然换了副神色,绷了一晚上的冰山脸终于融化,镜片下的眸子也变得柔和,唇角的笑意也漾开了:“郑先生,男人真的没什么好喜欢的,真的,特别是长得漂亮的男人,看着让人不放心,实际也不让人放心。” 池湫不解禹琛这突如其来的话是何意,但他也不是傻子,禹琛对安南的意思尚且不明,但安南对禹琛绝对是一往情深,他大脑以直男思维短暂思索几秒,双重否定表肯定,禹琛刚才用了双重肯定,是表否定的意思? “禹先生的意思是,男人没什么好喜欢的,但安先生的漂亮是让人喜欢的?”池湫是个标准文科生,先从理论上理解了下这话,他重新戴上眼镜,也看清了禹琛镜片下占有欲十足的眼神,这让他起了想试探禹琛的心思,“安先生确实漂亮的很让人喜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 禹琛站起身,看了眼去洗手间的安南,转身直接打断了池湫的话:“我的意思是,我和安南还有事情没掰扯清楚,你喜欢也得忍着。” 池湫没想到他随意的试探竟然憋出来个大的,虽然禹琛的回答云里雾里,但这禹琛这占有欲还真是强大,池湫心里直道基佬的世界真是可怕,他这直男还是躲远点。 不过他还是又多管了一回闲事,这俩人就应该锁死,不然这俩人几次三番的来找自己还不知道得折腾多久,于是他还是和禹琛说了安南和他喝酒喝到胃吐血只为了拿到那条项链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都是日更,明天更禹琛视角 其实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前段时间这篇文被举报了,唉,我这么糊糊的作者都能被人盯上也是服了,反正删删减减了很多遍,心力交瘁
第33章 喂药(禹琛篇) 禹琛送安南和江酩回去的路上,江酩再次提出他得先走一步,这回倒真不是江酩故意给禹琛和南制造空间,半路上简随给他打电话说在酒店订了房给他惊喜,重色之下江酩想都没想就选了轻友。 “禹教授,”江酩从安南口袋里掏出钥匙,“这是他家的钥匙,前面那个路口那一排都是他家,我这赶着去约会...” 禹琛眼睁睁在后视镜看着江酩门禁卡和钥匙就这么放在了安南身上。 “你就不怕我把他丢外面?” “你往那随手一丢把他放进去丢还是扔外面丢就随你心情了。”江酩让司机停车下了车,江酩就不信禹琛舍得把安南丢外头。 …… 禹琛也确实没把安南丢外头,不过由刚才的公主抱变成了“抗麻袋”,禹琛直接把安南扛到了肩上,这样他开门也方便。 好在醉酒的安南睡的是在是死,根本没折腾,也省了禹琛不少力气。 一开始江酩给他和安南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被他拒绝,原因当然是不想这么快原谅安南,不然安南会以为犯错没有成本,虽然最后绕来绕去还是他自己将安南送了回去,禹琛觉得到头来只有他自己在瞎折腾。 安南的房子很大,禹琛对房间的格局也不太清楚,进了客厅禹琛就把安南放到了沙发上。 玄关处亮着晕黄的光,禹琛掏出从车里拿出来的醒酒药,因为酒量不好所以这玩意他一直常备着。 安南死活不张嘴吃醒酒药,就在那闭眼干喊“头疼”“好渴”,要真喂他喝水吧,安南又闭嘴没声音,两片唇紧闭着这水是死活喂不进去一滴。 禹琛气的想把矿泉水直接浇安南脸上,他都怀疑是安南故意装醉在耍他,但叫了安南几声又硬是没反应,胳膊一垂到底,悬空晃了两下再没有了动作,安南脸色苍白,安静的像是连呼吸都听不见,伴随呼吸的胸膛也不起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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