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冬立刻舔狗上身:“肯定没有我们小小好看吧?” 虞司章只淡声道:“不用比,你们不是一种类型。” 孟小小似乎是对虞司章的“女朋友”很感兴趣:“难道是御姐?啊,真没想到,我以为你会喜欢甜美那一挂的呢。” 虞司章正眼看她:“你觉得你和望清比谁漂亮一点?” 这话倒是让在座的人都愣了,啃西瓜条的望清都呆呆的看着虞司章。 孟小小脸色有点难看:“我是女生,他是男生,这怎么比。” “那你们和我女朋友也不是一种类型,没必要比,你为什么还要扒问一些有的没的?” 孟小小大小算个校花,哪里受过这样的诘问,她小脾气上来也不顾今天是别人的生日,转身就走。 舔狗华冬左右望了望,赶紧追了出去。 饭桌上安静一瞬,一直沉默干饭的毛毛忽然慢吞吞的说了一句:“我觉得望清比孟小小好看。” 庄笙闷闷来了句:“我也觉得。” “我也是。” 朵朵脾气好,无语笑道:“你们别乱说,都把望清说不好意思了。” 望清尴尬一笑,道:“还,还好吧。” 没过一会儿孟小小又被华冬哄了回来,这回她竟然还主动给虞司章和朵朵道了歉,也不知道华冬对她说了什么。 席间有人开始鼓捣喝酒,大家刚刚成年对于酒水还是有些兴趣,除了要开车的庄笙和不会喝酒的望清,其余人都喝了几杯。 毛毛听说了辅导班的事情,感动到不行,他文综和语文成绩很好,主要就是数学和英语成绩差到极点,而虞司章也不打算让望清在辅导班学习数学和英语,所以两人决定岔开时间去听课,左右复读班主要看的是来的人有没有交钱而不是学生到底有没有来听课。 毛毛一把鼻涕一把泪,连敬了虞司章三杯酒,就连茍富贵勿相忘的话都说了出来。 等他们回到家时,家里只给他们留一盏灯,望家父母和虞沣知道了他们去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所以也没有管控他们具体回家时间。 望洲却坐在堂庭里看着他们,见两个人身上只有淡淡酒味,也没有说什么,只让他们早点上床休息。 望清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虞司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以为他睡着了,于是轻轻推了推人:“虞司章?到你洗漱了?睡着了?你醒醒呀?” 下一秒他就看到虞司章整个人坐起,脸色如常,只是头发有些炸毛:“你什么意思?” 望清被他吓的一愣:“啊?什么什么意思?” “你骗我。” 望清大骇:“我骗你?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呢?” 直到他听到虞司章眼眶红红的盯着他,然后说了一句类似控诉和委屈的话:“你凭什么把我困在这儿!” “我住不惯,我吃不惯,我什么都不习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在你眼里只有钱最重要,难道我不是你的孩子吗!” 望清愣了愣,忽然想起他曾经不小心偷听到虞司章父子的话,觉得他应该是醉了,因为醉了才有勇气说出对父母的控诉。 望清犹豫一会儿,轻轻摸了摸虞司章的头:“你当然是爸爸妈妈的小孩,没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小孩,你不要难过,你要不要给你妈妈打通电话?” 虞司章垂着头摇头:“你总是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我不要给你打电话。” 他自顾自的说:“你让我让着舅舅的儿子,让我在学校照顾一下你商业伙伴的女儿,让我哪门课程必须得到优秀,让我八岁就一个人在国外上学,在我适应之后又把我接回来,在我又适应的时候又要把我送走。这些年来我总是一个人,我再也不要原谅你们了。” 望清没想到高傲如斯的虞司章竟然还有这种经历。 他不知怎的有点心软,他从小生活在爸爸妈妈和哥哥的身边,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所有人都给尽了他宠爱,而虞司章似乎一直都在外面漂泊,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 他这种在爱里长大的小孩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被亲生父母冷落的小孩。 他只能用温暖的双臂轻轻抱了下虞司章:“抱抱。” 望清本想浅抱一下而已,没想到虞司章却忽然收拢双臂,将望清紧紧抱在怀里,又在望清的惊呼声中两个人直直摔倒在床上。 “虞,虞司章,你,你,起来!” 虞司章深深的看着躺着的人,歪着头,眼神充满疑惑:“你是?” 得,这是真醉了。 望清道:“我是望清啊。” “望清是谁,你是保姆?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望清无语了,假酒害人啊,他明天就去镇上举报烤肉店里的劣质酒水! 他仰天长叹,露出雪白的脖颈,无语道:“对,我是保姆,少爷,麻烦您放开我,我还有一个几千平方的大床没有打扫。” 虞司章定定望着望清:“不对,你是黑姑娘,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变身离开,然后留下你的耐克运动鞋?” 望清:“?” “串台了呀少爷!” 他被虞司章抱的有些呼吸不畅,用了力气推搡他:“快放开我吧,我真的有点困了。” “那就这样睡。” 虞司章道:“你不是说我身上很凉爽吗?一直想抱着我睡吗?” 望清猛地抬头:“不是少爷你到底醉没醉啊,怎么还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虞司章皱眉:“乱讲,我不会喝酒我怎么会醉?” 望清:“……” 这是真的醉了呀! 望清打了个哈欠,他虽然觉得有点勒,但是觉得男生之间这样抱着睡一宿应该也没什么,他小时候还和华冬一起光屁股在溪水里游泳呢。 “好吧。” 望清很能随遇而安,他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闭上眼睛:“那就这样睡吧。晚安,虞司章。” 虞司章盯着他,双目清明,脑子就浑浑噩噩,机械道:“晚安。” 他盯着望清的脸很久,眼前忽然飘过一朵云团,没过一会儿又看到一边茶田,长时间注视绿色让他的眼睛有些疲劳,他缓慢的眨了两下眼睛,忽然看到了一朵漂亮漂亮的小蘑菇。 小蘑菇很白,很漂亮,还会微笑还会说话,温温柔柔的对他说晚安。 虞司章喉结滚动一下,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小蘑菇,很香很甜,太漂亮了,太美好了,比他见过的任何事物和人物都要漂亮,他没忍住轻轻舔了下,又觉得不够,狠心咬了一下。 然后…… 然后听到有人惊呼一声:“谁,谁咬我!” 虞司章被吓的翻到在床下,整个人猛然惊醒了。 望清睡得迷迷糊糊觉得嘴唇湿了一下,很快又被咬了一下。 没出血,但是很痛。 望清睡眼惺忪,还带着泪花,捂着嘴唇看着地上的人:“虞,虞司章……” 虞司章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亲了望清,他还咬了望清! 他轻薄了一个男生! 虞司章愧疚不已,他站起来等着望清愤怒的巴掌或者去叫大人们来。 望清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床边,虞司章快走两步正好接住暖呼呼的人。 望清哭哭啼啼的:“虞司章,我完了,我完了!” 虞司章觉得自己可真该死啊,他,他竟然夺走了望清的初吻? “对不起,对不起!”他真心道:“我怎么才能补偿你,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为什么要道歉?” 望清擦擦泪水不解的看着他,又忽然崩溃哭道:“对,你应该给我道歉,要不是你喝多了,没有给我我盖好被子,没有尽到床友的义务,老鼠就不会钻进来咬了我一口,呜哇哇,我会不会得鼠疫啊,我不想变成老鼠人啊!” 虞司章愣了一会儿:“等等你先别哭,什么老鼠?” 望清抽噎着:“我们家有老鼠的,只不过好久没有出现了,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又出来了。” 虞司章脑子一白,连忙道:“不,不是老鼠。” 望清啊了一声,长睫被泪水打湿:“那是什么?不是老鼠会是什么?” 他瞪圆眼睛:“是不是蚊子?可是那一瞬间真的好痛,它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虞司章清咳一声,有点不敢看望清的眼睛,含糊道:“好,好像是蚊子,因为我,我听到嗡嗡的声音了。” “你没有睡着吗?” 虞司章嗯了声:“睡的比较轻。” “是蚊子?你确定吗?” 虞司章昧着良心,点头:“肯定是蚊子,我确定。” 后半夜望清应该是真的被吓着了,紧紧抱着虞司章的腰不撒手,头也埋在虞司章臂弯,一副完全信任他的样子。 一边搂着还一边碎碎念:“蚊子不要咬我了,我的血不聪明的。” 又小小声:“要咬就咬虞,虞司章吧,他好聪明的。” 虞司章:“……” 他有罪,可以咬他。 。 第二天在复读辅导班,望清就和华冬分享了自己昨晚被蚊子咬的很惨的经历。 华冬好好看了眼他的嘴唇,发现只有唇珠那块有点红肿,像是被谁细细啄吻了一般。 他开玩笑道:“这个蚊子挺会找地方啊,专咬你嘴唇漂亮性感的地方。” 虞司章玩游戏机的手一顿,心乱了,手也慢了,没两秒钟就被怪反杀了。 旁边观战的几个同学可惜道:“哎呀,哎呀,都杀到巅峰了,怎么折在这里了。” “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 虞司章条件反射,语气有点紧张和凶:“什么美色误人?” 有一同学尴尬一笑:“你,你不是因为看到碧波江水下的倒影太好看了才失误的吗?” 虞司章:“……” “你又怎么了?”华冬看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也有点奇怪。” 望清好奇的看着他,其实他也觉得虞司章有点怪,从今早开始他对自己特别体贴,像是在尽量弥补什么,然而又总是逃避他的对视,像是怕暴露什么,总之就是非常奇怪。 虞司章故作无语道:“我只是昨晚没睡好。” 华冬伸个拦腰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也是,昨天的酒味道有点怪怪的,以后再也不去那家烤肉店了。” 这回座位上只剩下望清和虞司章两个人了。 望清左右看了下周围,然后悄悄对虞司章道:“你不用这样对我,其实我全都知道了。” 虞司章脑子轰的一声白了,耳朵爆红,愣愣的看着望清。 “你,都知道了?” 望清点头:“对,我知道了。” 虞司章心跳如雷,他现在有尴尬有纠结也有愧疚,更有说不上来的一种悸动,他真的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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