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傅檐动作稍稍放缓下来,特意让他缓一口气,背后火辣的指痕,是某人犯罪留下的痕迹。 “星星,我想听你叫老公。”裴傅檐磁性带感的嗓音在他耳边诱哄道。 忙如星眼神有些涣散,呜呜咽咽的张口喘息,攀在他肩上的双手微微颤抖,咬紧牙关恨恨骂道:“你,你个王八蛋。” “叫老公。” 裴傅檐把人带着往怀里搂紧,双手扶着他纤细的细腰。忙如星心口剧烈狂飙,沙哑的喉咙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 “你要的,宝贝儿乖,叫老公。” 裴傅檐惩罚意味的往前挺腰,忙如星绷直的双腿脚趾蜷缩,头皮盖骨酥麻阵阵。看着面前不知疲倦的老畜生。 哭丧着脸求他轻点,裴傅檐就非得逼他喊出那两个字,细细磨蹭着,猝不及防地朝最深处撞去。 “老禽兽,你轻点啊。” 忙如星使足蛮劲拍打着他的后背,这点力度对裴傅檐而言根本就是挠痒痒。他发了狠的欺负身下喘不过气涨红脸的人,一边低声温柔在他耳边哄他。 “乖,想轻点就叫老公。” 忙如星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嗓音柔柔的,每一个音符都跳他心坎。 双腿无力耷拉着,被人抬着软绵绵的腿,搂着架在腰间,身体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只求着老男人能放过自己,让他缓一口气。 裴傅檐见他还不肯开口,扣着细腰狠狠挺进,激得忙如星十指在他手臂上抓出一条细长的血痕来。 他满脸绯红,失神的双眸咻地睁大,浑身颤栗,失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晕厥,失声乞求地喊道:“老公,真不行了,老公放过我吧,唔嗯……” “早点叫不就好了。” 裴傅檐怜惜他,也不想把人折腾够呛,完事后还将人带去浴室清洗干净,裹着浴巾转进卧室将人放被窝。 忙如星有点生气,老男人不听话,就会折腾他。 说好的什么都听自己的,呵。 下次要再相信这男人半个字,就让他遭天打五雷劈,也是,男人的话都敢信,不劈死自己难不成还留着养胎。 得亏他是个男的,忙如星睡过去前还在愤愤不平。 —— 许暮这边也没好到哪去。 叶路枳喝得酩酊烂醉,他总不能把人带回学校,思前想后还是把人带回家里。叶路枳抱着沙发嘴里还不停地吼着。 “醉酒当歌,人生……嗝……几何,去似朝云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花间……一壶酒,举杯……邀明月。望极天涯……不见家,此心安处是吾乡……” “……”一旁咬牙切齿的许暮被他搅得头晕脑胀,从上车开始,一路背到家,也不嫌丢人。 “小美人儿,你过来。”叶路枳突然撑着腰起身,清冽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清冷的脸庞带着微醺的醉意,朝许暮招了招手。 许暮黑脸,忽略沙发上的酒鬼,转身拿过一张湿毛巾替他擦了把脸。叶路枳享受的贴着毛巾主动往前里蹭了蹭,嗓子里发出一声极低的舒叹,像黏人的小猫,舒服安逸的轻哼。 许暮手上动作微微顿住,看着那人绯红的脸颊,微翘的睫毛染上细细的泪花,像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 微醺绯红的眼尾还带着湿濡的泪痕,那是之前他没到时,某个人抱着路边大树喊老公,人家没回应,他就蹲在路边哭。 丢人,可惜了,当时怎么没想到给他录下来做个纪念。 叶路枳看着突然被那人收回的毛巾,自己喜欢的东西被人给收走了,闹着抬手就要去抢,被许暮迅速躲开,两人就像小孩子抢心爱的玩具。 许暮被他闹得一个头两个大,奇怪的是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陪一个酒鬼玩这么智障的游戏。 回过神来,他主动退离沙发上的人远了两米。醉酒的人让他莫名有一种未知危险来临的错觉,远点准没错。
第二十五章 偷吃的小鼠鼠 叶路枳浑浊的瞳孔,倒在沙发上哼唧两声,许暮将毛巾晾起,转身见那人抱起抱枕捂着脸,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许暮只当他是困了想睡觉,身上出汗黏糊糊的,他进屋翻箱倒柜,拿出一条浴巾转身路过客厅时,视线不经意从那人身上扫过。 叶路枳红扑扑的小脸蛋,睡着时莫名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可爱。他眉眼弯弯,眼里微不可察的一抹温柔很快消失殆尽,转身进了浴室关上门。 等他出来时,原先倒沙发上的人早就已经没了影子。 “叶路枳?” 他把诺大的客厅都找了一遍,就连卧室也没放过,转身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黑漆漆一片,按亮墙壁的暖灯,还是没寻着那人身影。 奇了个怪,喝醉酒的人能跑哪去了。 许暮心底无来头的一阵慌乱,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微皱的眼角为之一颤。 听见厨房传来窸窣声响,他心里咯噔一声,收起手机放慢脚步朝厨房走去。 厨房没有亮灯,里面嚼食的声音极其微弱,像小仓鼠,在走进几步,那“咔吱咔吱”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许暮的手摸着旁边墙壁的开关,厨房一瞬间亮堂起来。 冰箱前没人,奇了个怪,刚才明明听见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那声音安静两秒又从角落里传了出来,许暮愣了一下,握紧拳头朝冰箱角落走过去,那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嚼食的声音又戛然而止。 许暮大步上前,看着缩在冰箱后的叶路枳,视线落他手里还抱着的一包方便面。要不是那双醉眸微醺的眼,他都要怀疑这人或许压根就没醉。 叶路枳一见来人,惊恐的小眼神警惕地提防着他,护食的小崽崽还不忘紧紧抱住自己怀里方便面。 还真会跑,喝醉酒都学会跑厨房偷吃了。 许暮看他这动作好笑又无奈,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让他逮着一个酒鬼斤斤计较,去跟他讲道理。 他上前俯身将人一把拽着拉回客厅,叶路枳手腕被他握得生疼,下意识里挣脱着他的触碰想要逃开。 许暮被他弄烦了,开口低吼出声,吓唬他道:“在乱动老子今天操死你。”那人闻之微微怔住,足足站在原地愣了半响。 许暮也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这是什么鬼话。不过是个酒鬼而已,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反应过来自己情绪过激,叶路枳看着他目露凶光,被他吓得身体往后忍不住退缩两小步,却不料被一旁许暮锐利微眯的星眸尽收眼底。 “你怕我?”他沉着脸不耐烦地撩起覆在额前的短发,双手靠在沙发上,看着面前即使醉酒还有几分拘谨的叶路枳。 他和叶路枳是老同学,两人认识到现在已经快三年了。叶路枳周末偶尔会去KTV酒吧放松放松,但像这次这种情况,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敢背着他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喝酒,许暮越想越觉得烦躁。抬手朝面前杵着头的人招招手,示意他靠近自己。 叶路枳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看见他那动作,身体本能老实的就靠了上去。 许暮原本只想让他靠自己近点,哪曾想这人竟直接上前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娴熟地搂上他的肩膀。 这一套连贯娴熟的动作,看得原本就冷脸的人又更冷了几度,紧抿着唇反手将人搂腰贴紧自己胸膛。 叶路枳或许是喝醉了,酒壮怂人胆。没了可顾忌的,反倒像是得了依偎,搂着他脖颈,乖巧的在他怀里蹭了两下,舒服的喟叹两声,便没了动静。 许暮低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格外漂亮的脸。一直知道叶路枳生得漂亮,只是从没这么近距离看过。 淡粉红的唇瓣像被那桃花墨汁沾染过,睫翼似蒲扇般轻轻扇动,微醺的小脸此刻酒意正浓。脸颊手感也不错,软软的,真是可爱到他心底了。 这人平日里也难得安分,正好今天趁着这机会,许暮把之前想做的事在他身上通通都做了一遍。随后还顺便在他腰上轻轻捏了捏,很软很舒服,感觉不错。 等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他蓦然收回手。眸色暗沉,看着怀里不舒服扭动身躯的人,眼底神色更深了几分,喉结上下来回蠕动,看着怀里莫名有点勾人的叶路枳。 自己最近几天到底怎么了,明明一直把他当兄弟,现在却对自己兄弟心思不纯。 叶路枳在他怀里睡得不踏实,反复扭动着身体,像是要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双手环他腰间,两人紧贴火热的身体不停地磨蹭着,还有那时不时从喉嗓漏出的娇嗔,充斥着令人无限遐想的暧昧。 许暮咬牙,伸手将人揽腰抱起,转身上了二楼,将他安置自己隔壁客房。 叶路枳脸颊细腻如脂的肌肤不停磨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舒服时就像只猫咪似的,发出心满意足的小奶音。 许暮硬着头皮替他脱了鞋,把人塞进被窝里。起身正欲离开时,身后的人一个翻身,压住他按在床沿的手。 许暮无奈,伸出手准备将人按回去,结果那人像是和他作对,双手紧紧攥着他胳膊不肯放人。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要哥哥抱抱。 许暮拳头微紧,额头青筋显露出来,恨不得把醉得不省人事的人拉起来按床上狠狠收拾一顿。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要哥哥抱抱,做梦去吧。 人是自己接回来的,就算真要抱,那也得让他抱,哪有让人为他白跑腿这种好事。 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到底是在和谁生气,思前想后,转身低眉看着床上睡得像死猪的人。 喜欢他吗?怎么可能。 叶路枳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性格开朗活泼,追求他的女生这两年也有不少,却从没见他和哪个走太近。 许暮微眯起眸子打量着床上的人,叶路枳舒服的砸吧着嘴巴,两瓣酒红的嘴唇看得人口干舌燥,身体某处也有了抬头的趋势蠢蠢欲动。 许暮黑着老脸看了眼自己生龙活虎的小兄弟,床上的人睡得不安生,身体因为几分酒意,双腿不自觉的踢开身上密不透风的被褥。 许暮在宿舍睡他上铺,因为叶路枳恐高,他夜起入厕回来几次见这人踢被子,后来也顺便替他盖过不知道多少次。 再后来不知不觉中,他的生物钟在夜里到某个点就会自然醒,顺便爬起身看看下铺踢被子没。 胳膊被人用力攀住,一双藕白的小手紧紧攥着他衣角。叶路枳紧闭着眼,看样子应该是没醒。 双手不停地扒拉着,脸在他腰间胡乱磨蹭,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一些他听不太清楚的话。 许暮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牙槽酸得像吃了十斤柠檬,生气,但又不能真拿他怎么样。 他整个人都快被这醉鬼逼疯了,将挂在腰上的人拽起来,叶路枳迷迷糊糊地睁开泛红的眼眸,像只可怜被人丢弃的小狗,朦胧的眼瞳覆有一层薄薄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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