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技术稀烂,咬|得他嘴唇很疼。 宁江泽不太会调整呼吸,想闪躲的时候温景宴就会钳住他的下颌抬高些,吻得更深。 大脑接收到身体反馈,害怕宁江泽窒息而亡而及时作出反应。无奈宁江泽喝了酒,被温景宴吻得腿软腰麻,出拳力度大大减退。 温景宴以掌接拳,大拇指在宁江泽红润的唇角擦了擦。 他的眼神晦涩,眸底涌动着辩不分明的意味。温景宴按捺心底极深处的恶劣想法,呼吸微重,哑声询问道:“可以把你绑起来吗?” “滚。”宁江泽平复着呼吸,吞咽了一下后才继续说,“你要亲死我吗!” “怎么会,”温景宴吻宁江泽的脸,说话一套一套的,“我喜欢你都来不及。” “呸。” “?”温景宴心里一沉,以为宁江泽不信。他蓦地撑起身,神色严肃,带有一丝探究,“不信我吗?” “……不是,”宁江泽半醉半醒地抬手摸飘进嘴里的发丝,不舒服到有些烦躁,“你头发弄我嘴里了!” 作者有话说: 欢迎来到儿子闺女甜蜜蜜直播间,觉得甜的家人们请把甜打在公屏上!明天主播再给家人们一个福利,家人们点一点直播间左上角的福……海星,谢谢家人们_(:зゝ∠)_
第34章 酒醒了就不喜欢我了? 宁江泽醒来已是半夜,醉酒后遗症依然存在,他昏沉地呆坐几分钟。开了灯,枕边的手机吸引过视线。 扯下贴在屏幕上的便签,手机电量满格,微信栏十几条。宁江泽瞥了眼,放着没回,都不是什么要紧事。 粉色便签随手折好,放进裤子口袋。宁江泽穿上拖鞋,按便签上的指示,出卧室到走廊对面的房间。 零点刚过,温景宴和之前在国外交流访问时的朋友就工作上的事通话结束。他人在阳台,听到有人拧开门锁的动静,回头看见门开了个口。 但却没人进来。 温景宴不习惯有阿姨住家,整栋楼有家政定时定点打扫,管家每天来检查屋内设施设备以及食材新鲜度,以便及时更换。 住这儿的时候,没他点头,别人进不来。 所以这个时间,不是宁江泽就是鬼。 “怎么不进来?” 打开门,杵门口的人碰巧要走。温景宴眼疾手快,拉住宁江泽的手腕,问道:“睡醒了?” 这间卧室的灯光仿佛比其他房间的都强烈,温景宴好似也比任何时候都刺激宁江泽的神经。 隐约在脑海中浮现的荒唐事,在见到温景宴的那一刻,他们是如何纠缠失控的画面变得无比清晰。 宁江泽看到温景宴留的纸条才来的,想起那些事他本来想撤。现在让温景宴抓现行,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他呆滞片刻,内心凌乱又羞耻,默了十几秒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没醒,你就当我死了吧。” 温景宴全当他是饿出脾气了,只觉得可爱:“你晚餐没吃,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柔情蜜意不再藏匿,无论从眼神还是语气都温柔。宁江泽还没适应,还有未坦白的事压着,不自在到肢体有些僵硬。 “不饿,”宁江泽说,“我要回家了。” 夜色深重,温景宴不可能让宁江泽回去。他隐隐察觉出对方情绪不对,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他们之间腾升。 都说晚上不能做决定,容易冲动,这个时间显然也不能谈任何事。温景宴暂时将此搁置,面不改色道:“就算要回家也要先吃点东西吧?” 宁江泽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嘴巴像粘了胶水一样张不开,说不出他不是陈周越的这个事实。 宁江泽不与温景宴对视,垂眼看着对方握住他指尖的手,避开道:“不用,不麻烦了。” 沉默的十几秒格外漫长,温景宴面上无波澜。他思前想后,将自己从局中摘出,强制自己用理智思考问题。 一分钟,两分钟,再过半小时他还是想不通。 “江泽。”温景宴靠近,捧住宁江泽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 “酒醒了吗?”温景宴问。 宁江泽心拧着,如一团乱麻。他一直都抵抗不住温景宴,他拒绝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 温景宴声音很轻,像是耳语,但又没那么亲昵:“酒醒了就不喜欢我了” 宁江泽的心跳猛的漏了一拍,快溺死在温景宴汹涌爱意里。他别扭地转开脸,但偏来躲去都在温景宴掌心。 耳根的温度不断升高,宁江泽惊慌,企图挣脱:“你放开。” 还不如喝醉,醒了身心备受煎熬,都特么遭的什么罪! “好吧。”温景宴盯着他看了须臾,给宁江泽扣帽子,“负心汉。” 宁江泽震惊:“你负心汉骂谁……去哪儿啊你?” 温景宴下楼去厨房,闻言回头,他弯了弯嘴角,说:“去给你做晚餐。” 一楼厨房,宁江泽以为温景宴爸妈也住这里,担心碰上就没下去。 温景宴也没和他解释,怀疑宁江泽知道整栋楼只有他俩后没了顾忌,要走都拦不住。 水在锅里沸腾,一些零散的碎片在脑海中连接成一幅完整的画。温景宴神色冷淡,思忖其中秘密。 将面下锅,趁这几分钟,温景宴顺带泡了杯薄荷茶给宁江泽解酒。 薄荷放多了,清凉过头。 他尝了一口,口腔内蔓延苦涩味道。 “江泽,过来吃饭。”温景宴就着托盘一并放到闲置的书桌上。 阳台上,宁江泽趴在温景宴之前所在的位置,闻声朝后看去,白色窗纱被风吹扬起来。一起一落,宁江泽醒来没喝水,不知是这个原因还是因为紧张,嗓子有些干涩。 “温景宴。” 风过无痕,轻薄的窗纱自然垂落。 宁江泽忐忑不安,竭力维持镇定,他不靠近也无法退后,站在原地,道:“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江泽,”温景宴打断道,“先吃饭。” 好像多活一秒都是偷来的,宁江泽竟松了一口气,觉得庆幸。 可之后温景宴离开房间去书房接电话一夜未回来,那份暂时的轻松变成了加倍的折磨。 宁江泽彻夜未眠,死尸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温景宴在书房坐了一宿,同样未曾合眼。 昨日温老太太寿辰,子女按惯例都会在家留宿,等翌日一家人同桌用过早餐以后才离开白华园。 工作日,管家请温景宴他们到主楼餐厅用餐时正好七点,比平时提前了半个小时。 “知道了。”温景宴挂断电话,终于从坐了整晚的椅子上挪位。 平时这个时间他都洗漱完,在准备早餐了,今天破天荒的犯了拖延症。 温景宴捏了捏眉心,驱散倦意。拉开门,他不知道屋外站着一个人,差点和对方撞上。 宁江泽把三楼的房间几乎都推开看了个遍,每次都要做几分钟心里建设,最后赴死一般推开,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他对书房没抱希望,温景宴真出现在眼前时,打了一晚上的腹稿全部忘得干干净净。脸上只剩惊愕。 “早。”温景宴微笑道,“在这儿干嘛?” 宁江泽耿直道:“找你。” 他往书房看了眼,“你工作了一晚上?” “没有,”温景宴撒谎,说,“我来拿东西。” 父母都在,早餐不能带宁江泽过去,他说:“等我几分钟,我洗漱,然后送你回家。” 自顾自安排好,温景宴顿了下,问宁江泽道:“早餐出去吃,不介意吧?” 宁江泽连连摇头:“不介意。” 他求之不得。 为了避免宁江泽和父母见面,温景宴匆匆洗漱好,避开家里用餐的时间差离开。 天色渐渐亮得早,黑得晚。云层密集,有些灰蒙蒙,让人无端感觉压抑。 “等我一下,我上去和奶奶打声招呼。” 温景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宁江泽坐进去,犹豫道:“我要不要去?” 就这么直接走不太好,但是上楼肯定会遇到温景宴爸妈。 “没事,在车里等我就好。” 温景宴好似有读心术,看得出他的为难。心里感到放松的同时,宁江泽隐隐觉得怪异,一股名为不安的情绪在心底滋生。 “叮——” 前两分钟才上行的电梯去而又返,宁江泽以为温景宴这么快就下来了。有事想问,他没多想便推开门下车:“温……” 当电梯门彻底展开,张婉清出现在视野中时,宁江泽霎时怔愣。 今早市政有个九点的会议需要参加,张婉清来不及吃早饭,忙着回医院。一切如常的安静车库里,突然有人从车里出来,冷不丁吓了她一跳。 她对宁江泽的印象很深,昨天第一次见是在她儿子怀里,又是温景宴情窦初开的对象。 “怎么不上去吃早饭?”张婉清长得很漂亮,温景宴很像她,母子俩连见人先带三分笑这点都一模一样。 宁江泽紧张,扯出抹笑,说:“工作上有急事,就不打扰阿姨了。” “说什么打扰,见外了。”张婉清笑容和善,怪温景宴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不会办事。 她看了眼表,解锁温景宴车旁的那辆车,车灯辆起,她道:“小泽,下次有时间来阿姨那儿玩,让景宴当司机。” 宁江泽局促地笑笑:“好的,谢………” 他突然顿住,没道完的谢卡在喉咙,像根刺。 张婉清平常而又温柔的家常话像一盆凉水兜头而下,那些紧张或不安的想法戛然而止,什么思绪都没有了。 心脏不正常的一顿顿地跳,好像快要坏掉的手风琴,压不下,展不开。 宁江泽愣愣地和张婉清对上视线,懵得彻底。 张婉清反应过来,道:“昨天一直没机会和你说上几句,怕招待不周,担心你对一些东西有过敏反应,自作主张做了背调。希望你原谅阿姨。” 这是什么意思?宁江泽听不太明白。 既然张婉清都知道他不是陈周越,那温景宴呢?温景宴知道吗? 很多事其实不难想通,那微妙的怪异感在此刻看到了答案。宁江泽脊背僵直,维持着礼数和应有的教养:“没事,是我擅自登门,唐突了。” 同一时刻,温景宴和奶奶打过招呼准备离开。他记得张婉清今早有会,梭巡一圈没见到人,路过客厅遇见管家,于是随口问道:“我妈呢?” 管家跟在温景宴身侧到电梯口按下下行按钮,说:“院长前五分钟出门了,您上来的时候她正好乘另一班电梯去车库,这会儿可能已经离开。” 话音未落,温景宴转头看向管家。 管家以为他有什么急事,问道:“需要帮您给院长打一通电话吗?” 默了几秒,电梯门开启,温景宴迈步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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