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疯狂舔舔舔舔我截截截截!!!】 【不过好像真的没有痕迹哎,该不会真的是洒了沐浴露?】 【啊真的没有?那顾总关门干什么?】 【说不定那时候老婆衣服没穿好呢,顾总只是不想让他这个样子被摄像拍到吧?】 弹幕确实是聪明的,不过只猜对了一半。 因为那些所谓痕迹并不是在时栖的身上,被欺负到红眼掐腰的,应该是顾庭柯才对。 但是现在所有的摄像都聚在时栖这里,因此没人注意到顾庭柯脖颈上湿润的水痕,和他出门拿睡衣时眼眸中深深的红。 浴室中很快又响起了水声。 只是阀门被调了一下。 顾庭柯开的是冷水。 时栖擦完头发去拿了吹风机,路过沙发时看到顾庭柯放在桌上的那本书,一堆英文里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Economics”。 自己在里面洗澡顾庭柯居然还能读经济学,时栖匪夷所思地一挑眉,差点以为这人跟自己刚刚在浴室里见到的是两个。 不过他对经济学这三个字毫无兴趣,英文版的尤甚,时栖多看一眼都觉得头疼,拿了吹风机去水吧。 半长的头发柔顺干燥地贴在额头上,等时栖吹好了回头一望,浴室的水声,似乎还没有止息的意思。 * 黎炀换好伤药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顾庭柯给拖着行李箱的时栖开门,他几乎是有些怨毒地盯着那道门,抬眸却望见顾庭柯的眼神。 那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似乎对这种小孩子般的张牙舞爪视若无睹,一只手接过的时栖行李箱,抬手便关了门。 “要不给你也开瓶酒?” 黎炀的手指紧紧地握在楼梯扶手上,闻声回头,看到正坐在吧台的关越和沈听泽。 “不用了,”黎炀这么说,却还是走下楼,“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摄像都去了时栖和顾庭柯那里,拍完他们两个人的同居生活今晚就算手工,因此也没人守在这边。 关越手指搭在吧台上:“当然是跟你一样。” “只不过你晚了一步。” 黎炀原本就晚上几年,又有着太多不愿意回想的往事,因此对晚这个字格外敏感,语气也并不怎么好:“你们早到又有什么作用了?” 这句话受伤最明显的显然是沈听泽,他将洗好的杯子放在桌上:“至少见过。” 这里面除了顾庭柯,唯一曾经被时栖另眼相待的就是沈听泽,黎炀面色不善地皱起眉,简直像只无差别攻击的疯狗。 “人家两个人现在说不定在镜头前发糖呢,”关越出来拦了一下,“你们在这里吵有什么用?”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明天淘汰怎么办?” 此话一出,沈听泽和黎炀的目光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我们这里可是有五只狼,”关越稍稍转了下椅子,“不会都是吧,二位?” “这种级别的诈供没有用,”沈听泽将剩下的杯子收回到柜子里,“如果真要说的话,我觉得你才比较像。” “是吗?”关越俊逸的眉目带上了几分张扬的笑,满不在意的样子,“那看起来我的演技实在很失败。” 他说着,转头望向黎炀:“你呢?” 黎炀微微垂下眼睛,他想起时栖在医院里那一句——“可是我们两个人,也凑不出两只兔子。” “只有两只兔子才能相互交换联系方式在一起。”黎炀嗤笑了声,“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他说完,又望向了三楼的卧室。 或者,应该说是……他们。 “刻意鉴狼让其他人退步这一招第一天就用过了吧弟弟。” 关越笑了一声,手指点在桌面上:“与其在意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留下来。” “既然都不想做狼,那总得有人是吧?” 关越无声地望了眼三楼的方向,低笑道:“比如——” * 顾庭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梢还在微微的滴水,英挺的眉眼因为水汽沾上了几分氤氲的欲来,他穿了身浅灰色的睡袍,细长的衣带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材,交错的领口下是紧实的胸膛。 【妈耶妈耶,顾总这个样子好欲啊。】 【顾总的身材也这么好吗卧槽,节目组你真是不够意思,这么久了还不让他们露点肉看看,指指点点。】 【顾总怎么洗个澡跟那啥了一遍一样,顾庭柯你说实话,你在里面那么久都是在干什么!!!】 顾庭柯微微眯起眼睛,时栖已经吹好了头发,见他出来伸手拿起吹风机,柔声询问:“需要帮忙吗?” 【呜呜呜呜老婆好贤惠。】 【顾总你反省一下,居然在这个时候让老婆给你吹头发!指指点点jpg】 顾庭柯望了时栖一眼,心中只被这温婉贤淑的外表骗过了一秒,便在时栖将自己头发给烧穿之前将吹风机接了过来:“我自己来,怎么能让你干这个。” 他说着,又伸手在插进时栖的发丛摸了一把:“好像还有点湿。” “过来坐,”顾庭柯说,“不吹干睡觉容易头疼。” 修长的指甲抚过挑起黑发,细软的头发被微风一点一点地抚过,顾庭柯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也曾经给时栖这么吹过头发。 大概是十几年前,时栖小时候在他家留宿…… 那时候时栖的头发总是偏长,不说话的时候像个漂亮的洋娃娃,双手交叠乖乖地放在椅子上,等顾庭柯终于给他吹好,却又转过头的,非要把吹风机接过来。 他手掌小,还带着小肉窝的一团,举起来都吃力地摇摇晃晃,却还是一板一眼奶声奶气道:“庭柯哥哥,我也可以帮你的。” 回忆让顾庭柯的神色显得温和,好像一头狼终于收起了獠牙,变得温良无害。 【啊啊啊顾总这样子看着老婆的时候好像整个人都柔和了,这真的是一头狼可以拥有的眼神吗,淦我居然开始犹豫了!】 【我懂你我懂你姐妹,就像是明明在外是一头凶猛的狼,但是回家的时候一瞬间褪掉外壳呜呜呜霸总柔情我好磕。】 【顾总这样子好居家啊淦,还有他们俩的睡衣,真的很容易代入一些新婚夫妻。】 指节纠缠过发尾,顾庭柯怕烫到他只开了低档,温热的风力带来细小的痒,时栖微微偏了下头,顾庭柯的指腹便扫过他的耳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温和宠溺的眼神上,因此没人发觉,顾庭柯的指腹上是被水多次冲洗过的发白褶皱。 好像是有谁在浴室的时候用这只手大力地揉搓过什么东西,因为时间太久,导致指腹都跟着微微发皱。 等粘稠的白顺着水流一起落下,指尖已经堆叠起来,一层一层,好像埋在礁石下的巨浪。 “好了。” 过于用力的指节被松开,顾庭柯这才终于开始打理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 时栖微微偏过头——节目组确实没有准备双人床,但是却准备了两床被子,彼此都很厚实,铺在床上估计能作为隔挡。 时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到底铺几床这种事情从来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高明的猎手向来不会主动进行任何有关于态度的表示。 时栖跑去整理衣服,并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直到顾庭柯终于吹好头发朝他走来,看了眼那一灰一白的两套被子,主动问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啊?”时栖这才眨了一下眼睛,几分迷茫的样子,好似并不能准确地理解顾庭柯话中的意思。 “白的比较容易脏,”顾庭柯的视线从时栖的脸上扫向锁骨,“不过很适合你。” 【卧槽!顾总这个眼神!】 【???顾庭柯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容易脏!】 【两个洗完澡的人只盖一晚上为什么会脏,寄过来我看看到到底脏在了哪里?】 顾庭柯说着来到床边,紧实的胸膛随着动作滑落出一些,好像是只打算进攻的狼,时栖有些慌张地往后退了一步,脸颊爬上一丝绯红:“那个……” “那我要这床灰色的?” 顾庭柯说着抱起那床灰色的被子,时栖被逼着再次后退,小腿已经抵上床沿,模样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我……” “害怕了?” 顾庭柯淡淡地笑了一声,他抄起被子却没有往下铺,看起来并不是要留宿床上的意思,转而伸手摸了摸时栖的头:“放心,不是说了打地铺吗?” 顾庭柯的语气很温柔,好像是什么文质彬彬善解人意地正人君子:“你睡吧。” 他说着揉了揉时栖的头发,眼里带着细碎的浮光,像对待一件珍稀的艺术品:“早点休息。” 【卧槽!顾总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纯情了???】 【呜呜呜呜顾总刚刚的语气好宠好温柔啊,妈呀磕死我了栖我庭柯给我冲冲冲!!!】 【这还是顾总吗你你你你你,你不是早就带着行李箱过来的吗?你他妈拎行李箱是为了打地铺的吗?】 【骂得好!老婆都让你进屋了你居然这个时候打地铺,老子大半夜守在直播间是为了看你打地铺的吗他妈的!】 但是顾庭柯居然真的抱着被子放在了沙发上,抬眸看了眼依然放在原位的书,将其收进了行李箱里,随后便开始整理床铺,似乎是真的打算就这么住下了。 摄像们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最终还是决定将镜头对准时栖,试图观察他的反应—— 时栖微微咬了下唇,被吹得干燥的头发温顺地贴在额头上,显得他整个人干净又清澈,望着顾庭柯弓起的腰身,柔软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写什么。 【啊啊啊啊老婆不会是要自己主动找顾总吧!】 【老婆这就要勇敢寻爱了吗啊啊啊啊】 【好好好好,时栖我看好你! 快冲啊!】 “那个……”时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要不……” 他的手指攥了攥衣摆,看起来乖巧又羞怯,这确实很像是挽留的架势,以至于连顾庭柯都跟着回过头了,可是等顾庭柯微微挑起了眉,时栖眨了眨眼睛,出口的却是—— “要不还是我来睡沙发吧。” 他解释道:“那里太小了,我的身高还好。” 但是顾庭柯的个子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 顾庭柯的心脏勾起又放下,但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分毫:“不用。” 他像是回想了起了什么,眼神瞬间变得和当初一样柔和细腻:“小时候邻居家小孩儿偶尔留宿,我也是要睡房间的沙发的。” 顾庭柯说着勾了下唇,语气熟稔又自然:“习惯了。” 【哇,顾总小时候居然还让别人家的小孩睡自己房间吗?我还以为他会是有洁癖的那种呢。】 【邻居?桥头麻袋,之前时栖是不是也说过游戏厅是跟邻居家哥哥一起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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