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交易 作者:夭沃 简介: 为了恶心死对头,沈墨买下了死对头的"小情儿"纪沉,交易时限一年。 为了让死对头掉面,沈墨龇着恶魔的小牙牙,带人招摇过市,施展万般手段,凌辱折磨纪沉。 然而,剧情不按剧本走,花样修罗场成了纪沉的个人秀场,骚操作令人发指。 你是魔鬼吗?沈墨眼睁睁看着狼扯下了乖顺的羊皮,冲他邪魅一笑。 素来走肾不走心的沈大少,在"肾"不由己,心随"沉"动的道路上岔劈了,一去不复返。 一年后…… 阅女无数的沈墨认清了惨痛的现实,他被彻底掰弯了。 死对头怼着他的脸,高歌一曲《勇气》。 前任小姐姐们组团围观,"沈少这是惧内?" 沈墨光速拉开距离,吊儿郎当道:"疼老婆是老沈家的优良传统!" 纪沉压住沈墨,霸气一吻,堵住了他的满口骚话。 交易仍在继续,时限你死我亡。
第一章 做我的人 蓝海是本地极富盛名的娱乐会所,富丽堂皇如殿堂,这里是醉生梦死的天堂,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纪沉稀里糊涂地被人拖入这一片喧嚣,灯光闪烁令人炫目,音乐震天让人耳鸣,时不时有酒杯碰撞声、调笑声和一些暧昧的喘息声挤进他的耳朵,跟锯子似的拉扯着他的神经。 他被人推进了包厢,只觉天旋地转,借机扶了下门把手,才堪堪稳住欲要倒下的身形。 年轻的男侍应个个帅气逼人,在偌大的包间内穿梭服务。 纪沉出了车祸,醒来后忘了很多事情,模糊的记忆片段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他记得自己有着卑微的出身,在许多娱乐会所工作过,可他的脑海里又时不时蹦出些格斗的热血场景,那一众西装革履的人好似保镖之类,而他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可再怎么努力,他也想不清楚来龙去脉,那些片段更像是毫无根据的臆想,却挥之不去。 他觉得要么自己疯了,要么世界疯了! "你怎么跑这来了?"领班林哥看见纪沉,倒是一惊,悄声说道。 纪沉已经不是这里的员工了,因为天上掉下来个财大气粗的金主,据说他失忆前已经和闻冲在一起了,他有印象,但不清晰。 今天因为一些手续没办完,这才又过来了一趟,不料走着路,却被人撞了进来。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中年发福,竟增添了点慈眉善目的味道,可他其实是当地响当当的地痞,淫邪的目光掠过纪沉的时候,因为脖颈的肥胖而并不明显的喉结突然滚动一下。 "让他过来倒酒!"男人的目光再难从纪沉的身上撕下来。 纪沉肤色白皙,面容好看到无可挑剔,高鼻薄唇,剑眉美目,哪怕是菲狄亚斯复活,也无法复刻它们的完美。 “吴爷,他不是……”林哥上前解释,“他已经辞职了。” “哦?”吴钊拉长了尾音,看向纪沉,不依不饶,“一起喝一杯?”使唤变成了邀请,却都满是命令的味道。 "吴爷,他是闻少的人……"林哥陪笑着说,闻少宝贝成那样的人,要是在他这出了事儿,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的手下兜头浇了一瓶红酒。 酒瓶砸在地上的碎裂声,让狼狈不堪的领班吓得一个激灵,紧接着,他后膝一痛,双腿齐齐跪在了地上,玻璃渣子扎进了他的膝盖,他立刻红了眼眶,却不敢吱声。 “你是觉得我比不了闻冲,不敢惹他?”吴钊阴冷的声音让人发颤,“再有下次,这瓶子就直接招呼你脸上。” 纪沉薄唇紧抿,饶是身体不适,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如松,似乎那站姿已经融入了骨子里。 他看着林哥血淋淋的膝盖,虽然是冲着闻冲的面子,可林哥到底对他不错。 吴爷脸上的横肉一抖,那点子慈祥感化为乌有,活像一尊凶兽,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一圈,“滚出去。” 林哥为难地瞥了眼纪沉,颤颤巍巍地离开。流氓恶霸惹不得,瓷器撞瓦片,得不偿失,生意场上的人,没几个敢不给吴爷几分薄面。 男侍应生们鱼贯而出。 林哥顺着墙壁快走几步,牵扯到伤口,忍不住痛哼。稍微离远了些,他掏出电话,“老板,吴爷……要找纪沉麻烦,我拦不住……”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咆哮声:“怎么搞的?他过去干嘛?不是千叮咛万嘱咐他是闻冲的人吗?” “我知道纪沉是闻少的人,也和吴爷说了……”林哥想解释,电话那头却再次打断,“你给我看好了,不能让他出事,我马上回来。” 电话被挂断了,林哥叹了口气,认命且艰难地往包厢回挪。 拐角处走出一道身影,宽肩窄腰,笔直的大长腿十分惹眼。他踱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林哥蹒跚的背影,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包厢内,纪沉已经被吴钊的两个手下架住,按在了吴爷身前,面对陡然靠近的帅脸,吴爷显然激动起来。 纪沉皱了皱眉,吴钊的手下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墨镜,视觉效果和他记忆碎片中的景象有些相似,他茅塞顿开,可能那些模糊的记忆也是类似的场景。 “过来。”吴钊叉着腿大喇喇坐在那里,裤裆出隆起的弧度不容忽视。 纪沉费了半天精力,才勉强接受了这大叔疑似强抢良家妇男的戏码。 保镖们齐刷刷后退,转过身去。 “吓傻了?”吴爷放飞自我,当着纪沉的面拉下了裤子拉链,不无得意的显摆着,他对自己的尺寸有着近乎迷恋的得意,“过来尝尝。”他用一种近乎施舍的态度命令道。 纪沉看着那个微微抬头的狰狞,微微蹙眉,他猛得起身,手腕却被吴爷禁锢住,他被迫弯腰,就在即将撞上去的那刻,他张开了嘴。 吴爷兴奋地一抖,下一刻,只听“哇啦”一声,纪沉吐了。 色彩缤纷的呕吐物夹杂着提神醒脑的气味喷薄而出,液体的,固体的,尽数淋在了他的得意之处,出征的大将军还未开战已兵败如山倒。 扭头看过来的保镖们也是一脸菜色。 纪沉似乎连胆汁都一股脑儿吐出来了,身体却轻松起来,连带着晕沉沉的脑袋也清明起来,他扫了眼震惊望着他的吴爷,“不是因为它太难看……”他其实想说是因为他这几天肠胃不好。 吴爷像一架老式录音机,在短暂的卡带后,颤抖着咆哮到破音:“把他给我按住。” 门神般的保镖呼啦啦扑了过来,纪沉双手被缚,头被死死按在茶几上,冰凉的玻璃将他的脸都压变形了。 呕吐物的酸味和那物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吴爷冷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舔干净,吞下去。” 纪沉觉得,想要脱身,有些麻烦。 就在他的鼻尖快要蹭上那处肮脏之时,紧闭的门被人踹开了。 “呵,好热闹!”略微沙哑的男声有些性感,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由远及近。 纪沉从他的视角,只看见毫无一丝褶皱的西裤包裹着两条大长腿,从眼前一晃而过。 在门口蹲点的林哥被突如其来的一脚惊得神魂不稳,再一看来人,更是魂飞魄散,也顾不上腿疼了,老板联系不上,就先让二老板过来吧,出事了他可担不起。 沈默慢悠悠走到沙发边,手下人下意识避让,他经过吴爷的时候,目光下瞟,饶有兴致的“哦”了声,微微上挑的语调,满是戏谑。“遛鸟呢?” 这小子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损,吴爷有些蛋疼的收拾家伙事儿,“沈少今天怎么有空?”他咬着牙按捺着怒火,陪笑道。 “松开!”沈默选了一处坐下,手指轻点。 手下整齐划一放开了纪沉。 吴爷的脸色不好看起来,他还没说话呢,这帮手下居然对外人言听计从。 手下也回过味儿来,松开的手在半空中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吴爷摆摆手,保镖们如释重负。 倒不是他这帮子手下无用,而是沈默太特别了,哪里特别呢?特别会投胎。 论起沈家的产业,涉及领域之宽广,你找,看能不能找到和沈家毫无一点关系的商业链? 论起沈家的当家,沈重山诚信仗义,有手腕有魄力,能力卓绝,在商场上无往不胜。 可这样的铁血铮铮的男人,却传闻怕老婆。 别误会,吴爷没有笑话沈重山的意思,因为他也怕……沈夫人是楚家的大小姐,哪个楚家?就是那个令兄弟们无不闻风丧胆的楚家。 沈家夫妇为人低调谦和,偏偏老来得子,也就是沈默,把他宠得无法无天,仗着老子娘的名号,沈默绝对有顶着最嚣张二世祖头衔横着走的资本。 纪沉摸了摸脖子,那处已被蹭破了皮,火辣辣的疼。他抬起头,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有着极好的皮囊,长腿交叠,神情恣意,动作潇洒,语态不羁,一双招人的桃花眼,未语先含三分笑,唇角极浅的弧度,透着几分邪性。“吴爷,还不去洗洗?不怕着凉?” 吴爷心领神会,沈默玩得很开,看来这小白脸和他多少有些关系。 “哎呦,你看这误会闹得。”吴爷也是见惯大场面的,能屈能伸,当即哈哈笑了起来,方才的狠厉一扫而空,冲纪沉说话的口气宛若慈眉善目的长辈,“你小子好福气啊,有沈少护着。” 纪沉有些懵地看着沈默,他肯定自己不认识他,因为这样一张脸,要是见过,就不可能再忘记。 沈默也在打量纪沉,身处劣势,竟没能从他眼里看出惧意,他深觉有趣,开口道:“他又不是我的人,我干嘛要照顾他?” 吴爷一怔,不是你的人,你出什么头?他搞不懂这二世祖是唱哪一出儿了。 沈默曲指勾过纪沉的衣领,直到鼻尖的温热充分交缠在一起,他懒洋洋冲纪沉问:“所以,你要不要做我的人?”
第二章 看不出来 许卓武被拖来救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诡异的画面。 蓝海是他哥许卓文开的,若不是他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一个只善于吃喝玩乐的纨绔,也不会被拖出来充门面镇场子。 许卓武自行脑补,再次看向纪辰的眼光多了些敬畏。 这小子最早是他哥领回来的,他总觉得纪沉性格不讨喜,闷葫芦,爱发呆,一脸的软弱可欺。可这样愣的人,竟然不声不响和洁身自好的闻家少爷勾搭上了,现在又惹的B城两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争夺,他只能感慨,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林哥见他一副津津有味看戏的模样,嘴角微抽,偷偷点了点他的后背。 许卓武想起正事,立马摆出灿烂的笑脸,“沈少,吴爷,这小子确实是闻少的人,出来玩开心最重要,犯不着伤了和气。我做东,给二位找点乐子如何?”说完他故作爽朗,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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