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嗬……” “太、太深了,哥哥。”哀求的声音并未博得同情,约书亚只是爱怜地捏了捏雷尼的耳垂,腰身霸道地贯入。 那双手兢兢业业地抚弄雷尼的肉棒,早就熟悉的敏感带被轻易地照顾到,已经射过几次的肉棒被撸动柱身,约书亚细软的掌心就这样盖在龟头之上,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雷尼在感受到尿意的时候大惊失色,他恨其前几个小时里纵饮的自己,又不得不承认约书亚的手法有些太好了,每一次的刺激都徘徊在自己能够忍耐的程度范围内,使得他淫荡地挺腰晃臀,一下又一下地撞在约书亚的手心。 “不、不,不要太过了”他在恐惧下不住地摇头,想要逃离的本能反应被强制定在原地,不得不亲眼见证自己失控的半身是如何被操到潮喷的。 “啊——” 精液射空的囊袋还记得在高潮时应该捧场的奉献出什么,盛大的高潮就像是肉棒不能控制喷射的液体一样,淅淅沥沥地迸溅,在地面上积蓄一摊可笑的水洼他。高潮下骤然夹紧的后臀也如愿地榨取了兄长的精液,贪吃的小嘴并不能将其吞咽干净,重力作用下过剩的精液缓缓流出。 昏头涨脑地雷尼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什么破开漏风的口袋,自内部流出来的湿润的、温热的东西像是身体本来的一部分似的。 欲望是可以冲垮理智。所以喘息中的约书亚就这样收获了一个翻着白眼,身体痉挛,一滩烂泥般陷入怀抱的小狗。
第8章 福音 【“雷纳图斯,爱着你的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 约书亚自然不会让雷尼再去接待他的朋友们了,他把疲惫的男孩清理干净,裹进了被窝。男人决定亲自去履行主人的义务,却被睁开眼的男孩拉住了手腕。 “你看见我为你准备的东西了吗?”他有些哑的声音饱含期待地问道。 约书亚挑眉,有些揶揄地逗弄他,“你说的是什么?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看着雷尼露出委屈的脸让人身心愉悦,湖绿会为约书亚掀起波澜,丰润的嘴唇还泛着红肿,却因为纠结的心思抿动。“哥哥。” 抱怨的话还没说出后续,男人摊开地手掌就这样托着雷尼的下颚,这是一个有些傲慢地姿态——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一切。 雷尼随着约书亚的动作仰起头,在意识到自肌肤相贴处传来的冷硬时,眼中浮现出雀跃。 那是一枚准备多时的戒指,它曾反反复复地被男孩握在手里把玩,一遍又一遍地摸索指环内侧的英文缩写。他曾被那个幻想煽动了,热烫着脸衔住银质的环。舌尖不能自由地穿过指环的缝隙,却能够敏锐地感受到印刻文字带来的压迫感。 如今,痴想成真。总是如此了解他的兄长将它的秘密礼物戴在自己的左手的无名指上,就像是默许一场来自雷尼邀请的私奔。 那由衷的喜悦之情浮现在雷尼的脸庞,逐渐成熟的轮廓还是会因为喜形于色的性格而暴露出幼稚的部分——只会为约书亚袒露的真实。 “我还没有机会去得到一枚超级碗的戒指,但是我总会得到它。” “这个依然是不一样的,这是我此刻的心意。”雷尼将约书亚的左手握住,拇指拨弄着指环。“你总是那么受欢迎,我不想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失去你。”说出自己患得患失的小心思有些难以启齿,甚至也不该是事后温存该提及的话题,但是雷尼有自己被疼爱的自觉,倾吐私心如爱意般寻常。 约书亚的回应是落在弟弟嘴角上的啄吻,轻盈的像是一只雏鸟的羽翼扫过脸颊。可这对雷尼十分奏效,他对约书亚的依赖虽然渴求更多,却也容易满足。 大多数时候只是被那双深邃的蓝色浸泡其中,就能让雷尼被甜蜜充盈心胸。 “现在可以安心地睡下了吗?”约书亚摸了摸雷尼蓬松的头发,他很喜欢床榻间生涩但又孩子气的雷尼,也舍不得让他这样出去。 “这是我第一次组织派对。”雷尼犹豫地提起,“好吧,我是说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凑近约书亚的耳边小声说:“我知道我不该在这种时候引诱你,但是明明知道你就在这儿,却要求我什么也不想有些太过分了。” “我想要哥哥,但是不能丢下朋友们。”他把心里话说的坦荡,坐直身体重申了立场:“我还是有必要呆在他们身边,为了我可能会做出惊人之举的朋友们。” 约书亚莞尔,家里被照顾有加的弟弟于同龄人中确实最可靠的那一个。“你会穿好衣服,乖乖地坐在岸边和朋友们闲聊,对吗?”他捏了捏大男孩的鼻子,看着他皱巴巴的脸笑着说道。 “我尽量做到。”雷尼举起左手,试图承诺。他其实清楚自己的状态不佳,但是并不甘心做个逃兵。 这对名不副实的兄弟短暂地分开,不放心的约书亚也涉足青少年们的领域,所以迎面碰见薇薇安并不是个意外的事情。 女孩对于自己找到的僻静地很有信心,因而对来人露出意外的表情。 “我知道你。”约书亚微微一笑,俯身将薇薇安手中的杯子斟满,他的手很稳,水面的张力接纳了倾注的最后一滴。盈满的液体并未得到女孩的啜饮,她只是睁大眼睛,倾听着男人话语的后续。然后,她便知道了雷尼嘴巴里的自己,那些泛滥成灾的情绪曾经促使她诉说自己的梦。 “梦想获得普利策奖的女孩。” 薇薇安松动肩膀,有些夸张地叹气,玩笑口吻地回应道:“真希望雷尼向你描述我的时候,尽量别像个异想天开的家伙。” “你的朋友其实很可靠。”约书亚撑着手肘,嘴角是不曾坠下的微笑,这是一种并不设防的姿态,却让薇薇安有种被钳制住的压迫感,仿佛冬日里模糊的太阳光晕笼罩在身上却无任何暖意。 然而,紧绷的神经并没有见证事态如她幻想一般走向,男人只是平淡而不失温情地复述着雷尼曾讲过的话语。“他和我说,薇薇安很优秀,她的笔尖能开出花来,写的故事总是十分精彩。” “最重要的是,她有一颗闪闪发光金子般的心。这样一个勇敢无畏的女孩,她该得到世界。” 薇薇安的注意力不自觉地落到约书亚所说的内容上去,她承认自己发散的想象力已经开始还原雷尼讲话的模样,一定是神采奕奕、眉飞色舞的。女孩软了神色,嗓音不自觉掺了蜜糖,甜滋滋地说:“天呐,真是不可思议!我能想到他会说些好话来维护我的面子,但是,这样程度的话……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约书亚的指尖轻触杯壁,垂下的眸子藏住了神思,他当然不会像薇薇安那样喜形于色,不失体面地夸奖了雷尼:“他只是擅长看到一个人的本质。” “但雷尼并不是一个来者不拒的好好先生,他挑选自己的朋友,拿出自己的尊重和友善,去交换真心。” “所以请告诉我,你为什么对他有所保留呢?” “朋友间也该有点个人空间。”薇薇安状似不解其意地说道。“他理解我,我尊重他,边界感很有必要。” “年轻人会有自己的社交方式。当然,你也很年轻。” “你清楚我所说的是什么。”约书亚的微笑纹丝不动,“我们应该在更早的时候就认识了。” 薇薇安收敛了脸上受宠若惊的表情,或者说,表演出来的少女羞涩已然冷却了。“我想我很难忘记像您这般样貌的人。”她有些抱歉地说,纠缠的手指收得越来越近,看起来很容易让自己受伤。“但我并没有回想起什么,我们正式见面,确实是今天。” “不,格林家的小女孩,你怎么否认这种事呢?”约书亚对于薇薇安故作镇定的模样并不在意,自顾自地说:“我以为你会更坦诚一些。” “毕竟,你都鼓起勇气出现在我面前了。” 薇薇安很想撑撑场面,她勉强自己挤出笑容。“你在说什么呢? ” “别紧张,我只是年岁渐长开始念旧了。” 约书亚话语间不失幽默地提及自己的年岁,他似乎厌倦了藏藏掖掖的把戏,“我记得你小时候有着一张白净圆润的脸,那是格林夫妇最爱拿来炫耀的。” “你很早就会讲话,趴着婴儿车伸手去摸小雷尼的脸。” “也曾很喜欢我。” 薇薇安瞳孔开始震颤,她整个人随着一句句话语传进耳朵而变得肌肉紧绷。 约书亚却没打算放过她“你有和雷尼分享小时候的事吗?为什么不多说说呢?早慧的你应该对过去的记忆犹新吧。” “每当我看到你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时,我就在想,他如果知道你把秘密隐藏起来,是否还会再真挚地看向你?” “你认为我不该在他的面前保持沉默,对吗?”薇薇安听到了自己嘴巴吐出来的尖锐,她感觉自己的情绪有那么一瞬间失控了,嘴巴里泛滥的苦味让人难以忍受。女孩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但她的愤怒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平息。面前的男人只是从容不迫地笑看她自乱阵脚。“那你们年轻人又是怎样定义彼此亲密无间的关系呢?” “我一直认为朋友间要坦诚一些,至少你们应该是这样的。” “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开始说这件事。”薇薇安的辩白是如此苍白,以至于她在约书亚脸上看到那笑容背后的嘲讽。 “你还是缺乏了一些勇气,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约书亚似是怀念的提及,抬起的右手使得衣袖滑落露出了手腕,那里有一块灼烧的疤。在白皙皮肤上的斑驳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伤痕却也同时铸造了一种极具破坏力的美,像是盘亘在其上的一条蛇。他能想起火焰是如何舔舐这一处皮肤的,也能够回忆起他的弟弟——亲爱的小雷尼是如何在那炙热的高温中哀呦地啼哭。 薇薇安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着深呼吸,试图找到自己心神宁静的节奏,紧闭的眼仿佛看到了过往的时光,看见了那段一度被她掩埋的记忆。 她怎么会忘记?她决然不会忘记。 是了,她一直知道那场无名火是怎样焚烧掉她童年的甜蜜美妙,梦境中反复融化的冰淇淋就像是自己不断经受审判的内心。 幼年的薇薇安是一个被父母和兄弟姐妹庇护的小女孩,她生来古灵精怪、活泼开朗,似乎没有什么能够让她感到苦恼的。所以家人们从来不意外新邻居来到时,最先了解那一家子的是他们的小女儿。 薇薇安最早注意到停泊在空置宅院前的汽车,也看到了随着父母走出车子的男孩们。即便作为一个孩童,约书亚也太特别了。他静静地看着一切,没有新奇,没有拘谨,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疏离地伫立在那片空地上。 而让小女孩萌生探知欲的是小少年紧紧抱住的男孩——似有所感的小孩朝着薇薇安的方向展开笑颜,也牵动着关注他的少年。尚且年少的约书亚被这纯真的笑感染,翘起了嘴角。浮现在精致面庞的笑容就像开春时被春意融化的冰面,漫长黑夜中突然点亮的灯火。温情脉脉溢满那双湛蓝的双眸,让小小的薇薇安忍不住想被爱着的究竟是怎样的孩子。——他必然足够可爱,足够牵动心扉。想到这儿的小女孩忍不住紧张的抚摸着自己的麻花辫,她不知道自己的形象是否足够好,却也未曾停下迈向那一户人家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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