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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枣

时间:2024-05-01 06: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熳山里

徐天南连忙转过身望向陈藜芦,严肃道:“学长!”似乎并不愿意陈藜芦医治对方。

陈藜芦眼眸平静地回望徐天南,弯唇道:“天南,没关系的,只是这一次。”

徐湘莲迷茫地瞧向自家表哥与陈藜芦,不知道两个人一来一回是什么意思,“喂,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的绝望,听到陈藜芦的话,妇人马上抓住他的衣袖,神情带了癫狂地苦求道:“求求您帮帮我们,为了治我儿子的病,家里积蓄差不多都花光了。死马当活马医,只要您治好我儿子的疯病,您要什么我尽量给您!”

陈藜芦最是心软,他受不了别人的乞求,也做不出任性放弃医治的决定,思索了一会儿后,他对妇人颔首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治疗,只是有件事希望你们可以配合。”

“什么事,您说。”

“令郎的病现阶段需要行针,行针要在安静的环境里进行,所以稍后家属需要全部离开。”

妇人有些犹豫,依然应下了请求,“好…”

待到室内只剩下陈藜芦与徐天南几人,徐天南才对徐湘莲说:“湘莲,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希望学长来诊治吗?”什么行针需要安静的环境,徐天南明白那只是陈藜芦的说辞。

徐湘莲看了眼在为银针消毒的陈藜芦,摇头。

“爷爷曾经对我说过,南北中医里,有一门针法叫鬼门十三针。它的神奇之处在于可以从死神手中将人抢回来,所以这种针法是中医中一门不传的绝技更属于禁忌。我只在书中见过讲解,从来没有见哪一位中医真实使用过此针法,因为传承的世家少之又少。”

声音减弱,徐天南将目光移向陈藜芦。

似乎感应到了视线,陈藜芦在为银针消毒时接过话茬,“很巧的是,北方荣家是其中传承最久远的一脉,而我的祖母正是荣家针法的传承人,所以我在七岁时便与祖母学会了鬼门十三针。他的病汇集多年,我只能用这种针法尝试看看能不能治好。

徐天南攥紧拳头,徐湘莲看出了他的担心,“鬼门十三针……”低声附和一句,然后问道:“为什么被称为禁忌?”

徐湘莲记得自己在一本很老的医书上见过关于十三针的讲解,可是连自家爷爷都没实际学习过,不想陈藜芦是传人之一。

徐天南沉声回答:“因为施针的同时,对施针的人也会产生伤害,所以……”

陈藜芦备好了针,在行针前打断了徐天南的话,“天南、湘莲,你们过来,今天我把针法教给你们,你们务必认真听着、看着。”

徐天南怔住,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所有的心思都在担心陈藜芦会受到伤害,徐湘莲也皱了下眉。

说完,陈藜芦不再理会徐天南担忧的目光,自顾自将儿时从祖母处学来的所有倾囊相授,“十三针是针灸技术里的一种禁法,或许你们觉得我封建迷信,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们切记,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要去使用,因为这是我们从别人手中抢命的方法。”

“十三针分别对应了十三个穴位,鬼宫,鬼信,鬼垒,鬼心……”一边说,陈藜芦一边指向人中穴,少商穴,隐白穴,以及其他几处穴位。

直至说到最后一个穴位鬼封,也就是舌下中缝,陈藜芦眼神凌厉地看向徐天南与徐湘莲,“切记,永远不要用针到此步,不然会发生严重的反噬。明白吗?”

陈藜芦没有说明反噬是什么,不过在场的三人都清楚一定是对自己非常不好的情况。

“学长,你明明知道会反噬,为什么又要同意?”徐天南握紧拳,语气不禁有些气急败坏,他根本不想让陈藜芦有丝毫的冒险。

陈藜芦沉默,他当然知道自己会受到影响,但职责在此,他必须将眼前的男人治好。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草草说了一句,陈藜芦调整好呼吸,准备行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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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构情节,涉及中医针灸内容切勿当真!


第56章、伤害


来不及阻止陈藜芦,徐天南看到第一根银针已经插进了对应的穴位,他不由闭紧嘴巴调慢呼吸,慌张的视线在床上的男人与陈藜芦之间来回乱转,漆黑的眼瞳里写满了担忧。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徐湘莲也自觉站到发疯男人的另一边按住对方,认真地盯着陈藜芦的动作。

细长的针尖刺破皮肤,没有血的渗出,唯有十年如一日的技艺加身。

陈藜芦面容冷峻,严肃的表情瞧不出任何异样,然而无人知晓,除了正在被施针的疯男人,他才最需要被人医治。

调整呼吸,四周寂静无声,陈藜芦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手中的银针上,感受到针尖进入到正确的穴道与深度后他松了手。

撩起眼皮瞧向正用凶狠眼神瞪向自己的男人,彼此对视的瞬间,男人又与之前一样嘴中发出像兽类的低吼警告,徐湘莲及时将他控制。

直视着男人通红的眼睛,陈藜芦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他曾被关在清秋医院的场景,很快,嗅觉也被影响,陈藜芦似乎闻到了独属于地下室的潮湿血腥味道。

心脏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两下,陈藜芦猛地闭上眼暗自深呼吸,将糟糕的记忆压制下去。

又等了片刻,发现男人的病症没有缓解,陈藜芦吐出口气,眉眼低垂取来第二根针。

随着第二针与第三针的完成,原本狂躁的男人终于平静下来,只是望向上方的目光变得有些呆滞。

陈藜芦抿紧嘴,他明白从此刻开始才进入真正的“医治”。

从针包中捻出第四根针,陈藜芦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低头看向手中的银针几秒。因为这一针下去,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不是他能预料到的了,所以他必需做足心理准备。

看出来陈藜芦的谨慎,徐天南轻唤了一句,“学长……”

陈藜芦摇头,“没事。”简单却倔强的两个字阻断了徐天南即将说出的话,徐天南只得闭上嘴巴,不放心地盯着陈藜芦的一举一动。

徐湘莲保持着沉默,他站在旁边安静地观察眼前的两人,最后定定地望向神情凝重的陈藜芦。

自从与陈藜芦相识,今天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对方。

长到将眼睛遮盖的头发,一双似乎总是含着朦胧雾气的褐色眼眸,以及眼尾下若隐若现的泪痣……几处不经意的瞬间便构成了眼前儒雅温和的男人。

回忆起初见时陈藜芦说的那句“我们很相似”,徐湘莲蹙眉,他总觉得自己与陈藜芦不一样。

在徐湘莲看来,陈藜芦很像天上清冷的残月。他孤傲又脆弱,明明需要人时时刻刻注视着,却总隐在云层之间,只露出几片神秘的月色,徒增尘世念想。

徐湘莲并不清楚陈藜芦在过去都经历了什么,可他总能感受到围绕在陈藜芦身上的哀伤气息,好像连绵的秋雨将万物都笼上了暗灰色。而且,他也注意到了徐天南对陈藜芦感情的很不一般。

开始时,他不能理解徐天南,甚至认为徐天南与陈藜芦之间暧昧的气氛不可理喻,但是几天的相处下来,他渐渐理解了徐天南为何会被陈藜芦吸引。

抛去最肤浅的外貌,陈藜芦所拥有的一切或许是上天宠儿才能得到的礼物——优秀的家世、精湛的医术、谦和的人品,以及善良……在没有遇到陈藜芦之前,徐湘莲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能够如此完美。

不过,又是谁把这般完美的人害得仿佛丢了魂儿呢?

徐湘莲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准备俯身施针的陈藜芦,目光中涌出复杂,像好奇崇拜又像心疼嫉妒。

房间内充斥了诡异的静默,没有了适才男人的低吼,陈藜芦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他喉结滚动,随着第四针刺进皮肤,陈藜芦明显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在周身蔓延。

慢慢地,陈藜芦耳边传来另一道陌生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轻笑,对方似乎正趴在他的肩头,嗓音尖利带着阵阵寒意,“喂,你找死吗?不要多管闲事啊……”

陈藜芦清楚房间里除了他与发病的男人,只剩下徐天南与徐湘莲,他同样确定耳边的不是幻觉。

尽管没有表现出丝毫畏惧与吃惊,可陈藜芦还是免不了额头发冷,因为第一次经历,他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缓了片刻,陈藜芦抬眸观察到原本痴呆的男人睫毛猛烈抖动了几下,于是他佯装淡定地拿出第五根针,没有犹豫便对准相应的穴位扎了下去。

女人的态度立刻发生转变,银针似乎扎在她的身上让她发出凄厉的惨叫,陈藜芦肩头一重,好像有什么人用力抓住了他,让他的手产生了半秒钟的抖动。

“你当真要和我对着干?”

“.…..”陈藜芦嘴巴抿成一条线。

“你叫陈藜芦,对吧?”

陈藜芦瞳孔微颤。

女人笑得痛苦,话语却带着报复的快感,“你知不知道有个日本人一直在找你,他叫曹——赤——辛——!!!”

陈藜芦额头早已布满汗水,原本呆滞的男人也因为第五针的插入反应强烈。

再一次听到让自己崩溃又畏惧到极点的名字,陈藜芦几乎窒息,他思绪变得混乱,但他清楚自己还要再施下一针,因为第六针是决定性的一步。

视线模糊,在陈藜芦眼前转动的全部是他穿着破旧的病号服仰躺在带了血污的病床上,赤裸的身体上青紫的吻痕与烫伤,还有每晚曹赤辛对他的侵犯以及留在他体内的恶心精液。

女人还在继续,娇柔的声音变得尖利又转为孤注一掷的嘶哑,“现在我们都知道有个叫曹赤辛的日本人不肯过山海关,反倒天天像个孤魂野鬼一样问东问西:你有没有见过陈藜芦?”

“真巧,今天你被我遇见了呀……你不怕他来找你吗!”

别说了,别说了!

陈藜芦痛苦地闭上眼睛,脸色惨白,额头的冷汗一层接一层冒出,连带着脑袋变得眩晕。

徐天南率先察觉到陈藜芦状态的不对劲,他扶住陈藜芦的手臂,“学长!不要继续了,你不行了!”

陈藜芦猛地睁开眼,他大力捏住徐天南的手,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给我针!快给我针!”

“可是……”

“快点!”从没见过陈藜芦如此执拗与强势的模样,徐天南顿住一瞬,然后抿住嘴将针递给了陈藜芦。

陈藜芦攥了攥被汗水浸湿的手掌,然后捏住银针的一头,耳边女人的声音带着疯狂与嘈杂的尖叫,“你还要继续吗?你会后悔的!”

仿佛魔怔般,陈藜芦铁了心要施针。他双手抖动得厉害,大脑炸开似的剧痛,于是为了保持稳定,他死命咬住嘴唇,直到口中尝到血腥味,再用自己的左手控制住发抖的右手,然后不顾徐天南与徐湘莲的阻拦,将第六针缓慢地扎进了男人的皮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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