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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枣

时间:2024-05-01 06:00:02  状态:完结  作者:熳山里

“扑哧!”肉棒整根没入。

“唔…哥,不,不要!啊……”

陈藜芦受到惊吓,忍着被挑起的欲望,下意识要将陈丹玄推下去,可男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一只大手在挺腰的同时将他的双手手腕扣紧压在头顶。

男人粗喘着气,用嘴把他脖侧的创口贴撕下,“刺啦”,舌头舔过凝血的伤痕,刺痛带起陈藜芦身体战战,“啊,疼,好疼!哥!”

陈藜芦不理解,过去哥哥与他上床,原因可以解释为两人名义上都是单身,互相纾解欲望。可现在哥哥明明已经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会与他做这种事?

陈藜芦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勾引别人丈夫的贱货!

他不愿。

听到陈藜芦带着哭腔的痛呼,陈丹玄好似不满足,继续发狠地用牙齿啃食他脖子上红肿凝血的软肉,热腾腾的呼吸喷洒,卷席疯狂。

直到嘴中尝出来血腥的味道,陈丹玄才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过溢血的伤口,如一只贪饕的野兽,声音低哑地问道:“吻痕,为什么不见了?嗯?”

“还去喝了酒,对吗?身上是哪个男人的味道?”

陈藜芦习惯性扭动身子,感受到菊穴正被肉柱以一种让他崩溃的速度缓慢摩擦,他咬住唇,哆嗦着从口齿中挤出回答:“不,不是…”

男人的嗤笑打断了他,“呵,没想到小藜这么浪荡啊,有哥哥一个还不够,要更多的男人操你吗?”

陈藜芦眼角落下两行清泪,“不是,哥,我只有哥,哥,好疼,哥…”一声声如求救般的呼唤带着淫荡的勾引,让男人听到后胯下的动作猛然变得蛮悍狠戾。

没有好好扩张的肉洞被立即撑满,陈藜芦睁大眼睛,双手放在男人胸膛推拒,不适地叫道:“啊……疼,不要,哥,求求你!”

陈丹玄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一样,发狠地啃咬陈藜芦的细长脖颈,在对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惊艳的红与血。

他双手向上用虎口推动陈藜芦的乳肉,推出一小圈柔美白嫩的肉浪,又用手指去挑逗在发抖的艳红乳头,引得弟弟的穴口收紧,勾引他的鸡巴一下一下向深处拓凿。

长期没有欢爱滋润的身体一下子尝到性爱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比初夜来得还要强烈,还要让人欲罢不能。

陈藜芦后穴断断续续吐出滋润的花液只为了让哥哥进入得更加顺畅,汹涌的性欲蚕食他的理智与痛意,让他逐渐抛弃道德,陷入欲望的海。

陈丹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凭借记忆找寻弟弟的敏感点,不久,溢出液体的龟头撞到一处凸起的点,陈藜芦的叫声陡然变成另一种魅惑的调,下腹也跟着抖了几下。

“呵,找到了…没想到小藜你的敏感点还是这么深啊…让哥哥我好找。”

陈丹玄脊背上浮出一层汗,他将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身,让对方趴跪在床上,双手抓住那两条白皙的胳膊向后扯,以老汉推车的后入式“噗呲”一声用力地干进弟弟流出肠液的肉洞。

“啊……哥,饶了我,哈……我错了!”眼泪从陈藜芦眼角滑落,在他的脸上留下斑驳的裂痕。

“说,还去不去找别的男人喝酒了?”

陈丹玄如打桩般不知疲倦地向深处操着自己的弟弟,柔软的肠道包裹粗长的阴茎,让他短暂抽出时都带着强烈的不舍。

明明已经与很多男女做过,可偏偏身下人的味道最让他忘不掉。

他的弟弟,当真是极品!

陈丹玄发出一声低吼,接着以一种更大的力气去侵犯软了腰的陈藜芦。

陈藜芦抬起优美的脖子,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床被上,与血珠凝成暗色的海。他音调不稳,回答道:“不去了,哥,我错了,饶了我……啊…好舒服,狠狠地操我!哥……”

失去理智的床上话谁都没当真,陈丹玄额头流下汗水,他闭紧嘴,每一下直捣穴心,动作狠戾到似乎要把自己的睾丸也挤进销魂的小洞中。

好爽,爽得他头皮发麻。

陈藜芦被扯着晃动身体,膝盖蹭在床单上发红,他视线模糊,眨了眨眼,旋即看到了熟悉的屋内摆设。

下一刻,他张开的嘴立马闭上,隐忍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叫声,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情是多么背德,多么让人不齿。

但是他太满足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与哥哥结合时激动的心情。

摇晃的腰肢彰显了他的淫乱,喝了酒的大脑也让他逐渐屈服于哥哥的身下,杂乱的呼唤顺着张开的嘴唇涌出,光洁如月的背部布满哥哥种下的红樱。

陈藜芦知道自己被玩坏了。

雪白的臀瓣与男人的胯部拍打在一起,发出啪啪的浪叫,操红的穴口毫不满足地吞吐着滚烫的肉棒,摇晃中带出层层糜烂的肉浪。

陈丹玄趴附在陈藜芦的后背,掐着他分明的肋骨,以期把全部的燥热都送到弟弟淫荡的身体里,他喘着粗气道:“呼,小藜,你说如果住在楼下的母亲看到我们这样,她会是什么表情?”

陈藜芦骤然间一动不动,肉穴口也立马收紧,夹得陈丹玄的呼吸更沉重了几分。

“嘶——”陈丹玄倒吸一口气,然后一巴掌拍到弟弟丰润的臀上,“放松!”

陈藜芦一只手肘得了自由支在床上,他瞥向紧闭的房门,然后垂首摇着头说:“不,不要…求求你,哥!不要让母亲知道!”

他如发情野兽的姿态,除了陈丹玄,他不愿也不敢让任何人看到。

说着说着,陈藜芦再一次哭起来,克制的哭声像从海面上传来的大提琴悲鸣,泪珠卷着莹莹的月光坠了满床。

听到陈藜芦的抽泣,陈丹玄明白自己的话把弟弟吓到了。他叹口气,把人翻过身子抱在怀里,亲吻掉对方脸上咸咸的泪,轻柔地安慰道:“好了好了,哥在同你开玩笑呢,哭什么?像朵水花似的,真会勾人儿。”

观音坐莲的姿势让阳具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阳茎上凹凸不平的青筋疯狂地摩擦肠道,陈藜芦张大嘴巴搂住哥哥散发出热气的躯体,“唔…好深,不要了,哥,不要了。”

“不要?”陈丹玄笑得邪狞,“小藜,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它咬我咬得死死,哥哥觉得都快被你咬断了,嗯!”说完,又是向上的一记顶弄,陈藜芦大脑白光一片,终是没忍住失声射了出来。

陈丹玄感受到腹部的热液,捉住陈藜芦半开的小嘴动情地吻了上去,唇舌相交,滑腻的舌头诉说着对彼此背德的淫欲。

陈藜芦战栗着,眼前是一大片盛开的黄绿色花朵。

高潮后的穴道更柔软,也更舒服,陈丹玄忍不住向上用力打旋抽送,似是要把陈藜芦的魂儿顶出来。

他色情地抚摸着弟弟光滑的背部,手指像弹奏钢琴曲般轻点着怀中人优美的蝴蝶骨、排列有序的脊骨,最后如一条蛇悄悄地滑到在噗呲噗呲挤出黏液与白沫的穴口,指尖在被撑大的穴口周围打圈旋转,“小藜,你说哥哥的手,还能吃下去吗?”

“啊…哈啊……不,不能,吃不下了,真的……”外部括约肌的皮肤已经趋于薄如蝉翼的程度,陈丹玄的手指却在那里轻轻瘙弄,陈藜芦觉得自己快疯了,又痒又麻的电流从尾椎顺着脊背爬上大脑,让他控制不了吐出一小接截粉润的舌头,仰头翻起白眼。

陈丹玄勾着嘴角,瞧见弟弟溃不成军的淫娃模样,决定暂时放过对方,他收回手,“好,这次先饶了小藜,不过下次,我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后面又是几十下放纵的猛插,陈丹玄逼迫弟弟与他深吻的同时,持续不断地用阴茎刺激弟弟的前列腺。

终于,在濒临爆发前,他用嘴堵住陈藜芦的呜咽,在男人如处子般紧致的穴道内射出了今晚的汹涌浓精。

陈藜芦控制不住地身体痉挛,他双眼半阖,浓密的睫毛挂着泪珠,仿若不堪重负的花瓣在震颤。

这一夜,他交付出自己的全部身心去承接哥哥给予他的一切,只因他想他至极。

眼角的泪泛滥,揉碎了月光砸在心底。

只能存在于深夜的秽乱性事随着两人的喟叹告一段落,月逐渐西沉。


第4章、枣树


八月盛夏,京城郊外的一处老宅里总是传来阵阵“吱嘎——吱嘎——”很是缓慢且规律的声音。

穿过半敞开的深灰色铁门,繁盛的百年枣树下,陈藜芦正惬意地仰躺在竹木摇椅上,肆意地享受着从头顶树叶缝隙间洒下的片片日光。郊区的气温普遍比市区低几度,伴随偶尔掠过的山风,陈藜芦过去时常会产生的憋闷感也减弱了许多。

他的左手边是用厚实圆墩架起的圆形石桌,石桌上,一组色泽清淡素雅的北宋汝窑天青釉茶具惹人注目。这套茶具光是‘北宋汝窑’四字就能让其中一只茶盏拍上天价,更不要说一整套的价格。

陈藜芦从过去一直很宝贝它们,原因不在于其价格高低,只因为这是陈丹玄某年从香港的拍卖会上花重金买来,送给他的生日贺礼。

唇角弯起,陈藜芦似白玉的手指轻轻划过茶盏圆润的沿口,沉静如水的眸子似乎在透过茶盏看向另一个人,又或者另一段记忆。

“师父!我背好书了!能不能歇歇了?”

染着一头褐色短发的江郁金兴致恹恹地从偏房中拖沓着步子走出来,他一边抱怨的同时,手里还拿有一本老式线订的中药药材书用来挡阳光。

江郁金是陈藜芦去年从中医药大学新收的徒弟,刚念大二,年岁左右不过21,因此性格上比较顽劣不算成熟,却只对陈藜芦的话言听计从。

陈藜芦睫毛微动,收回手,细长的眼眸向一旁瞥去,又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清茶,问道:“真的记好了吗?不会又只记了皮毛吧?”

“我发誓!这次我真的很认真很认真地在背书!”江郁金做出手指向上的动作,信誓旦旦的模样像在等待主人嘉奖的小狗。

陈藜芦抬起嘴角:“好,我先考你一个。若病人伤寒五六日,已发汗而复下之,胸胁满微结,小便不利,渴而不呕,但头汗出,往来寒热,且伴有心烦,该如何?”

江郁金一听这不是“伤寒杂病论”里的病症吗?当即不带犹豫地回道:“简单!柴胡桂枝干姜汤可医治。取柴胡半斤,去皮桂枝三两,干姜二两,栝楼根四两,黄芩三两,熬过的牡蛎二两,炙甘草二两。以水1100毫升,煮取汤液300毫升,每日分 3次温服。初服微烦,复服,汗出即愈。”

头头是道地说完,江郁金骄傲地看向陈藜芦,“师父,我说的对吗?”

陈藜芦点头又摇头,颇为神道儿,“对,也不对。”

“啊?哪里不对?”江郁金翻看手里的书,问道。

“对的是药方,不对的是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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