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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少爷

时间:2024-04-25 08: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十三把剑

  他小心翼翼地踮脚过去,在洗手台上挑拣了其中一块碎片,大小适宜,有一个锋利的尖角。

  锁扣处连接得天衣无缝,没有钥匙肯定是无法解开的,但他可以从皮质面料处下手,利用玻璃割开项圈。

  他也不敢用力,怕伤到自己,只能一点点磨,一点点割。

  结果自然是没有割开的。

  那东西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摸起来是皮质,实际上却结实得很。起先小幅度地磨了两个小时,放下玻璃一摸,才发现根本没有弄出哪怕一个缺口。后来急了,开始不管不顾地加大力度,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甚至不小心在自己的下颌处割出一道血线,那项圈依旧毫发无损。

  他的手累得要命,脖子也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酸痛不堪,白白做了一个下午的无用功,那股气劲儿过去了,只剩下自暴自弃的颓丧——戴就戴吧,反正也见不到外人。

  况且这是赫尔曼亲手给他戴上去的,似乎对其相当满意,若是真割开了,赫尔曼指不定又会大发雷霆。

  思来想去,又渐渐升起一阵后怕。

  工作人员拉开小窗送来了晚饭,这意味着很快就要到八点了。

  趁赫尔曼还没来,小少爷赶忙把浴室收拾了一番,大块的玻璃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上头状似自然得胡乱丢了几团纸巾盖住,小块的碎渣则直接冲进下水道里。又仔仔细细地抚平了项圈上并不存在的皱痕,正了正吊牌,让它看起来与昨晚别无二样。

  但即便如此,当晚赫尔曼开门进来后,扫了一眼浴室,还是立马察觉了什么,当场就黑了脸。

  “镜子呢?”赫尔曼阴森森的。

  尤利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牙关直打颤,但还是硬着头皮试图狡辩:“啊……我、我不小心打碎了。”

  “是吗?”

  赫尔曼在他面前停下,伸出食指勾了勾在他锁骨处晃荡的吊牌,“你该不会是想用玻璃弄开项圈吧?”

  “当然不是,我没……”

  “你是用什么打碎的?”男人眯起眼睛,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小少爷意识到大事不妙,缩了缩脖子不肯回答。他直觉要是说了实话,自己肯定没有好下场。

  但这牢房里的东西就这几样,赫尔曼又不笨,怎么可能猜不到。直接左手一伸拉开了旁边的床头柜,然后在小少爷惊恐的注视下慢慢地翻动,最后挑出了几件器具。

  “是这个吗?”赫尔曼拿起一对手铐在他眼前晃了晃。

  小少爷没想明白他的意图,只能拨浪鼓般狂摇头。

  “难道是这个?”又拿起一副口枷,金属材质的,在白炽灯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芒。

  小少爷嘴角往下一撇,要哭不哭地求他:“我知道错了……”

  “也不是口枷?那是这个吧?”男人没有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捡起一旁的木制阳具展示在他眼前。

  跟被通了电似的,他无法控制地抖了一下。

  “看来是用了这个。”找到正确答案,赫尔曼笑了起来,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冷冰冰的,眼底完全没有感情。

  “喜欢这个吗?”

  “不不不不不喜欢!”

  他大概能想到赫尔曼要怎么惩罚他了,手也抖,声音也抖,心里悔不当初。

  “小狗狗不乖,又说谎了。”一只手危险地覆上尤利的后脑勺,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他的耳后,又重复问了一次:“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喜欢……”


第8章 八 惩罚

  小少爷原以为赫尔曼非要逼他说喜欢,总归不过想要肏他一场,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

  但他低估对方的怒火。

  男人单手拉起尤利的双腕,连着把他整个人一把拽到床头,另一只手抓起方才丢下的手铐在他眼前打开。

  咔擦两声,手铐绕过床头的栏杆,把两只无力反抗的手锁在一起。

  “既然小尤利喜欢,那今晚哥哥就陪你玩玩,如何?”

  与其说是征求意见,还不如说是一句通知。赫尔曼直起身,抓住小少爷的后领猛地发力往下扯,只听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质量并不很好的衣服就直接被撕裂,露出一大片光滑雪白的后背。

  欻——

  接着是抽出皮带的声音。

  这个声音小少爷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当即顾不上双手被缚的限制,拧着身子回过头看。

  乞求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被一个金属球堵了回去。

  赫尔曼把口枷塞进他的嘴里,拉紧系带从两边绕到他脑后扣住,而后一边慢条斯理地对折手里的皮带,一边说:“乖乖可要忍着点疼,别咬坏了自己。”

  “唔唔唔——”

  被网住的猎物含着口枷模糊地拒绝,赤裸的身子一个劲地往前缩,却躲不掉恶魔的掌控。

  男人抬起手臂。

  “啪!”是皮带落在皮肉上发出的脆响。

  他用的是巧劲,两指宽的皮带抽下去并没有破皮,也不会很痛。但马上,随着背上一道红痕出现并肿起,尤利才会后知后觉得感觉到效果,就像无数蚂蚁在啃噬将要愈合的伤口,又痛又痒又麻,最能摧毁人的意志。

  小少爷跟濒死的天鹅一样抬高了脖颈,喉结在皮肤下颤抖,尖叫被牢牢堵在嘴里,看起来很是凄惨。

  但他越是凄惨,赫尔曼越是悠闲。拉过椅子坐在床边耐心地等,眯着眼睛享受地听小少爷呜呜的哭叫从低到高,看他线条流畅的背拱起又塌下,直到对方几近崩溃地掉下眼泪,才抬手落下第二鞭。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他一共落了足足二十一鞭才结束,尤利被抽到满背满臀都是纵横交错的红痕,手腕也在挣扎中被磨破了皮,眼泪和无法吞咽的口水流了一脸,顺着下巴滴湿大片床单,近乎虚脱。

  赫尔曼放下鞭子,再一次拉开床头柜。

  将落不落的泪水在眼眶中打圈,模糊了小少爷的视线,隐约看见赫尔曼拧开了一瓶粉色的玻璃瓶,随后递到他鼻下。一股甜腻的味道顺着呼吸进入鼻腔,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嗅了好几口,对方才收回手。

  不知是不是错觉,本就昏昏涨涨的脑袋似乎又变得更加不清楚了,身体也软软的没有力气。

  随后又感觉到冰凉的粘液就流进他的臀缝里,冰得他抽搐般的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指就探进了他的菊穴里一番搅弄,直直摸到那个令他酥麻的地方。

  “舒服吗?”口枷被解开,男人凑在他耳边问。

  他喘着粗气没有力气回答,赫尔曼也没在意,继续用指腹把他那个地方里里外外摸了一遍,把他摸软了、摸出水了,便没有任何留恋地出来。

  体内一阵空虚,小少爷下意识想要收紧身体,只是下一秒,木制阳具就被男人推着缓缓地挤进腿间。尺寸可观的东西不管不顾地入侵,硬邦邦的一根,撑得小少爷紧皱眉头,有气无力地发出一声呜咽。

  可明明是粗暴的对待,身体却不知为何升起一股热意,在那东西顶到最深处的穴心时,卷走了所有的清醒与理智,脑子里只剩下羞耻的渴望。

  就连背上的痛麻都成了刺激的来源之一。

  小少爷整个人都混乱了。

  这一晚,赫尔曼几乎把那些见不得人的道具在他身上使了个遍,逼他在痛苦与快感交织的蛛网中不断挣扎,让他挣扎着承受、尖叫着高潮、最后射到龟头痛麻。

  “不听话的小狗狗,总是要吃了惩罚才知道规矩。”赫尔曼衣冠整齐地坐在床边,把手里的开关又调大了一档。

  小少爷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哭叫,跟脱了水的鱼一样绝望,声音沙哑:“我听话,我听话,你快停下……”

  “嗯?刚教你的又忘了?”

  “是小母狗,小母狗错了,求求主人……唔……”

  “继续。”

  “尤利会一辈子……乖乖做赫尔曼哥哥的小母狗……”

  ……

  这一夜过后,小少爷可以说是彻底服帖了,再也不敢造次。

  每晚男人到牢房来,他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讨好,赫尔曼要他跪着,他就不敢坐下,仿佛自己真的是他养的一条狗,而不是那千娇万宠长大的里兰斯家族小少爷。

  噩梦般的夜晚他连回忆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经历第二遍。

  他渐渐悟到了,男人顶着加害者身份的同时,也是他唯一的保护者。他乖了,赫尔曼心情一好就把他的例餐换成和军人食堂里一样的规格;看他膝盖跪得疼,又给牢房里坚硬的水泥地铺上了地毯;最后连那张摇摇欲坠的铁架床都被换成一张又大又软的双人床。

  但恨意并没有消失,只是盖上恐惧与乖巧编织而成的布匹,被深深地藏进心底,在无人知晓的黑暗的角落里不断发酵、膨大。

  每当他跪在赫尔曼脚边,都觉得眼前一片灰暗、看不见任何希望。看看房间里多出来的特殊待遇,都是他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肉体换来的,那么廉价,那么可笑。

  却又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加油活下去。

  赫尔曼逼他做的承诺,反而让他开始思考起以前从未思考过的未来——他要逃出去,要回到家人身边,要复仇,要让赫尔曼付出代价。

  父母离世后,哥哥伯伯们给了他无限的关心与爱护,想必发现他失踪后一定急疯了。他得好好保护自己,或许有一天自己真的能以赫尔曼为跳板,逃出这暗无天日的牢房,回到里兰斯家。

  到那时候,至少要让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健康、平安的尤利·里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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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真的忙昏头了,也没怎么检查错别字,如果有的话记得告诉我噢,爱你们


第9章 九 纸条

  连续一周,赫尔曼每天晚上八点都会准时过来,但却很少真枪实弹地做爱,似乎并不很热衷于此。

  更多的时间里,他会利用房间里能用上的所有物品,一项一项地教会尤利一些小母狗该有的规矩。小少爷虽然不够聪明,但毕竟赫尔曼是个严格的“老师”,在鞭子与糖的交叉教育中,倒也学得很快。

  只是赫尔曼还没来得及验收教学成果,某一天突然就不来了。

  他是接了一个电话后匆匆走的。

  小少爷当时正跪趴在地毯上,双腿大开,在他的指示下拿着小号硅胶塞推进自己的后穴里,粉红的双乳被夹上乳夹,淫乱不堪,也活色生香。

  那边赫尔曼挂了电话,却并没有叫停尤利的动作。自顾自把军帽戴正后走到他身边,稍微停下脚步,拍了拍他雪白的大腿:“每天把自己洗干净塞着它睡觉,乖乖的,等哥哥回来检查。”

  随后就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连日来被高强度调教惯了,突然间没了那股阴冷的眼神盯着,小少爷隐约还怪不习惯的,但更多的还是庆幸——毕竟每天对着一个强奸犯伏低做小,像宠物一样跪在他脚边卖乖讨宠,偶尔还要忍受他的手探到不该摸的地方,任谁都不会觉得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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