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两步、三步…… 跪到赫尔曼脚边停下,低着头盯着那双锃亮的军靴,一跪一坐高度差让额前的刘海若有若无地扫在对方的膝盖上。 赫尔曼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他的指尖绕着小少爷细软的头发,插进发根,慢慢地揉他的头皮,然后顺着后脑勺往侧边摸,粗糙的白手套恶意地覆着右耳廓滑到侧脸,留下一道磨擦的热意,最后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抬起。 四目相对,尤利眼中与姿态完全不相符的恨意暴露在空气中。 下一秒,一只拳头由下而上地挥向赫尔曼的面门,小少爷红着眼睛暴起,半跪起来整个人往他身上扑。 男人猝不及防,没有想到小少爷在他面前还敢反抗,第一下确实被他得手了。只是他往前扑的势头太猛,一下子收不住,身体失去了平衡,拳头的只够落到赫尔曼的肩膀,让其微微偏了偏上半身。 还不如他上半身撞进赫尔曼怀里的力道大。 第一拳失去了准头,接下来的反抗在训练有素的军人面前就像笑话一样微不足道了,尤利的第二拳甚至还没举到半空就被半路截下,下一秒两只手都被男人反扭到后腰制住。 赫尔曼看着半跪在他双腿间、上半身倒进他怀里的小少爷,恍惚想起十几年前,伸着粗短的小手摇摇晃晃地扑进他怀里的小粉团子,难得起了一点心软的意思。 一只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一手跟哄小孩一样拍拍他因为剧烈动作而不断喘气起伏的背,用低沉的声音问: “小尤利就这么急着对哥哥投怀送抱?” 可惜悲愤中的小少爷并没有听出那点少得可怜的温柔,想着今日偷袭失败总归不会有好下场,死前也要为自己争一口气,心中一横就回道:“就你也配在本少爷面前自称哥哥?真恶心!” 原本不说还好,这一说,反而让赫尔曼瞬间从回忆里清醒过来。心中的一点柔软像镜花水月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也恢复回以往的一片冰冷。 “是吗?”他没什么感情地反问。 脚下利落一抬,没有丝毫留情地踢上尤利的脚腕,硬挺的鞋尖撞在骨头上,直接卷起一阵让人眼前发黑的钝痛。 小少爷惨叫一声,从半跪的姿势重新变回双膝着地。 实在是太痛了。 他的额边冒出了冷汗,大气不敢出,怀疑自己的踝骨是不是已经被踢断了。 双手被缚,他的身体保持不了平衡,仍然是上半身倒在男人怀中的姿势,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赫尔曼的左手动作了一番,衣服摩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自己的两只手腕就被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紧紧地捆在身后。 熟悉的触感,这他不是第一次被用皮带绑了。 赫尔曼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没什么表情,但周身的气场实在太过冰冷,几乎化作实质,让小少爷开始有些后怕。 “每晚八点,是军营的自由活动时间,军人们只需要花十个超币就可以进到这里逍遥一夜。”男人弯腰把嘴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和蛇一样阴毒,“你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没有一个人进来嫖你吗?” 小少爷脸色发白,细微颤抖的身子逃不过男人法眼,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却还是憋着一口气不开口回答。 他继续道:“因为你的赫尔曼哥哥我,看在旧时的交情上,花了七十超币包下307号房一整周……” “今天恰好是第七天,你猜,明晚的这个时间,进到这个房间的会是谁呢?” 尤利如遭雷劈。 他确实有想过为什么第一夜赫尔曼来过之后,连续五日外面的脚步声都绕开了他的房门口,之前以为是自己足够幸运,却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耳边男人幸灾乐祸的声音还在继续:“既然你这么厌恶本少将,那我只好识趣。你该希望接下来的恩客都能温柔点,可别第一晚就遇到凑钱嫖娼的穷光蛋。您这身细皮嫩肉,若是一晚要应付两三人,还真有点勉强。” 说完,一只手轻佻地拍拍尤利越听越惨白的脸。 他果然被吓得不轻,被温柔的动作拍得浑身一哆嗦,反应过来立马忍着痛往前跪近一步,急急抬起头,语无伦次地认错: “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赫尔曼哥哥不要让别人进来好不好?” 男人不为所动,冷笑道:“像你这样既不会伺候男人,又谎话连篇,还时不时要打人的,哪一点都值不得我每晚为你花十个超币。” “以后再也不会了,哥哥,赫尔曼哥哥,求求你,我会乖,我会听话的……” 小少爷慌了,虽然忍着没哭,说话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隐约的哭腔,双手睁不开束缚,又急着去讨好这个决定他命运的男人,只能用脸去蹭他的手。 赫尔曼顺势掐住他脸上细滑的肉:“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眼睛对上他哀求的目光,突然起了兴致,便恶趣味地扯着摇了摇指间的肉,让小少爷整个人都被迫顺着他的手微晃:“你要怎么乖怎么听话,不如就证明给我看看吧。” “怎、怎么证明?”小少爷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 男人终于笑了,掐着他脸颊的手松开滑到脑后,没有任何预告地用力按下,小少爷顺着一踉跄,脸就被压在他的胯上。 赫尔曼的性器并没有勃起,冰冷拉链头贴在尤利的嘴边,硌得生疼。 “把我舔射,我就相信你。” ---- 挤时间上来搬运几章
第5章 五 驯服 在里兰斯家族落魄之前,尤利也是个纨绔少爷,虽说不至于像其他二世祖一样放荡,但性生活总归是有的。那些个想要攀附权势的人,有些实在见不到家族里哥哥伯伯们的面,就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漂亮的少男少女不停往他身边塞。 也不是没有被口交伺候过,小少爷对此并不陌生,只是现在要把他换到那个伺候人的位置,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与不甘心。 奈何先前已经进行过一次失败的反抗,现下赫尔曼怒气未消,若是再不低头,只怕过了今夜,自己马上就会变成万人骑的军妓。 颤颤巍巍地张开嘴,用牙齿咬住银色的裤链头,收着脖子稍微后退,那截拉链便以一种很慢的速度被缓缓拉开。 深蓝色的军裤里头,隔着黑色纯棉的内裤,鼓鼓囊囊地包裹住一团沉睡巨物,尤利不用刻意去想,都能知道那物兴奋起来有多吓人,一度成为他的噩梦。 他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去碰那包鼓起来的布料,干燥的内裤瞬间被口水晕湿了一小块。 有一股微腥的味道。 小少爷瞬间红了眼。 含着金汤匙出生、二十一年来娇生惯养长大的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用这种丧失尊严的方式去讨好一个男人。 心脏就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一样又闷又疼,滔天的委屈与怨恨在胸中翻滚,却又无处宣泄,只能化作无能的眼泪夺眶而出。 男人按在他头上的手催促地压了压,不给他留一点矫情的时间。 闭上眼睛,把嘴边的哭声混着唾液一起用力地吞进喉咙里,尤利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埋头重新凑近赫尔曼的胯间,隔着内裤直接把那性器的头部含进自己嘴里。 那东西虽说还未勃起,但尺寸也相当可观,几乎把小少爷的嘴都塞满。仅留下的一点空间,在他用舌头舔了两下顶端之后,也马上被占领。 大概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别人的嘴里无动于衷,赫尔曼也一样,他的分身涨大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把内裤撑出一顶帐篷,小少爷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嘴角疼,半途急急吐了出来。 抬头看了一眼赫尔曼,男人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甚至连句话都懒得说,只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尤利只能努力回想着以前别人为他做的方法,探头叼住裤头往下扯,那根火热的棍子弹了出来,啪地打在他的脸上。 不疼,但是很屈辱,粗大的柱身上盘虬着狰狞的青筋,挺立在他眼前两厘米的地方。 他心里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与赫尔曼同归于尽。 但现实却是自己伸出舌头去舔,腥臭的味道与热气熏得他眼里发酸。泪水掉得更凶了,断线珍珠似的不断落在赫尔曼的卵蛋上,和他的口水一道把男人整个胯间弄得一片湿漉。 他的嘴巴被撑到最大,也只能勉强把紫红的龟头含进去,舌头连活动的空间的都没有,却还要被赫尔曼按着头往下压,又长又粗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挤进他的喉咙口,把他呛得不住干呕。 小少爷毕竟是第一次口交,不仅没能把吞下一半的阴茎,还被捅到翻白眼差点窒息,被放开的时候满脸都是口水泪水,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副清贵的少爷样。 赫尔曼啧了一声,用手在那张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嫌弃地脱下沾湿的手套,起身抓着瘫坐在地的小少爷丢上床。 也许是为了方便军人们“使用”,监狱给小少爷发的衣服只有一件纯白的单衣,款式和浴袍没什么两样,长度到膝盖,底下空空荡荡,连件内裤都没有。 男人甚至不需要解开腰间的系带,直接抓着尤利的大腿往两边分开,撩起宽松的下摆,赤裸的下身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那处白中带着一点嫩粉,天生没有毛发,是非常讨喜的干净。 他扩张也懒得做,只用大拇指在洞口边缘敷衍地揉了揉,稍微揉软了,湿热的分身便迫不及待抵上那处。 小少爷还没才从差点窒息的眩晕中缓过神来,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接近,身体也是放松的姿态,就被趁机慢慢往里顶。 借着口水的润滑,倒也进去了半个龟头,没像上次一样把那处皮肉撑裂开来。 但还是痛得他马上回过了神,大气也不敢出,肌肉不自觉地僵硬起来,本能地拒绝男人的继续进入。 “啧,放松。”赫尔曼不耐烦地拍了拍搭在他的腿。 小少爷实在做不到,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掉:“好疼……” 赫尔曼被他哭得烦,探手拉开床头柜,摸出润滑剂不要钱地挤了一大坨在两人相连的地方,用手抹匀后又顺路摸了摸小少爷萎缩不振的阴茎,抓住着他一瞬间的失神,猛地挺身,性器整根没入。 “啊——”小少爷尖叫一声,双腿反抗地在空中乱蹬了几下,随后哀哀地哭了起来,“好疼呜呜呜……赫尔曼哥哥求求你了,我不要,出去好不好,太大了……” 男人对此不理不睬,见没有流血,也不等小少爷适应,直接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粗大的直径把小少爷的穴口撑到最大,润滑剂把整个腿间都流得湿哒哒的,他的动作不算快,起伏的茎身刮在内壁上,拉扯着体内每一处敏感。疼痛久了,似乎变成了麻木,不知碰到哪一处,带上一点抓不住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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