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是又要出任务了?” 徐司表情复杂地看了眼叶蘅,说:“所有人。” 排除炸弹自然要比切一个手环要紧的多,要是三个人先去了操场,所有警卫都站在边上,控制着岛上带来的人群,警员门拿着探测仪一个个排查过去,徐司带着叶蘅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所有人都戴着手铐,一个个神情怪异又低落地接受着检查。 叶蘅有些不安地看了眼徐司,徐司对他露出一个镇静的眼神。 探测仪从一排排人面前走过,却丝毫没有动静,就在检察人员要以为又是一场谎言时,探测仪在叶蘅的身前鸣叫起来。 立刻,所有人都神经紧绷起来。 包括叶蘅身边的徐司。 立刻有人持枪对准叶蘅。 “不准动。” 叶蘅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伴随着不知所措。 检测人员控制住了叶蘅的手脚,探测仪在他身上从头到尾地扫过,直到在手腕附近越发明显地震动。 “在这里。” “这是——” “新型液i体i炸弹。只需要足够地物理摩擦就可以爆炸。” 全副武装地拆弹专家解释道。 “立刻清空操场,闲杂人等全部离开这里。” 于是在迅雷不及掩耳的瞬间,操场上浩浩荡荡地几百人瞬间都跑空了,只剩下了几个拆弹的人员和几个警员。 徐司居然也没走,对叶蘅说:“你不要动,液i体i炸弹是靠物理摩擦达到燃点引爆的,你千万不要动。” 叶蘅静默地看着对方严肃的嘱托,轻点了下头。 拆弹组的人拿着温度测量仪在他的手环上一测,里面的液体温度已经接近了触发爆炸的温度。 他神情凝重了些。看着叶蘅说:“接下来我要毁坏这个炸弹,你一定不要乱动,不然整个警局的人全都死。” 他打开工具箱,里面是各种工具。 透视仪扫描了一遍手环的内部构造,拆弹专家然后直白地说道:“这里面有2毫克的液体,可以炸10个警局。” 这话说的当场几个人脸色都难看。 “我们要清空警局吗?” 徐司问道。 拆弹专家低头仔细看着手环的构造。 “估计还没走完,就先爆炸了。” 一时之间大家脸上都露出了惊恐和绝望。 倒是那个拆弹专家神色平静,说道:“看起来越复杂的设计,解法越简单。” 只见他说着,先拿起了一个冷凝剂,又让其他两个人用毛巾垫在叶蘅的手腕上。 “你的手可能会低温冻伤,但是冻伤总比没命要好。” 他说着,目光看向叶蘅。 叶蘅说:“我没关系。” 拆弹专家才开始先冻结起手环内部的液体,然后一边戴着透视仪,一边钻开手环,对着手环里的各种牵引线一阵动作,最后,不知道戳中了哪个开关,手环竟然自动解锁,咔嚓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个拆弹专家把手环放到了一个凝固剂里,然后朝其他人说道:“行了,没事了。” 他看向叶蘅,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个手环的两个按钮已经是触发的形态,而这种开关感应只能连接十米内的范围。” 他这么一说,徐司和叶蘅都想起了地下室的那一幕。 “那个高郁森也太可恶了,他根本就是想所有人都死!” 有个人气愤地跺脚。 徐司走到了叶蘅身边,托住了他的手,低声说:“没事了。” 叶蘅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黄郸接到了炸弹已经找到并且成功拆除的消息,松了口气,想起来还是要给叶津渡打个电话,告诉他叶蘅已经平安找到了。 不过—— 关于时筝父母的事,他不知道要不要这会告诉叶津渡,如果单从警方和百姓的角度的来说,应该派专门负责联系家属的警察去处理,公事公办地告知家属来认领残骸之类的,但是叶津渡是他的前上司,好兄弟,时筝就是他好兄弟的媳妇儿,那么时筝的父母,先不论那对夫妇人品如何,生死为大,无论如何也该抱着同理心哀悼一番。 黄郸琢磨了会,还是决定告诉叶津渡。 “后勤组的人员收拾了些残骸,现在保存在殡仪馆里,老叶,这事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至于高郁森,他的死刑肯定是没跑了,就是他现在想见一面时筝,毕竟他现在还没定罪,提出的任何合情合法的要求,法律也都要给予他这个权利。这……你看看……” 只听叶津渡那边沉默了会,说:“他想见时筝,不可能。” 黄郸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这事儿要不要征询他本人的意见啊,毕竟也是……” 就在这时,黄郸听了另一个清冷而干净的声音回答了他:“黄警官,我是时筝。” 黄郸这一下子都懵逼了,感情叶津渡开着免提呢,那他的担心都多余了? “弟妹啊……你,你节哀。” “我和高郁森之间没什么可说的,父母的遗物我会尽快来取,谢谢黄警官。” “哎客气客气。” 黄郸挂了电话,心想不见也挺好,这人渣万一又搞什么花头,叫人夜长梦多,赶紧结案,他好回家给老婆跪搓板去!
第140章 觥筹交错 由于这起案件影响恶劣,涉事人员之广,危害之大,国家花了巨大的力气将案件的舆论降到最低,并且对案犯严惩不贷,并且在很长时间内,都加紧打击黑恶势力以及端正官僚廉政之风。 而高郁森也被宣判了死刑,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被查获,他所建立的制药公司股份大跌,在几天后就面临崩盘,被另一家国内首屈一指的公司收购。并且追查在市场流通的违背药物法规的产品,而对那些遭受过试验迫害的人员,国家也给予了终生的免费医疗照顾,他们大多都是社会上的无业人员,或是孤寡老人儿童,还牵涉到了人口拐卖,性别歧视等等的话题,一系列的话题在网上引起了强烈的讨论。 而在几天之后,另一个话题突然登顶了微博流量“时筝 民政局” 原来是有网友去民政局登记的时候,遇到了时筝,他是时筝的影迷,加上时筝又好久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出于半隐退状态,一下子看到便有些激动,按捺不住地去合了影,没想到时筝没拒绝,还很开心地和他拍了照片。 事后他问了句,能不能发到网上。 时筝说可以。 于是他就发了上来。没想到居然会被评论转发上万条等上热搜。 当有人问他时筝是不是去登机结婚的时候,那个网友也不敢乱说,他没亲眼见到,所以也不知道。 下面许多时筝的粉丝都在维护评论的秩序,说是要等正主讲事实,顺便宣传了一波时筝正在上映的电影作品。 时筝那天的确是和叶津渡去民政局登记的,但那天他自己都有些迷迷糊糊的,直到在拍两个人的登机照的时候,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一生,是要和另一个永远绑在一起了。 他没有对未来的恐惧,反而是期待和兴奋。 婚期定在了春天,场地和宴席梁蕴早早地就在安排着了,并且带来许多方案让时筝挑选。 时筝在晚上发了微博,并且艾特了叶津渡,配图是两张结婚照。 他只管发微博,没去看下面的评论,也许他能想到评论会有哪些内容,但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却又都不重要,因为他最重要的人,是在握在手心里的,是戴在无名指上的。 叶慎拟了一份宾客的名单,里面都是些叶家的长辈和挚交,亲戚多得已经坐了满二十桌,想必是要风光大办的,时筝看得有些瞠目结舌,没想到有这么多人。 他惊讶着,就听到梁蕴问自己,自己家里有哪些亲戚要请,还有朋友之类的。 时筝的家里情况,梁蕴也大致了解了,比起来和孤儿没什么两样,只是听说还有个弟弟,那这个弟弟必定是要邀请来的,或许做伴郎也不错。 时筝提笔,看着空白的纸却有些无处下笔。 时佟,芳姐,盛泽,他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这三个人。但都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有时间出席。 “想什么?” 叶津渡忽然坐到了旁边,他刚才一直在亲手写请柬。 这时突然有空了,来到了时筝的身边。 “妈妈让我请一些朋友,但是我想不出来,也不知道该不该请,虽然我在娱乐圈里,这么多年认识了很多人,但是关系好的,好像也只有盛泽一个人,其他人,我也不知道这么贸然地请他们去参加婚礼,会不会不好?” 叶津渡托着下巴,似乎也在认真思考时筝的考虑。 “想这么多干嘛,只管写你想要请的人。” “可是妈妈空了五桌人给我写。” 时筝惆怅地看着纸上的伶仃几个名字。 叶津渡这时才觉得他家媳妇儿是真的小可怜一个,顾虑多,还不懂得卖人情。 他敢说,只要时筝发了请柬,没有哪个聪明人会放弃这个和上流社会接触的机会,尤其是圈子里想要资源又想要出人头地的人。 但是这点他也不能直接和时筝说,说了恐怕人心里又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叶津渡拿过了他的笔和纸。 说道:“你想想,在圈子里,哪些人曾经帮助过你。” 时筝愣了一下,就想起了好几个名字。 有导演,也有合作过的演员。 时筝说了几个,叶津渡便写了几个。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冒失了?” “恩?” “人家可能都忘记我了,我还去请他,他会觉得莫名其妙吧。” “那可不一定。” “……” 总之,在叶津渡的帮助下,时筝总算拟好了一条长长的名单,但是他自己都觉得八成里面有些不会出席,不要说愿不愿意,演员的作息时间本身就是不可控的,要是去拍戏了,根本就抽不出时间来,更不用说要进组的导演。 婚礼准备的事宜的确忙碌,不过叶家人多,大多数的事情都不叫两个小辈担忧,除了一些必要的确认事项,还有婚礼的着装,一些仪式。 在一月初的时候,叶慎夫妇亲自陪着去Y国举办婚礼的地方考察,梁蕴心细,所有一切都要做到最好,连婚礼上的酒水,花束,全部都要自己亲自确认过才能放心。甚至比自己当初结婚还操心。 不过,她当年结婚倒的确没操心过,也是两家的父母更积极,如今到了自己,也成为了当年的父母。 这下真有时光荏苒的感同身受。 他们在欧洲呆了快一个星期后回国,刚好是国内的新年。 一到新年,忙碌的事情就更多,要准备祭祖,还要准备应付自家亲戚和外家亲戚的来访,一直到元宵过后才能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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