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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出伏流(ABO)

时间:2023-08-17 23:00:16  状态:完结  作者:舟楫尾迹

  桌上本来融洽的气氛荡然无存,在场的所有人立即鸦雀无声。没人想到他会在这件事上挑刺,连圆滑世故的张津北都愣了愣,才开口缓解气氛到:“孟少,小牧他最近家里有点事……”

  他平日里虽然骄纵不好相与,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主,所以张津北才会用这样的说辞替牧周文解围。可张津北越是这么像是把牧周文当自己人,孟盛夏心里的怒火就愈盛——张津北怎么知道牧周文家里有事的?他和牧周文不是一个学校的学生,又怎么了解到牧周文家里有事的?牧周文什么时候有这么亲密的“朋友”了?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这号人物……

  孟盛夏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他冷着脸不愿给张津北台阶下,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摔,生硬地接话到:“有事就回去,来这儿找不自在?”

  TBC.


第26章 26. 围魏救赵

  孟盛夏突然的发难,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平日里他飞扬跋扈的名声在外,这时候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还是牧周文先开了口:“不好意思……那我先走吧。”

  他不就是希望对方现在离开么?孟盛夏心想,却又不知为何有些不能接受牧周文离开这回事——起码在牧周文和他说清为什么他会来到这里之前,他心里的怒火是不会消退的:“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了?”他瞥了张津北一眼,冷笑道,“张哥,你的客人要走了,你不会怪罪我吧。”

  他难得拿出这样的敬称,可听得人越发坐立难安,张津北不得不出声调解他们二人到:“孟少,您消消火,是我没有安排好今晚的饭局,当罚,当罚!”他主动往自己的杯里倒了酒,然后豪迈地灌了下去,“您别生气,小牧他也只是来看看大家,他家的事大家多少尽了点心意。”

  孟盛夏感觉自己垂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只是这么简单的一段话,他就听出来了张津北的弦外之音,无疑是让牧周文就“帮助”这回事来陪酒。妈的,他怎么敢?!要是从前,孟盛夏觉得自己恐怕已经把拳头挥到了对方的脸上,但今天他不能这么做——如果他在这里暴露了和牧周文的关系,不仅是送了个把柄给对方拿捏自己,最重要的是,会让牧周文羞愧难当。

  他不愿看到牧周文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孟盛夏只能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笑道:“是这样么。”他轻飘飘地说到,语气中余怒未消。

  他甚至没有道歉,可只是这么一个笑,就算得上是释放了揭过的信号,张津北也松了口气,笑着应到:“对不住了孟少,是我没有安排好,”孟盛夏看得出他额角已经有汗水渗出,似乎是害怕他当场释放出信息素对所有人进行压制,“小牧,”他转过头去,还不忘假惺惺地担心一下牧周文,“你要是不舒服,现在就回去吧,或者待会我叫人送你回去。”

  “我,我还好……啊,学校还有点事,要不我先走了吧。”牧周文垂着头,孟盛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对方感到了难堪,在张津北的暗示下,他打算现在就离场。

  “坐着吧,来都来了,当然要让主人好好招待。”

  孟盛夏的话追着牧周文而出,本欲起身送牧周文离开的张津北愣住了,他把手放在牧周文的肩膀上,示意本想离开的对方坐下:“是啊小牧,就当做休息一下吧。”

  孟盛夏不得不别过脸不去看张津北在做些什么。光是对方搭肩这个动作就把他气得够呛,他不能再看下去了,要不得当场和张津北翻脸。

  他们就这么沉默地吃完了饭,张津北主动提起了饭后的娱乐。这会所里的“项目”丰富,就算是符合检查的内容,他们也能玩出花样来,招待他们几个人绰绰有余。

  孟盛夏本来就吃得一肚子的火,这时候哪有心情继续呆下去。可牧周文却像是不好意思拒绝张津北的邀请,竟然在张津北的再三请求下留了下来——他还能走得了吗?他要是走了,情愿掉进龙潭虎穴的牧周文还能全身而退吗?

  他为自己感到恼火,如果先前直接任着牧周文离开,那么现在也不用闹到这一步。可对张津北和牧周文关系的亲密,让他妒火中烧,几乎失去了理智,几次对话下来,把牧周文生生推到了火坑里。可他也来不及后悔了,只能不快地跟着他们进了另一个包厢。

  那是一个装潢成KTV包厢的房间,里面却甚至摆放了按摩用的躺椅。躺椅旁边的小桌上摆放了桌铃,应当是直接连通前台的。巨大的屏幕横在房间的一侧,面对它的是一圈柔软的漆皮沙发,看上去更像是豪宅客厅的设计。

  一行人根本不敢坐下来,还是孟盛夏自己先找了个地坐下去,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坐了下来。

  不多时就有人点上了歌,其他人则分成几个小团体,分别去玩些什么骰子和21点。孟盛夏装作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养神,眼睛却不住地扫过被张津北带着在小团体里穿行的牧周文。

  他如坐针毡,只能时不时扫一眼屋里的设计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时候他才发现,房间里在桌上摆放了一些水晶,他走过去,发现水晶被盛在玻璃的容器里,散发着一种奇怪的香味。

  扩香石?孟盛夏从前宁可用香薰蜡烛,就是嫌扩香石清理麻烦,却没想到这家会所竟然有这样的细节。

  孟盛夏用手扇动着香气,去感受精油的芬芳,总觉得这股味道初闻还没有什么异样,可闻得久了,多少有点头晕。

  难道他们在里面掺了什么违法的成分?孟盛夏这么想着,悄悄从自己口袋里翻出了一张名片,抹了一下表面还没有干透的水晶,确保沾上了精油。

  “转盘输了,哎呀,可惜了,只差一点。来吧,喝一杯。”

  “我,我不太擅长喝酒……”

  “输了当罚啊,小牧,你不会反悔吧?”

  “……我喝。”

  正沉浸在思索中的孟盛夏敏锐地捕捉到了牧周文的声音,他听到这段对话便立即转回身去,却发现牧周文握着的小杯子,杯中已经空了。

  喝什么酒呢!你知不知道那些酒里可能掺了什么啊?!孟盛夏的嘴唇动了动,他几乎要喊出声来,可也只能瞪着眼睛,希望牧周文能够感受到他的视线,不要老老实实地再往对方的圈套里钻了。

  可牧周文浑然不觉,只是一杯酒下肚,酒精迅速瓦解了他的神智。他忽然腼腆地笑起来:“还玩吗?”

  他醉了!孟盛夏一下子就明白了,牧周文大概是喝了高度数的白酒,他极差的酒量根本撑不过三轮。而周围的人虎视眈眈,或许正等着他彻底醉了,好对他做点什么。

  孟盛夏压着心里的火缓缓走过去,看张津北口袋里卖的什么猫,也看牧周文到底要做什么。

  “可以啊小牧!”张津北朝牧周文比了个大拇指,“爽快!来,你继续转。”

  牧周文勉强维系着站立的姿势,他伸手去拨动轮盘,可孟盛夏看得出来,他的手已经有些没有力气。轮盘就像是被人事先改造过似的,这第二次转动,仍旧是停在了惩罚的格子上。

  “真不巧,还是差一点啊,来吧,再喝一杯。”张津北为牧周文斟满酒,牧周文望着手里的杯子犹豫了一会儿,周边的人就开始起哄了:“老爷们,喝酒就该干脆点!”

  牧周文一听这话,把酒又都倒进了自己口中。他被辛辣的酒液燎到了咽喉,不得不倚着一旁的桌子咳嗽起来。而有人趁着这个机会,已经凑了过去,假装关心地拍着他的后背,还为他递了一杯水:“喝点水缓缓,别着急啊小哥。”

  那像是关怀的动作却别有用心,似乎在结束接触之前,轻轻抚过了牧周文的脊背,牧周文当即侧过脸去,像是被惊吓到的小动物,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这一步动作太大,导致那杯水直接泼在了他的胸口。借助这点凉水的降温,他缓了缓,才为自己刚才明显的反应道歉到:“对不起……”

  “小哥,你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玩呀?”有个女人凑到了他的身边,有些亲昵地贴着他的手臂,牧周文想要挣脱,却也脱身不得,只能红着脸支支吾吾到:“我,我没来过这种地方……”他忽然沉默了,孟盛夏看到女人的手已经暧昧地抚过他的脖子,“一回生二回熟嘛,多来几次,你就明白了。”

  “你们在玩什么?”孟盛夏终于没忍住走了过去,打断了正在那儿玩着转盘游戏的人们,“怎么能不带上我?”

  “哎哟,孟少,我们还以为您想休息一会儿,那就一起吧!”

  孟盛夏扫视了一遍在场的人,而重点只是在牧周文身上。他用余光看到牧周文已经借他搅乱局面的机会逃到了一边,心里多少踏实了些:“我不玩这种没意思的玩意儿。”他扬着下巴说到,“有飞镖吗?小刀也行。”

  孟盛夏许久没有玩过这种东西了,可机械的肌肉记忆总是不至于忘记的。他本不想在牧周文面前露这一手,看上去流里流气的,但这样的惊险项目,是最能震慑人心的。

  “这,上次来审查的时候,他们说不能保留那样的利器……”有人抢在张津北前替对方解释到缘故,“孟少,不好意思了啊!”

  “那还有什么干脆点的?别让我觉得无聊。”

  刚刚还在撩//拨牧周文的女人,连忙从柜子里找了两个赌盅。张津北的脸颊看上去有些泛红,方才的游戏里看来也喝了几杯。这时候酒壮怂人胆,他也顾不上再伪装伏低做小的模样,想在自己优势的事上,为今天被孟盛夏再三找茬找回面子:“那,孟少,请吧?”他抓了一个赌盅递给孟盛夏,脸上不自觉地显露出十拿九稳的自信。

  “呵,”孟盛夏不由得轻蔑一笑,接过了对方的挑战,“比大小?”

  就怕你没命和我玩到底。

  TBC.


第27章 27. 针锋相对

  “喝!”

  “孟少,张哥他真的不能再喝了……”有人替张津北求情到,“孟少,您也休息一会儿吧!”

  “喝。愿赌服输,不是么?还是得让我喂你?”他恶劣地笑到,抓起旁边倒满的酒杯,捏着张津北的下巴就往对方喉咙里灌酒。已经醉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张津北无法反抗他的逼迫,愣是把酒都吞了下去,在他猛咳之前,孟盛夏推开了他。旁边有眼力劲的人连忙一把拉住了张津北的胳膊,防止他像是个泄了气的塑料公仔倒地不起。

  不需要借助信息素的压制,他一个人对付在场的这一群乌合之众绰绰有余。正是有这样的自信,孟盛夏才敢单刀赴会。不过今晚多少有些无聊了:“才喝了多少,这就不行了?”孟盛夏拍了拍张津北的脸,脸上的笑意带着讥讽,“张哥酒量不行啊。”他叹了口气,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的人,淡淡说到,“没劲,谁来接着陪我玩?”

  没人敢应声,连想要挣扎起来的张津北也醉得不堪,即便嘴里嘟囔着什么再来,还是被周围的人架到一旁的沙发上去了。带头的老大都如此狼狈,这时候即使在场有能人,也不敢接下孟盛夏的挑衅。他们只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所有人都防备着他接下来突然暴起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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