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做?”齐麟又问。 陈既庸愣愣的、有点忐忑的说:“做多了伤身。” “不做拉倒。”齐麟起身就要下床,陈既庸立马跟过了电似的,双手抓着齐麟的胳膊,双腿锁上齐麟的腰。 “做、做,宝贝别走。”陈既庸手脚并用,不仅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还撒起了娇:“可我没力气,怎么办?” 齐麟看着使命缠着自己的两条腿,“这叫没力气?” “嗯,没力气,齐齐想做就自己来。” 陈既庸说着就躺平了,视线赤裸,不紧不慢的解起了自己的扣子。奈何酒意还在,手听使唤,好好的勾引色诱变成了帕金森。 齐麟被这一幕给整笑了,陈既庸仗着脸皮厚,继续道:“齐齐帮帮我?” “老流氓。” “流氓我认,但老字去掉。” 醉酒的陈既庸就是一个巨大的矛盾体,齐麟看见了他平日不曾展露的另一面,像只粘人的大猫,幼稚且缺乏安全感。让齐麟很想抱在怀里,揉搓。 齐麟几乎是粗暴的,扯开了陈既庸的姥爷衫,随即躬身咬上了陈既庸的肩膀。 陈既庸疼了一声,这阵痛感,让他彻底清醒了,他真不是在做梦,小朋友真的来找他了。 齐麟弓着背单手一扯,上身的T恤就被扔到了床下。陈既庸也是迫不及待的半路相迎,吻住了齐麟。 他们谁也不服谁,有人借酒发疯,有人却是清醒着沉沦。 陈既庸仅仅是消失了小半天,齐麟就受不了了。那种感觉,让他感到陌生,也让他心慌害怕。 明明被他爸抓了现行,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他?为什么要躲起来喝酒? 为什么要让他感觉,自己瞒着家里他们的事,是他的不对? “宝贝,专心点。”陈既庸在唇舌撕扯间,腾出空隙说。 齐麟强行让自己什么也别想,为此变得更加跋扈莽撞,他猛地起身,往后退了退,又迅速俯身,一口含咬上了陈既庸胸前的凸起。 陈既庸闷哼一声,“操!” 齐麟没干过这事,他学着陈既庸之前的样子,蹂躏着那无辜的一点。 他青涩的含吮,用舌尖舔弄着,连喉结都在不止的颤动,太色情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陈既庸也从没被人这样搞过,虽略感不适,但嘴角却是惊喜上扬。小朋友发疯,那就由他去,无非就是个肉身罢了,给就是了。 他喝了酒,他怕什么? 反正一会儿是要加倍讨回来的,等他发疯闯了祸,他大可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 现在他只想享受,享受这一刻存粹的身心放纵。 齐麟撒野对陈既庸来说,与春药无异,什么憋屈、烦心事,统统烟消云散。 齐麟玩弄够了,正顺势想要往下,却被陈既庸按住了头。 “另一边,也要。” 齐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被陈既庸一句话就给打回原形了。 他臊着脸说:“你特么别得寸进尺。” 陈既庸笑着松了手,改成了抚摸,“哦,我闭嘴,宝贝请便。” 齐麟开始一路向下,青涩湿润的吻,从乳尖来到腹肌,手顺着人鱼线斜插入裤腰,另一只手往下狠狠一拽,几乎没给陈既庸反应的时间,就将那根擎柱,含进了口中。 齐麟的手法几乎没什么长进,却足以让陈既庸快乐的如跃云端。许是喝了酒,他没坚持太久就交代了,齐麟被浓稠的液体,呛了一大口。 看着被精液呛红脸的齐麟,眉梢还挂着点点白浊,陈既庸突然翻身而起,将人反制在了身下。 他几乎是一下一下,将齐麟的脸舔舐干净。 齐麟被这样大胆有色情的举动,勾了魂,一动不动,清晰感受着彼此紧密相抵的地方,不断蓄积着冲动。 “陈老师现在要借酒发个疯,宝贝你多担待。” 陈既庸过了相当混乱的一天,其实根本没想做到底,可小朋友就像是急于用献身来证明什么,卖力的勾引着他。 加之酒精的余威还在,他更加无力与自己深沉欲望抗衡,最终化身禽兽,不管不顾,操干了到了深夜。 巨大的落地窗,映衬着湖光的斑斓,陈既庸被头疼扰醒,但看着枕边还未醒来的大男孩,心中异常平静和安定。 他昨天狠狠矫情了一把,他多少有是故意成分的,他就是想让小朋友胡思乱想一下。 很幼稚,但他控制不住自己,面对齐海的强势,他突然就很没有安全感。这不像他,可偏偏就是他。 尤其是他突然感觉,似乎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们,齐海更是断定齐麟就是年纪小心性不定,才找上他,他们早晚玩完。 对失去齐麟这件事,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不可摧。于是他不可自控的就玻璃心了一回,躲到冯启明这喝闷酒了。 冯启明甚至笑话他,说他从来没在男情女爱的小事上使过心眼,如今却故意凉着人一小朋友,简直坏透了。 “能别损我了吗?”陈既庸一口吹了半瓶啤酒,“你不知道他爸有多看不上我。” “你一把岁数,把人大好年纪的儿子拐了,还不准人瞧不上你?要是我,直接把支票拍你脸上,请离我儿子远远的。” “滚一边去,别动不动就跟这炫富。”陈既庸心里更堵得慌了。 说到这,冯启明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程小飞,你知道吧?” “嗯,怎么了?” “富二代一个,还有那个夏雨家里也有矿,要是猜的没错,你那位小朋友应该就是老齐家的独子了。” 陈既庸到嘴边的酒瓶子,又放下了,他眯着眼问:“什么齐家?” “房地产医疗生物制药,什么赚钱搞什么,没上市,谁也不知道他们家有多少钱,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冯启明卖起了关子。 “确定什么?”陈既庸追问。 “哥们你在买醉间,就实现了财富自由啊。”冯启明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操,说的跟真的一样。” “我认真的,我跟程小飞他哥认识,B 市真正有钱的就那么几个,随便一把啦就知道了。” 陈既庸彻底笑不出来了,之前他只觉得齐麟家有钱,但绝对没想到,是冯启明知道的那种有钱。 他不仅和齐麟差着辈分,这下连阶级地位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什么表情啊,你可别哭啊。”冯启明损道。 陈既庸拿起酒瓶子猛灌了一口,苦笑着说:“哭你妈,我是笑呢,我傍上富二代了。”
第53章 少爷不喜欢 陈既庸看着齐麟的睡脸,吻上他的眼窝、鼻尖,又到嘴角。 齐麟毫无感觉,反倒是陈既庸受不了自己满口的酒气了。他试着抽出胳膊,想下床洗漱,可刚要动 ,就被小朋友警告了:“别动。” 陈既庸真不就不动了,又往里凑了凑,将齐麟搂紧了些。 “昨晚我表现怎么样?”陈既庸在齐麟耳畔低语。 齐麟闭着眼嘟囔了一句,“凑合。” “就你嘴硬,”陈既庸在齐麟头顶吻了一口,“后面疼不疼?让我看看?” “看什么?不看。”齐麟表示拒绝。 可陈既庸无赖起来,齐麟是拗不过。 “这就害羞了?” “害羞你妹。”齐麟干脆将头埋进枕头,认命了。 陈既庸满意的坐了起来,凑近了看,泛着红但没出血,好在昨晚有第一时间清理,不然可有小朋友难受的了。 “辛苦宝贝了,”陈既庸凑近吹了吹,“疼吗还?” 齐麟嘴硬道:“不疼!” 陈既庸见人臊的不行了,不仅没就此打住,还得寸进尺在齐麟屁股缝上轻啃两口。 “操。”齐麟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起床气瞬间加倍爆发: “你、啃哪呢?” “我啃哪了?” “陈、既、庸!” 齐麟咬牙切齿,陈既庸见势不妙,迅速将人搂入怀中,“好啦,不闹你了,下次不啃屁股了,还不行吗?” “啃萝卜去,别烦我。”齐麟背对着陈既庸又躺下了。 陈既庸则充分运用敌退我进的原则,顺势也躺下了,再次将齐麟纳入了他的包围圈。 陈既庸吻着齐麟的后颈,温柔道:“陈老师不爱吃素,齐齐知道的。” 温热气息逐渐从颈后蔓延开来,身下的欲望已远远超过正常晨勃的状态,齐麟心里还有正事没说,于是在气氛失控前,他开口道:“我爸他、有为难你吗?” 陈既庸气息微动,他平静的将人搂的更紧,却不知要如何回答。 为难了吗?陈既庸也在问自己。 齐海一没开口侮辱,二没拿钱砸他,三没仗势欺人。无非就是言辞有些激愤,让他认清现实而已,这根本算不上是为难。 “他脾气不好,”齐麟缓了缓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陈既庸心里乍起一阵暖流,小朋友总是能让他轻易的破防。 “你爸没怎么着我,要是我早走一会儿,其实就撞不上了,怪我大意了。” 听陈既庸这样说,齐麟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宝贝,”陈既庸叹气道:“你转过来。” 齐麟听话转了身,他们脸贴着脸,陈既庸说:“我知道齐齐不是这个意思。” 齐麟垂目不语,他并不擅长这样剖心置腹的谈话。 “齐齐,为人父母,遇见你我这种情况,多半是不能接受的,所以你爸的反应很正常,我不想你为了我和家里闹不愉快。” 齐麟抬头,眼中满是警惕,“你想分手?” “想什么呢?”陈既庸抬手就在齐麟鼻尖刮了一下,“少胡思乱想,我是说、如果你为难,我们可以…” “假装分手?”齐麟语气明显冷了,脸色阴沉了。 陈既庸看得出齐麟不高兴了,而他也有些力不从心。想了一整天,他发现根本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唯有这一个权宜之计。 他信誓旦旦的让齐海给他一个机会,其实他知道的,这样没用。最重要的是,他舍不得齐麟夹在中间为难。 齐麟怔了一瞬,眼眶又涩又酸,“陈既庸,你认真的?” 陈既庸只能违心的去解释:“宝贝,其实这对我们没什么影响,我们还跟之前一样,我不介意的,你舒坦比什么都重要。” 怎么可能跟以前一样?如果他跟齐海说他们分了,齐海第二天就会让他换房子搬家,以后他们想见面都得偷偷摸摸,这叫没影响? “那以后呢?”齐麟把陈既庸问住了。 “陈既庸,没有什么真的假的,如果分了,就是真分了。” 什么真分?扯淡!陈既庸见齐麟不像是吓唬他,他心脏忽悠一下,“宝贝我错了,你当我刚是放屁,不作数,我们想别的法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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