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环沟、茎身、卵蛋,姜悦的阴茎在他的脑海中由优秀进化至完美非凡,他想象着鸡巴操进女穴,窄小的阴道在脑海中变得无所不能,彻底吞下、紧紧包裹住与它完美匹配的鸡巴,甚至张开宫口,把龟头吞进他从未被造访过的子宫。 没有人可以拒绝被阴茎填满的味道,徐经眠夹紧双腿摩擦,缩紧女穴,在幻想中达到一次极其猛烈的高潮。 腿间全湿了,未被抚摸过的阴蒂还在渴望,但徐经眠不打算做得更过。一次不出声的夹腿已经耗尽他的意志力。他放松身体,努力平复自己急促起来的呼吸。 “我允许你再去清理一次。”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高潮的余韵,“如果床单被打湿了,今晚的交易取消。” “……” “腾”一下,徐经眠的脸全红了,他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不出来,跌跌撞撞地下床去卫生间清理。 回来后,他捏着衣角站在床边,脸上的红还没褪尽。姜悦睁着眼躺在床上,捉弄人一样地问他:“有在厕所再来一次吗?” “没有。” 难堪是激发勇气的绝佳动力。 徐经眠彻底将怯懦抛之脑后,斩钉截铁地否定,逃也似地上床。他没有脸看姜悦,却敢主动抱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胸膛说:“我们睡吧。” 姜悦睁大了眼,几秒后,不知想到什么,抬手揉了一通徐经眠的头发,说:“晚安。” - 清晨,姜悦洗完澡走出浴室,床上空无一人,留在床头的一沓现金也不见了。 明明他进浴室前人还躺在床上,嘴唇微张,一副酣眠的样子。 好笑的是,在这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徐经眠不仅做到了穿好衣服携款逃跑,甚至还替他整理了一遍房间。 他确实是错看这位男娼了,姜悦想。 徐经眠不像普通的鸭子。他市侩、拜金、堕落、手段拙劣,但同时也天真、呆板、青涩、容易拿捏。这些罕见的特质不像是愚蠢造成的,相反,徐经眠算得上聪明伶俐。 违和的关键点在于,徐经眠从事卖淫,身上却有一股天然的学生气。 若是他口活再生疏一些,姜悦真要以为他是在高中念书的学生了。 是福是祸呢?姜悦想到那个人,眼睛轻轻地眯起来。 以上种种,只会让徐经眠更像他而已。 另一边,徐经眠翻出钥匙进门,掏出一叠现金扔下,抓起桌上的油条就往嘴里塞。 他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吃过东西,唯一入嘴的就是姜悦的精液,现在简直饿得一塌糊涂。 “眠哥,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徐徇义捡起桌上的钱数了数,一千,刚好能解燃眉之急。 “我问烤肉店老板预支的,他不是想让我当正式工吗?我说先预支我一千,下个月就给他干,”他冲徐徇义眨眨眼,“我骗他的。” 桌上摆着碗豆浆,徐经眠抓起来猛喝一口,叫着直跳起来:“烫烫烫烫!” “慢点,烫不死你。” 徐徇义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我?野哥找我看电影,我睡着了,就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 “哦……” 看着那笔钱,徐徇义若有所思。 这不是徐经眠第一次这么做了。 每次医院催得最紧的时候,他总会消失一两天,然后突然出现,像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笔钱,刚好能把窟窿补上。 他当然能编出五花八门的理由,但徐徇义知道他在撒谎。奶奶收养的孩子里,徐经眠是最老实的一个,没有认识他一年以上的人会分辨不出他撒谎的样子。 “眠哥,你要是受了欺负,一定要告诉——” “饼呢?” “喂,我说话呢。” “善姨家的烤饼,我要吃,去给我买。” “你……” 徐徇义被推搡着站起来,徐经眠抽出一张一百的塞他手里,“去,你自己也买一个。” “什么口味?” “梅干菜,甜咸!” ---- 开更! 存不住一点稿😢
第3章 贫民窟里的百万小狗 姜悦第二次见到徐经眠,还是在老城区。 这边的项目他秘密参与,不好大张旗鼓地派人过来。偶尔来看两次,恰巧,都遇到了徐经眠。 这回是白天,他坐在车里,听司机说前头有人斗殴堵了路。他摇下车窗,第一眼就看到了挥舞着拳头往别人脸上揍的小卷毛。 还挺厉害。 最近这段时间,姜悦忙起来,事情一项接着一项,某个和故人长相相似的男妓被忙碌淹没,连个想起来的余地也没有。 眼下他心情还算不错,看见那张颇像井和的脸上露出本尊绝对不会做出的耍狠表情,很能觉出几分新奇有趣。 姜悦兴致勃勃地观战一会儿,大致了解了战场局势。 对面有四个人,小卷毛这边三个,一个他,一个打起人来不留情面的暴力小子,穿着校服,管小卷毛叫“眠哥”;还有一个年长些,三个人里属他最高大,打架却文弱,没有另外两人那股不要命的狠劲儿。 起因也从双方的叫骂声中透露出来——小卷毛打工的时候看不惯客人调戏女服务生,下班后给人堵小路揍了一顿,暴力小子护哥心切,拉着傻大个一起来给他“眠哥”出气。 称得上姜悦近期看过最具有市井生活气的一出好戏。 “姜先生……”司机犹疑地问,“要不鸣喇叭让他们让开?” “不必。”车窗关上,姜悦打开车门下了车,道,“再打下去,脸可要留疤了。” “什么?” 司机没反应过来,就见姜悦整理好衣服,径直向斗殴中的两波人走去。 可给司机吓得不轻,赶紧跟着下了车。 他印象里,姜悦绝对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他不明白是什么因素吸引姜悦掺和进这桩无聊的斗殴,他只知道,姜悦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的工作可就不保了。 那厢姜悦抵达,一身铁灰色休闲西装在老城区实在太过瞩目,看见他的几个人率先停下动作。 徐经眠拳头举到一半,对手却不动了。他不明所以地转过头,看见姜悦,跟活见鬼一样地踉跄半步,撒开揪在人脖领子上的手,低下头对两边说:“我们走。” 徐徇义正打到兴头上,不肯善罢甘休。他一脸凶煞地看向格格不入的不速之客,问:“眠哥,他谁?” “不认识,走。” “那就是这帮狗杂种的帮手。” 话音落下,徐徇义就准备冲上去,可他被人拦腰一把捞回来,徐经眠在他耳边吼道:“我说走!聋了吗?” “你那么凶干嘛?”一嗓子给徐徇义吼委屈了,过热的头脑冷静下来,低声嘟囔,“知道了……” 徐徇义回头看洪野的意思,洪野原本就是来给徐经眠出气的,正主想走,他当然没意见。 洪野:“走吧。” “站住!”他们息事宁人,对手那边却不乐意了,“你想走就能走啊?” 徐经眠带上兜帽,置若罔闻。 “说了让你站住……” “徐经眠,”始终沉默不语的姜悦突然开口,“过来。” 徐经眠没动,倒是另外两人齐齐看向姜悦。徐徇义年轻冲动易坏事,洪野用眼神按住他,独自上前询问:“你认识经眠?” 姜悦看也没看他一眼,错开身对徐经眠道,“我给你一分钟,过来。不然……” 他垂眸扫一眼徐徇义和洪野:“你在我这里的兼职,别想做下去了。” “什么啊?”徐徇义有些不爽,小声问徐经眠,“眠哥,他是你老板?” 宽松的卫衣底下,徐经眠把拳头捏得死紧;不远处的姜悦气定神闲,仿佛周围不是混乱潮湿的旧巷子,而是整洁舒适的会议厅。 像姜悦这种生来拥有一切的人,明明可以高抬贵手,跟拂走一只蝼蚁一样,满不在乎地放过他。为什么要纡尊降贵,自找麻烦地来威胁他一个一无所有的双性男娼? 简直不可理喻。 徐经眠松开拳头,对徐徇义道:“嗯,前几天新找的,还没敲定,我以为没戏了,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找我。” “什么活啊?我看他,”徐徇义回头看一眼姜悦,“不像什么好东西,大白天穿成这样,不会是传销高利贷那些吧?眠哥,你保证过的,就算再缺钱也不能……” “不是,”徐经眠打断他,“正经店正经活,还在商量,定了跟你说。” 他拍一拍徐徇义的手臂,摘下兜帽,向姜悦走去。 “经眠,”中途,洪野拦住他,语气担忧,“没事吧?” 徐经眠冲他笑笑:“没事的。” 洪野犹豫地点点头:“注意安全。” 对面那帮人挺怵姜悦的。 几个毛头小子不懂,但他们能看出来,哪怕是姜悦后面司机身上穿着的,也是几千上万的好货,更不要说姜悦。 他们干灰色勾当的,看人是基本功夫,谁好惹谁不好惹,必须得拎得清楚。 确定姜悦认识徐经眠后,几个人一对眼色,麻利地从墙根后面溜走了。 跟着姜悦上车时,徐经眠表现得很是自然大方。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徐徇义和洪野看不见了,他又立马缩到角落里,低下头,极其紧张地掰弄自己的手指。 涉世未深,情绪外露,连基本的掩饰也不会。 19,经验不多,卖了一年啊…… 姜悦在心里思量一番,下巴微抬,对司机道:“去医院。” 诶? 徐经眠噌一下转过来看他,很没底气地问:“干嘛?” 姜悦丹唇轻启:“卖肾。” - 徐经眠木着脸坐了一路,姜悦的一句话让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来真的? 不可能吧。 姜悦那么有钱,会缺他一个肾?再说了,光天化日之下,小义和野哥都看到他被姜悦带走,黑社会做事也没这么嚣张的。 所以大概率,姜悦只是在和他开玩笑。 可是姜悦为什么和他开玩笑?他们很熟吗? “先生,到了。” “嗯。” 下车后,徐经眠谨慎地观察四周。 他打架的次数不少,但逃跑的经验实在不多,这医院地形复杂,他跑出去的概率大概为…… 直到上了电梯,徐经眠还在相对接近事实的0%和给自己几分薄面的10%里挣扎。 眼看着检查室的标牌近在眼前了,徐经眠猛地停下脚步。 他戒备地盯着姜悦,问:“姜先生,你究竟想做什么?” “如你所见,”姜悦看一眼斜上方的科室牌,“检查。” “我的肾很健康。” “很好,那做完检查就可以推进手术室了。”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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