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悦走过来,单手解开徐经眠浴巾的系扣,布料落下,徐经眠站在浴室门口,不着寸缕。 年轻的,健康的,少年的身体。 微凉的手指划过少年肤色匀称的胸膛,引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名字。” “徐经眠。” “几岁了?” “十九。” 停在乳珠上的手一顿,旋即恶意地用指甲抠了抠,“很好。” 徐经眠轻轻哼一声。 姜悦凝眸看他,徐经眠立即读出里面的不赞赏。他抬手握住姜悦的手指,不卑不亢道:“我的奶子很敏感,姜先生。” 姜悦收回目光,手指掐住据本人说很敏感的奶尖,拧了半圈。 “哈啊……” 这回姜悦没有再责怪他,徐经眠大概有了一些把握,上前半步把身体送给姜悦,问道:“姜先生希望我诚实吗?” “不。”出乎意料的否定答案,“按我说的做就好” 姜悦道:“现在,诚实回答问题。” “……好的。”徐经眠退后,站在浴巾围出来的一小片地砖上。 “天然卷?” “是的。” “考虑过拉直吗?” “没有。” 姜悦想了想,没再说话,把奶尖玩到硬痛胀热后,手指改换目标,一路向下,揪住他泥泞露湿的阴唇。 “确实有两套。”姜悦道。 不知怎么,姜悦手底下的徐经眠身体敏感得过分。指尖刚碰上唇瓣,阴穴里就吐出一口温热的淫液,他本人也几乎腿软,微微喘息着平复,艰难站定。 偏在这时,问题又被抛出来,横冲直撞,叫人目不暇接。 “出来卖多久了?” “一年,但是我卖得很少,一般是,啊——” 终于终于,姜悦的大拇指按在徐经眠的阴蒂上,大掌包住整口热逼,手指曲起,从涓涓流水的肥嫩逼口里插进去。 “什么人都接?” “姜、姜先生,”徐经眠自作主张,抓着姜悦的手臂站稳,踮起脚,含紧逼里的手指向姜悦强调,“我很干净的,没病。”
第2章 高估 姜悦抽出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徐经眠穴里流出来的水。 他把指尖点在徐经眠小腹,往下滑,拖出一道绵延至下体的水痕。 痕迹马上就干了,触感却挥之不去。徐经眠吞咽口水,小腹收紧,用力到快要痉挛,腿也明显地开始打颤。 姜悦把手凑近鼻子底下闻了闻,评价道:“洗得很干净。” 他抬眸看一眼徐经眠:“紧张?” “不是,”徐经眠下意识否认,“只是有点冷。” 听罢,姜悦找到控制面板,将房间温度调高了一些。 怪绅士的,徐经眠想,虽然他是随口扯的谎,但姜悦的确是他所有客人里,最体贴他感受的一个。 调完温度,姜悦坐在床上,对徐经眠道:“现在开始,不要再叫我姜先生。” “哦,好。” 仅凭调温度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徐经眠觉得自己和姜悦之间那层无形的薄膜淡了许多。 他开始感到懊悔。 一开始,他出于私心,用近乎诈骗的方式让姜悦花高价买下他,如今他自己却被一连串的新鲜事物吓得畏首畏尾,乃至忘记了本职。 没有人会想在床上和一个缩头缩脑,只知道答“是,先生”的家伙做爱。姜悦付了钱,理应得到他理想中的服务。 思及此,徐经眠下定决心,不再颤抖,大大方方跨过浴巾走向姜悦。行走间,薄韧的身体自带一种活青春和鲜活的味道。 姜悦双腿交叠,注视着徐经眠走至他身旁跪下。年轻的娼妓用双手扶住他的腿,仰起脸,满面的生涩和期待,用最能激起男人征服欲的眼神望向他。 “想让我怎么做,阿悦?”娼妓问。 姜悦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凝视着徐经眠,没有说话。静默的时间里,徐经眠唯恐做错,紧张地直咽口水。 好在,姜悦并没有责怪他的自作主张。 “舔。”语气冷淡疏离,话却炽热强硬。 徐经眠立即行动。 他想补偿姜悦,故而铆足了劲伺候讨好。尽管讨厌牙齿碰撞金属的触感和声音,他还是用嘴咬下了姜悦的裤链。 姜悦的内裤是黑色的,没有logo和图案,但裁剪和布料都好得要命。在徐经眠有限的想象空间里,假设他做成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比如发现医学奇迹治好了奶奶的病,他应该会愿意花两百块钱买一条来奖励自己。 可是奖励自己为什么是买条内裤呢? 徐经眠暗笑自己不正经,走神也不挑场合。 把思绪赶出脑海,他隔着内裤,用唇舌一点点吻舔姜悦未苏醒的性器。 老板本钱似乎很好,他在心里偷偷评价。 稍时,内裤的前沿被舔得濡湿温热,姜悦的性器也转为半勃。感受到脸侧的体积和热度,徐经眠将结论修改成:老板的本钱确实很好。 这个事实让徐经眠有些苦恼。 作为一个男性特征更明显的双性人,他的女穴比正常的更加短小,也更紧窄一些。幸运的是,他身体敏感,水液够多,迄今为止的客人都能勉强应付下来。 但姜悦不像是愿意给他时间做前戏的客人,不先去一次的话,这个尺寸…… “啊——” 后脑勺传来一股蛮力,徐经眠的脸被按到刚刚勃起的性器之上。 “别高估你自己,”姜悦道,“做你该做的。” 被误会了。 迟迟不肯脱下内裤,姜悦一定是把他想成了那种故作矜持,卖弄情趣的新妓;或者自以为是,隔靴搔痒的熟娼。 进一步领略到姜悦斯文外表下的专制武断,徐经眠不敢迟疑,手嘴并用地把内裤退下来,扶住那根做过心理准备还是有些吓到他的鸡巴,从下往上舔过,而后将龟头含入口中。 前液的腥膻味道充斥口鼻。 徐经眠努力去吞,但姜悦的鸡巴完全勃起后膨胀得更大。他张得嘴角都酸了,还是只能吃进小半根。 他讨厌深喉——第二天嘶哑的嗓音会让他不得不编谎话来隐瞒自己卖淫的事。因此他只是含着那半截进出,时不时吐出来,舔一舔手里的下半截柱身,再将头部含入,如此反复。 姜悦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 就在徐经眠犹豫要不要吃深些的下一秒,姜悦的手又压上来。这回他没使劲儿,不容违抗的声音响在头顶:“我说了,不要高估你自己。” 真是。 徐经眠认命地闭上眼,将鸡巴往深处塞,直到龟头破开喉管。想一口气吞完的企图失败了,鸡巴还露在外面一小段,徐经眠就有了强烈的呕吐欲望。他想后仰,但后脑的手掌按住他,强迫他用喉头的夹缩讨好男人的性器。 徐经眠连连摇头,眼角被逼出了酸意。姜悦在他承受不住的前一刻放过他,手掌一松,徐经眠趴在一侧,狼狈地疯狂咳嗽起来。 呼吸顺一些后,徐经眠泪朦朦地回头,姜悦的鸡巴仍胀大着垂在他眼睛上方。和狰狞滚烫的性器不同,姜悦本人连头发丝也没乱一根。 “看样子,一年没教会你多少东西。” “咳咳,”徐经眠调顺呼吸,“我说过我不总卖的,先生。” “我也说过,不准再叫我先生。” “抱歉。”徐经眠立即摆正自己的位置。 是了,他没有立场指责姜悦。 温柔也好粗暴也好,姜悦有权利指挥这一切。 出乎意料的是,姜悦完全辜负了徐经眠反复为自己做好的心里建设。 他没再提出任何强人所难的要求,反而罕见地松弛下来,后仰支撑在床上,对徐经眠说:“做完,按你擅长的来。” 徐经眠愣了愣,伸手扶起性器时仍然心有余悸,不自觉用上许多技巧讨好它。 但渐渐地他发现,姜悦似乎真的把主导权下放给他,自己做甩手掌柜,享受着买来的服务,被取悦到便落下一声极轻的喘息。 他好像又变成为徐经眠调整温度时那个温柔的客人,徐经眠甚至怀疑刚刚的口交只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姜悦喜欢他舔过头部冠状沟时的感觉——发现这一点后,徐经眠常常光顾那里。一次强烈的刺激后,姜悦闷哼一声,右手再一次放在徐经眠后脑。 他没压,而是将手指插进徐经眠的发根揉或梳,像是终于发觉这丛黑色卷毛的手感有多好一样,道:“难怪你吹了很久。” “嗯,哼。” 徐经眠说不出话,两个音节便足以表示他的满足与炫耀。 最后,姜悦射在徐经眠嘴里,量很大,精液浓稠,是徐经眠从未见识过的棘手状况。他被呛得咳嗽起来,抹掉嘴角流下的精液仓皇道歉,还沾着白浊的手指着急忙慌地往自己下面伸。 “做什么?”姜悦叫住他。 “我……”做一些前戏以防一会儿撕裂的话实在难以启齿,徐经眠张口结舌,最终软声道,“阿悦不想要吗?” “结束了,”姜悦道,“你去洗一洗,回来睡觉。” 结束了? 徐经眠不敢相信。 五千块钱买一次口交,最美貌妖娆的流莺也不敢这样要价,他徐经眠何德何能? 清理完,徐经眠仍是晕晕乎乎的。姜悦扔给他一套睡衣让他换上,然后真的什么也不做。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姜悦的胸膛贴着徐经眠的后背,像真正恩爱的情侣那样,亲密无间地相拥在一起——睡觉。 徐经眠睡不着。 太奇怪了。 从勃起情况和被口交的反应来看,姜悦绝对不是性欲低迷的人。相反,他年轻气盛,身强力壮,性功能天赋异禀,绝不仅仅表现在尺寸上。 徐经眠能感受到姜悦今天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或者说,远远没有满足。毕竟射精量就能证明,他近期应该都没有疏解过欲望。 可是现在,姜悦在他的身后,沉静安宁,呼吸绵长——居然真的就这么睡着了。 想不通的事不如不想,这是奶奶教给徐经眠几百条人生格言的其中之一。 徐经眠遵照着做,却仍然无法在姜悦的怀中入睡。 说来惭愧,虽然他频频腹诽姜悦异于常人的性器尺寸,但他也着实被勾起了一些性交的欲望。 双性人的身体总是如此,多出来的一套器官瘦小孱弱,却往往带来异常敏感的身体感受,和易燃难扑的性爱欲望。 女穴在流水,上一次插入式性爱久远至难以追溯,仅存的印象似乎也并不美好,徐经眠退而求其次,回忆起方才口交时的一切细节。 当画面来到脱下姜悦内裤,弹出肉粉色阴茎的那一刻,阴道内壁缩了缩,咕叽一声,流出的水液打湿内侧腿根,让被子下的风景更加淫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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