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认输!我和他们白家势不两立!”魏老板情绪激动,胸口一阵阵抽疼。 攥紧拳头捶胸口,魏老板坚持说道,“这场车祸一定是白家那个小野种干的,他跟他爸妈一样混蛋,装得纯真善良,其实就是个小败类!” “让我道歉,主动求和?哼,做梦!” 魏老板气得喘不过来,弓着腰咳嗽老半天。 这时,美女护工又一次没敲门闯了进来,脸色有些慌张。 “老板,有客人来了。” 看她紧张成这样,魏老板还以为是白亦然跑过来兴师问罪呢。 “咳咳,让他进来吧。”魏老板恢复成一副凶恶资本家的样子,忍不住碎嘴吐槽一句,“说了让你敲门,敲门,一惊一乍的。” 令几个老家伙没想到的是,前来拜访的人竟然是消失已久的陆震。 “怎、怎么是你?”要是白亦然还好对付,偏偏是陆震,魏老板说话时都吓得有颤音了。 看着噤若寒蝉的老东西们,陆震目光微沉,礼貌微笑。 “然然被绑架这件事我也是刚得到消息,有人指证凶手是魏老板,下个月准备开庭。闹得这么严重,我想坐视不理也不行了。” 病房的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儿,陆震不喜欢这味道,决定长话短说。 “从前我掌管白氏集团时,魏老板就时常刁难。我可以一忍再忍,但我不希望因为两家的恩怨和生意上的纠纷,伤害到然然。” “如果魏老板非要闹得双方都不愉快,那我们就玩个鱼死网破。” 陆震挨个打量这些老家伙们难堪的脸色,最后予以警告。 “然然的父母去世多年,再多的恩恩怨怨也不该迁怒于下一代。魏老板年过五十,至今膝下无子,就没有想过是作恶太多,老天爷的报应吗?” 魏老板再一次受了屈辱,咬牙恨齿,“你跟白氏集团已经没关系了,还这么尽心尽力,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啊。” “以前,他喊我一声叔叔,照顾他是我的责任。” 陆震的眼神平静,暗流汹涌,转而笑道,“现在,他是我未婚夫。”
第163章 又心动了?哥 白亦然的21岁生日在家里简单度过,管家给他订了蛋糕,家政阿姨做满一大桌子的菜。 用餐时只有傅成渊陪着他。老管家担心伯伦惹麻烦,找借口把伯伦支开了。 夜晚闷热,白亦然饭后抱着黑猫,去院子里散步消食。 傅成渊紧跟在他身后,一路上保持两米远的距离,一声不吭,出奇地安静。 踏着花园里幽深僻静的石子路,白亦然抬眸仰望夜空。漫天繁星挡不住月亮的光辉,清冷的光芒直照大地。 猫咪的睡姿乖顺慵懒,趴在白亦然肩膀上打呼噜。 mo mo今年三岁半,体型比以前大了两圈。 身边的人来来走走,唯有老管家和这只黑猫一如既往地陪伴在白亦然左右。 走着走着白亦然脚步停顿,回头看向傅成渊,“之前是因为你父亲身体欠恙,才急匆匆让你接管了傅家。你父亲这两年,过得还好吗?” 神情冷漠的傅成渊,走上来抚摸猫咪的脑袋。毛茸茸的触感,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 他不经意间碰到白亦然的手,有种强烈的想把他攥住的冲动,最后却犹豫着把手撤回。 “老头子年纪大了,没有那么多精力斗来斗去。他从不过问傅家的生意,倒是经常看着我妈的照片发呆,偶尔还会跟我聊起你。” “我?”白亦然感到稀奇,“说我什么了?” 傅成渊没有立刻回答,走在白亦然前头上了台阶,坐到凉亭下的椅子上乘凉。 路两旁都有照明灯,观景池塘周围埋了灯带。 即便是深夜,院子里依然光线通明,还能听到鲤鱼戏水翻腾的声音。 经过池塘时,mo mo被水中冒泡泡的锦鲤吸引住目光,一下子变得精神了,直接凌身跃起从白亦然肩头跳下地面,鬼鬼祟祟地蛰伏在池塘边。 猫咪白天懒洋洋的,不是吃就是睡,晚上才愿意游戏一会儿,舒展一下筋骨。 白亦然没去打扰它,走进凉亭追问傅成渊方才的话题。 他弯腰坐去傅成渊身旁,傅成渊大手一挥揽过他后腰,分开他两条腿,将他摁到自己身上。 “你这是干嘛?放开,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夜深了,周围没有旁人。你要是不放心,待会儿有人来了,就把他灭口。” 傅成渊锁死白亦然的两只手,不允许他反抗。 白亦然冷哼,“说什么傻话,你是黑社会吗?”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蛋吗?” 把脸埋进他颈部,傅成渊吮吸他清雅的体香,懊恼地问,“你害怕陆震知道我们还有联系,所以跟我避嫌。就这么在乎他的想法?” 白亦然故意惹怒他,“我当然在意了,他是我未婚夫啊。” 订婚是陆震提出的条件,白亦然只是把订婚当作是一场随时可以取消的交易。 自从陆震辞职去了洛城,他们的通话记录就停留在半年前。 白亦然也觉得未婚夫的身份是个麻烦,可是陆震躲着不愿见他,他也没办法单方面解除婚约。 不过这件事也有好处。 至少那些妄想通过联姻攀附白家的大老板们,知道他名花有主,也不敢来烦他了。 傅成渊掐住白亦然的脸颊,拇指按在他嘴唇上轻轻摩挲,“真搞不懂你,你明明不爱陆震,却愿意跟他订婚。” 双手被傅成渊抓牢,站不起来,白亦然只能任由对方揉捏自己的嘴唇。 这种被强大力量压迫,无处可躲,被当成商品一样随意把玩的既视感,令白亦然十分不痛快。 单靠蛮力他拗不过这个男人,就歪头舔了一下傅成渊的指尖,嘬棒棒糖似的又吸又咬。 然后倾身覆上去,诱惑性地缠住傅成渊的舌头接吻。 结束后,他娇喘微微凝视着男人动了情的眸子,乖软的语调像一把杀人不流血的刀子。 “一个未婚夫的名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不爱你,同样也能跟你接吻啊。” 他像是逗狗一样,挠着傅成渊的下巴嘲笑,“又心动了?傅哥。你的东西硌着我了。” 显而易见,傅成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揪起白亦然的衣领,傅成渊拖着他站起身,一把将他甩到凉亭的大红柱子上,粗重的石柱撞得白亦然肩胛骨疼。 可他并不介意这点疼痛,反而笑出了声。因为他知道,傅成渊此刻比他还要痛苦一百倍。 傅成渊扯着他的衣服强吻,粗鲁又蛮横的吻技让白亦然无力招架。 一言不合就来硬的,真当他是逆来顺受的受气包吗? “放开我!神经病!” 备受折辱的白亦然,怒火中烧地挥起拳头,冲着傅成渊的嘴角捶了一下。 刚好打到牙齿,擦破了男人唇角的皮肤。 舌尖舔弄腮帮子,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傅成渊的眼色霎时间阴森可怖。 恶狠狠地捏紧白亦然的脖颈,指甲在他脖子上掐出痕迹,傅成渊撕破伪装,露出凶相。 “你说得对,早在你18岁成人礼当天,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地把你弄死!” 这样的话,他和陆震、周易寒三人就不会为了一个白亦然而搞得神经兮兮,兄弟反目。 对柔弱的猎物产生惺惺相惜的感情,是他错的最离谱的一件事。 傅成渊微愣片刻,醒了神,“你刚才说那些话,是在故意激怒我吗?” 白亦然莞尔一笑,“对,我就是想报复你。我还想利用你这个冤大头,搞垮你们傅家呢。而且我还笃定,就算我真那么干了,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一方面是愧疚,一方面是情深意重。总之傅成渊这辈子是折在他手里了。 虽然傅成渊气势汹汹,可怕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但他掐住白亦然脖颈的那只手,始终没有真正地用力。 心里仿佛压了块石头,正常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傅成渊黯然伤神地垂下了手臂,收敛了锐气“我这次从M国回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也不是想对你死缠烂打。我知道你恨傅家,也憎恨我,甚至你希望我去死,这些都情有可原。” “随便你怎么讨厌我都好,但你不能在我面前提到别的男人,这是底线。” 扯了扯白亦然光滑细嫩的脸蛋,傅成渊伤感地笑笑,“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还能让我毫无办法的。” “白亦然,你耗尽了我所有的好脾气,你知道吗?”
第164章 宝贝,你是在求我吗 夜间白亦然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他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傅成渊的面孔,以及对方嘴角落下的伤。 “算了,谁让他强吻我的,挨了一拳是他活该。” 抱住枕头的两端,把自己耳朵蒙起来,白亦然放空大脑,努力让混乱的心情得到平复。 几分钟后他打开灯,穿了拖鞋从柜子里找出棉签、创口贴和消毒药水。 他拧开门把手往外走,转身的一霎那,身后赫然有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主人,这么晚了你去哪?”伯伦平时的睡眠时间很少,也习惯了保持清醒状态。 他担心白亦然再一次大半夜偷溜出去,瞒着他跟别的男人“偷情”,所以这几天晚上都在门口守夜。 “呃,伯伦?都凌晨了你还没睡啊?” 白亦然被他幽怨的小眼神盯得心里发毛,赶紧把手里的棉签药水都藏到身后。 他像是偷偷摸摸做坏事被抓包一样,笑得很假,“晚上走廊很冷的,你还穿这么少,快回屋里休息吧。我下楼喝点水,我也要睡了。” 伯伦只是脑回路比较单纯,不是傻子,他一眼就瞧出白亦然在撒谎。 走了陆震,来了个周易寒。解决完周易寒,又出现一个不速之客傅成渊。 这些阴魂不散的阻挡在他和主人之间,打扰他们平淡生活的男人,真是相当碍眼。 “你手里的是什么?”伯伦明知故问。 白亦然略显为难,嘟着嘴巴后退半步,“没什么。” “有碘酒的味道。”伯伦上前逼近,俯身闻了闻白亦然的脸颊和颈部,“你哪里受伤了?” 既然被发现了,白亦然也不藏着掖着。 他把手里拿着的东西伸到前面,闷闷地说道,“不是我,是傅成渊。我不小心把他打伤了,那点小伤口他肯定不会在意的,但是万一发炎感染了也不好,我准备去看看他。” 过度的怜悯,会让别人产生依赖。 尤其傅成渊还是害死他父母的仇人家的儿子,他恨都来不及,居然还有闲工夫关心对方。 伯伦讨厌白亦然的慈悲心肠,讨厌他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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