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白贻没有一丝犹豫。 江畔舟低头微笑,轻声道:“贺礼的事情交给我。” “嗯。” 南川研究院在江畔舟的威逼下,只好发出了开除贺礼的理由通知。 南川警方也发出了相关案件的报道,有案发详情经过,案件分析。 网友哗然! ——“我敲!他有病吧?因为嫉妒别人就想用花瓶砸死白贻!还好被江畔舟挡了!” ——“还是高学历,高知识分子呢!内心居然如此不堪!维护贺礼的那个人也该开除吧!” ——“贺礼好病态啊?情绪这么不稳定,研究院真的没发现吗?” ——“所以白贻为什么没有信息素?他不是栀子花信息素吗?白贻为什么要给观众道歉啊?” 白贻编辑了很久,最后下定决心点发送按键,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白贻:“很抱歉让大家担心了!我确实没有信息素,所以在公共场合没有贴阻隔贴,并不是想影响公共场合秩序。 关于我没有信息素的原因,是因为腺体受损,换了新腺体,出现了信息素浓度不达标,而没有信息素。 我现在确实是一个残废的omega,但是我的心很健全。 对不起,是辜负了大家,隐瞒了大家。 很抱歉,我不是你们的栀子花少年了。” 白贻发完,就不敢看微博,看评论,不知道粉丝都哭死了! 白贝台:救命!我的白贻小宝贝失踪的日子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如此严重?呜呜呜!心疼我的白贻宝宝。 白白白:所以白贻才会休息那么久!我白白老婆受苦了!太坚强了!心疼白白老婆。 白过白贻:白贻也是努力生活,所以为什么会有人嫉妒白贻得到的一切,那是白衣应得的!(PS:别忘了看《李浮萍》!!!) 心疼白贻的同时,还不忘宣传白贻的电影,白贻看了都得哭死! 《李浮萍》的热度本来就还行,因为白贻这一波热度带了起来,又更上一层楼。 上映短短三天,票房就破8亿。 秦墨一个新人导演都不敢想,自己第一部 处女作,居然能如此得道。 秦墨自然知道,自己是粘了白贻的光,所以对白贻愈发敬重。 秦墨秉承着三项原则,“白贻渴了我递水!白贻饿了我喂饭!白贻困了我铺床!” 要不是白贻知道秦墨打得什么算盘,都怀疑秦墨是不是喜欢自己。 第五场线下宣传,江畔舟刚好签约完一份合作,就赶去了现场。 进入后台,就看见了白贻捂嘴咳嗽,秦墨殷勤地端着杯子,守在身边,看白贻的眼神笑眯眯。 江畔舟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凌厉的眼神宛如刀片,恨不得刀了秦墨。 “离我老婆远点!”江畔舟声音低沉嫌弃。 秦墨抬头,看见气势压迫的江畔舟,立马闪开了。 白贻却笑得开心,“你怎么来了?” 江畔舟阴阳怪气道:“我不来,还不知道秦墨眼神如此情意绵绵呢!” 白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什么情意绵绵!是看财神爷的眼神,好不好?” 江畔舟闻言,心里好受了一点点,想了想,严肃道:“下部不跟他拍!他晦气!要不是他,老婆也不会失踪。” 秦墨:……我也是受害者好吧!
第150章 灵膏 婚礼倒计时第三天,一切准备就绪。 婚礼现场在江家老宅,又大又美又安全,不会有媒体来打扰婚礼。 白贻都没有去过现场,主要是江畔舟为白贻准备了惊喜。 去年白贻答应江畔舟结婚的事情后,江畔舟连夜安排了人,在老宅后院种了一大片的栀子花。 江畔舟原本是怕白贻看了多想,但是看白贻也有很认真照顾院子里的栀子花,也就没再多想。 服装上,两人都是定制西装,有一套白色,备用了一套黑色的。 一些婚礼细节,还需要江畔舟和白贻了解,所以前三天就没工作了。 忙了大半个月没休息的江畔舟,原以为可以抱着白贻睡觉觉。 但是风乘不同意,“按照了白家的家规,出嫁前双方是不能见面的。” 江畔舟:…… 白贻很淡定:“好吧。” 江畔舟拉着白贻的衣角,眸光微闪,露出可怜巴巴那劲,怎么也不肯松开。 白贻耸耸肩,表示:“我也是没办法”。 风乘还在,江畔舟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 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白贻的衣角,目光一直锁定白贻,看着白贻离去。 风乘:…… 就是三天不见,硬生生演出生离死别的戏份了。 回到了白家,白贻看着满院子的花花草草,笑得邪恶。 白贻最近爱上花艺,但是又不会,属于是又菜又好玩。 在江家时,有专业的明叔看着,回了白家后,风乘顾不上白贻,白贻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风乘也就上个厕所的功夫,白贻已经剪坏了两盆玫瑰花。 风乘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白贻!你个小兔崽子!想挨打是吧!” 白贻吓得一哆嗦,手中的大剪刀都掉了,看见风乘一脸气势汹汹的模样,立马认错:“小爸,我错了。” 风乘垂在身侧的拳头松了松,气笑了。 心道:不气不气!自己生儿子!亲儿子!打了心疼,不打又气! 要不是风乘长年练武,下手没轻没重,风乘多少给白贻一巴掌。 风乘声音冷硬:“你给我上楼!禁止碰我的花!” 白贻连忙逃离了现场,下午风乘做了海鲜大餐——海鲜泡面。 白贻吃饱喝足,习惯在院子里走走,介于白贻留下了“案底”,风乘看着白贻。 白贻就坐着奶奶以前爱坐的椅子,坐在树荫下乘凉。 白贻都快眯睡着了,风乘一声怒吼:“涂修竹!你还有脸来!” 白贻一哆嗦,睡眼惺忪,看见门外站着涂修竹,正冷静注视自己。 白贻背脊一凉,立马躲到了风乘背后,风乘化身护崽的老母鸡。 涂修竹面色淡然,拿出了一瓶有年代的药罐,躺在手心。 平静道:“我是来弥补你的,你现在的病,有我一定的责任,这是灵膏。” 白贻从风乘身后探出了脑袋,眼神警惕,眼神探究,盯着涂修竹。 涂修竹知道白贻还防备自己,于是解释道:“灵膏是十几种上好稀有药材研制出来的精华,价值连城,用于治病疗伤,确实大材小用。” 又补充道:“这药是涂家的家宝,风乘应该知道。” 风乘眼神疑惑,涂修竹不是一个好心人,做得任何事都是带有目的。 所以风乘不认为涂修竹会平白无故送来这么好的药膏,定然是有所图谋。 风乘眉眼紧蹙,冷声道:“有话直说,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涂修竹眸光微闪,眉头微皱,平静道:“我想用这瓶药,换你在与秦墨合作一次。” 风乘直接傻眼,白贻一脸懵,嗯? 涂修竹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当做给白贻赔礼道歉。 秦墨因为这件事,一直不肯原谅自己,涂修竹怎么缠着也没用。 涂修竹才会想出这种偏方法去讨好秦墨,不知道能不能行,但也想试试。 风乘迟疑道:“就这?” 涂修竹点点头,淡淡道:“就这。” 白贻一头雾水,疑惑道:“什么这儿那儿的?” 涂修竹又抬了抬头,风乘上前接过了药膏,打开闻了闻,鼻尖萦绕着浓郁的中药香。 是灵膏没错。 风乘打量涂修竹的目光复杂,不屑道:“你也有今天。” 涂修竹:…… 白贻这才仔细瞧了瞧涂修竹,本就皮肤冷白,眼窝凹陷,眼底一片乌青,下巴还冒着胡渣看着十分狼狈。 张了张嘴,无奈道:“与秦墨合作我会考虑,但是我不会帮你说好话。” 涂修竹这样的渣男,也得到了报应,现在的苦难都是涂修竹应得的。 涂修竹点点头,见白贻答应与秦墨合作,涂修竹就放心的走了。 风乘和白贻都狐疑地望着涂修竹离去,瞧着背影都是颓废的。 涂修竹变了。 从前高高在上,藐视一切,不将人放在眼里。 如今颓废不堪,毕竟开始卑微乞求别人了,似乎对秦墨开始上心了。 白贻摇摇头,不想涂修竹那个混蛋了。 腺体突如其来的一抹凉意,吓得白贻警惕地转头,小脸皱成了一团。 瞧见是风乘手里拿着那盒药膏,已经打开了。 腺体没有刺疼,反而冰冰凉凉的,还慢慢渗透到腺体里面。 白贻激动地捂住腺体,“小爸!你像抹杀我呀!都不知道什么药,你就给我用。” 风乘挥了挥手,“转过来。” 白贻一副警惕的样子,风乘无奈地解释,“不会有事的,我用过。” 风乘怕白贻不相信这药膏的厉害,举例说明:“我有一次打架,摔断了腿,就是用了这个药膏,一个月就能下地了。” 虽然风乘故意夸张了,但是这灵膏确实很厉害。 白贻半信半疑,在白贻懈怠之际,风乘一只手拉住了白贻的手腕,借力将白贻按倒了草坪上,直接坐到了白贻后腰,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白贻都懵了,反应过来时,风乘已经开始在腺体上涂涂摸摸。 白贻假哭了两声:“难怪老爸以前不敢凶你。” 风乘不以为然,“他那是爱我!” 白贻心里唏嘘不已,明明是O强A弱。 但是抹完后,白贻能明显感受到腺体很舒服,很通畅。 白贻也没有那么抗拒了,晚饭后,白贻就乖乖趴在沙发上,让风乘给他抹。 风乘: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第151章 重色轻友的家伙 夜晚,白贻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这么久以来,就是白贻住院时,江畔舟也没有离开过白贻。 突然没有江畔舟拥着自己睡觉,白贻还是太不适应了。 白贻:嗯……想江畔舟了。 窗外的路灯将树梢透射到了纯白的天花板上,风吹动树枝,影子也跟着晃动。 白贻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迷迷糊糊地眨巴眨巴眼。 天花板突然一闪而过的黑影,惊得白贻睁大了眼睛,瞬间睡意全无。 不是!刚刚那是啥!鬼? 白贻双手捏住了被子边,往上拉了拉,将鼻子以下遮住了。 白贻看向了阳台的窗帘,被风轻轻吹起,一双脚露了出来。 白贻:!!! 玻璃门被敲响,白贻直接用被子埋着头,语速极快地念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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