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舟敲了一会儿,没人开门,一推,发现玻璃门没关。 进入房间,发现白贻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江畔舟直接扑上去,抱住了白贻。 白贻惊声尖叫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安静了一下。 因为闻到了熟悉的沉水香信息素,才安静下来。 江畔舟蹭了蹭白贻,低声道:“老婆,我好想你。” 江畔舟搂着白贻连着被子一同,紧紧抱着。 白贻惊讶劲还没缓过来,小声道:“你怎么来了?还不走寻常路。” 听到尖叫声的风乘立马过来,敲了敲房门,问:“怎么了?” 江畔舟一点也不心虚,甚至旁若无人地亲吻白贻的脸颊。 虽然两人早就是老夫老妻模式,父母都见过了。 但是白贻还是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解释道:“没事,磕到脚了。” 风乘鼻翼轻哼了一声,笑着摇摇头,淡定道:“好。” 白贻听到风乘的回应,松了一口气,推了推压着自己的江畔舟。 “早点睡,别乱玩。”风乘的声音远远传来。 却吓得白贻倒吸一口凉气,小爸知道了? 江畔舟才不管这些,轻轻地触了一下白贻柔软的嘴唇,香软可口。 白贻来不及质问江畔舟,江畔舟已经堵住了白贻的嘴,肆意疯狂的掠夺。 好半天,白贻都快喘不上气了,江畔舟抬起头。 昏暗的房间,白贻眼睛微眯,眼眸泛着潋滟的光,红肿的嘴唇泛着水光,极致诱惑。 白贻喘着粗气,质问道:“你怎么能这样?” 江畔舟喉结滚动,哑声道:“那样?” 白贻微微一曲腿,江畔舟低下头,一声闷哼。 白贻傲气道:“叫你欺负我!” 江畔舟难受地缩了缩四肢,眸光暗暗,沉声道:“老婆,你这是想毁掉你下半生的幸福。” 白贻想了什么,脸颊滚烫,真拿个削笔刀,削短一点,平一点,细一点。 白贻心虚,冷哼一声,推了推江畔舟,“起来,别压着我。” 江畔舟缓过劲了,迅速钻进了白贻的被窝里,紧紧抱住白贻。 夏天本来就热,江畔舟的身子就是一个火炉子,滚烫滚烫的。 白贻推了推江畔舟,江畔舟纹丝不动,不耐道:“你松开我,你好热!” 江畔舟语气委屈巴巴:“不要嘛!老婆不要我了吗?我八个小时没见你了……好想你。” 最后一句话,江畔舟声音低沉而认真,比真的还真。 白贻静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也想你。” 江畔舟搂着白贻,愈发紧了,似是害怕失去一般。 淡淡的沉水香信息素四处飘散,安抚了白贻不安的内心,睡意来袭。 白贻手搭在江畔舟韧劲的腰上,轻声道:“晚安,江畔舟。” “晚安,白贻。” 江畔舟垂眸,看白贻忽闪忽闪的眼睫毛,最终闭上,呼吸顺畅。 江畔舟也来了睡意,搂着白贻睡觉,永远期待与他的明天。 白贻清晨醒来,阳台的窗帘没有合拢,投射进来的阳光,随着风晃悠。 白贻盯着未合拢的窗帘,又转头看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只是被窝里还残留沉水香的香气,白贻嘴角扬起淡笑。 早饭,是风乘晨练带回来的早点,白贻吃着还行,比不上苏姨。 风乘一边吃一边问:“昨晚磕着脚,好了吗?” 白贻放下米酒的手一顿,“没事了。” 白贻细微的动作,又怎么逃得过风乘的眼睛,故意继续问:“青了没?要不要我找点药抹抹?” 白贻皮肤细嫩,又是易受伤体质,小时候磕着碰着就会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像受了虐待一样。 白贻嘴角咀嚼着油条,不动声色道:“不用了,脚趾头,又不露出来。” 白贻敢肯定,小爸已经知道昨夜江畔舟来过了。 风乘觉得逗逗白贻,也挺有趣的,不急不慢地开口:“我晨练回来,好像看见江畔舟。” 白贻噎住了,拿起了牛奶,喝了一口。 风乘瞅见白贻的反应,又否认,“可能只是长得像吧!” 白贻放下了手中的半截油条,无奈道:“就是说,看见了就看见了,我和江畔舟又不是未成年呢!” 风乘轻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哎呦!还知道自己不是未成年了,那为什么偷偷摸摸,不走正门呀?” 白贻张了张嘴,最后冒出了两个字,“情趣!” 风乘白眼一翻,起身离开。 没有工作和事情做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白贻窝在沙发里看综艺。 但是还是很无聊,于是白贻电话响起时。 白贻期待是江畔舟,但是不是。 是林灏。 “喂!白贻,在干嘛呢?” 白贻动了动脚趾,淡淡道:“躺尸。” 白贻听见林灏那头又隐约的憋笑声,以及窸窸窣窣的声音,像只小老鼠。 白贻没有记错,今天是林灏产后第一个工作,是一个竞技类综艺。 白贻只是问:“怎么帮你赢?” 林灏那头一阵唏嘘声,林灏笑嘿嘿的说,“你自言自语吧!好了叫你。” “哦。” 白贻想了想,唱起了儿歌:“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白贻声音平淡如水,没有一丝丝感情,那头憋笑声已经很明显了。 没一会儿林灏吃完了东西,白贻也唱完了。 林灏无奈道:“打个招呼吧!” 白贻拿起震动的手机,是江畔舟来电。 白贻着急道:“不说了,江畔舟来电话了。” 电话挂断…… 林灏:“重色轻友的家伙!”
第152章 久违了,栀子花。 神圣洁白的婚礼现场,满是栀子花的香气,芬芳怡人。 林灏靠在苏暮身旁,看着人声鼎沸的人群,吵吵闹闹的小孩儿,有些难过。 “哎~不知道小石头想不想我?” 苏暮低头,好笑道:“想你,你要带上他吗?” 林灏脸色一变,转头微笑,“当然不可能!” “我去看看白贻准备好了没?”林灏离开。 苏暮也去找江畔舟瞧瞧,问问婚礼的注意事项。 因为苏暮在林灏眼里看到了羡慕,苏暮又怎么可能让林灏羡慕别人。 即使老夫老妻了,也要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不留遗憾。 林灏和王烟正围着白贻叽叽喳喳,秦墨从门外冒出了头。 白贻眉头微挑,不解道:“你一个alpha,来我这里干嘛?” 好似伴郎团的人跑到了伴娘团一样,特别违和。 秦墨睁大了眼睛,特别夸张道:“让我去江畔舟那房间,我疯了吧?他用眼神就能杀死我。” 白贻:……也是。 白贻非常勉强道:“那你留下吧!反正属性也差不多。” 秦墨翻了白眼,坐到了一旁。 白贻想到了涂修竹,淡淡道:“涂修竹来找过我。” 秦墨看着手机的视线飘忽了一下,眸子微闪,不动声色:“哦。” 不咸不淡地问:“找你干嘛?” 白贻能看出秦墨是在乎涂修竹的,平静道:“送药,说让我与你合作。” 秦墨闻言,不屑地嗤笑一声,眸光微闪,气愤道:“关他什么事!多事!” 白贻微愣,张了张嘴,上次涂修竹与秦墨还在一起,白贻以为两个人关系还不错。 白贻迟疑道:“你们?” “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秦墨语气很急,有点适得其反的意思。 秦墨低头,轻声道:“我已经答应了我妈安排的相亲,对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性omega。” 白贻沉默了,气氛尴尬,秦墨起身,淡淡道:“我出去等你们。” …… 音乐响起,迎着众人的目光,江畔舟牵着白贻入场,走过各色各样的花瓣路。 白贻手心微微出汗,江畔舟感受到了,轻轻地捏了一下。 白贻侧头只看见了江畔舟性感的喉结,微微抬头,对上江畔舟安慰的微笑。 白贻也轻松的笑了,身边是爱人,台下是家人,围绕自己的是栀子花。 香气四溢的栀子花萦绕在白贻鼻尖,激动的心情掩盖了腺体微微地跳动。 江畔舟一路上都侧头盯着白贻,停在花墙前,也没有收起丝毫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甚至有些恍惚迷离,像在做梦一样。 “江畔舟,你是否愿意与白贻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江畔舟盯着白贻发呆,没有反应,白贻碰了碰江畔舟。 台下一阵哄笑声,江畔舟回过神,正色道:“我愿意!” 司仪松了一口气,“白贻…………” 白贻:“我愿意。” “下面,交换戒指。” 苏暮和林灏送上来了戒指盒子,江畔舟拿起来鸽子蛋一样大的钻戒,准备给白贻戴上。 白贻小声嘀咕道:“怎么又这么大。” 上次求婚的戒指也不小。 江畔舟低声道:“就想给你最好的。” 两人声音不大,却还是被人听见了。 苏暮听得一身肉麻,“咦~” 白贻给江畔舟戴上,轻声道:“你总得给我一个能带出去得戒指吧。” 就像江畔舟一样的简易款,更方便展示自己已婚的身份。 “交换仪式结束,下面就是亲吻环节!” 白贻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有些脸红,微微低头。 江畔舟可开心了,一只手抬起白贻的下巴,落下一个缠绵的吻。 白贻闭上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捏着江畔舟衣角的手紧了紧。 江畔舟微微睁眼,看见了这样一幕,觉得白贻莫名纯情,嘴角微扬。 江畔舟起身,白贻闻到了淡淡的沉水香信息素,不过很快被栀子花的香气掩盖。 下面的宾客起哄,白贻羞涩地将头埋在江畔舟的臂弯。 后面的环节,当然是搂席。 江畔舟领着白贻敬酒,只是白贻不能喝,都是江畔舟在喝。 到了温恒前面时,他依旧是一脸严肃,似乎没有看向白贻。 江畔舟眉头微蹙,叫了一声:“舅舅。” 白贻也跟着叫了一声:“舅舅。” 温恒面色淡然,应了一声,“嗯。” 顿了顿又道:“新婚快乐。” 走远后,白贻松了一口气,江畔舟轻声道:“怕他?” 白贻摇摇头,“感觉舅舅不喜欢我。” 江畔舟眉头微挑,轻笑道:“怎么会?” 人群散去,黑幕降临。 江畔舟和白贻没有回别墅,留在老宅庄园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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