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反应迅速,“欢迎白贻学长!” 白贻笑着点点头,能感觉到有狗仔跟着,很快就进去了。 江畔舟路过那个男学生时,目光凌厉,冷声道:“注意言辞!” “嗯……”男同学鹌鹑一样低着头。 白贻拉了拉冷峻深沉的江畔舟,轻声道:“没事,下次注意,别被老师听见了。” “走了,拜拜。”白贻挥手告别,拉着江畔舟进校门。 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白贻和江畔舟,学生都眼巴巴看白贻,毕业生都眼巴巴看江畔舟。 两人走远后,男同学送了一口气,“白贻好温柔啊!好漂亮啊!” 女同学也点点头,“就是江畔舟太可怕了!不然高低要张签名照!” 学校学生不多,高三生考完,已经离校了,只剩高一高二的学生。 一路上都有人盯着白贻,真是披星戴月,白贻也笑着点头回应。 就是江畔舟冷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不少人只敢看,不敢上前说话,只有唐主任迎了上来。 “白贻!你来了!还以为你忙,没时间呢!”唐主任笑眯眯,盯着白贻都是喜色。 白贻很乖巧地叫了一声,“唐老师,您叫我,我自然是要来的,就是怕给您丢脸。” 白贻可能是今天学历最低的一人,所以才会这样说。 唐主任看了一眼江畔舟,看向白贻笑着摇摇头,“事实证明,你即使不搞学习,也可以在别的领域闪闪发光。” 白贻笑着点点头,“谢谢唐老师的安慰。” “唉!怎么是安慰呢!我说得是事实!”声音雄厚,有力量。 又看向江畔舟,眼睛笑眯眯,“你身为清外老谭的得意门生,你倒是敢来。” 江畔舟一脸淡色又不失礼貌地回答:“我是作为白贻家属的身份来参加的。” 唐主任笑着点点头,“那我带你们去新修的礼堂吧!可漂亮了!” 唐主任迎着两人一起离开。 一旁的同学一脸狐疑:“刚刚笑眯眯的是老唐吗?” 另一个学生迟疑道:“是……吧!” 有人不相信,“老唐居然会笑……我两年第一次看老唐笑成那样!” 有人了解,“害!那可是老唐最挂念的学生白贻!” 有人骄傲道:“孤落寡闻了吧!老唐晚自习给我们放白贻的综艺,何止是最喜爱的学生,明明就是白贻的脑残粉!” 这么……疯狂? 到了礼堂,白贻和江畔舟被安排到了第二排的位置,靠近学校领导。 唐主任还有事,就先走了。 走之前跟领导打了招呼,领导都注意到了白贻来了,一个个都与白贻聊上天了。 白贻一一回应,温文而不失礼貌,气质极佳。 与高中一样,这也是白贻受老师喜爱的原因。 就是江畔舟被晾到了一边,只有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拉着白贻的衣角,像孤立无援的小孩儿。 直到一位副校长cue到了江畔舟。 “白贻,你和江畔舟是早恋吗?” 南川一中和清外就挨着,经常有异校恋的小情侣,所以才会这样问。 另外白贻和江畔舟除了这一层关系外,之后的人生轨迹很难重合。 江畔舟笑了,抢着回应:“不是,白贻高中都不认识我,还是我单相思。” 校领导笑成了一团,有被骄傲到。 白贻无奈地推了推江畔舟,“别讲笑话了。” 白贻身旁落座了一位男性omega,笑盈盈地打招呼。 “校长们好!江学长,你好!”最后看向白贻,“好久不见,白贻。” 白贻:见过了吗?江学长…… 白贻望向江畔舟,江畔舟连忙摇摇头,一脸“我不知道”的表情。 刚刚笑眯眯的校长收了收笑容,“贺礼来啦!” 贺礼笑着点点头,看向一旁两人,解释道:“我和江学长都是北城大学的,还在一个社团。” 白贻回头,笑着点点头。 江畔舟收了收笑容,没有看贺礼,而是疑惑道:“是吗?见过吗?” 江畔舟是学生会长,对贺礼这个名字并没有印象。 贺礼并不尴尬,只是落座后,与白贻说话,“今天本来有研究任务的,知道校庆就请了几个小时假,还是你好,想请假就请假。” 白贻笑着点点头,然后迟疑道:“我们是一届吗?” 贺礼脸上维持已久的笑容逐渐凝固,难以置信道:“你不认识我?” 白贻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摇摇头。 贺礼一脸愕然,内心世界逐渐崩塌。 自己半辈子的对手,居然不认识自己! 从初中开始,贺礼一直活在白贻的阴影之下,无论是学生,还是人际关系,总是比不过白贻。 自从知道白贻要放弃高考,贺礼就很开心,因为压自己一头的山没有了,以后也不会有了。 自己是北城大学高才生,是南川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而白贻什么都不是。 内心攀比了一辈子,现在白贻说,不认识自己。 前面的校领导都憋着笑,他们也不喜欢贺礼,虚假又功利。 直到礼堂的话筒响起,这次沉默结束,白贻的注意力转头。
第147章 眼红嫉妒 “……让我们共同见证南川一中成立六十周年庆!” 贺礼愣愣地盯着白贻的侧脸,有些恍惚。 原来自己在白贻世界里,根本算不上对手,甚至从未进入过。 自以为是的胜利,自己所骄傲的一切,在白贻那一句“我们不认识”里化为泡影。 贺礼瞧得回神,感受到了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阴冷可怖。 贺礼转头,对上江畔舟防备警惕的眼神,张了张嘴,江畔舟眉头一皱,眼神孤傲冷峻,没有一丝温度。 与刚刚看白贻柔情似水的眼神完全不同。 江畔舟修长的手指附在白贻的腰肢,往自己身旁拢了拢。 贺礼想开口说什么,白贻与江畔舟说什么,江畔舟立马回头,微微低下头,认真听白贻说话,嘴角不自觉扬起了微笑。 贺礼视线移开,落在台上激情发言的唐主任身上。 贺礼与白贻当年都是唐主任的学生,同为男性omega,贺礼是S级omega,白贻只是A级omega。 只不过学习上,贺礼无论如何努力都超不过白贻,唐老师以及校领导有什么奖项和比赛,永远第一想到白贻,而贺礼只是候选人。 唐老师作为主持人,声音激动热情,开心的状态一语难表。 不少在校学生都很懵,是学校六十周年庆,不是唐主任六十大寿,怎么开心成这样? 后来大家知道了,唐主任激情满满道:“今天来了很多优秀的毕业生,有商业精英,有科学研究,还有艺术家,例如演员白贻!就是我的得意门生!今天也来了!” 众人:…… 江畔舟撞了撞白贻的肩膀,白贻低头捂脸,有点羞涩。 唐主任笑得开心,“白贻在校时,学习成绩,外出比赛,为人处事等等,都是我们南川一中的骄傲!虽然出现一点意外,但是不影响我们南一小骄傲在演艺界大放异彩!” 唐主任说完,校领导席响起了掌声,紧接着掌声雷动。 白贻脚趾尴尬地抠出来复式别墅,但是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回应唐主任投来的目光。 接下来还有一些节目表演,合唱,歌舞,钢琴,话剧,南川一中礼堂四件套。 结束时,白贻转头,正好对上贺礼不善的目光,白贻不动声色地垂眸。 贺礼连忙起身,立马让出位置,江畔舟揽着白贻经过他。 唐主任找到了白贻和江畔舟,聊了起来。 贺礼也与校领导聊了起来,几人也站在一起,互相能听见对方的对话。 唐主任问白贻:“最近忙吗?有时间给学校拍宣传片吗?” 白贻乖巧地点点头,“有的。” 贺礼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礼貌地叫了一声:“唐老师,好久不见。” 唐主任这才注意到白贻身后的贺礼,笑容淡淡:“贺礼呀!最近在忙什么?” 贺礼眸子一晃,昂着头,“最近还挺忙,在研究关于移植腺体手术的后期信息素浓度恢复,我是组长。” 关于这项研究,江畔舟是匿名投资,除了研究院高层知道,甚至白贻的各项数据报告也是匿名的。 白贻和江畔舟一同看向了贺礼,贺礼不免傲气了一些,看向白贻笑得意味深长,“不比白贻的工作舒坦,又赚得多,还苦得厉害。” 唐主任眉眼微蹙,不太欢喜,听不了一点白贻的坏话。 白贻轻轻地碰了碰江畔舟,一脸淡然。 江畔舟眸光冷厉,漆黑的眸子打量着贺礼,正色道:“你是这项技术的组长?” 江畔舟极少主动与人讲话,贺礼一脸傲气,“当然。” 江畔舟冷眼扫过他,冷冷道:“难怪研究进度近乎没有,原来是找了个不靠谱的组长!” 贺礼脸色微变,还没有反应过来江畔舟什么意思。 江畔舟冷哼一声,“我投了一个亿用于专项研究,没有一点研究结果就算了,你嫌没什么钱?” 贺礼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投资人居然是江畔舟! 科长只说是匿名大佬为了给爱人治病。 那么那个爱人是……白贻。 贺礼脸色极差,说不出一句话。 江畔舟冷声道:“我会通知院长换一个更靠谱的人!” 说罢,江畔舟揽着白贻离开。 唐主任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离开了尴尬之地。 贺礼看着离去的背影,心沉到了谷底。 自己引以为傲的工作,只是在为白贻服务罢了。 贺礼愣了很久,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了出去。 出礼堂时,又看见了白贻为众人围着,有学生拍照合照,有人找个明信片要签名。 白贻都一一回应,礼貌微笑。 江畔舟站在不远处,守护着白贻,目光温柔。 贺礼的电话响起,是科长的电话。 贺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接了起来:“喂!科长。” “贺礼呀!你负责的研究部分有什么进度吗?” 贺礼顿了顿,“没有。” “贺礼,组织有了新的人替代你的组长位置,你还年轻,没有经验也是应该的,我调你去别的……” 贺礼视线落在白贻身上,耳鸣一般,听不清科长的话语,目光阴冷,像阴冷潮湿的老鼠一般,盯着白贻满是嫉妒。 贺礼神经恍惚,眼神迷离,一步一步走向白贻,视线落在白贻头顶走廊上的花盆,露出了阴冷的眼神。 要合照的学生越来越多,白贻被挤歪了,江畔舟立马上前,扶住了白贻的腰。 江畔舟冷声警告:“不要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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