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汝起初小幅度的研磨儿子前列腺,到后面越来越放开,那水道之中也渐渐有涨势,便开始剧烈升级自己的节奏,将儿子肉臀撞的啪啪作响,整片白肉变得红肿不堪。 他端抱着儿子上下插霍枯后穴,霍枯双臂撑着桌台,叫声被撞碎,脊梁骨也酥酥麻麻。 他的鸡巴前后晃悠在空中,偶尔蹭过陈汝空在外头的阴茎,又很快被甩上去,高高翘在空气里。 “枯崽。”陈汝叫了一声,牙齿啃咬儿子的后颈肉,把他当成鲜嫩可口的玩物,一边亲人皮肤,一边狂蟒加力,“还痒吗?” “好舒服!”霍枯哭出声来,“爸爸的鸡巴好大,屁眼好舒服,里面热热的,被爸爸全顶开了!呜!” 陈汝笑了声,恨不能将儿子嵌进自己性器里。 他抱着霍枯加力,从下往上贯穿儿子,放荡有余的尺度让霍枯欲罢不能,天灵盖酥酥麻麻,爽的飞起,“屁眼好爽,真喜欢和爸爸做爱!嗯啊,再用力,用力啊。” 陈汝停顿一秒,突然就抱着霍枯的屁股站起身来。 儿子还保持着头朝下的姿势,双脚离地瞬间,霍枯吓得赶紧扶稳了茶几。后边的鸡巴却猛地一插到底,将他整个直肠都撑开到极致。
第20章 20“我仔” 陈汝这一举真是吓人无比。 霍枯哪玩过这么刺激的,酸软无比,脚指点地,去叫他老子,“爸爸,放我下来啊。” “爸爸抱着你悬空干。”陈汝多大年纪,比他会玩多了。 扔下一句,好似握着鸡巴套子,用力地摇晃儿子那软乎乎的屁股,用霍枯柔软肠壁来抚慰自己蓄势待发的器官。 他的阴茎每一次都插到最里面去,几乎要把霍枯顶死。 小孩哭叫着让他慢一点,轻一点,他却更狠、更快地进去,“轻一点怎么行,这里这么痒,全进去才能缓解不舒服,是不是?” 诱哄着儿子,陈汝说话间狠往前一推,胯骨结结实实怼在霍枯双臀之上。 他爽的仰头低吼一声,“真舒服。” 霍枯翻着白眼,嘴巴张开着,人都要被高潮逼上绝境。 太舒服了—— 陈汝的大鸡巴完全撑开了他的屁股!和梦里的怪物一样,真的要把他干死! 他后背上出了一层汗,爽的分不清梦境现实。 正持续痉挛,陈汝抽出去一半,趴在儿子身上,低声叫他,“枯崽,爸爸再顶一次好不好?” “什么?不,不要!”霍枯来不及拒绝,陈汝已经发力,把整根鸡巴狠狠塞进了他屁眼里,“你还是很乖的,后边吃这么多,是不是超乎自己想象?” 爽和腹胀双重交杂,儿子失声大叫,眼眶红的厉害,“爸爸,我要射了,鸡巴里面憋不住,真的要射了!” “那就射出来。”陈汝嗓音变了调,喘一口粗气,抱紧了儿子的身体,又发力朝前面走了两步。 霍枯呜呜哭着要往前跑,被抓回来,又一次狠狠按在那巨大的阴茎上面。 “不能逃,儿子。”陈汝双手抠挖着霍枯乳头,哑声要把睾丸也一起塞进去,“爸爸说了,一插到底。” “不要,不要。”霍枯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撑成一个巨大的圆,陈汝稍微动一动他就要尿出来,这太羞耻,“爸爸出去吧!我不要了!” “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儿子的屁眼毕竟只有那么小,前面容纳他阴茎到极致,怎可能再把囊袋一起进去? 陈汝试了几次不行,额头冒汗,猛地抱着霍枯坐会沙发上,“还需调教啊,儿子。” 他往下一坐,霍枯的肛门被结结实实捅穿,快感顺脊而过,他再也忍不住,叫着射出精液。 面前就是茶杯茶具,霍枯实在难憋,哆嗦着用最后一丝理智抓过来隔热毛巾包住自己的阳具,嘟嘟囔囔地哭骂,“都怪你,都怪你这老东西!” 陈汝低头,还没说话,就见毛巾上一片热乎乎的水汽。 ——儿子被他干尿了。 少年郎,傻兮兮,真是他妈的好出息。 陈汝一乐,等霍枯尿完,抱着他在沙发上借力狂插猛抽一阵。 最后父子俩双双又射精,这才任由小霍枯顺沙发掉下去,看他白面红耳朵,坐在地上呼哧喘气。 昨天忙了一天,本来不该陈汝值班,科里人心疼老恩师两地奔波,一商量记了他这个月满班,说再轮陈老师班就换人顶,让他多休息休息。 研究所刚开完会,陈汝也不用去。 正好赶上父子俩不忙,两人一合计,霍枯正好给沙水苏打了个电话,约着去香港看看她,顺便短期旅游几日。 陈所长的身份不适合全国到处露面跑。公办机会他尚能转一转,算业余游行,其余时间要大张旗鼓出去玩,只会被人民痛,骂其带薪休假不是好人。 而霍枯就更不方便在国内城市旅游。本身是明星,赚的多,加上知名影响力大,要真有人拍下来他和父亲一起同游,只怕谣言无本。 尤其这节骨眼经纪人还死盯他不放,就渴望出点负面新闻,好拉他下水一雪前耻。 火爆城市不能去,只好往外头跑。 香港城的冬日平均气温15~22度,还算宜人,没有北方城市冷的这样凄厉。 霍枯原想白天走,陈汝多考虑一层,按着没让。 毕竟儿子是大明星,且家喻户晓,要真和大家一起上下飞机,恐怕要造成机场拥堵,给别人带来麻烦。 于是就定了夜间机票。 靠近11点多,飞行时间不算短,跟他开车去北京有一比,但不会引起太大骚乱。 出门前,陈汝把两人一切证件都装进手袋里。 研究所每年都会发放折叠环保手袋,为的就是避免塑料污染。 他将自己和儿子的所有重要证件放在一起,再三检查,不缺不漏,才关闭气阀电闸,和儿子一起出门。 去机场二十来分钟。 旅途中,父子俩在网约车上减少对话,怕车程录音,暴露信息。 真正到机场,霍枯捂得严严实实,领着陈汝去vip候机室。 门关上,口罩摘下来,他问陈汝:“您口渴吗?这边有提供的饮料酒类,要不要喝一点?” 陈汝把小型行李箱放一边,坐沙发上:“还有15分钟就要登机。稍微坐一下,不喝水了。” 霍枯点头,老老实实坐下。 玻璃窗外是飞机坪,无数彩色尾巴的大飞机停靠上面,偶尔一架滑过轨道,机翼一闪一闪,在夜空显得格外明亮。 父子俩看着外面,美好而静谧。 “我已经很久没和您一起出去玩。”霍枯轻轻攥住陈汝的大掌,“还记得我小时候吗?有一次您带我去峨眉山玩儿,当时买了好多吃的,说要喂猴子,结果那些野猴子看我小都来抢吃的,还有一只直接把我推在地上。那时候是我第一次见您发脾气,呵斥那些猴子不懂事,板着脸让它们走,不准吓我——您那天真是帅极了。” 陈汝怎么会不记得,笑道:“那时候你才八岁,长得小,生的粉嫩可爱,跟洋娃娃似的。谁见了谁都想伸手摸摸,可讨人稀罕了。” “我其实有点害怕。”霍枯看着陈汝,“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妈了。” 陈汝知道他和沙水苏很少联系。 毕竟当初她把孩子扔给霍国征,而霍国征家里还有大的,根本没法管小霍枯,这孩子跟皮球是的被两口子踢来踢去,最后被他接回家里,才多少有个小孩样。 陈汝觉得孩子可怜,给霍枯戴好毛线帽,“那是你妈,怕什么。” “我知道。可我就是怕。” “只怕你妈,不怕老霍?” “嗯,不一样的。” 陈汝知道孩子有话没说,静静等着。 果然停了一会,霍枯靠在他宽厚肩膀上,小声说:“去老霍那儿,我只是怕表现不好会挨打。但找我妈是另一种感觉。可能男女有别吧,每次跟我妈打电话都像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真奇怪。” 陈汝说:“你跟你妈妈不常联系,肯定不如其他孩子亲。” 霍枯坦白:“我不怕您笑话,我小时候总觉得没妈妈也没什么,毕竟他们俩都不管我,缺爹少妈无所谓,我有您就够了。” “这什么话,老霍是你爸,沙水苏是你妈,血缘改不了的。”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霍枯真觉得难搞,“上个星期我妈打电话,问我冬天冷不冷,要不要去她那儿避寒,我当时差点说我哪年不是跟我陈爸过冬的,后来觉得不好,没说。” 陈汝点头:“这话确实不该说,真说出来,就伤了你妈的心了。” “爸爸,您说我妈会不会想把我接走啊?万一她反悔,不让我跟您了怎么办?” 当父亲的以为孩子开玩笑。 一个女性,孩子小的时候不管不养,一手扔给老子,等成年了二十二了又反悔要接去身边,怎么可能呢? 可他看霍枯不像玩笑,又收了笑容,一本正经说:“你妈只是想你了,让你过去看看。” “可是——” “放心吧,不会的。”陈汝安抚儿子,“你是我一手养起来,她要真敢抢,也得经过我同意。走吧,登机。” 霍枯就安心也开心了,嗯一声,跟陈汝一起去外头。 父子俩订了头等舱,全程飞行没有不适感,还挺好。 飞机落地是凌晨十二点二十。 霍枯给沙水苏打电话,那边很快过来,座驾是一辆火红惹眼的吉普车。 开车下来,沙水苏跟陈汝一抱,操着港普说:“哎呀老陈,好久不见,你老了许多啊。” 陈汝拍拍他肩膀,“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没变。” 行李装进后备箱,又玩笑说,“不知道老霍怎么想的,这么一大美人不要,他妈的。” “还是你嘴甜,会哄女人开心。”沙水苏抱住儿子脖子,在霍枯身边摇来摇去,红唇笑着,“怪不得老霍放心把霍枯交给你啊老陈,我仔又比上次高了。” 她伸手从自己头顶一划,“你看啊老陈,我老了,个子也缩水,现在只到儿子胸口。” 陈汝笑着掏出烟,“介意吗?飞机上不让抽,烟瘾上来了。” “哎呀,你随意啊。”沙水苏抚摸霍枯的脸,满脸开心,“自己人还怕什么?” 妈妈今年四十一点点,一头拉美卷,大冬天穿一件金丝绒包臀裙,两只银耳环比拳头还大,晃在耳垂上,皮肤黝黑健康,帅的潮流又前卫。 可能真是男女有别。 几年没见,霍枯竟不太敢直视亲妈,总觉得怪。 这种会晤如果抛却血缘关系,大概他真的不愿顺从。 可谁又知道他那点私心根本不是为了来看亲妈,而是假借其名,同养父在不会被狗仔偷拍的境地,多拥有两分钟相处时间。 爱若能坦诚大方,他必昭告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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