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汝忙一天不觉得饿,可能过去那个饿劲儿,也没感觉。 上楼开门,他尽可能轻声,怕吵醒儿子。 老贼一样捏手蹑脚在玄关换上拖鞋,一开灯,霍枯抱着他的枕头坐在客厅,正在那儿蔫巴巴的哭。 陈汝脑袋嗡一下,不敢过去,也不敢喊,怕霍枯梦游。 他一边琢磨儿子怎么会有这毛病,一边小心翼翼靠近沙发。 真到霍枯边上,陈汝高大身躯蹲下,大掌扣住霍枯乱糟糟的头发,轻声叫他:“枯崽?” 霍枯这才跟回魂一样,嘴猛一撇,一把抱住陈汝扑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哭叫着,“我做梦了!爸爸,我做噩梦了!我梦见你在一个陌生世界,听不见我,也看不见我,我怎么喊你,你都不答应——” 霍枯打小就进娱乐圈演戏,刚开始是为了反叛那个看不起戏子的亲老子,后来发现热爱这一行,就一路顶着各种谩骂走到今日。 他小小年纪吃那么多苦都没哭,不过一个噩梦,把他吓成这样。 陈汝被一米八多的儿子一扑,受力不稳,直接跌在地上。 一把年纪的人,不担心老腰损伤,先接住儿子,一切以他为命。 怕他摔了,还怕他磕脑袋,用手背挡住玻璃茶几,嘴里细细地哄:“爸爸不就在这儿呢?那只是梦。” 霍枯哭的大汗淋漓,真怕,怕死了。 怕陈汝不要自己,怕他老去,更怕他将来有一日耳背眼花,像梦里那样看不见、也听见自己,扯着嗓子喊他都不应。 他头一回这么手足无措,委屈地掐紧陈汝后衣领,嘴唇发白嗫嚅,“你不能变老,不能耳背眼花,不能我喊你你不答应……爸爸,爸爸你说话啊,说你不会这样!” 陈汝一声声答应着,“好,好,不变老,不耳背,不眼花,爸爸答应,爸爸都答应你。” “……”霍枯静了静,浑身突然断弦,抱紧了陈汝,放声大哭,“爸爸,爸爸!” 他哭的都要背过气去,不知究竟怎么了。 陈汝刀片划心,大掌托住霍枯屁股抱起来他,一摸孩子,两条腿冻得冰凉,不知道光大腿坐多久。 他叹气一声,“哎哟,你呀。” 沙发上坐下,毯子裹住小哭猫霍枯,一头雾水,又锚击般心脏沉痛。 他这一生没有如此后悔的时刻,恨自己不是高知分子,不能做个自由诗人吟诗作对,也没有赤脚僧人那般不打诳语的真心赤诚。 学富五车,一肚子医学知识高功名厚成就,半点用不到哭闹的儿子身上。 陈汝大掌一下一下抚顺儿子打结的发。 半晌,在他汗津津额头上一吻,一腔担忧凝成一句温哄:“不哭,在爸爸怀里睡吧,不会做梦了。”
第19章 19“真大” 忙活一天真是累了。 陈汝坐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儿子,不知不觉竟这么睡着。 第二天一早,霍枯睡醒陈汝不在身边。 他不太记得昨晚怎么,头疼,眼睛也疼,哭的眼皮还肿。 慢悠悠爬起来,瞧见卧室门开着,这才隐约记起些什么。 霍枯睡觉有关门习惯,怕钻风,也怕外面有什么动静。 ——门没关,证明陈汝肯定回来。 他飞速洗脸刷牙,跑到客厅,果然他爸正在那喝茶看早间新闻。 陈汝倒上茶叶水,瞧见霍枯穿的短袖短裤,嘶一声:“换长袖去。昨晚腿冻冰凉,你是真不怕感冒。” “您不也穿短袖?”霍枯不肯,在他身边坐下,“区别对待啊,哼。” 觉得好玩,接过来茶壶当玩意,手一歪一歪地往杯里灌黄汤,“大早上就喝茶,胃能受得了吗?” “几十年老习惯,早上不来一杯不清醒。”陈汝见他玩上瘾,也不拦着,“肚子饿了吧?去楼下买碗馄饨,冰箱里没菜,不做饭了,你随便吃口。” 霍枯摇头,“不饿,中午不忙,您带我出去吃。” “你倒会安排。”陈汝一笑,见儿子醒了才把新闻放出声,“想吃什么?” 霍枯想想:“牛排,汉堡,寿司,意大利面,莜面村,西安泡馍,羊肉汤。” “这么多,能吃的完吗?”陈汝见他头发乱,拿手给儿子弄平整。 “以上都不吃。”霍枯靠他身上,戳陈汝下巴,“你该刮胡子了,新长的胡茬,一小层。” “爸爸是男人,长胡子是雄性进化天性。”陈汝一拍他屁股,“去,拿剃胡刀去。” 霍枯就跟个小狗一样,屁颠爬起来伺候他陈爸。 陈汝不喜欢用手工剃胡刀,嫌麻烦。 男人手劲儿大,他也怕深一下浅一下刮不均匀,把表皮组织弄伤。 电动剃须刀开关一推,细微嗡嗡声。 陈汝手大,抓它跟拿安抚玩具一样,手持器具沿着下巴附近研磨,所到之处干净一片,利落下颌线更富成熟老男人的性感特征。 霍枯撑头看他,“真帅。” 陈汝对儿子夸奖挺满意,两分钟刮完,给他:“用不用。” 霍枯摇头,“我很少长胡子,之前做过激光处理,而且也不喜欢胡子,干脆一绝后患。” 父子俩看着新闻,一边聊天。 “您昨天干嘛去了?” “情况就电话里那样,小姑娘挺可怜,开颅位置复杂,一天没醒,估计得24小时往后继续观察。” “您说给她妈妈找房子,找着了吗?” “你春燕阿姨去办的,医院附近,一居室,反正够他们娘俩住。” 霍枯点点头,想起陈汝说的情况,叹气。 “你叹什么气?”陈汝好笑,“又不是你爸开颅。” “您别瞎说。”霍枯瞪眼睛,“我就是觉得娘俩可怜,您不说他们家就指望她爸爸了么,人一没,她们母子俩怎么生活呢?” “还能怎么生活,有谁没谁都一样。该过的日子还是得过,活人不能受死人影响。” 这话难听,却也真实。 陈汝见霍枯脸色发白,知道他肯定又往自己身上想,伸手要抱他。 霍枯转过身去,背对他:“……您欺负人呢。” “我怎么欺负人了?”陈汝装糊涂,“话也不让说?” “您明知道我怕的,还这样。” 小崽子被他惯坏了,不懂事,也不愿接受现实。 其实很多道理儿子都懂。只是他毕竟打小含在嘴里这么长起来,身边又没别的亲人,好不容易有个胜似亲爸的人掏心掏肺对他好,哪舍得一日分开。 陈汝知道错在自己身上,捞过来背身的霍枯:“行了,一大早上就闹脾气,你真比小情人都难哄。” “这话我不爱听。”霍枯问,“您有?” “有啊,好几个呢。”陈汝逗他,“你想听听。” “想听。” “……” 霍枯就知道老东西耍贫嘴,见招拆招,一脸真诚:“您怎么不讲了?我是真想听。” “我讲个屁。”陈汝笑出声,“你想听你爹也没有,上哪给你胡编乱造去?” 他哼一声,说,“你他妈当闹着玩呢,真要有,这么些年不会只疼你自个儿,拿你当刚出生的孩子哄。我什么德行你不清楚?还装。” 霍枯暗暗高兴,嘴角没好意思上扬,“您自己说有,还说好几个,这不成心骗人吗?下次没有干脆就说没有,一把岁数了跟儿子撒谎,您不嫌丢人?” “欠收拾是吧?”陈汝一胳膊把他放倒在腿上,大掌伺候霍枯肚子、咯吱窝,挠他痒,“这么跟老子说话,谁教你的?啊?” 霍枯怕痒,眼泪都出来了,扭的欢腾,“哎哟,哎哟别挠了!我认错还不行?” “你说认错就认错?”陈汝嘴上狠了点,笑的也更甚,“让你造谣你老子,挠挠你,让你长记性。” “哎哟,我错了,真错了爸爸,您放我一马吧!” 大早起本就敏感,霍枯只穿短裤在陈汝身上蹭,没那么几下,就感觉到他爸起了反应。 陈汝也发觉不对,停手,把霍枯弄下去,往洗手间走:“你自己拿面包吃,我洗个澡去。” “您不刚洗过?”霍枯把他拽回来,一摸父亲半干的头发,“又要洗冷水澡是吧,大冬天的,多冻得慌。” 他跪下去,膝盖着地趴在陈汝腿间。 裤子脱下一层,从内裤里掏出来,他抬眼皮看陈汝,轻飘飘的:“您真大。” 陈汝吞咽唾液,眼里一层火。 眨眼间霍枯就在他大腿中间趴了下去,含住了舌头尖左右舔,弄的湿乎乎,手掌握住下头卵袋慢慢揉弄,上头则是用口吸吮吞咽,一下一下往自己嗓子眼里戳,越弄越深,越弄水声越响亮。 陈汝胸腔发紧,被儿子口舒服了,粗着嗓子叫他,“霍枯。” 霍枯更加卖力,一颗脑袋飞快地出入在陈汝腹部下面,猛地扎了几十个来回,很用力地撅起嘴朝父亲龟头上一亲,啵的一响。 他抬头看陈汝,嘴角磨肿,眼眶微微发红,“舒服吗,爸爸?” 不舒服是假的。舒服,当父亲的又怎么拉下脸承认? 没等陈汝吭声,霍枯站起来,当着陈汝面一点点拽下去裤子,“您干我吧,爸爸。” 他拉开抽屉,从里头找出润滑液,细长锥口瓶塞进自己肛门用力挤了一下。 弄得太多,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霍枯闷哼一声,用手指头把液体给推回穴眼上,抹匀了,“爸爸……这里头好痒。” 陈汝鸡巴硬的发疼,肚子里早大火连天。 听他这么勾引自己,扒着霍枯软白双臀往腿上一抱,按下去他后背,“往前趴,爸爸给你止痒。” 说着话,后头那巨大阴茎扶稳了朝儿子亮晶晶屁眼里一送,“嘶,紧的要命。” 进去了,霍枯屁股被撑开,又涨又肿。 大肉棒子塞在里头,他不自觉双臂按在玻璃茶几上,咬着嘴唇哼哼:“爸爸,再进来些。” 陈汝从后头抱住儿子,两只手掌抚摸霍枯的乳房,一边听他号令,继续用鸡巴往儿子紧致的肠道里头推送,“这样?” 巨大龟头戳到一点,霍枯一激灵,鸡巴一抖,下意识叫出声,“哈啊,好爽!那地方被顶了,好舒服!” 儿子哪个地方敏感,做父亲的不会不知道。 何况两人交媾那么多次,一来一回也该探索出其中奥秘。 年轻伴侣只顾着自己爽,越插越深。年上则是更为了儿子考虑,优先可着对方,其次才是自己。 陈汝调整体位,用最凸起部分一下一下前后进出,戳弄儿子那敏感的肉位。他的性器才进去少许,霍枯就已经被磨的不行,肚子里又酸又涨,两条腿也放松下来,坐在父亲身上伴随着顶撞频率颤抖。 他叫着陈汝,抬手去够父亲,和他舌吻,仔细地交换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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