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钓与温柔假木头 作者:天明明 简介: 【接档文《鼠鼠我呀,死定了哟》文案在下方】 【预收《生活不易,崽爹叹气》蹲收藏】 【酸甜小短文,全文只需097元,欢迎阅读哦~】 父不慈,弟不恭。 巫遥从出生起就是巫谢两家联姻的符号。 祸不单行,定下的未婚夫猝然而逝。 为了稳固两家关系,替弟弟让出继承之路,心狠手辣的恶毒继母使计将巫遥送上了未婚夫弟弟谢宁知的床。 一夜欢愉,可对方却忘了糜乱夜晚的一切。 同床过的两人同居一室,巫遥在谢宁知身上看到了认同与爱护,并沉溺于这份独家的珍视。 但为了自由,巫遥狠心浇灭爱情的火花,最终决定独自离开折磨了他十八年的京市。 临行前夕,谢宁知却告诉了他两个消息。 1他的未婚夫谢真没死。 2他怀了谢宁知的孩子。 可巫遥还是登上了那架私人飞机。 后来,飞机失事的消息,顺着硝烟,传回了京市。 六年后,巫遥化身世界级投资巨头,带着一对龙凤胎重现京市。 这一次,他要让所有人用鲜血和自由洗刷他们的罪行! 【阅读指引】 11v1搞纯爱,狗血预警 2生子 内容标签:生子都市豪门世家近水楼台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巫遥,谢宁知┃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天然钓不想钓且带球跑了 立意:打破牢笼,勇敢独立。
第1章 『葬礼』 七月十三日。 葬礼举办得很隆重,谢氏独子在天清气朗的一天里被风光大葬。 ——衣冠冢那种。 五日前的夜晚,一辆跑车在极速行驶之下冲出悬崖边的围栏,还未坠入崖底,便在空中炸响,为无边的夜色贡献了一场以生命为代价的烟花。 风流的天骄之子死在醉酒后驾车去往情妇家的路上,尸骨无存,年仅二十八岁。 年近六十的谢氏集团家主谢植老来失独,短短几天里老了十岁。如今,他坐在轮椅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土一点一点地埋没棺材,放在拐杖上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白发人送黑发人。 今日前来观礼的均是京市豪贵,他们面带哀切,似乎在为谢植感到哀痛,但私下却在目光流转间各怀心思。 谢真死了,最受影响的是谁? 所有人关注的焦点在葬礼最前方的两个年轻人身上,一个是谢家颇受器重的养子谢宁知,另一个便是谢真的未婚妻——巫遥。 谢宁知就不必说了,是谢植这个老家伙看亲生儿子能力不行,一手提拔起来给大儿子做护刀的狼崽子。 狼崽子凶恶,不谈别的,在场宾客,有不少人都在谢宁知手里吃过亏。 宾客们虽好奇这豪门养子的未来,但大抵也明白,谢氏的大半产业都交到了谢宁知手上,死一个谢真对他影响真不算大。 谢宁知羽翼丰满,是个有本事的人,说不准谢家大少爷一死,他就一飞冲天了。 因此,在场宾客们更关注的,是站在谢宁知旁边那位名叫巫遥的年轻人。 巫遥出身京市老牌豪门巫家,他的存在,意味着老牌豪门和新贵之间的强强联合。 十八年前,巫氏这一代的掌权人巫和泽商业目光敏锐,瞧上了靠互联网起家后如日中天的谢家,经过筹划,将刚出生不久的儿子配给了谢家十岁的独子,用更稳定的婚姻关系维系两大豪门的合作关系。 从这天起,巫遥的命运都已被限定。十几年来,巫家遵循豪门当家主母的规范对巫遥进行教育,据说,就连巫遥的性格,也是在问过谢家大公子喜欢的类型后,有方向性地培养的。 巫遥就是为谢真而生,可现在谢真死了,他又该去哪里呢? 葬礼活动结束后的晚宴中,宾客的视线频频落在巫遥脸上。 出自老牌世家的巫遥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一举一动赏心悦目。 他和传闻中一样,美得惊人。 虽然一般来说,男性不应用美来形容,但只要是看过巫遥一眼,留在脑海里的,便只剩了一个“美”字。 刚成年的巫遥身着一身黑,眼眶下隐隐有极淡的青,但这丝毫没有损害他的美貌,反而令他多了一股易碎的脆弱感。 谢真喜欢黑发,巫遥便是一头黑发。 事实证明,他也适合黑发。 站在人群里的巫遥鹤立鸡群,他黑发雪肤,目光清冷,仅是对视,不少宾客便在对方精致得毫无一丝瑕疵的容貌下败下阵来,无端生出一股自惭形秽之感。 谢真喜欢高贵冷淡的妻子,这会让他觉得有挑战性。巫遥的外在气质完美符合了谢真的取向,即使谢真离开了人世,巫遥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因为,他早已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教育中定格。 然而,高贵冷淡只是巫遥的伪装,他本人内里远没有这么高高在上。 可惜这个秘密谁也不知道。 迎着周围无数的打量,巫遥在心里叹口气,熟练地无视他人的眼光,从容地拿起一杯酒,轻抿一口。 如果有人问他,谢真死了,他有什么想法。 巫遥花了一秒,得出答案。 虽然谢真遭此横祸委实可怜,但从理智角度想,这也是谢真自己作的。 他觉得谢真死得好。 早就看这个花心的未婚夫不爽了。 即使现在父亲仍旧不放过他,强迫他住进谢家养子的家里,让自己勾引谢宁知,但那又怎么样呢? 这次可没有二十四小时盯着自己的家庭管家,也没有絮絮叨叨纠正自己所有言行的私人老师,更没有像死亡倒计时一样悬挂在视线里的婚礼日期。 父亲放自己离开那个家,他就如鱼入大海,未来过的都是好日子。 毕竟勾引一个人,一个月成功也是成功,一年成功也是成功,十年成功还是成功。 感情的事情很私密,巫和泽的消息来源只有也只可能是自己,那他阳奉阴违一下也没关系吧? 只要争取到时间,巫遥相信自己一定能逃离这双重豪门设下的牢笼,化出双翅,飞向自己的天空。 口中深红色的酒液刚被咽下,一道外力从肩膀处传来,杯中的酒水撒了巫遥一身。 “巫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带您去楼上换衣服……” 伴随着酒店侍者欲哭无泪的道歉声,巫遥轻轻放下酒杯,拿起桌面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脖颈上被溅到的酒液。 他眼眸轻扫慌乱的侍者,淡淡道:“没关系,带路吧。” 周围的宾客安静打量着这场意外,没有人上前解围,无数视线落在在正厅中略失仪态的巫遥,眼睛渐渐发直。 少年白皙秀颀的脖颈被红色的液体沾染,精致的锁骨上挂着几滴还未来得及擦拭的酒液。 这几滴红,像在白色宣纸上晕染开似的,让白璧一般的美人一瞬间落入繁杂的尘世。 少年眼波流转间,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绮丽,像染色的花瓣尖,轻轻搔动身边人的心。 侍者没想到巫遥脾气这么好,他愣了愣,良心隐隐作痛,但仅是一瞬,他又恢复了之前的作态,可怜兮兮地带着巫遥去往楼上的房间。 “巫少,请您进去换衣服,这是房卡。” 侍者交出房卡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门被关上后,巫遥才缓缓放松紧绷的背脊,靠着房门,悄悄松了一口气。 巫遥垂眸苦笑道:“说什么对不起……” 要不是这杯落在身上的酒,他说不定还得继续在那令人窒息的宴会中停留。 巫遥不喜欢这场宴会,四面八方各色同情的、好奇的、看好戏的眼神,让他本就疲惫的心更加痛苦。这些人的视线像蛛丝一般,一层一层缠在他身上,令他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好累啊……算了,不想了,先换身衣服吧。 贴着门板发了一会儿呆,巫遥来到镜子前,缓缓解开被酒水浸润的扣子。 他身上的纯黑礼服是谢植派人送到巫家的。 这件价值千金的礼服本应是婚礼上的洁白喜服,可现在谢真死了,便就成了无用的布,被谢植派人丢进黑色染料中染成不详的黑色,套进永远无法入门的无用之人身上。 是啊,无用……之后又会怎么样呢? 巫遥压下心里生出来的茫然,叹了一口气。他缓缓地脱下衣服,脑子里浮现今天的事。 世界上应该没有混成他这样的豪门长子了吧?像一只金丝雀,从一个笼子放到另一个笼子,存在的意义便是供人赏玩。 巫遥知道,自己的身份出现在葬礼上必然十分尴尬,可是他偏偏却没有拒绝的权力。他只能听从父亲的安排,挺直背脊,落落大方地来到谢真的葬礼。 要不是被泼了酒,说不定自己现在还站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中,用淡然掩饰不安和紧张呢。 ——谢真这家伙果然很讨厌,死了还要给他添堵。 脱下最后一条裤子,巫遥转身走进浴室。 他不是这场葬礼的主角,与其待在宴会上被当猴看,不如躲进房间里,调整心情,正视即将面对的未来。 想到父亲交代的事情,巫遥抿嘴,眸底划过一丝别扭。 唉,他是真的不想去勾引谢宁知。 也不会。 花洒里水声响起,浴室的地板很快变得湿漉漉的,雾气在浴室里升腾,模糊了美人骨肉匀称的身段。 开门声被水声所遮挡,脚步踉跄的男人在女宾的搀扶下进入房中,他面色绯红,双眼迷蒙。 向若淑把谢宁知放在浴室门口,幽幽看了一会儿,哼声道:“谢少,好好享受。” 巫嘉年紧张地呆在房外,见向若淑出来,他忍不住问:“妈妈,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谢宁知可不是吃素的,我们这样算计他……” 巫嘉年是巫遥继母生下的孩子,长得和巫遥有七分像,但因为眼底的虚浮,气质与巫遥天差地别。 巫嘉年虽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十七年间也经历了一些商场的风浪,但还是第一次做这种阴私的事情。 向若淑神色微冷,用手按在巫嘉年的肩膀上,严肃道:“没关系,谢宁知还查不到我身上。年年,你记住,巫遥这孩子,必须嫁进谢家,绝不能留在家里。” “咚——” 向若淑话音落下没多久,房间里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松了一口气,关门落锁:“儿子,我们分开走,这片的监控就要重新打开了,宴会临结束的时候,我再带人过来,后面你就别掺和了。记得,今天的事情不能和你爸爸说,妈妈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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