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泽要是拿着这份请柬出席,明面上是以亚南集团徐总监的名义道贺,却是代表着政府与亚南有了坚不可摧的合作,也就意味着等到拆迁工程结束,建设工程项目肯定是亚南的囊中之物,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来耀武扬威。 “明白了。” 刘局看着徐书泽笑眯眯接下请柬,根本猜不透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便抛出鱼饵试探他。 “徐总可得把请柬装好,我就仅此这一封,要是弄丢了可没地方去要啊。” 对方的目光锋芒毕露,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暗中交锋,徐书泽临走前望着墙角的那盆苍翠的万年青冷笑了一下。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当地两家豪门联姻赴宴的客人络绎不绝,大越饭店门口迎宾小姐就站了左右两排,徐书泽兜了两圈也没找到停车场入口,只好把车停在马路边,向一位闲得打哈欠的泊车员小跑去,那人见他西装革履还哈腰点头喜眉笑脸,等他拿出车钥匙的瞬间对方就变了脸,直接上了两步台阶嫌弃道:“对面印象城两小时内可以免费停车,您去那儿吧。” 徐书泽一听这是被人看扁了,也懒得跟这种趋炎附势的二愣子解释,自己把车停去了对面商场的地下车库。 好不容易找到宴会厅交了礼金,几十桌陌生面孔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落座,站在自助甜品台边上犹豫不决,最终摘了颗阳光玫瑰青提扔进嘴里,还没咽下去后背就撞上了一个服务员,对方连连道歉,徐书泽都扶着他肩膀说没关系,对方还是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 “哟!这是谁呀?” 一听这让人厌烦的声音徐书泽就猜得到是谁,忍住不耐烦回眸一笑伸出手恭喜王盛民,谁知对方根本不领情,晾着他就算了,还不屑嗤鼻嘲讽起他来:“徐总大驾光临,真是给我王盛民面子,怎么样?林秘书的活还不错吧?” 王盛民身旁的几个伴郎也都哈哈大笑起来,徐书泽垂眼捏紧了手心,难怪林小姐这么久来都无法反抗,这些狼狈为奸的人渣! 忍着脾胃的恶心徐书泽强颜欢笑道:“王董您说这些,就不怕新娘子不高兴?” 王盛民脸色突变,露出吃瘪的表情,甩了下西装衣襟就转身离去,身旁几人连忙跟上与他窃窃私语。 徐书泽松了口气,张望着四周随便找了个不显眼的空座。婚礼仪式枯燥乏味,徐书泽光顾着喝酒,抱着茅台不肯撒手,一想到送出去的礼金也收不回来,必然是要捞一瓶最贵的酒才划算。 就在徐书泽踉踉跄跄走出宴会厅,朝着走廊尽头的电梯一步作半步,腿脚也慢悠悠摇摆着,毫无防备手肘就被一拽,熟悉的气味让他不由得向对方靠近,徐书泽脚下虚浮根本站不稳,直接扑在了那人身上,火热的气息呼在那人颈侧,不自觉就凑上去轻轻啄了两下。 那人青筋突暴扯着他的胳膊就往监控死角里去,徐书泽奋力甩开挣扎起来,忽然耳边传来怒吼:“徐书泽!你看清楚我是谁!” 迷蒙之中仰起头,背着顶光的那张脸俊秀非常却铁青得吓人,眼里都要冒出火来狠狠瞪着他,徐书泽晃了晃脑袋再睁大双眼一看,直接腿软骂出了声:“我、我操!徐知行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你不是明天下午的机票吗?不对……我这是回到家了?” “我今天要是不回来,你他妈的就屁股开花了!” 稍微清醒过来的徐知行被吼得有些委屈,挣扎着迈开腿就要往电梯口走去,一骨碌钻进电梯里等人进来就按下关门按钮,要不是徐知行身手矫健就要被夹脑门了。 徐知行原本是定了周六的机票回来,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熟人发布的一条动态,照片里请柬上赫然写着新郎王盛民,徐知行一盘算就觉得事情不简单,连忙买了最早的机票飞回来。 落地火急火燎赶到酒店婚礼已经进行到尾声,徐知行打不通徐书泽的电话,打算翻个底朝天也得把人找出来,好巧不巧和几个穿着燕尾服的伴郎坐了同一部电梯。 “那什么徐总真是个gay?” 其中一个光头不怀好意杵了杵身旁人的胳膊肘,对方斩钉截铁回答道: “老王说他亲眼看到那徐总和男人在车上亲嘴呢!” 徐知行一惊,攥着手机靠在一边低下了头,那光头似乎注意到他的肢体动作,压低了声音问另一个额角有疤的男人:“老王让你安排的事,怎么样了?” “我办事你就放心吧,哎哟卧槽!嘶……兄弟你长没长眼睛啊,这么大地方还不够你出去啊?” 电梯门一开徐知行就横冲直撞往外冲,狠狠往那几个畜生皮鞋上踩了几脚,扭头假笑着道歉: “啊哈哈哈对不住啊,对不住,我有点急事,实在不好意思。” 光头瞬间就炸毛了,指着徐知行的鼻子骂道:“他妈的急着去投胎啊!”,说完就被其他几个人架住说:“诶诶诶老李别激动,老王大喜之日咱们可别惹乱子。” 徐知行冷下脸背过身去,咬着后槽牙忍耐着心底的怒气,“找死。” 等看到徐书泽抱着一瓶茅台走路不稳的模样,徐知行更是怒不可遏,把人抓住却被莫名其妙吃了豆腐,这醉鬼不知道是谁就亲热,徐知行直接火冒三丈在电梯里数落起来。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就来?饭店里十几层全是他们的人,你到时候被迷晕了都不知道!” 回过劲来的徐书泽也意识到刚才王盛民找了人给他下套,只不过他没料到远在天边的徐知行闪现般出现在了这里,本来还觉得欣喜万分,可在外头被这么一顿说教,立马就拉长了脸。 “我心里有数,我又不是傻逼!我不想和你吵架,今天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徐知行把车开出停车场差点就撞上路崖,站在路边的徐书泽顿时酒醒了个彻底,拉开车门怒气冲冲坐进副驾,本想等气消了再好好解释,没眼力见的恶徐知行却喋喋不休起来。 “我都说了让你别趟浑水,你为什么不听?” 徐书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心想我帮你借花献佛,你倒还怪起我来了,一身反骨更容不得徐知行指责。 “那又怎么样,他们就算是黑社会,能大庭广众把我砍死不成?” “他手下的人都蹲过大牢!亡命之徒什么都干得出!徐书泽你有没有脑子,在他们眼里抢他们生意就等同于跟他们拼命!你哪天横尸街头要我怎么办。” 徐书泽深呼吸了一口,扭头望着言语犀利的徐知行忿然道:“我提醒你,徐知行,别越界了,我们只不过是同居室友,再加层关系顶多就是炮友,不需要你杞人忧天,我死了也不用你收尸,你最好别异想天开,这半年我们只是解决彼此的生理需求。” 脱口而出的话覆水难收,徐书泽即便知道会后悔还是不肯退一步说好话,叽叽喳喳个不停的人听完后沉默了,许久后蹦出一个字来。 “行。”
第24章 野心* 暮色沉重得都快让徐书泽喘不过气来,胃里翻腾着灼烧感,一阵阵痛楚让他背后渗出冷汗来,拖着快疲乏的脚步到家,徐书泽就一头栽进了沙发里,天旋地转让他又忍不住想呕吐,刚起身就看到高大的身影在客厅里矗立,徐书泽不禁打了个冷颤,准备站起来去打开客厅的灯,垂下的手腕被大力握住,力道狠得让徐书泽的指尖都发麻,只听那人不带任何情绪冷言道: “你说我们炮友是吧?解决生理需求是吧?过来,现在,做爱。” “有病,别发神经!” 徐书泽甩开那人的手,差点就要甩到脱臼,绕开那堵人墙往浴室走,身后的人并没有跟上来,头一次看到徐知行这么冷酷心底还是有些怯,松了口气拧开门把手的瞬间脚步声就猛然逼近,贴着后背的胸膛隔着几层衣物还是能清晰感受到蓬勃的心跳律动,覆上的掌心吓得徐书泽缩回了手,耳边的声音如此熟悉却又陌生。 “没听懂?那我换个说法,我现在,要操你。” 即便在此时徐书泽也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徐知行,一鼓作气转身扬起下巴毫无畏惧道: “妈的,操就操,谁怕谁啊!” 稀薄的空气在交缠的唇舌间被疯狂掠夺,两人急不可耐脱下彼此的衣物,似乎是在竞争谁能把对方先扒得一干二净,徐书泽直接跳起来挂在徐知行身上,掐着他的脖颈让对方仰视自己,势均力敌的两人都攻占着他们最想要的目标城池。 徐书泽狠狠咬着对方的下唇,虎牙刺开的唇肉顿时弥漫了一嘴的血腥味,跌落在床铺的瞬间徐书泽翻身压住对方,握着那根粗硬的性器快速撸动,电流般的快感从性器开始扩散到全身各处,徐知行单手掐着他的下颚,猛地按下深吻起来,舌根发麻却无法停止这个吻。 徐书泽伸出舌尖与对方博弈着,随着手上的节奏顶弄着对方的舌头,拇指堵住尿道口不停揉搓起来,手心里的肉棒挺动着越来越大,就快在手里爆开那般,徐书泽胜券在握地缠吻着对方,下身的性器被忽略便腾出手抚慰起来,还没等徐知行射精后穴却被两指破开。 徐书泽顿时跌落深底那般,直接四肢无力倒在徐知行怀里,瞬息主动权就转移到徐知行手里,快速抽插的手指还不停点按着前列腺,徐书泽趴着搁浅的鱼那样喘着气,后穴内却被追加到三根手指,肠壁的每个敏感点都被抠挖着,徐书泽爽得嘴都合不拢,嘴角银丝般的涎液被徐知行舔得干干净净。 “快点…….哈啊啊……不、不是说要….嗯啊要操我吗?……快操进来!” 徐知行的眼神一暗,掐着那乱扭的细腰就直接罩在了身下,双腿被掰开成一字,徐知行直接捧起他的屁股,腾空大半个身子的徐书泽艰难地挺着腰,还不知好歹催促着徐知行。 只听那人对准小穴吐了口唾沫,穴口瞬间就缩小了,褶皱都收紧在一起,二话不说徐知行就握着龟头抵在菊穴处,根本不停徐书泽的求饶用阴茎拍打着柔软的小穴。 果然很快小穴就主动张开嘴要往里吞入那火热的性器,龟头轻轻一送就被含入了肠道,徐书泽喊得天花板都快穿了,一狠心就伸手捂住了那张总是伤人的嘴,徐知行俯下身咬着挺立的乳尖,叼起感受着这句身子的战栗。 “哥哥的小穴好紧,放松点让弟弟全部插进去,好不好?” 惊恐万状的徐书泽呼吸急促起来,紧闭上双眼泪珠就从眼角滑落,他十年前就和徐知行约定好绝对不再提起他们是兄弟这件事,无论是外人面前还是他们之间,然而这个伪善恶劣的人从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哥哥这个称呼简直就是在羞辱他将他反复鞭尸,徐知行竟然敢在做爱的时候喊他哥,徐知行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唔!……唔呃嗯……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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