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站了起来,徐书泽还以为对方也打算结束这场性事,结果对方伸出手拿下两个靠枕往徐书泽胸前一塞,后背突然被披上一件衣服,徐书泽扭头一看果然是那条女仆裙,三四层裙摆在双臀处翘起,后庭的风光更让徐知行兴奋不已,徐知行伸出手点按着穴口边缘的软肉,“书泽,你好漂亮。” “变态……” 徐书泽羞得无地自容,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右脚猛地被抬起,身子直接失去重心往一边倒去,徐书泽连忙单手撑在地上,正要开口教训这没轻没重的人,悬空的右脚被抬得更高,脚心忽然被湿热的舌尖舔过,徐书泽痒得足弓内扣,对方看着这反应更是舔弄了起来,从脚掌心舔到跟腱,再到小腿内侧,徐知行被刺激得一激灵,欲哭无泪道:“徐知行你是恋足癖啊!别舔了……” 徐知行轻轻放下细长的小腿,凝视着那战果丰硕的小穴,裙摆下的臀肉看起来更是娇艳欲滴,徐知行搓了两下阴茎就对准湿泞的穴口狠狠插入,双手按住乱扭的腰身不让裙子滑落,裙子松垮的衣领无法遮住双肩,露出光洁的肩颈更让徐知行无法抑制心底的兽欲。 “嘶——好紧……” 徐知行捅到不知哪一处肠道内的敏感点,小穴忽然绞紧让他无法顺利抽出,看着那沾着白沫的臀肉,徐知行情不自禁朝着白嫩的左臀瓣掴了一掌,羞耻的疼痛感让穴肉直接吸住了他的阴茎,徐知行听着身下的人喘息不止,俯下身掐住徐书泽的下巴,吃入了那湿润的唇舌。 果然几秒后小穴就松了下来,徐知行得意地往最深处一顶,被吻得快缺氧的徐书泽闷哼了几声,前端泄出了稀少几滴残余的精液,掌心处的腰肢一塌,徐知行单膝顶开那发颤的双腿,架起右腿深深往里一挺,徐书泽白眼翻起再也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徐知行的双臂穿过怀里的人腋下,把人架起压在沙发上后入,徐书泽的双手只能向后抓着徐知行紧实的大腿,脚尖踮在地毯上承受着身后的性爱抽插,双腿腘窝下方的粗筋绽起,实木沙发太过坚硬,徐知行挺身顶入的同时徐书泽的身子也不自觉向前倾,本就跪得太久泛红的膝盖时不时传来一丝痛感。 “别……膝、膝盖疼…换个姿势…….哼啊啊、换……” “哈……求我射进去,就抱你去床上。” “你!…….我呜…嗯啊啊呜……快射进来、快射给我!” 徐知行企图得逞,抓着两瓣臀肉大力操干起来,徐书泽的身体如同一块就快融化的棉花糖,每一处都是黏糊柔软,令人销魂的赤裸肉体在他掌控下不停颤栗着,看着几天之前他自己留下的咬痕已然只剩下轻微的痕迹,徐知行腰部发力一个顶弄,俯身往那玉颈生香处覆盖上了新的牙印。 “徐书泽,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第28章 歧路 两人嬉笑打闹收拾完战场,躺在地毯上一起打手游,徐书泽太久没玩老是被虐,说要带他玩的徐知行还不给他打辅助,徐书泽看着对方全神贯注的模样十分不顺眼,瞥了眼身旁那老式红木沙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明天就给我去买沙发垫!听到没有?” “嗯嗯好。” 一看徐知行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毫不掩饰他的敷衍,正在此时门铃响起,徐书泽直接夺过对方的手机,踹了两脚把人踢出去开门。 两人都以为是外卖送上门了,徐书泽光着脚丫子跳出地毯,准备去厨房拿蘸碟倒点陈醋,直到徐知行看见门外的熟悉面容一声不吭,徐书泽放下手里的调料,疑惑地走到门口也愣在了原地。 “妈……你怎么来了?” 徐知行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受伤的事,不过他也早就习惯事事被母亲掌控,肯定是医院发现他的血型后通知了紧急联系人,母亲一定是扔下手头的工作就从外省赶回来,青黑眼圈和满脸疲惫都可见一斑。 再一次被审视且带有鄙夷的眼神凝视,徐书泽下意识就躲在徐知行身后,只听高跟鞋跟重重落地,女人气势汹汹从门外踏进来,徐知行跟着转过身子把他护在身后。 “哼,我要是不来,怎么发现你这个臭小子把我们蒙在鼓里,你什么时候又和他鬼混在一起了!” 徐母言语犀利,毫不客气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紧靠在一起的两人嗤之以鼻。 徐知行微侧过身对着徐书泽说让他先回房间,徐书泽一开始确实被吓到,冷静下来便觉得他没做错事凭什么要抱头鼠窜,甩开徐知行的手径直走向了沙发坐下。 “你——” 徐书泽这样的举动让徐母出乎意外,一时不知该作如何反应,扯了扯裙边挪了挪身子。 察觉到气氛僵持的徐知行连忙倒了杯水放在母亲面前,弯着腰谦恭发问:“妈,你吃过晚饭了吗?” 对方给他一记白眼,徐知行默默闭上嘴,走到徐书泽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口,徐知行还以为再怎么也会卖他个面子,没想到徐书泽扬起眉毛努了努嘴道:“怎么了?我不能坐这里?” 徐知行脸上硬挤出来的一丝笑容也消失了,压低声音催促道:“你先跟我过来。” 听到这话的徐书泽皱了下眉头,余光瞥见身旁的女人得意洋洋的神态,一时怒从心起,甩开试图控制自己的那只手。 他可不想出演那些俗套剧情,撇了撇嘴似笑非笑道:“婶婶,十年不见了,您还是一样优雅漂亮。” “你别跟我套近乎!” 徐母听到这声尊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然站起指着徐书泽的脸质问儿子:“知行,给我解释清楚!” 徐书泽索性仰头惬意地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看这一出好戏,他并非想让徐知行在夹在他与婶婶之间难堪,只不过是想看看过了十年,面前这个端庄优雅的女人是否还是对他避如洪水猛兽。 “婶婶,我上个月才被派到宁市工作,就来知行这儿暂住一段时间。” 徐书泽看着母子俩都不苟言笑的模样,油腔滑调起来:“婶婶您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他。” 徐书泽说完还用指尖捻了捻身旁徐知行的衣角,轻浮浪荡的样子直接刺激了本就一点就着的徐母,对方直接拽起他的衣领开始骂着“混账、王八蛋”之类,徐书泽一反抗还没用力徐母就顺势装作被推倒在地。 徐知行情急之中扶住母亲,转身一看徐书泽脖颈处立刻显出几条红痕来,刚伸出的手就被徐书泽拒之于外,绕过两人拍了拍衣服站在一边。 “知行,你……!头上的伤是不是也是为了他?你平时的工作哪需要去施工现场?” 徐书泽还嫌火少得不够旺,煽风点火道:“是啊,知行他特别勇敢~” 徐母被气得一噎,看着徐书泽蹬鼻子上脸的样子简直和他爹一模一样,拍着胸口缓了好久才指着他鼻子责问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儿子!” “妈,别说了。” 徐知行搀着母亲坐回沙发上,起身挡在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伸手轻轻握住徐书泽的手臂轻声道:“书泽,别这样……” 徐书泽嗤笑一声,他就猜到徐知行永远都是这样左右逢源,而在他看来这却是在搅浑水,探过身朝着徐母得意忘形道: “婶婶,你自己问问您的好儿子,是我缠着他,还是他求着跟我好。” “你!” 徐知行叹了口气双手搭在他肩头,温声细语劝慰起来。 “书泽,你别生气,先回房间好吗?我和我妈聊聊。” 话音刚落徐母就从后面拽过徐知行的手臂,丝毫不顾及形象大声质问:“知行!你和他到底……你和妈妈发过誓,你忘了吗?!” 徐知行咬紧了后槽牙,下颚线条更为锋利,只见他牵起了徐书泽的手缓缓转过身,一字一句语气十分坚定道:“妈,你当年逼我去英国,好,我去了,你让我回来待在宁市,行,我也听了。断绝关系那些话都是你空口所说,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放弃他。” 徐书泽心头一震,眼前这人的脊背笔直得让他有些恍神,徐知行已经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口是心非的少年了。 外强中干的徐母早已泪水潸然,一边啜泣一边抚摸着儿子的手背,绝望地望着她最疼爱的儿子。 “你这几年来故意搞砸相亲就是为了他对吧?我就知道你没有死心!知行,我不是不让你自由恋爱,但、你们是兄弟!这是、这是不伦!你想让爸爸妈妈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一辈子吗?” 听到此处的徐书泽冷笑一声,说来说去还是封建传统那一套,他没那么大能耐断了徐家的种,他也没想过和徐知行纠缠不清一辈子。 “婶婶您放心,我绝不耽误你们娶媳妇抱孙子,我最多在这里呆半年。” “半年?呵,说得轻巧,你知道这十年知行是怎么过来的吗?” “妈!你别说了!” “十年也是他欠我的,你们一家子三代欠下的债,这辈子他都还不完。我们就是互相解决生理需求,你的宝贝儿子生育能力不错,我检查过了,找个女人生三胎绝不成问题!” “哥!” 徐知行这辈子第一次在除他俩之外的人面前喊他哥,似乎是在用这层兄弟关系警告徐书泽,他们现在这种关系不能见光,必须要隐藏在阴影角落之下。 徐书泽忍着心头的怒气狞笑道:“怎么,你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婶婶您坐着的地方,我们刚还在上面做了两次,哦,地毯上也一次,那就是三次,还有——” 抱枕直往脸上砸来,接着是摆件、花瓶、遥控器,徐母泼妇骂街那般尖着嗓子撒泼。 “你闭嘴!你、你肮脏龌龊!臭不要脸!下流至极!你去死!” 徐书泽再也忍无可忍,推开面前的人径自快步离开了硝烟之地,隔着门听外头徐母哭嚎着责骂徐知行,眼角的泪再也无法控制地滑落,大颗大颗坠地溅上了衣角。 他与他永远是不被看好,永远都无法收获祝福。 不是过了多久徐书泽哭到脱力,双耳已然听不到任何声音,背靠的门板往后被打开,一道极长的黑影从门缝里落下。 “徐书泽,你就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她好歹是我母亲,也是你的长辈。” “我说话难听?!你要不回忆回忆你妈怎么羞辱我的?!下流肮脏龌龊无耻,你妈真是把这辈子最脏的话用在我身上了,我说的算什么?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操我的人是你,有敢做不敢当?” “你、你……” “是,我是同性恋我天打雷劈,我该死我下贱,那你呢?你天天操男人屁眼真以为自己还是个直男吧?怎么了组织上还要求你必须娶妻生子?那也对,反正你也不是被插那个,插哪个洞也没有区别。” 明明几小时前亲密无间的两人此刻却势如水火般对峙,徐书泽望向空荡荡的客厅,原来是婶婶走了他才敢回来,徐知行的那些真心告白,现在看来就是几句笑话,他从来没想到要如何面对他的母亲。在手术室门口还下定决心妄想长久的徐书泽觉得自己太过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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