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魏礼笙把人扛到了厨房才放在流理台上,自己拿了个碗倒醒酒汤,“天这么热,怎么没放冰箱。” 郁桉坐在那没敢动,很老实,好声好气地解释:“您喝酒了,喝一些热的胃会舒服,免得明天恶心难受。” 魏礼笙没再说什么,把酸酸甜甜的醒酒汤喝了,把碗丢进洗水池,评价道:“好喝。” 郁桉立即开心了,眼巴巴看着魏礼笙:“您再喝一点吧?” “不了,太热了。”魏礼笙松开衬衣领口的扣子,凑过去亲郁桉,“我先去冲个澡。” 郁桉又一次闻到了魏礼笙身上的味道,刚刚进门魏礼笙抱他时就存在感十分明显的那种,烟味、酒气混合着很甜腻的香水的味道。 不仅如此,因为厨房光线明亮,郁桉还很眼尖的看到了魏礼笙衬衣领口蹭上的一个口红唇印。 忽视不掉了。 魏礼笙很说话算数,还是来他这里过夜,但在来这里之前在做什么呢? 郁桉的眼神很难从魏礼笙带着口红印的衬衫领口撕开,思维也僵住,一直刻意忽略的事情直接摆在了郁桉面前—— 魏礼笙不只有他,对他再好,也只是因为魏礼笙觉得他可怜,而不是因为他特别。 作者有话说: 宝宝勇敢冲!拿下你老公!
第31章 魏礼笙洗澡很快,只用了十几分钟,就顶着一头湿发从浴室走出来了。 他没换浴袍,只用浴巾裹住了下半身,赤裸的上身精壮强悍,肌肉鼓鼓囊囊的,充斥着属于雄性的那种力量感,左臂的纹身让他更显得匪气十足,就这么草率地胡乱擦着头发走到床边。 郁桉已经从楼下厨房跟上来了,坐在床一角的位置,占据很少一点地方,愣愣的,在发呆。 等到魏礼笙已经离他很近了,郁桉才堪堪反应过来,抬起头来望着魏礼笙。 那些令郁桉难过的烟酒混合着香水的味道已经被冲洗干净,魏礼笙周身热腾腾的,蒸发出沐浴乳的香气,是郁桉熟悉的味道了。 郁桉脑子里乱糟糟的,思考不来那枚唇印来自哪里,又属于什么人,身体比脑子更快动作,在魏礼笙撩开被子坐到床边的时候贴到了魏礼笙怀里,脸颊贴着魏礼笙纹身的位置,喊魏礼笙:“先生……” “嗯。”魏礼笙搂住贴过来的郁桉,很顺手,揽着郁桉的背上了床,但是也没躺下,屈着一条腿靠着床头坐着,让郁桉趴在了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郁桉细软的头发,问郁桉,“我人也过来了,怎么还是不高兴。” 郁桉闻着魏礼笙身上好闻的、熟悉的气味,人被魏礼笙揉搓软了,但因为在说谎,所以说话声音很小,显得底气不足:“没有不高兴,想见您,所以很开心。” 魏礼笙一只手揽着郁桉的背,听见这话手掌往下移,挪到郁桉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说谎。” 房间里面安静,这一巴掌打得不重,声音却显得很响,郁桉也没有被打痛,脸却一下子红了。 拙劣的谎话被魏礼笙一眼识破,可郁桉也不敢真的实话实说,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魏礼笙又捏了他脸颊的肉,很懒散的语气又问了他一遍:“问你呢,怎么不高兴?” 郁桉最受不了魏礼笙这样,漫不经心的,打不是真的打,审不是真的审,逼得他腿都要软了。 空调温度调得很低,郁桉却觉得很热,心里像是有什么在灼烧,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仰头去跟魏礼笙索吻,手掌往魏礼笙的下身去摸,声音都快臊出哭腔:“想要……我想要您……” 魏礼笙说不做,郁桉也没有做准备,入口位置紧闭干涩,但郁桉不管不顾,毫无章法地吻魏礼笙,撑着身体坐在魏礼笙怀里,屁股抵着魏礼笙的性器,要这么让魏礼笙操进去。 魏礼笙放纵郁桉,任由郁桉不着四六地勾引他,给了郁桉亲吻,也任由郁桉把他口硬了,就这么审视地看了郁桉几分钟,等郁桉不管不顾要坐进去的时候,才伸出手扯住了郁桉的胳膊:“郁桉。” 郁桉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他衣衫半解,露出白嫩的胸脯,下半身裤子已经脱了,屁股肉挤着魏礼笙的腿很,眼睛里泛着水汽,脸却很红,明明在放荡勾引,企图欢爱,表情却那么可怜又绝望,像是在英勇就义。 他根本就不会求欢讨好。 魏礼笙看不出来他心里有事才怪了,但是他问不出来,于是他任由郁桉闹,小孩儿受了委屈,或是想要什么,总归会对呀开口,可没想到纵着他闹了这么久,郁桉却还是一个字不肯说。 魏礼笙眼神沉沉地盯了郁桉几秒钟,翻身将人压到了自己身下,没有再停顿,毫不犹豫地抵住郁桉的穴口,往里顶进去了一个头。 郁桉被魏礼笙压制住,动弹不得,每一个表情都被魏礼笙捕捉在眼中,清楚地看见郁桉痛得脸都皱起来了。 “疼?”魏礼笙不动了,压着郁桉没有再深入更多,手指捏住了郁桉的下巴,“别咬嘴唇,说话。” 郁桉从跟着魏礼笙也没有受过这个苦,控制不住自己地哆嗦着捯气,却又很固执,摇着头说“不痛”,眼泪都掉出来了,还在小声说:“我想要您……” 眼泪掉了很多,沾在了魏礼笙手指尖上,让魏礼笙没法再审下去。 魏礼笙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换一个人来,魏礼笙大概不会有这样的耐心任由对方把求欢做得这样不伦不类,早就换衣服走人了。 可郁桉哭了,可怜得要命,魏礼笙觉得自己生不起气来,觉得郁桉可能是真的很想和他做爱,而自己在来之前又说了不做。 于是魏礼笙伸手拿过了床头柜的润滑剂,将郁桉的两条腿压在郁桉胸前,检查了郁桉下身的情况,确认刚刚他故意地动作没让郁桉受伤,才给他做了扩张,重新操了进去。 没有做很久,结束的时候才凌晨稍过。 但魏礼笙做得很凶,没换姿势,也没任何花样,简单又粗暴地用面对面的姿势将郁桉摁在床上操,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郁桉的脸,直到郁桉哭得直哆嗦,直接被操射了出来。 事后魏礼笙很少不安抚郁桉,但今天他只把郁桉自己丢进了浴缸里,告诉郁桉:“自己洗,想清楚要跟我说什么,洗好了过来睡觉。” “我……”郁桉被唬住了,其实刚刚已经意识到自己因为一个口红印乱了阵脚。 魏礼笙身边可能有别的人,他猜测过,这也是更合理的现实,而且魏礼笙一早就说过他喜欢乖的、听话的,不喜欢身边的人心思太多,郁桉懊恼自己的不冷静,立即就要从浴缸里面站起来去拉魏礼笙的手,飞快地补救:“先生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但是魏礼笙把他的手拿了下去,告诉他:“我没生气,郁桉,我也不会扔下你就走,不想说可以,但以后等你想好了,我们再做。”
第32章 魏礼笙和郁桉冷战了。 更准确地说,是郁桉觉得魏礼笙跟他冷战了。 实际上,魏礼笙并没有不理郁桉,消息仍旧回复,甚至会跟郁桉聊天,每天仍旧回郁桉住的别墅过夜,如果没有应酬,就跟郁桉一起吃晚饭,只是真的没再碰郁桉。 不止不碰,也没有再亲吻或者拥抱郁桉,睡觉都让郁桉自己盖一床单独的被子了。 郁桉知道魏礼笙是在气自己不说实话。 一个不说实话的小情人,魏礼笙还这样好言好语,已经要算优待了。 可实话说不出口,郁桉只能更乖,在魏礼笙来的时候几乎要变成魏礼笙的尾巴,企图让魏礼笙不再生气,将这一篇翻过去。 周五,地块招标结果发布在政府网站上进行公示,是魏礼笙的公司中标了。 因为魏礼笙打电话不避讳,郁桉之前隐约听到过魏礼笙在竞标,不知道项目进度,但一直有在关注,周五下午看到了网站公示,郁桉终于找到了能给魏礼笙发信息的话题。 虽然魏礼笙并没有不理他,可郁桉想要魏礼笙开心,发消息时措辞更加谨慎,一条消息反反复复输入了几次,最后只剩下三个字:恭喜您! 他试图做出活泼的样子,还附带了一个表情包,希望魏礼笙可以在拿下了竞标的好心情里也和他既往不咎。 然而隔了一个小时,魏礼笙都没有给他回复。 郁桉握着手机,变得更紧张,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又想出来一条消息:我看到您公司中标的新闻了,您好厉害! 他这次都没有再切出聊天界面,不断向上滑动屏幕,期盼手机赶紧接到一条来自魏礼笙的新消息,可是事与愿违,一直到傍晚,天都黑了,到了平常魏礼笙下班回家的时间,魏礼笙都还是没有回复。 最近虽然魏礼笙在生气,但不过来也都会告诉他,现在这种不理他、不回复消息的情况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郁桉一下子慌了神,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打扰了魏礼笙太多,让魏礼笙更加不高兴了,才会不理他了。 他不敢再给魏礼笙发信息,晚饭也没有吃,六神无主地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在盛夏季节里手脚冰凉。 他回想起自己惹魏礼笙不高兴的根本原因,是他说了谎,而这些天他一直抱有侥幸,骗完了魏礼笙还妄图蒙混过关。 这是行不通的。 郁桉难受得眼眶发酸,他想今天魏礼笙不回消息、不来他这里,是给他的最后警告。 他不可以再编借口,虽然实话说完,可能也要卷铺盖走人,以后就再也见不到魏礼笙了。 想到这里,郁桉跑回卧室,偷拿了一件魏礼笙很喜欢穿的黑色纯棉T恤,塞到盛自己衣服的柜子里,打算如果魏礼笙赶他走,他就悄悄把这件衣服带走,想念魏礼笙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抱一抱。 藏好了衣服,郁桉才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给魏礼笙的电话。 他很怕魏礼笙连电话都不接,听筒里每一声忙音都像是敲打在他心尖上,让他心跳不受控制的发抖。 但好在电话被接通了,郁桉几乎是立即喊出了声:“先生,我——” 但对话那头的声音让郁桉猛的把酝酿了几十分钟的话咽了回去:“郁先生?” 郁桉听出来对面的声音是魏礼笙的助理,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就泄掉了,感觉自己有在又在魏礼笙忙工作的时候打扰了魏礼笙,可是电话都打通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有一些难为情地问:“先生……魏,魏总,还在忙吗?” “没有。”助理告诉郁桉,“魏总现在在医院。” 下午三点钟,魏礼笙提前下班,原本打算去郁桉即将装修完毕的花店看一看,但在从公司前往花店的路上,一辆卡车从后方直直撞了过来。 魏礼笙的司机及时发现了异常,在大卡车撞过来的时候做了紧急避险的全部动作,车子没有被撞翻过去,但还是被撞进了路边的绿化带,车体都被撞走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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