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姿势都用过了,也不是没有过这样门户大开被魏礼笙这么抱着操的时候,可现在魏礼笙说给他洗,郁桉就感觉难为情,不自在地躲了躲:“我自己来吧……” 魏礼笙倒是没有再为难郁桉,很大方地放开了箍着郁桉腰的手:“好,你自己来。” 郁桉立即缩起来,靠到浴缸另外一侧,尽可能地将自己浸在水里,背着手往自己身体里面探索。 可浴缸没有放沐浴球,水是透明的,毫无遮盖作用,他还偏偏挑了个魏礼笙对面的“魏礼笙最佳观看位”,一举一动都被魏礼笙看得清清楚楚。 这要是个别的什么人,魏礼笙一定怀疑对方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来勾引他。 可这是郁桉,跟在他身边这么久,魏礼笙太知道郁桉是什么性子,小孩儿那么爱害臊,今天晚上主动亲他都算是大胆行为了,更别说在他面前自慰勾引。 可越是无意越是诱人,越是单纯越是引诱。 魏礼笙栽在了郁桉笨拙又毫无所察地动作里,猛地欺身靠近郁桉,将郁桉圈在了浴缸和自己之间,问郁桉:“洗干净了没有?” 郁桉被魏礼笙的忽然靠近吓了一跳,手上本来就不熟练的动作一顿,碰到了前列腺的那块软肉,浑身都不自主地一哆嗦:“我……” “我”说得不像我,像小声呻吟,像无形求欢。 魏礼笙打断了郁桉的声音,也制止了郁桉的动作,把郁桉的胳膊拽过来搂到自己腰上,吻住了郁桉:“别洗了,再做一次。” 魏礼笙的精力和体力都好得吓人,郁桉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被魏礼笙从浴缸中捞出来转了个身,半趴着被压在了浴缸的边缘上,弄乱了那里摆放着的一堆瓶瓶罐罐。 浴缸是白瓷的质地,郁桉趴在上面,感觉很凉,但身后挨着他的身体却很热,魏礼笙捞着他的腰,长驱直入地插入他的身体,将那处刚刚承过欢,尚没有恢复合拢的软肉再度凿开了。 郁桉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呻吟,浴缸太滑,他跪不住也趴不好,被魏礼笙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跑,又被捞着腰拉回来,承受更多的操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魏礼笙已经跟他做过一次,郁桉却觉得魏礼笙这一次比刚刚在卧室还要凶,仿佛禁欲很久控制不住,操得又深又重,让他有一种简直快要被魏礼笙插穿的错觉。 浴缸里的水被搅弄得哗哗作响,浴室空旷,肉体相击的动静格外明显,声音效果的加成加剧了郁桉的敏感,没被魏礼笙弄多久,就浑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自从上一次被魏礼笙逼着接二连三干性高潮了好几次,郁桉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高潮中的肠肉紧紧裹住魏礼笙的阴茎,郁桉听到魏礼笙也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紧接着搂着他的腰让他直起上半身,像是非常体贴地问郁桉:“膝盖硌不硌?” 郁桉在高潮中茫然地点头,又摇头,这个姿势的确不舒服,胯骨在魏礼笙的操弄中也会撞到浴缸边缘,会痛,但他不想让魏礼笙扫兴。 魏礼笙俯下身来,贴着郁桉的脸颊,刚刚掐住郁桉腰侧的手掌挪到他的胯部,慢慢给他揉了揉,又问:“撞痛了为什么不说?” 性高潮麻痹了痛感,郁桉抿了一下嘴唇,往魏礼笙那边凑过去,索要亲吻:“没有很痛……” 魏礼笙给了他亲吻,把郁桉抱出浴缸。 可男人性爱中的体贴是个陷阱,郁桉落入其中,被魏礼笙柔声哄着站到浴缸外面,扶着一侧的墙面弯腰抬臀,给了男人比在浴缸中更方便的操弄空间。 屁股被撞出连番的肉浪,郁桉在魏礼笙快速的抽插中摇摇晃晃,没多久作为支撑的手掌就从墙面滑落下去,人也跟着往下滑,被魏礼笙直接捞住了腰固定住,没有任何停歇意思的继续操弄。 郁桉腿也软了,站不稳,几乎要往地上瘫下去,魏礼笙的胳膊和魏礼笙插在他身体里耀武扬威的阴茎是他全部的支撑点,郁桉被钉在了上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魏礼笙操到高潮,又被再度射了一肚子男精。 结束的时候郁桉脱了力,腿软得根本走不了路,手指尖都在打颤,性爱的余韵在体内四处乱蹿,让郁桉时不时还会爽得打个哆嗦。 魏礼笙吃饱喝足,将郁桉打横抱起来,在浴缸中重新换了干净的水,等水放满的间隙里头亲累得昏昏欲睡的郁桉:“要不别洗了吧?看会不会怀上。” 郁桉浑身都是魏礼笙的气息,腰上、背上、屁股上也全是魏礼笙弄上去的印子,脑袋歪在魏礼笙的颈窝里摇摇欲坠,听见魏礼笙的话却有一点伤心。 “怀不了的。”他说,有一点委屈,“男人怀不了孩子。” 浴缸的注水速度很快,一会儿水位就已经上涨到能够泡进去的深度,魏礼笙先把郁桉放进去,紧跟着躺到郁桉的身侧,揉了揉郁桉的肚子:“一肚子精,怎么怀不了。” 魏礼笙一抬胳膊,郁桉就主动偎进了魏礼笙臂弯里。 但如果是之前,魏礼笙说了这么臊人的话,郁桉的脑袋早就扎到魏礼笙颈窝躲羞去了,今天却有点反常,顶着性爱过后余韵仍在的一张脸,望着魏礼笙,很认真:“您喜欢小孩吗?” 魏礼笙没察觉什么异常,顺着郁桉的话继续逗他:“喜欢,打胎伤身体,有了咱就生。” 郁桉抿了一下嘴唇,不吭声了。 魏礼笙当他害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搂着郁桉泡了一会儿,摸了把郁桉的头发,在浴缸中坐直身体去摸郁桉的下身:“腿张开点,给你洗干净。” 但郁桉一反常态地不乖,蜷着的双腿合拢着不肯动,刚刚予取予求,这会儿却怎么也不肯给魏礼笙看了。 “听话。”魏礼笙想起一个小时前郁桉要自己洗的模样,拽了郁桉的小腿一下,“你都累得动不了了,自己没法洗。” 但郁桉固执起来,还是不肯动,像是在跟自己较劲。 这是非常罕见的,郁桉从来都没有违背过他一点,哪怕是在床上受不住了,都只会哭着求饶,不敢躲他。 “郁桉,腿打开。”魏礼笙其实并没有太多耐心,一只手握住郁桉一边脚踝,强行把人的腿分开,手指插进被操得很难合拢的穴里,清洗自己射进去的东西,等洗干净了,一抬头,却发现郁桉眼圈都红了。 魏礼笙:…… 他把浴缸的换水功能打开,又靠躺回郁桉身侧,等郁桉再度主动钻进他怀里搂住他,魏礼笙才将掌心贴到了郁桉的后脑勺上安抚地摸了摸:“哭什么?操都给我操了,也不是没摸过,洗一下委屈成这样?” “不是。”郁桉也没有真的哭,起码是没有掉眼泪的,脸埋在魏礼笙怀里,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又说,“我不会生小孩。” 魏礼笙本来被他惹的有点不高兴了,郁桉这话一说,又没忍住“扑哧”一声乐了,终于对接上了郁桉的脑回路,越想越好笑,把郁桉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挖出来,让郁桉看着自己:“真想给我生啊?” 郁桉抿了抿嘴,眼圈不红了,脸倒是慢慢红了,不敢跟魏礼笙对视,眼神闪烁地去看浴缸壁面上方的各种按钮,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个个闪过,但他一个也没抓住,只听见魏礼笙说话时的笑意更重了:“傻不傻,逗你的都听不出来?” 郁桉还是不敢跟魏礼笙对视,隔了一会儿才很小声说:“您说喜欢小孩。” “得了吧,骗你的,我不喜欢那玩意。”魏礼笙又摁住郁桉的脑袋,让郁桉趴到自己怀里,撩着浴缸自动换水系统换上来的干净的水往郁桉背上泼,告诉郁桉,“你要是真能生,我就不会让你上我的床了。” 作者有话说: 蛋(嘲讽地看着某笙):得了吧,谁信你,郁宝要是能生,你俩都快生一个足球队了。
第27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魏礼笙提起来“孩子”只不过是句做爱时候调情的荤话,逗郁桉玩的,然而郁桉上了心,有一些没有安全感,睡觉的时候偷偷往魏礼笙身边蹭了一些,悄悄拽住了魏礼笙的被角。 魏礼笙其实发现了,但也没有管郁桉的小动作,只不经意似的伸手在郁桉脑袋上揉了揉,而后拿过手机查看了工作邮件,确认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将手机放到一边,关掉了床头灯。 床头灯熄灭,房间落入黑暗,魏礼笙这几天都睡在办公室的单人床上,今天睡得舒服,很快呼吸节奏变得平和,沉沉睡去。 郁桉其实很累了,可脑袋却又很清醒。 深夜容易胡思乱想,郁桉闭着眼睛睡不着,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顶灯发了一会儿呆,又悄悄翻了个身,去看身侧的魏礼笙。 屋子里很黑,魏礼笙的身影模糊不清,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但那张脸其实已经印在郁桉的心里,郁桉知道魏礼笙有一双很沉的眼睛,眉骨高,眉毛重,鼻梁非常高挺,脸颊线条分明,有时候显得有些凶,可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刚刚做的时候魏礼笙其实亲了他很多次,在他受不住的时候,在他高潮痉挛的时候,在他哭着求饶的时候,可郁桉还是很贪心,想要得到魏礼笙更多的亲吻和更多的拥抱。 他悄悄又往魏礼笙的身侧挪了一点,距离魏礼笙放在空调被外面的手臂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又盯着魏礼笙看了一会儿,身体的疲惫才占了上风,郁桉终于也在魏礼笙平稳的呼吸声中渐渐睡去。 却又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 海风呼啸,天气阴冷,天色是阴沉沉的灰色,郁桉站在没有人烟的大海边,迷失方向,茫然地四下张望很久,听见远处有模糊、断续的人声传来。 于是郁桉开始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那道人声逐渐变得清晰,郁桉也终于听清楚,那不是交谈的声音,是扩音器放大出来的婚礼进行曲的歌声,才能让他在很远的地方也听到。 周围的光线开始变得明媚,太阳高悬,人声鼎沸,海滩上摆满了鲜花和气球,沙滩上布置了红毯,红毯两侧有餐台,摆满了各种精致的甜点和香槟。 而鲜花和气球组成的拱门后面,摆着魏礼笙的婚纱照。 照片中的魏礼笙与他记忆中别无二致,非常英俊,气场十足,但眼神非常非常温柔,看像他身侧的女生。 那个女生郁桉也认识,他曾经在八卦记者的照片里面看到过对方和魏礼笙牵手。 不过此时照片中的女生换了比当时的晚礼服更加奢华百倍的婚纱,花纹繁杂,上面缀满了珍珠和钻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魏礼笙十分搭调。 他在魏礼笙的婚礼现场。 郁桉瞪大了眼睛,恐惧从心里蔓延出来——魏礼笙刚刚不是还在跟自己上床,为什么就要结婚了? 对,因为他不能生孩子。 郁桉又很快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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