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张了张口,喉结上下一划:“什么惩罚?” 钱仲贺扣着表盘对着谈宴手心打了一下,几乎没有感觉到痛意,但却让谈宴心痒,因为钱仲贺手持表带的姿势十分性感,像是魅力无限的熟男,调.教着不听话的伴侣,可又舍不得用力,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钱仲贺长睫微垂,眸色认真,低声问道:“疼不疼?” 谈宴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钱仲贺拾起谈宴的掌心,对着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落下轻吻,喉结滚动:“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 谈宴手心酥麻,诚实答道:“摇头是真不疼,点头是长记性了。” 钱仲贺身形微动,向谈宴靠近,两道绵长的呼吸交错,谈宴听到钱仲贺声音藏着无奈,低沉道:“小宴,你怎么不乖呢,教不会吗?”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误会,”谈宴的手抵着钱仲贺的胸膛,垂眸道,“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后,想从我这里钻空子,巴结上你。” 钱仲贺停下动作,却将谈宴抱至腿上,不管西装是否会被弄出褶皱,心软成一片饴糖,只要轻轻一碰便碎,谈宴身形修长,比例良好,此时坐在他身上,比他高出几寸,钱仲贺仰头吻住谈宴的唇,唇瓣相碰,随后便如星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车外的雨水渐渐变得酣厚,随后大雾上涌,叫人在雨雾中看不分明,雨水丰沛中气温骤降,可车内却一片旖旎,温度攀升,大有燎原之势。 钱仲贺揽着谈宴的腰肢,深眸涌动着悸动,嗓音喑哑道:“我喜欢听枕边风,多吹吹。” 谈宴的双颊飞红,修长纤细的手掌按在车窗上,抹掉了霜白的水汽,不过很快又被温差重新凝聚出雾霜,叫人雾里看花,看不真切。 他从喉间溢出几道低喘,以拳抵唇,咽下喉间细吟:“不要太昏庸。” “昏庸如何,不昏庸又如何?”钱仲贺眉宇间染上极致兴奋,唇角的挑笑意味更深,张口含.住谈宴的腮肉,呢喃道,“只要你想要,我都给你。” 谈宴的眼尾发红,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尾淌落发鬓,红润的唇微张喘息:“你真是……” 钱仲贺揉弄着谈宴的指尖,再一次提醒,狭昵道:“不许在外面跟我装陌生。” 谈宴气焰全无,只能将头无力地靠在钱仲贺肩膀上,恹恹道:“知道了。” 这次发狠了弄谈宴,钱仲贺倒是先心疼了,将谈宴的衣服重新扣好,吻了吻谈宴的发顶,哄声道:“吓到了?” 谈宴长眸微阖,鼻头发红,埋首于钱仲贺胸口,低声嗯了一声。 钱仲贺大手揽着谈宴的后脑勺,爱怜地又吻了吻他的额头,安慰道:“别怕。” 【📢作者有话说】 钱总:谢谢大家给的建议,我采纳了,感觉很好,身心舒畅,小宴也很乖,而你们,才是我的真军师(狗头军师
第68章 天赋异禀 回到别墅,钱仲贺打横将谈宴抱回主卧,豹猫被隔断在一墙之外,幽怨地喵了两下,抓了两下门,没人理它之后,才耷拉着尾巴离开。 被钱仲贺和欺负地无力,本以为放下来便能躲过一劫,却没想到他随后欺身而上,身上蓦然一沉,高大的身影遮挡住大片灯光,谈宴喘息道:“该休息了吧……” 钱仲贺垂着眸不答话,动作倒是利落,“忙完再休息。” 房间只开了一盏小灯,虚虚地笼罩在钱仲贺的肩颈处,散发出淡淡光晕,钱仲贺手指捏住谈宴的侧颈,虎口抵着下颌,吻得极深。 谈宴只得跟寻他的动作,可光是接吻几乎消耗了剩余力气,谈宴懒散地躺着,柔软黑发虚虚遮住眸光,如同最完美的古希腊雕塑,清冷又蛊惑。 钱仲贺眸光陡深,回想到谈宴坐在车厢内的场景,迈巴赫后座宽敞,却只能困顿于钱仲贺身前。 可钱仲贺却喜欢听到谈宴的喘声,此时的他撤离谈宴的唇,那只修长的食指却顺着流畅的下颌流连于唇瓣,略微用力便撬开唇齿,忍不住在其中兴风作浪。 钱仲贺眸光收紧,一点都不舍得从谈宴脸上游离,他蛊惑道:“宝宝。” 谈宴轻哼两声,眼尾又开始发红,却纵容着钱仲贺的恶劣行径,直至钱仲贺闹够了,他才微微仰头,逆着灯光看钱仲贺:“还生气吗?” 钱仲贺轻笑出声,俯身给他一个吻:“不气了,你很乖。” 这种任人宰割的臣服真是让人很难不愉快。 钱仲贺伸出手握住谈宴的左手,那双细长白皙的手指上带着一只戒指。 回想起这只戒指的乌龙事情,只觉得命运弄人,造化不定,谁曾想当初找设计师定做的戒指,竟然就是给他们两人做的婚戒。 谈宴鬓角滑落一滴汗水,钱仲贺抬手给他擦掉。 望着手指上和谈宴一模一样的戒指,他突然生出几分角色扮演的心思。 钱仲贺的指尖转了转谈宴无名指上的戒指,眸色一动,哑声笑道:“谈设计师既然无名指上都带着婚戒,还要在外面野食?” 谈宴困惑地睁开眼眸:“嗯?” “说词,”钱仲贺用力一送,“顺着我的话接下去。” 谈宴轻喘一声,抬眸瞪他一眼,不予理会。 可无声的默认却适得其反,反而让钱仲贺变本加厉,说的越来越露骨,说着平日里完全不会说的话。 直到谈宴终于听不下去,抬手捂住他的嘴,羞愧道:“彼此彼此,钱先生人前一派正经,没想到背地里却如此风流薄幸,经不住野猫的诱惑,真不枉‘君子’称号,道貌岸然。” 钱仲贺不恼反笑:“能有幸与谈设计师交流,我想哪怕是柳下惠来了,恐怕也不能坐怀不乱,爱惜美、欣赏美才是人之常情,还望谈设计师海涵。” 谈宴红着眼尾假意怒斥钱仲贺:“还让我怎么海涵,不是全都……” 钱仲贺脸上笑意渐深:“还真是,看来谈设计师真是天赋异禀。” 谈宴双颊飞粉:“够了。” 钱仲贺狭眸堆积笑意,动作加快,故作君子,虚伪道:“遵命。”动作却跟答应的南辕北辙,半点不礼貌。 * 从慈善晚宴回来,又闹了半宿,两人的西装衬衫全都皱成一团,脏衣服被钱仲贺收拾好后放入脏衣篮里,帮佣还没来得及拿去洗熨。 谈宴起床来盥洗室洗漱,看到脏衣篓里较为扎眼的内裤,上面还沾染着星星点点,谈宴耳根一红,飞快洗完漱,将两人的内裤从里面拿出来,用香皂手搓。 绝对不能让第三人看到这个,谈宴在心里默默发誓。 钱仲贺随后走进浴室,看着谈宴在洗漱池边搓着什么,出声询问:“干什么呢?” 那条黑色四角内裤被谈宴攥在手心,听到钱仲贺的声音,他竟萌生出几分涩然,将内裤泡入白色泡沫中,轻咳道:“洗衣服。” “你洗?”钱仲贺不解,侧眸往了眼脏衣篓,“会有人来做这些事情的,不用你来。” 谈宴不跟他纠结,飞快地将手里的布料拧干水,钱仲贺瞥见那两条内裤,才了然,轻笑出声,将手搭在谈宴的腰间,下巴抵着肩膀,笑道:“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 钱仲贺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侧,像是蜘蛛攀爬,微微发痒,谈宴不自然地动了动脖颈,用湿凉的手摸了下发热的脖子,降温,转眸轻瞪一脸无辜的钱仲贺,却又舍不得说重话:“……快洗漱吧,钱总。” 连称呼都变得生硬了,看来谈宴是真的恼羞成怒了。 钱仲贺撤离犯上作乱的手,放过谈宴,不再逗弄,专心洗漱。 吃完早餐,钱仲贺让谈宴坐他的车走,让司机绕路去IAN工作室,送谈宴上班,早上九点的路面还有些潮湿,天边半云半日,空气湿润。 谈宴降下一半车窗,车外略凉的空气瞬间涌入,闻着清新湿润的新鲜空气,他的头发被风吹动,无拘无束,穿着不似昨天稳重,为了工作方便,他穿着加绒卫衣外套着休闲外套,看起来青春洋溢。 谈宴回头望向钱仲贺,发丝也被风拢到额前鼓动,“开窗的话你冷吗?” 只要谈宴在视线范围之内,钱仲贺便不会将眸光偏移,连余光都不舍得分给旁人。 钱仲贺摇头,纵容道:“开着吧。” 谈宴凑过来亲了下他的脸颊,又坐回去,像是回馈他的纵容,被冷风吹的冰凉的鼻尖蹭过他的脸,像是柔软的果冻。 钱仲贺望着如此无拘束的谈宴,心里升腾出一股满足和欣慰,娇贵的鸟被他养起个性,在他身边可以无所顾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没有人会约束他,制约他。 不会让谈宴再次遭受那种绝望无助的困境,钱仲贺只要有百分之百的能力,便会使出百分之两百来保护谈宴。 他想要把皎月挂在天边,仰望即好,不要受挫伤。 挫折不是磨砺心智的武器,只是庸人自扰的借口。 而他,拥有绝对实力来呵护这朵娇鸟,不受暴风雨的侵扰。 【📢作者有话说】 卡文了,所以这章有点短小,支愣不起来了,先发出这些吧。
第69章 “不正经。” 谈宴回到工作室,Andree便敲开办公室门,跟他说之前对接的中英混血刚回国,几分钟前来致电,谈宴原路打回去,混血愉悦地告诉他展览举办地十分成功,其中谈宴的作品另类独特,被不少买家看中,买出了好价钱。 谈宴笑着说恭喜,两人有寒暄几句,混血为了回馈谈宴的付出,当即表示,如果谈宴需要开个人展的话,尽管找他借场地,名下还有不少闲置展示地,都可供谈宴使用。 谈宴应下,表示有年后有这个想法,先谢过,混血满口答应,提前祝福新年快乐。 在工作室里待大半天,除了设计画稿,记录灵感,谈宴还要处理年末的人情礼节,还有各种账簿,把睡午觉的时间都挤占ⓝ₣掉,忙出头绪后,谈宴才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起身冲泡一杯手磨咖啡,拿起一直静音的手机看了眼。 各种APP消息弹框涌出,将钱仲贺发的消息淹没其中,谈宴指尖划开屏幕,两个小时前钱仲贺给他发的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忙完下班。 谈宴打字回复,正常下班。 钱仲贺大概还在开会,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谈宴拿着洒水壶将窗边的绿植浇了些水,醒醒目后,看到钱仲贺的消息:下班等我,去接你。 谈宴唇角微勾,回复飞快:好。 五点的夕阳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穿透室内,像是连接天际和地面的淡黄丝绸,尘埃起起伏伏,随后被翻页的动作打断,谈宴只手合上专业书,转身将书插.入书架,细小的空气随着那道清隽身影浮动,又归于沉寂。 谈宴频频看表,等到五点十五分时,迫不及待走出办公室。 Andree和她的助理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考勤机前站着一位员工,看到谈宴走出来,目光皆闪烁着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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