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白白的,可可爱爱的,浑身透露着一股子单纯与稚气,还有一种大学生独有的朝气蓬勃。和爸爸长得有点像,而且都很可爱! 他一直想像爹爹一样,拥有像爸爸那样的骚货! 他知道,这男人或许有潜力成为他的专属骚货,任他肏烂屁股! 他盯上了男人!男人租的房子是他的,他安了监控,监督了四年,直到大学毕业回国便投简历到了男人所在的公司,进入了男人所在的部门。 男人成熟了些,但心软,一直很软很软,和屁股一样软!所以,哭泣和可怜对于男人来说是必杀技! “真好看!”姜㞩握着干干净净,粉粉嫩嫩,没有杂毛的阴茎,爱不释手地揉了揉,随后又低头亲了一下。 黄译还在昏睡,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姜㞩笑了笑,用手指戳进黄译流精的屁眼,然后抱了起来,放到浴缸里。 他靠着浴缸,盯着男人的屁股,自言自语起来:“骚货呀,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要被人骑的,哪个男人的屁股生得这么骚,那么贱?”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停了下来,喃喃自语道:“不对,还有爸爸……” …… 深夜,四川某县城酒店里,娇小的男人穿着玉兔的服装,正跪在地上,给另一个中年男人深喉。他翘起大屁股,开裆的设计让他的下身被一览无余,只见他屁眼里插着根狼牙震动棒,而前面的小阴茎上除了套上锁精环外,顶端还被系上了蝴蝶结。 中年男人挺了挺身体,将鸡巴捅得更深,笑着问道:“亲爱的小兔子,舒服吗?” 吴恪含着鸡巴,呜咽了两声。 “老公要射了,亲爱的,接好。”话音刚落,姜业虎便抓住吴恪的脑袋,轻轻一按,“哦……” 精液噗嗤噗嗤射进了食管,吴恪微微翻了白眼,眼泪流下,然而却并非是痛苦的申请,而是享受的模样。 射完精,姜业虎将鸡巴抽出,然后弯腰一捞,将可爱的小兔子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小兔子不安分,在姜业虎怀里蹭来蹭去,嘟着沾着精液,亮晶晶的嘴巴求亲亲。 “老公,我要吃你的舌头!”吴恪晃着屁股,凑上去咬姜业虎的嘴,然后后者却抬手拦住了他,温柔道:“亲爱的,明天还要早起去拜访妈妈。” “不要……”吴恪不开心地抱紧,姜业虎,埋怨道:“都三天没做了!我今天不穿兔子装勾引你,你肯定连鸡巴都不让我碰。” 姜业虎微微沉默,随后无奈笑了起来。他抬手点了点吴恪的鼻尖,宠溺道:“原来我家亲爱的那么骚,才三天就欲求不满了……” “哼!”吴恪抓住姜业虎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一边吮吸,一边道:“谁叫你……唔……天天肏我……屁眼……唔……啧……痒得厉害……” “小骚货!”姜业虎笑说着,拍了拍吴恪屁股里的按摩棒,“不是吃着这个吗?怎么满足不了你?” “唔……哪……有你的舒服?” “哈哈……”姜业虎大笑,将手指从吴恪嘴里抽出来,然后抱住他的脑袋,宠爱地亲了亲他湿润的红唇,说道:“亲爱的,再忍忍。” 吴恪不满,鼓起腮帮,像一只生气的小河豚。 姜业虎眉眼带笑,戳了戳吴恪的脸蛋,随后将人揽入怀中,耐心解释道:“今年是妈70岁大寿,亲爱的,我相信你也不想把妈再气进医院吧……” 15年前,吴恪把姜业虎带回老家过年,可在当地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吴恪父母是先进知识分子,另外,吴恪是老两口三十多岁才终于生下的儿子,所以老两口对吴恪的宠爱颇为无度,甚至对儿子是同性恋这件事竟然也能看开,接受了姜业虎作为他们的“女婿”。 但是,事情的转折点在一个夜晚。 吴恪为了追求刺激,拉着姜业虎在乡下的枯玉米地里打野战,结果被半夜从县城回村的村支书给撞见了!姜业虎混迹黑道,身上的威压不可小觑,当场把村支书给吓走了。 可半夜玉米地里两个男人打野战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而那段时间吴家小儿子是同性恋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大家自然都猜到了玉米地的两个男人是谁。 事情传到吴家父母耳朵里时,教书育人一辈子的吴母当场气晕了过去。当时,若不是姜业虎有车,及时将吴母送到了县城里的医院,那么突发脑溢血的吴母可能当年就去世了。 吴恪低头,咬唇沉默了一会,随后不情不愿地点了点脑袋。 往年回四川时,虽不像在美国那边无所节制,但姜业虎好歹还会主动用鸡巴磨一磨,蹭一蹭他的屁眼,偶尔还会插进去,让他舒服。 但今年,姜业虎收敛太多了!太不寻常了!
第二十八章 给姜岚一些教训 上厕所时,黄译注意到自己的阴毛被剃了,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光秃秃,粉嫩嫩的阴茎,连这屁股那的几根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罪魁祸首能是谁? 不用想,只会是…… “姜㞩!” 黄译怒火中烧,握紧了拳头,朝厨房跑去,“狗东西!” 听到黄译愤怒的声音,姜㞩知道男人发现了,却只是嘴角微勾,不紧不慢地将火关了,然后转身,睁着狗狗眼,一脸委屈地看着怒气冲冲走过来的男人,“哥!” “别叫我哥,我问你,你怎么把我那个……那个毛剃了?” 面对黄译的质问,姜㞩微垂脑袋,双手捏着衣角,扭扭捏捏,犹犹豫豫,不时抬头看黄译一眼,抿唇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像是在说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样。 不对,就是难以启齿。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黄译和姜㞩床都上过多少次了,两人之间还有其他更为羞耻的事情吗? 黄译冷着脸,说道:“姜㞩,说话!给你三秒钟!” 他刚说完,还没等姜㞩抬头,便已开始倒计时,“三,二……” “哥,不要!”姜㞩连忙上前,弯腰搂住了黄译。 “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黄译无情脸,声音冷酷,毕竟事关尊严,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别人悄悄将自己阴毛剃了这件事! 姜㞩低眸瞧着黄译,犹犹豫豫说道:“哥那个毛……太扎了……我痛……” 震惊!黄译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姜㞩,这是认真的?他自认为体毛稀少,而且阴毛又不是刚毛,怎么会扎人? “你……你……”黄译羞愤难当,一把推开姜㞩,大声道:“你他妈不是肏得挺爽的吗?怎么,现在又嫌弃我了?”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姜㞩连忙上前,想要抱住黄译,而黄译却借着身体小巧的优势轻松躲开,躲到了电视机前方。 姜㞩不甘心,又上前,而黄译也躲。两人一进一退,一捉一躲,气氛渐渐不对劲起来,像是幼稚的小孩在玩老鹰抓小鸡。 “哥,抓到你了!”姜㞩一个扑身,将黄译压在沙发上。 “狗东西!”黄译依然骂着,可被姜㞩压在身下,气势却弱了许多。 望着依然骂骂咧咧的黄译,姜㞩笑了笑,低下头,用鼻尖去蹭黄译的脸,亲呢道:“哥,我错了,你把我的也剃了,就算抵消了,行不?” “我才没兴趣剃你那个毛。”黄译扭过头去,傲娇道:“我没那么变态。” “哥说我是变态那我就是。”姜㞩笑嘻嘻说完,低头去咬黄译的脖颈,啧啧啧乱咬一通,没过一会,糊了一黄译脖子口水,只见那白嫩的颈子上,湿漉漉的口水掩了一片又一片的“草莓”,色情又诱人。 “又不是狗,乱咬什么?”黄译推不开,身体摆烂,嘴依然不饶人。 “哥……”姜㞩声音染上了情欲,很明显,他下面硬了。 气氛忽然暧昧起来。 黄译被姜㞩压住咬了半天,下面也有些感觉了,见姜㞩眼神染上了欲色,心里也开始痒了起来。他动了动腿,故意用大腿去蹭姜㞩的下体,果不其然,已然是鼓鼓的,硬邦邦的一大坨。 不过,他要忍住,必须给姜㞩一些教训。 “我不想做!不许做!给我起来!”他声音严酷而冰冷。 听到这不容拒绝的命令,姜㞩不由委屈起来,柔柔叫道:“哥哥……” “闭嘴。” “我……” “闭嘴!” 姜㞩委屈巴巴,终于乖乖闭上了嘴,只是狗狗眼垂着,眼里泛着盈盈水光。 黄译别开眼,不看姜㞩。他知道,这小崽子又要哭了,那可怜的模样像一只小狗,软软的,很戳他的心窝,他很难拒绝,所以他索性不看! “给我起来。”黄译再次命令道。 姜㞩看了眼黄译,只见男人将头扭去一边,神色冷酷,他知道男人这次下了狠心。没办法了,他叹一口气,慢慢从沙发上起来,然后乖乖站在一边,一副准备受训的模样。 没有压制,黄译坐了起来,说道:“给我剃毛的事,想要我原谅你,很简单,把那个“LOVE”给我删了。” “LOVE”是姜㞩开发的那个私密app,随时监视着他的行踪,令人很不爽。 “哥……你……” “为什么?”黄译抢先说了姜㞩想说的话,“外公病重,我中秋要回四川,我不想到了四川,还被你监视着。” “哥不也能看到我的嘛?”姜㞩表示委屈,app的监视是相互的。 黄译有些无语地瞧了眼姜㞩,淡淡说道:“我不感兴趣。” 不是所有人都和姜㞩一样占有欲爆棚,变态地喜欢监视别人的生活行踪! “那我和哥一起去四川。” 一起去?黄译想都没想,就下意识拒绝,“不行!” 要是让爸妈知道他和男人搞在了一起,非得把他给宰了!他记得,当初小舅和男人搞在一起的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甚至差点把外婆给气走了。 现在外公病重,他和爸妈中秋肯定要去外公家,要是被外公和外婆发现外孙也和男人搞在一起了,不得当场把老两口送走! 他可不像小舅那般任性,无所谓!把外公外婆气走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哥哥……” “不行!不行!不行!”黄译猛猛摇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知道了。”姜㞩声音中蕴含着无限的落寞。 这声音好可怜!怎么感觉小崽子像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啥也没有。于是黄译悄悄瞄了眼姜㞩,试探性问道:“你不回家过中秋?” “不回,爸爸他们在美国。”姜㞩笑了笑,可笑意却比中药还要苦涩。 国内的亲人不待见姜㞩,姜㞩也不知道姜业虎他们来了中国。 黄译突然很同情姜㞩,站起身来,抱了抱他,安慰道:“就两三天,没事,我很快就回来。” 花好月圆夜,家人团聚时,中秋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的确很可怜。不过,这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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