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㞩总算慌了起来,“哥!” 他连忙起身,头“乓”的一下撞在铁栏上,痛得他立马清醒过来,情欲什么的一扫而尽。他抱起黄译,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然而成效不大。 望着不停抽搐的黄译,姜㞩身体颤抖起来,很快,他清醒了过来,喃喃道:“钥匙!对,钥匙!” 他立马爬出狗笼,去柜子里将铁链的钥匙拿来,快速地将链子解开,然后把黄译从狗笼里抱出来,往楼上跑去。 到了楼上,姜㞩把黄译放在床上,然后光着下半身便在屋里乱跑,“手机,手机呢?” 反观床上,黄译喘着气,虚弱地坐了起来。他望了眼像巨型猴子一样奔跑着的姜㞩,什么也没说,而是低头把胸上的乳夹取下,然后又把马眼棒,锁精环一一取下。 锁精环被取下的瞬间,黄译的阴茎即使涨红得厉害,也没能射出一点东西。他叹了口气,无奈伸手揉了起来,揉了半分钟,终于有了感觉。 “哥?” 黄译抬头,只见姜㞩正打着电话,呆呆地望着自己。 “先生,请告诉我们您的地址。”电话那头,传来催促声。 气氛有些尴尬,电话那头还在催促给地址,两人望着对方,相对无言。忽然,“滋”的一声,黄译阴茎射了出来,黄译脸顿时羞红,连忙伸手去捂自己的小弟弟,然而,他怎么可能阻挡得住,反倒是被精液射满了手掌。 “不用了,麻烦了。”姜㞩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见姜㞩准备朝自己走来,黄译连忙抬起糊满精液的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Stop! ” 姜㞩下意识地停住脚步。 黄译深吸一口气,随后神情严肃,认真说了起来,“你别怪我骗你。如果我不骗你,我现在还被你压在身下干,以你那犯病的程度,我恐怕真的要被你肏死在狗笼里。” “哥,我……”姜㞩想要说话。 黄译却打断了他,“你别说话,你听我说。” 姜㞩望了眼黄译,神色复杂,随后低下脑袋,点了点头。 “你说我言而无信,我不否认。可姜㞩你认真想一想,我们现在是表兄弟的关系。换做之前,我们两个交往,在一起,完全没有问题,有了小舅的经验,爸爸妈妈,外公外婆他们对两个男的在一起这种事也算开明。” “可问题在于,我们现在是表兄弟,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也是。表兄弟搞在一起,这得让爸妈小舅他们受多少非议!” “还有……”忽然,黄译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你必须跟我坦白,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姜㞩瞬间眉毛挤成一团,手指不安地伸开又握紧,黄译的目光如同激光,似乎要将他看穿。两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黄译死死盯着姜㞩,而姜㞩不安地站在原地。 终于,姜㞩忍不住了。 “噗通!”一声,只见他突然跪下,大声说道:“哥,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意思是给我下药了?”黄译问。 姜㞩即使想回避,但看到黄译那灼灼的眼神,他还是咬着牙齿,点了点头。 “不止这一次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觉得难以启齿,姜㞩望了眼黄译,眼神可怜巴巴,希望他不追究。 可经历了这一次事情,姜㞩在黄译眼里已经不是那个爱哭的,乖巧黏人的,但有一些精神病的小崽子了。现在的黄译对姜㞩的定位很准确:一个值得点同情但是却非常欠收拾的病娇变态。 黄译淡淡说道:“不说的话,报警解决吧。下毒,非法拘禁,强奸,总有一条对得上。” “哥……我……”姜㞩想要站起来。 他要是进了警察局,即使出来了,也会被姜业虎打得半死不残。他不能进去,可他也不想失去黄译! “你跟我坦白的话,我们两还有机会,没准我能说服他们。”黄译拿捏住姜㞩的弱点,他知道姜㞩对他是很执着,不说感情上,至少身体肯定是。
第三十三章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坦白从宽?姜㞩不确定,抬头又看了眼黄译,想要寻求答案。只见后者冷着一张脸,冷冰冰地审视着他,严肃得可怕。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黄译,他终于确定:男人这次是认真的,无比的认真。 如果他敢撒谎,男人一定一定会把他彻底抛弃,甚至会把他送到警局!他不想进局子,他也不想失去黄译,如果坦白,或许他和黄译之间还有一丝可能! 仿佛一只泄气的皮球,姜㞩整个人耸拉下来,一五一十交代了自己干过的事情。从四年前开始监视黄译,给黄译下药,迷奸黄译,在黄译手机上安装定位等等通通说了出来。 黄译震惊不已!原来感觉有人监控自己还真不是他的错觉!而且自从遇见姜㞩后他总是睡得很早,他还以为是因为吃饱喝足了,所以容易睡着,结果是这狗崽子给他下药了! 怪不得,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他还说这狗崽子做爱的时候那么疯狂,平常竟然能禁欲,原来是趁着他昏迷悄悄奸淫了他! “哥,能原谅我吗?”姜㞩这话说得完全没有一点底气。 听着这话,看着垂着脑袋,心虚得快要将自己埋进土里的姜㞩,黄译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值蹭蹭蹭上涨。他强忍住怒气,皮笑肉不笑道:“你先去把我衣服拿来。” 姜㞩小心瞧了眼黄译,然后点头,起身走出了房间,去为他拿衣服。 望着姜㞩的背影,黄译渐渐陷入沉思,最后所有万千思绪皆化作一声叹息。和姜㞩以后的关系该如何下去,他需要时间仔细思考,很多很多时间,最好是能够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 黄译带着姜㞩回了乡下的老房子。 外公外婆他们早搬去了城区,村里的老房子一直闲置着,当黄译打开院门时,院子里已是杂草丛生,绿油油的桃树下堆满了砸烂的桃子,绿意盎然却尤为荒凉。 黄译带着姜㞩走了进去,然后推开一扇门,说道:“你在这住一段时间。” 房间不大,床,柜子各种家具齐全,可屋顶结满了蜘蛛网,地上落满了灰,各种角落里甚至长了青苔和蘑菇。 “你待在这,把屋子打扰干净,我去找村长,问一下能不能通电通水。” 在黄译记忆中,他六七岁来这的时候,是通了水电的。 “嗯。”姜㞩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现在的他没有资格说不,他也不敢说不,黄译说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 黄译一路找人问,寻到了村委会,房子能通水电。不过这也惹来村里人好奇,这一家人好几年不见人影了,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好事的,闲着的人甚至躲在一边,悄悄盯着动静。只见黄译带着一个高个子忙里忙外,往屋里搬了些东西。然而,当天晚上,黄译便离开了村里,自此老房子的院门又紧紧关了起来。 “LOVE”再次派上了用场,不过这次却是黄译用来监视姜㞩的。姜㞩被关上院子里,只要手机离他超过10米远,黄译那边便会收到警报。 傍晚,姜㞩坐在厨房里,脚边堆着些劈好的木柴,手中拿着手机,一页又一页的翻着,凑近一看,可以看到搜手机的索内容是“如何烧好灶台?” 他虽熟练做饭,但从来没有见过灶台这种东西。中午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这叫灶台,自信地闭门造车,瞎搞弄了许久,要么是火燃不起来,要么就是燃起来,却弄了他一鼻子的烟灰。 中午就烧了几个土豆吃,而且还有一半是半生不熟的,现在,他有些饿得慌。 在翻了几篇文章后,他总算掌握了要领。先是将木柴劈得更细一些,堆成锥状,随后将废弃的橡胶皮点燃,丢到木柴中间,等火势稍微旺了些,在把粗的柴火放进去。 终于,灶塘里响起了刺啦刺啦的声音,木柴烧得很好,黑烟少,火势旺。姜㞩颇有成就感,又往灶塘中添了些木柴后,便起身去准备米饭和菜。 解决了吃饭的大事后,烦心事便又涌上了心头。姜㞩蹲在水龙头前,一边淘米,一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的墙。 不知道要被锁在这里不久,像是一个犯人一样,而且被人监视着的感觉真不好受,即使监视他的人是黄译。 黄译没说原谅他,那是会留下他,还是抛弃他呢?他真的好害怕,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离他而去,辛苦算计了四年多,结果最后他还是孤身一人。 忽然,“LOVE”的专属提示音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的心也砰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他不敢接,他害怕黄译说出拒绝他的话。 就这样,任由铃声响了一分钟,最后停下。可铃声刚停没几秒,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姜㞩依旧没有接,而是掏出手机,默默地长按了关机键。 另一边,黄译在房间里着急地来回踱步,望着屏幕上“手机已关机”的提示,他终是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姜㞩,你个傻逼!” 这是他第一次骂人傻逼! 十五分钟前,经过深思熟虑后,他选择了先跟他吴慧坦白,希望吴慧给他一些建议。吴慧先是很震惊,不过她本来就是一个看得开的人,随后也是接受了这个事情。 在她看来,爱情在于缘分,而缘分本来就是玄学,爱了便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个人的恋爱个人决定,至于结局如何,蜜糖还是苦果,皆由自己承受。 她接受自己儿子是同性恋,和表弟在一起的事,也愿意帮黄译劝说其他人。 可问题在于,恰巧不巧,吴恪和姜业虎刚好来找吴慧,而老旧小区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两人躲在门后听完了所有的事情。 吴恪生气了,阿㞩这臭小子竟然敢觊觎自己的亲外甥,儿子和外甥搞在一起,这成何体统?吴恪生气,姜业虎自然也跟着生气,当即撸起袖子,要去找姜㞩算账,替自家媳妇出气。 等吴慧和黄译终于注意到门外动静,将门打开时,门外的姜业虎已是气势汹汹,而吴恪站在姜业虎身边,也是气得鼓起了腮帮。 “小译,姜㞩这臭小子在哪?”吴恪开口就问。 然而,看着吴恪两人要杀人的架势,黄译吓得连忙后退,根本不敢说出任何关于姜㞩的消息,只不确定地问了句:“你们都听到了?” “那个变态小子竟敢打你的注意,告诉我他在哪,老子去杀了他!”姜业虎冷冷说着,拳头也捏得咯吱作响,让人不由害怕。 黄译下意识疯狂摇头,“小舅父不要。” 然而,姜业虎瞧了他眼,语气温柔了些,劝说道:“那小子是个变态,你只是被他骗了,小译放心,我会解决好这件事的。” 黄译还是摇头,甚至拉住了吴慧的胳膊,“妈,你劝劝他们。” “吴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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