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译也不时会陷入沉思,自己刚大学毕业那会,似乎也这般朝气蓬勃。社会啊,不仅让人成长,也毒打了一批又一批的年轻人! …… “哥……哥,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姜㞩将男人压在门上,低下身,一边胡乱亲吻一通,一边猴急地将手伸到男人屁股上,急不可耐地使劲揉捏。 “嗯呐……”男人轻哼出声,责怪道:“你轻点……” “哥,我们好久没做了。”姜㞩声音委屈,红着眼,眼巴巴地看着黄译,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一样。 真是……黄译无奈,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屁眼一痛,一只粗长的手指狠狠捅了进去,他顿时不可置信地看着姜㞩,“啊!你……” 姜㞩笑了笑,一把将人抱起,借着劲,手指也捅得更深,狠狠戳着肉壁上的凸起,“哥,你还是那么可爱……” 说着,他宠溺地亲了口黄译的脸,“出差这一周,哥有没有想我的肉棒?不过,不用说,我也知道,震动棒满足不了哥,哥后面的小嘴现在可是欢喜得紧,紧紧咬着我的手指,不肯放开……” “你闭嘴,年纪轻轻,不学好!” “哥,我耶鲁毕业……” 姜㞩轻飘飘一句话,顿时让黄译哑口无言。耶鲁大学,全球著名的大学,而他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二本毕业生。 “咳咳咳……”黄译扭过头去,尴尬咳了几声,“先不聊这个话题……啊!” 不知何时,姜㞩扒下黄译的裤子,往屁眼里又塞了三根手指进去。一个多星期没做,即使每日玩弄震动棒,但后穴并不是用于做爱的地方,猛然进入四根手指操弄扩张也有些费劲。 “操!”姜㞩粗口道:“哥,你的后穴怎么这么紧,放松些!” “你……你轻点……” “姜㞩,你他妈!唔……” 在后穴捅了有一会的手指带着腥臊的味道,一下子窜入黄译的嘴里,灵活地夹起他的舌头,色情玩弄,包不住的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流到衣服里面。 “骚货,尝尝自己的味道。”姜㞩眯眼笑着,手指放开粉红的舌头,往喉咙捅去,像口交一般,在喉咙口来回抽插。 黄译一条腿被姜㞩抱着,一条腿悬空,喉咙口被姜㞩手指玩弄,呼吸变得困难,出于本能,他翻着白眼,使劲地往姜㞩身上贴,一个热乎乎,硬挺的东西瞬间顶上了他的肚皮。 “操,哥你怎么这么骚?”说着,姜㞩狠狠捏了一把黄译的屁股,“骚货,等不及了,是吧?我马上满足你!” 姜㞩抽出手指,快步朝沙发走去,一把将人丢在沙发上。黄译趴在沙发上,趁机得以大口喘气,然而,还没等他气喘顺了,他的屁股便被人提了起来,四根手指随即又捅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 “啊……” “骚货!”姜㞩拍了一掌肉乎乎的骚屁股,抽出手指,扶着硬挺的巨物,快狠准捅了进去,“赏你吃肉棒。” 鸡巴一插进去,后穴里热乎的媚肉便紧紧绞着肉棒,不肯让其前进一分,姜㞩爽利地喊了一声,然后低头一看,还有至少一半长度的肉棒没有进去。 “哥……”他不禁皱眉,给了黄译屁股一巴掌,“都说了,骚屁股放松些……” “你……拔出去!”黄译抱着沙发,眼泪汪汪地回头,语气却透露着生气,“我屁股疼!” “哥……都一个星期没做了,你怎么会……” 突然,姜㞩停了下来,不可置信地盯着黄译,语气暗藏一股冷气,令人后背发凉,“哥,你难道出轨了?”
第二十五章 满足 黄译眉头一皱,却趁姜㞩失神,快速往前一爬,把肉棒从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跌坐在沙发上。 “狗崽子!胡说八道什么?”黄译一边去扯纸擦眼泪,一边不耐烦道:“先不提我每天和你视频,震动棒自慰,而且即使我出轨,也不会再找男人插我后面!” “是你的东西太大了,懂不懂?知不知道?”黄译语气明显生气。 听到这话,姜㞩脸上的冷气顿时消失殆尽,转而变成一副将哭的模样,一下子凑到黄译身边,用哭腔道:“哥,对不起……是我心急了……可可……可……” 他一把抓住身旁男人的手,强势地放到自己身下的硬挺的“铁棒”上,“小㞩㞩好痛……好痛……感觉要炸了……” 黄译被这烫手的温度吓了一跳,忙不迭将手抽了回来,红着脸,扭过头去,无情道:“自己打手枪去,反正都打了一个星期了,也不差这一会。” “哥……” 一声失落的哥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低低的抽泣声,倒像是他欺负了旁边的小子,如同蓄势已久的风雨,一种莫名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席卷了他。 “妈的,都是些什么事?” 黄译烦躁地站起身,姜㞩落着眼泪,含情脉脉地看着黄译的背影,究竟是几分真情,几分心机,不得而知。 没过一分钟,黄译拿着两只润滑液和安全套走了过来,一下子丢在姜㞩身上,然后认命地主动趴好,把屁股撅起来,白花花的屁股便呈现在姜㞩面前。 “给我做好扩张和润滑再做,还有要戴安全套!” 听着黄译的嘱咐,姜㞩嘴角微勾,却仍是抽泣着声音,“知道了,哥……不过……” “又怎么了?” “能不能不带安全套,我们以前做的时候都没戴的……” 这小子事怎么这么多?黄译强忍怒气,认真解释道:“我仔细看了科普,带安全套,你好我好,不想得艾滋……” “哥!我只和你做,也只和你做过!你也一样,只和我做过,哪里来的艾滋?” 姜㞩声音不小,震得黄译耳朵疼,脑瓜子更疼。他活了27年还是处男这件事并不光彩,第一次做爱是被小五岁的男人破了菊花,更是令人羞耻! 感觉挂不住面子,黄译也吼道:“你怎么知道我和你是第一次?你小子别胡说!” “哥总共就五次性爱经验,全是和我做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哥那么生疏,怎么可能做过?” “你……别胡说,这他妈哪能看出来?” “我……我研究过的……” “……” 黄译身体僵住,嘴角抽了抽,一时语塞。这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吧?没错吧?耶鲁大学的高材生,研究方向这么奇怪? “你……没问题吧?”心里想着,黄译不由问了出来。 “我有没有问题,哥难道不清楚?” 刹那间,黄译屁眼又隐隐作痛,视线也悄悄下移。他能不知道吗?姜㞩这臭小子闲着没事,平白长了190的大个,平常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一脱了,格外结实,特别是在健身后,更是一个顶两,包括身下那根棒子,更甚于二…… “哥,你这是想吃我的肉棒了?” 说着,姜㞩故意把鸡巴在黄译面前抖了抖,巨物的大小实在可观,很难想象究竟是怎么进入他后面的。黄译双腿有些发抖,立马将头扭过去,“谁想吃那破棍子,自己吃去!” “哥,硬得好痛!” 姜㞩拿着润滑液,压了过来,一只脚跪在沙发上,鸡巴正对着白花花的屁股。屁股嫩跟豆腐一样,他忍不住,抬手啪啪又扇了两下,白花花的肉瞬间呈现出诱人的红色。 “你干什么?”黄译扭过头来,瞪了姜㞩一眼。 “哥,你的大屁股太骚了,我忍不住。”姜㞩一边笑着,一边掰开黄译的屁股,把润滑液不要钱似往后穴里倾倒。 “啊……” 又犯病了! “哥,嘴张开。” 姜㞩俯下身来,一只手快速地在黄译后穴里抽插,一只手伸到了黄译的嘴前面,手指探入黄译的嘴中,玩弄粉嫩的舌头。 “哥,你好骚!” “呃……啊……唔……” 被手指同时捅着上下两个穴,黄译呜咽着,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 “啊……怎么会有哥这么骚的男人?真想把哥永远压在身下,肏死算了!” “唔……” “叫什么?马上满足你的骚穴!”说着,姜㞩抽出后穴里的手指,又“啪啪!”扇了屁股两巴掌,方才握着鸡巴朝粉嫩的屁眼里捅了进去。 因为有了润滑和扩张,鸡巴很容易地就窜了进去,一插到底,直接顶过了直肠口。 黄译痛苦叫出声,肚子感觉被捅破了,牙齿想要咬,却被姜㞩拉着舌头,用指头往嗓子眼玩弄,跟痒,很痛,他只能被迫呜咽出声。 姜㞩做爱时,一旦犯病就极为粗暴,和平常完全判若两人。回想起上一次肛肠科住院的经历,黄译心里涌起恐惧,挣扎着想要反抗。 “骚货!”姜㞩骂了一声,甩了肉臀一巴掌,然后单手控制住黄译的双手,挺身狠狠捅了进去,恨不得将那肠子捅穿,肚子捅破。 “骚货,老子肏得你不舒服?乱动什么?”说着,姜㞩将手指从黄译的嘴里拿出,掰开肥嫩的屁股瓣,打桩似肏进去,鸡巴全部没入肠道,将肚子顶出肉棒的形状,然后又快速抽出来,快速插进去。 黄译被迫抬高屁股,头埋在床单中,忍不住地翻着白眼,艰难呼吸着,除了破碎的呜咽声,什么也说不来。 姜㞩提着黄译的肉屁股,猛猛肏了十几分钟,将屁股拍得通红,肛周打出泡沫,终于缓缓慢了下来,黄译也难得地能够顺利呼吸。 捏着肉屁股,姜㞩面露不满,肉少了一些。他抓住黄译的头发,让人被迫转头看向自己,然后厉声询问道:“哥,我出差的这一个星期,你没好好吃饭?” 黄译流着眼泪,却是答非所问,哀声乞求道:“姜㞩……肚子要破了……轻一点,求你了……”
第二十六章 专属 黄译哭泣的模样实在好看,姜㞩心下一紧,骂了句骚货,便放开黄译的头发,掰开肉臀,狠狠冲撞起来。 “啊!姜㞩……求你,求你!” 黄译紧紧抱着肚子,姜㞩的鸡巴在他肚子里胡作非为,不断把肚皮顶起来,是要把他肚皮捅破,肠子搅栏的节奏。 姜㞩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又像是一个辛勤的农夫,疯狂地,不停地撞击黄译,将肛周撞得通红,泛起一堆又一堆的白沫,势必要将黄译的身体留满他的痕迹。 直到深夜,明月西斜,房间里令人羞耻的动静才终于停了下来。姜㞩抽出鸡巴,从肉洞中带出一大片湿漉漉的液体,他亲了一下黄译,方才起身,将昏死过去的黄译抱起走去浴室。 到了浴室,姜㞩将男人放在洗漱台上,靠着躺好后,低下身体,从角落里的暗格里面拿出了脱毛膏和剃刀。 “给骚货剃毛。”他勾唇缓缓一笑。 骚货的身体和他越来越合拍了! 犹记得,四年前,他高中毕业回到中国,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场景。那是在公园的公厕里,他正在小便,男人走了进来,不小心碰到了他,只说了句道歉便走到了一边,但他注意到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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