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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掺和

时间:2024-03-08 1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鹤衔笺

  我把头低了低,在他面前一丝不挂,实在是让人很不好意思。

  他一手按着我的腿,一手探出来,在我腿根被磨红的皮肤上微微摩挲,我蹙紧眉看着他。他伸出二指探入穴口,浴缸湿滑,我无从着力,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腰侧衣摆。燕鸿雪又仔细看了看我的神色,借着水波的润滑,慢慢地探入手指,在炽热的内部逡巡。我咬紧牙关,垂眸不语,只是喘息声微微波动,燕鸿雪却头也不抬,全神贯注地探索。他的手指修长,中指大概是有笔茧,微微磨砺着娇软敏感的甬道,慢慢深入到那块说不得碰不得的软肉,我的尾椎骨酸软了一瞬间,腰立马就塌了下去。

  燕鸿雪立刻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瞬间,飞快抬起眼睛瞥我一下,电光火石间我仿佛看见他的眼睛泛起冷厉尖锐的光芒,仿佛和陆昊笙如出一辙的、捕猎者的表情。但实在太快,我也没看清楚什么,他就转开了眼睛,双指更深地探了进去。我腰肢酸软,前端半死不活地抬起来,整个人脱力般下滑,全部支撑只有攥着他衣摆的双手。

  他动作不停,我能感觉到随着他的手指摆弄,黏腻液体慢慢渗出,在清水间溶解。但是他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专往那块要命的地方逡巡,我别开脸低低抽气,喘息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和水波声连成一片。燕鸿雪又看了我一眼,扶在我腿侧的手往前滑,圈住了我半抬不抬的性器,借着温水轻轻套弄起来。我眼前一片五光十色,来不及思考什么我忽略的事,也兴不起反抗他的念头,只是咬紧了嘴唇在他手里低低哼着,腰肢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满脑子都被情欲掌控。

  后面的白浊引出来的同时,我的前面也释放了,我脱力般靠在浴缸里,额间睫毛全是汗珠。燕鸿雪垂下头,温热的呼吸拂在我面上,我有气无力看了他一眼。他眉毛乌黑、皮肤雪白,鼻梁挺拔秀气,整个人看起来如春风拂面。但现在颧骨浮起一片薄红,眼睛里涌起莫名的光泽,好似在专注研究着我的情绪,总之是我看不懂但下意识有点害怕的神态。

  那一瞬间我以为他会亲下来,但他没有,他在我脸侧深深嗅了嗅,伸手拭去了我睫毛上挂着的汗珠,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退出了浴室。他走以后,空气倏然寂静下来,我才发现刚刚喘息的,不止我一个人。

  但我来不及的多想,休息了半分钟,稍微恢复些体力,连忙跳起来把自己洗刷干净,穿好衣服出去了。

  客厅里陆昊笙和燕鸿雪相对而坐,我拎着行李箱放到门口,陆昊笙条件反射性动了动,看了燕鸿雪一眼,好像在顾忌什么,强行又坐了回去。我头也不抬地穿鞋,燕鸿雪随即起身,笑着说:“那我就带然然回去了。”

  陆昊笙脸上是强烈的不甘,那种看护宝藏的恶龙活生生看着自己的珍宝被搬走、却又不得强加压抑的戾气。他咬牙向燕鸿雪:“你说到做到。”

  燕鸿雪微微一笑。

  陆昊笙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立马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冷冷看着他。他的表情也像结了冰一样,没好气地说:“躲什么!”

  “我怕傻逼会传染。”我冷笑一声:“傻逼强奸犯。”

  他好像又被我这一句话点燃了怒气,表情彻底冷下来,眼睛被戾气染得明亮逼人。他咬着牙说:“你尽管怨我,你以为你还会碰到什么好人?和我没有什么区别!”

  他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我根本懒得再听一个字,扭头就走。燕鸿雪跟在我身后慢慢踱出,顺手带上了门。门刚关上,我就听到陆昊笙在里面狠狠踹了一脚,整层楼都震天响。

  我一路飞快地走,冲出了小区,掏手机打车。燕鸿雪跟在我后面,说:“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说:“回薄公馆。”

  “开学以后呢?”他看着我:“你靠自己躲得开陆昊笙吗?开学就要高三了,你被这种腌臜事缠着,还能认真准备高考?”

  我怔了一下,确实不可以。T市是直辖市,成璧高中更是高手如云,光是稳住现在的分数我就已经竭尽全力,如果陆昊笙铁了心要这么纠缠我,我真的没办法好好备考。但是高考是我现在全力抓住的救命稻草,我宁可死也不愿意放开。

  “搬来和我一起住。”燕鸿雪轻描淡写说:“我申请了双人宿舍,出入和你一起,他不敢明目张胆。”

  第一瞬间我是想拒绝的,在此之间我和燕鸿雪也不过是点头之交,他和我不是一个阶层,我从来都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但是冷静下来想想,我既然拉不下脸面去求薄灯,唯一的办法确实只剩下燕鸿雪的庇护。

  我不能放弃T大。

  半晌后,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薄公馆派了车给我运送行李,暑假期间成璧高中大门紧锁,但架不住燕家一个电话。燕鸿雪的宿舍在清静的小花园外,大家基本选择接送走读,申请宿舍的人少之又少,这一层楼看起来也就开了我们这一间。

  我俩安置好东西,已经是下午一点。燕鸿雪看了看表,说:“走,给你过生日。”

  我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倏然想起来,这个人和我同一天过生日。

  “你家不给你置办?”我忍不住问他。

  “置办什么?谁会记得?”他自嘲地笑了笑,拉着我出门。

  我模模糊糊想起来宋敏敏的三言两语,她似乎提过,燕鸿雪的生母是产后大出血去世的,不到半年燕家就再娶了新妇。也因着这个缘由,燕鸿雪基本不过生日。

  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忍不住看了他好几眼,他好像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摸了摸我的头说:“以后都过,和然然一起过。”

  我没吭声。谁要和你一起过,考上T大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了,我不会掺和你们这个阶层的事,虽然你看起来确实有点可怜。

  我们在燕家会馆吃了一顿饭,然后在惯用的包间里休息。我累得不轻,吃完饭后有点低血糖,迷迷糊糊地躺在软榻上犯困,燕鸿雪轻轻挨了过来,把我慢慢抱进他怀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脊背,就像在摸猫或者什么宠物。我提不起劲和他计较,再说他的力道实在舒服,我在这抚摸中慢慢睡了过去。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了不到两个周,陆昊笙就阴魂不散地出现了。我在对面空房间看见他堆砌的行李,一瞬间把他连着宿舍炸飞的心思都有了。

  他却破天荒地没有凑过来,隔着走廊看着我,那双眼睛好似冰山下涌动的岩浆,看似平静却隐藏着滔天的灼热,极其专注地凝视着我。我脊背泛起一阵尖锐的刺痛,下意识退了一步,顺手把门甩上。陆昊笙用眼神把我上下剥光了,来回舔了个好几遍,虽然这话很怂,但是我是真的害怕了。

  燕鸿雪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回来的次数变多了,我也基本不出宿舍,进出牢牢锁门,恨不得把自己锁进衣柜里生活。

  但是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的。燕鸿雪前脚接了家里的电话出门,我买完晚饭回来,前脚刚飞速掏钥匙开门,后脚就被陆昊笙堵在门口。他直接踹开了房门,把我逼进去,反手带上门落锁。

  大概是等待的第二只靴子终于落地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在一开始的慌乱之后,我居然冷静了下来,极其平静地问他:“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抬手捏住我的脸,夜色里他琥珀色的眼睛像野兽的眼睛那样莹莹发亮,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他的声音却是结了冰的冷:“我也想知道我想干什么。”

  “你三番两次折辱我,真不怕我跟你鱼死网破?你们这种天潢贵胄,不是向来信奉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吗。”我嘲道。

  他不说话,只是贴过来轻轻嗅我,那种本想撕咬入腹的贪婪接近,却被他剩余的理智强行克制,却显得他双眼更亮,仿佛有火光跳动。他好像在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又好像只是单纯贪婪我的味道,总之他靠近的瞬间我就脊背刺痛,危机感笼罩着我。

  我抬手抵住他的肩膀,手心握着一把美工刀,这把刀我在身上揣了半个月,从他搬进来的那一天。他垂眸看着我,眼睛里热度稍稍冷却,我的眼睛里全是愤怒的光,我说:“匹夫之怒,血溅五步,你不要逼人太甚。”

  陆昊笙偏了偏头,仿佛是轻轻笑了一笑,但速度太快、天色太暗,我没看清。他灼热的亲吻落在我眉间,声音里竟然泛起了笑意:“你刺下去。”


第九章

  我大怒,刀尖入里一点,他浅色T恤上瞬间有血色透出。他连眉毛都没皱,缓缓撩起衣摆,自胸膛往下,连着上次小巷里被捅出来的那道疤,劲瘦的胸腹间疤痕纵横,粗略看去大大小小十几处。他抚摸着我的脸,似叹息又似怜悯:“解星然,要么你就在这杀了我,要么你就躺下来给我操。”

  伤口威胁不到他,只有死亡能停止这一切。

  但是他如果折在这里,陆家和薄公馆不死不休,安之岚将永无宁日。她曾颠沛流离过,我向爸爸保证过会守护她,我不能打破这一切。

  我的泪水又掉了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有十七岁,全部社会阅历就是在薄公馆的所见所闻,那里没有教过我要如何面对赶不走、打不过、杀不得的敌人,更没有教过我如何向生活卑微苟且、忍辱偷生。

  我可以用尽全力反抗他,可以逃走,可以躲避。但是我现在正在人生最重要的一年里,怀揣着一个考上大学、奔向平稳人生的梦,陆昊笙耽误一年自有他的去处,我这一年耽误不起。薄公馆是薄灯的薄公馆,就算把我送去国外弄个镀金文凭,也终究不是我爸的理想学府,我过不了他希冀的那种清白人生了。

  我拿刀的手在颤抖,泪水糊住了睫毛,视线模糊不清。

  “你乖一点,我不妨碍你的前途。”他的声音低沉,含着一点点笑意,那种笃定一切、眼看着猎物走进陷阱的笑意。他抬手握住我的手腕,稍用力一捏,美工刀“哐当”落地,我泪眼模糊地抬起头看他,他把我按进怀里,细细密密舔掉我的眼泪,半哄半骗的语气:“乖一点不好吗?”

  我竟然开始动摇,头脑混乱地思索着利弊,过上平静日子的需求实在太紧迫,我竟然觉得他的提议也未尝不可。

  他轻轻把我按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我,我咬着唇,发着不太明显的抖。他的脸上竟然有一种堪称怜爱的神色,没有急着动手,低头亲昵地在我脸颊边蹭了蹭,慢慢和我唇舌交缠,温热着我冰冷的身体。

  我被迫仰头迎接着他侵犯性的亲吻,抵在他身前的手迟疑地想推拒。他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我按下去,从耳垂到锁骨一寸寸舔舐。陆昊笙每次都像是要吃了我而不是想操我,每一次都要先把我从头到尾亲个遍,这一点跟兽类真的很相似。我哆哆嗦嗦迎接着他的亲昵,又想逃又矛盾地不敢逃,他极其耐心细致地在我胸口噬咬,那股酥麻酸胀慢慢在我后腰缓缓升起。他的唇舌下移,脸颊在我小腹上磨蹭,仿佛要把自己的气味蹭在我身上,或者把我的气味蹭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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