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我,在我唇边轻柔的吻,慢慢说:“我想干死你。” 我的眼泪潸然而落,我闭紧眼睛,不愿意再看他。 燕鸿雪一边耸动,一边从我耳垂亲吻到腹下。陆昊笙插入的时候只知道埋头猛干,但燕鸿雪不一样,他非要听到我发声。我死咬着牙关不肯开口,他也不着急,抵着我内里的敏感处慢条斯理地碾磨,指尖在我性器小口上拨弄,却在我欲射不射的时候堵住。我牙关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便心情大好,手上伺候着我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回。 但这远没结束。他找了根橡皮圈,牢牢套在我囊袋下,下身继续在我身体里研磨。细密的亲吻落在我身上,他的下巴摩挲着我的侧脸,一副有情人抵死缠绵的架势,下身凶狠进出,嘴上还要继续。 “然然,你的腰为什么这么软,手一按就压下去了......” “然然,你的舌头好甜,稍微吮吸就缠着我不肯走......” “然然,你的前面怎么涨得通红,是想让我舔一舔吗?” “然然,你的穴为什么这么湿这么热这么紧,你看它一直吸着我不让我抽出来,可是我不抽出来怎么插你呢?” “然然,然然......” 我在这一声一声呢喃中,几乎头痛欲裂眼花缭乱,我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想毒哑一个人,或者改掉名字。不要叫了,不要说了,不要再继续了!燕鸿雪根本不是在操我的穴,他是在操我的灵魂,他要用他的东西,完完全全从心理上把我操崩溃。 不可能,他想都不要想。 我愤懑地抬起头,含着眼泪盯着他。燕鸿雪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倏然被逗乐了,笑意又浮上眼角眉梢:“然然,还这么有精神?” 我一字一顿道:“你、休、想。” “我休想什么?”他笑弯了眼睛:“休想把你操得离不开我?可能之前想过吧,但是我发现,根本就不需要那么麻烦,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不开我。” 他叹气似的说:“我以为你唯一的羁绊是安夫人,这确实让我有些烦恼,她还真是我动不得的人。但是并不是这样的......然然,你看着乖张高傲,其实心软得要命,你在这里的羁绊早已经比你以为的要多得多了。威胁不到安夫人,可是拿捏一个你,可是一点也不难。” 他笑着说:“你这心软的毛病,是像你爸爸,对吗?我得感谢他,你如果真像安夫人那样万事万物不放在眼里,我还真是没办法。” 他要、他要干什么? 我心头笼罩上浓重的不详。 燕鸿雪爱怜地亲了亲我,按住我的肩膀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他扬起头,阳光下的侧脸线条俊秀极了。高潮过后的余韵使得他闭眼享受了会儿,再低头和我接了个吻,摸摸我仍被束缚着、不得解放的性器,直起腰懒懒倚靠在墙角,漫不经心地说:“进来吧。” 我还来不及理解他的话,门锁发出“滴”的一声响,陆昊笙高大的身影缓缓步入,鹰隼似的眼眸紧盯在我身上。 ---- 高速车,三人行预警。
第十章 我的后穴含着陆昊笙的性器,他两手握紧了我的腰,自下而上地顶弄。我瘫软在他胸前,脸颊贴着他贲发紧实的胸肌,燕鸿雪从旁侧过脸,唇舌柔软多情,扣着我的后脑深吻。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避之不及的陆昊笙,成了和我协议的周末炮友;我略有依赖的燕鸿雪,现在和他共享我的身体。 我觉得恶心,我想吐。 “为什么不屈从呢?你又摆脱不了。”燕鸿雪声音低柔,仿佛情人般的呢喃细语:“我和陆昊笙长得不差、技术不差,还照顾你的感觉,我们只围着你,你只接触我们,不好吗?你看,然然,你不舒服吗?” 他握住了我的性器细细捋动,看着它涨得通红,慢慢吐出清液,抬起眼睛笑睇着我:“然然,你首先应该是一个独立的人,享受所有人能享受的美好。和喜欢人,做快乐事,这就是美好。放下你的戒备,放下你的成见,去接纳我好不好?你看,它很喜欢,你不要抗拒它。” 陆昊笙双手往下一按,胯下上顶,猛地向我内部深处一记冲撞,过电般的快感从脊椎上猝然爆发,我低低哭喘了一声。 “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应当由你自己做主。我们让你快乐,你就应该享受这种快乐,听从身体的主宰。我们不是在侵犯你,我们在伺候你,然然。不要想太多,全心全意依靠我们,享受就行了。”燕鸿雪捧着我的脸低低地说。 我的脑子一片混沌,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迷蒙,燕鸿雪的声音像咒语一般钻入。确实,我逃不掉,也躲不开,反正是要挨操,一个人和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呢?躺平好好听话,日子是不是就能平平静静过下去?是不是,就能够顺顺利利考上大学,离开薄公馆,再也没有人背地里叫我“私生子”“便宜少爷”“薄家的杂种”? 是不是......是不是就...... “我对你一直很好,对不对。然然,我很喜欢你呀,从你走进成璧的第一天我就只看得见你了。你这么好看,这么可怜,这么——孤独。”他再次亲了亲我,朝我缓缓微笑:“你也喜欢我,对吧?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可以是这个样子。你不喜欢陆昊笙,就让他也改。我们都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们呢?” “你觉得做爱不舒服,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我们就好了。两情相悦的上床是可以被接受的,是合情合理的,不用为此感到自责,因为你是喜欢我们的,就不用为此感到羞耻,这就是干净的、正常的,然然......” 喜欢......只要喜欢上他们就好了,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接受了,身体反正也是欢愉的......而且他们确实对我很好,陆昊笙不再欺负我了,燕鸿雪一直都很照顾我,我...... 前后的快感似一汪温水,我整个人沉浮在情欲的漩涡之中,昏昏沉沉地听着燕鸿雪的低语,慢慢地、慢慢地沉浸过去。身体舒服,那就该呻吟、该索求、该表达,我是自由的,这是两情相悦的...... 电光火石间,爸爸的声音从心头一掠而过。 “然然,你以后也许会怨怼你妈妈,虽然她离开了你,但是她一直是个很好的女人。她还是安家大小姐的时候,就能弯下腰去平视每一双眼睛,包括当时还是个窘迫学生的我。她能潜下心隐居小城市教书育人,也能游走于繁华富贵之间谈笑风生,无论对方功成名就还是一贫如洗,她看到的永远都是对方的性格和那颗真心。” “我钟爱她这一点,虽然她过不习惯我这种鸡毛一地、邻里左右的生活,但是那几年她是真心爱过我的,我也是真心爱她。无论往后她是否有新的爱人,她永远会记得解良翰曾捧给她的那颗真心,这才是两情相悦。” “能透过身份、地位、财富、才华、学识、样貌,真正地看到对方一尘不染的情意,在漫长的岁月里可拿出来反复怀念,不担心随时过境迁而蒙尘。无论外在情况为何,没有欺骗、没有强迫、没有威胁,只有简简单单一颗真心。” “这才叫两情相悦,一生一世一双人,爸爸希望你能找到一个这样的人。” 仿佛冰雪淬炼,我倏然清醒,药物只能软化肢体,燕鸿雪的话语却像毒药一样腐蚀灵魂。他们想把我调教成专属的性爱工具,用那两根可笑的鸡巴把我操成只知道张开大腿的奴隶,把我的灵魂拉下他们周围的锦缎漩涡一起沉沦,茫茫然接受他们强加给我的命运,还要冠之以“喜欢”的名义? 对我好,我就必须得接受么? 喜欢我,我就一定得同意么? 弥补我,我就要忘记曾经的伤害么? 这个世界上有谁离开了谁就不能活么?我爸爱我妈入骨,在她离开以后也没有放弃自己的生活,认真工作,抚养我长大,教育我成为一个正直独立的人。只是沉疴难愈,实在无可奈何才把我托付出去。 那种深入心底的爱,也没有消弭一个人格的独立。燕鸿雪和陆昊笙就凭他们这可笑的迷恋,就凭他们对我容色的沉迷,就想冠之喜欢的名义,把我捆绑在这里,心甘情愿地做他们的性奴,甚至发自内心地回报以感恩,甚至披着感情的名义接受无止尽的强奸和凌辱? 做梦。 他们这种阶层,根本没有心,他们没有见过真正的两情相悦,他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无法消磨和玷污的就是爱。和喜欢人,做快乐事,这很好。但是也要喜欢值得的人,要付出真挚热烈且诚恳的喜欢,而不是耽误于身体虚妄的快感,做胯下那根东西的奴隶。 陆昊笙和燕鸿雪被性爱冲昏了头脑,他们臣服,但我不会。 我不会臣服于他们,但是既然他们耽于其中,那就让他们来臣服于我。 臣服于我的身体。 直到我有能力逃离,直到我有本事反抗,直到我能凭自己的本事而不是卑微的哭求来获得我想要的生活。 我脑中清醒无比,神情却一片迷茫。随着汗水的分泌和体液流出,药物逐渐挥发,我感到手脚慢慢恢复气力。略略坐起身子,我身体后仰,收紧后穴,主动上下挺送腰肢,感觉到那里的软肉层层包裹着陆昊笙的性器。他身体一僵,抓着我腰侧的手用力到可怖的程度,几乎要把我皮肉掐出淤青,喉咙里翻滚着低低的吼声,几乎是不要命地上顶抽送。我两臂搭在燕鸿雪颈上,主动送上唇舌,又深又凶地吻住了他,舔舐着他的上颚,纠缠着他的舌头。燕鸿雪怔愣之后立刻扣紧了我的后脑,迎合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他双眼紧闭,眉睫之间薄汗淋漓,脸上尽是沉醉神色。而我自始至终睁着眼睛,喘息声越发剧烈柔和,但是我知道,藏在汗湿的头发后的眼睛一片冷淡。 神态艳冶犹如修罗女下凡,情欲纠缠全身,陆昊笙和燕鸿雪深深沉醉,恨不得就此将我干死在床上。 乌黑的眉毛修长入鬓,明月一样的眼眸清澈湛亮,燕鸿雪的神态是极致的沉浸和缠绵,他细细的吻落在我耳后,断断续续给我讲解着题目,一手揉捻着我胸前乳粒,温柔缱绻之至。 我写完最后一道题,收笔入鞘,燕鸿雪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掀起我的衣摆,想将我抱到他的腿上。 我推了推他,力道不重:“我今天要写模拟卷。” “今天不是周日么,写什么题?你昨天作业没写完?”燕鸿雪扬起脸问。 “昨天陆昊笙带我泡温泉了,一个字没动。”我恹恹道:“别动我,我写完要早点睡,明天早起,我太困了。” 燕鸿雪磨了磨牙,露出极致惋惜的表情,但还是顺从地放开了手。 我背过身,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冷笑。 燕鸿雪在客厅转了两圈,我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两声敲门,对面的门也开了,燕鸿雪进了陆昊笙的房间和他商谈。我们三人定下的协约是不能让任何事耽误我高考,这是我“乖乖听话”的底线,燕鸿雪自忖这方面执行得十分到位,所以一直有点怀疑陆昊笙,现在估计也是找陆昊笙麻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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