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鱼一拍自己的额头,头痛道:“宝贝你能不能有点意识!你现在要去面对一个alpha,alpha!你怎么能里边什么都不穿地去?” 岑真白迷茫,霍仰又不会扒他的衣服……估计就是需要他的信息素了,闻一闻的事。 “不对,”于小鱼咬手指,还有点抖腿,“你俩现在是两情相悦的关系,这样也行……也行,不对,起码得贴个阻隔贴吧,嘶,行,行,不贴也行,但最最最起码,得带上这个!” 于小鱼把一盒东西塞岑真白手里。 岑真白低头一看,小小的一个盒子上写着大大的七个字:冰凉超薄。 岑真白:“……” 岑真白把盒子放在桌子上,“不用。” “不用?!”于小鱼瞪大了眼,苦口婆心道,“不用怎么行!你现在才19岁!难道……?不行啊小白,虽然这样是能套住霍家,但是!但是这对咱身体伤害非常大!你还读不读书了?还考不考医校了?!你打起精神来岑真白!” “……不是。”岑真白冤屈。 于小鱼铿锵有力地质问他,“我问你,你是不是现在就要!是不是!” 岑真白默默地拿上,塞进口袋里,这才终于堵上了于小鱼那张聒噪的嘴。 休息室就在温泉外边,霍仰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他见到岑真白的着装,也是一愣。 岑真白问:“这里可以放……唔?” alpha塞了一颗糖进他的嘴里。 “……你真的笨死了,”霍仰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omega过来坐,“少看着一会都不行。” 草莓味的水果软糖,岑真白咬下去,里边还有夹心流出来,alpha估计是觉得他有点低血糖,所以才泡晕了。 他坐在霍仰旁边,含着糖,含糊地问:“这里能放信息素吗?” 霍仰说:“放,我不让他们进来。” 雨后草的味道在休息室弥漫开。 霍仰好几次目光都忍不住被omega的锁骨吸引,他装作随口一问:“你里边没穿衣服?” 岑真白“嗯”了一声。 霍仰的喉结霎时动了下,静了一会,他突然伸出手,也不是说解开,就是捻着omega用浴袍带子打的结玩,好像就是单纯对这个结好奇,感觉下一句就能问:“诶,你这个结怎么打的?” 霍仰说:“我现在还有点痛,信息素,好像没用了。” 岑真白立马紧张起来,“那你咬我一口?或者我咬你一口?” 霍仰噎了下,“不用,我凑近一点闻。” 他才不想在这种公众地方标记自己的omega……他坐过去,近了就想揽,自然的很,手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浴袍的口袋。 “什么东西?”霍仰想都没想,就把手伸进去,拿了出来。 岑真白:“……” 休息室可疑地沉默了一秒。 岑真白冷静解释:“是于小鱼塞给我的。” 霍仰猛地睁大了眼,手沾上的瞬间就往外一甩,像拿着什么烫手山芋一般,小盒子从这头biu地像个炮弹发射到另一头,撞到墙,掉在地上。 “你少拿于小鱼当挡箭牌!”alpha看样子被吓得不轻,面红耳赤地低吼,“你能不能矜持一点!能不能!omega拿着这东西是想做什……” 似乎是脑海里不受控地在播放什么,他说不下去了,只指着岑真白重复了好几遍:“不、不知羞耻!” 看样子很想站起来绕着沙发踱步几圈。 岑真白想把远方的盒子捡起来,不然被清洁阿姨扫到,他也不太好意思。 哪知alpha比他更快,一个箭步,捡起握住,“没收了!省的你去勾引别人……omega少、少买这些东西!听到没有!” 岑真白心累,已经不想解释了。 —— 于小鱼见到岑真白回来,张大了嘴,一口伶牙俐齿难得结巴,“霍仰这、这么快?” 岑真白面无表情。 “啧,行了知道你们什么都没发生。”于小鱼也不知失望还是庆幸,他去衣帽间穿上真丝睡衣,酒店配套的。 原来衣服在衣帽间,岑真白也利落换上,和于小鱼一起出去了,刚好碰上在外边等着的宋迟彦,他说:“林子坝和霍仰先去点东西了,我带你俩过去。” 房间像是那种家庭式电影院,昏暗的灯光,一看就很舒适的沙发,还带毛茸茸的薄被,一张大茶几,面前是很大的屏幕,感觉跟电影院的一样大。 “诶来啦?”林子坝说,“唱歌?看电影?还是玩游戏?” 霍仰梗着脖子,似乎还在为“盒子风波”耿耿于怀。 歌感觉只有于小鱼和林子坝会唱,于是大家决定玩会游戏再看电影。 茶几上陆陆续续地放上点好的食物,还有果汁和酒。 林子坝狂妄:“omega就喝果汁啊。” 于小鱼“哈”了一声,“你看不起谁呢?你爹我喝酒的时候你还在吸奶嘴呢。” 林子坝:“……我记得你好像比我小。” 最后不知怎么的,变成了只有岑真白一个人喝果汁。 岑真白……也无所谓,这个鲜榨芒果汁很好喝。 于小鱼问:“小白,骰子会吗?” 岑真白摇头。 “没事儿,我教你。” 然后于老师体验到了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岑真白这家伙,他会记数! 表面上面无表情,实则脑袋瓜高速运转! 每个人的盅里边是什么数字,有多少个,他都能通过每个人说的话大概猜出来。 十几轮下来,除了第一次没有很懂喝了口芒果汁以外,杯子就没有被拿起过。 “啊啊啊啊——”于小鱼揪自己的头发,“你开我!你开我干什么!我就说了八个一你都开我!” 岑真白开口:“你没一。” “嗯,”于小鱼说,“我以后不要和你玩骰子了。” 玩得差不多了,林子坝开始选电影:“看点什么?喜剧、爱情剧、悬疑剧、鬼片?” 于小鱼:“鬼片鬼片,这么多人不看鬼片看什么!” 大家都没什么异议,林子坝的最后希望在岑真白点头的那一瞬间也破灭了,他只能认怂:“……我拒绝。” 于小鱼毫不留情地嘲笑:“胆小鬼。” 最后退而求其次地选了个悬疑剧。 岑真白坐在最左边,旁边就是霍仰。 霍仰对电影没有特别热衷,他不太会玩骰子,刚刚喝了最多,越醇的酒后劲越大,酒精和omega若有若无的味道总让他分神。 大家都安静下来,专心致志地看,只有于小鱼偶尔吃爆米花的声音。 屏幕上好像在播放一对情侣在吵架,画面闪来闪去的,看得眼花。 霍仰无聊地挪过眼,干脆不看了。 而岑真白看得很认真,他鲜少看电影,觉得有趣。 霍仰枕着沙发,稍稍侧过头去,去看omega。 岑真白感觉到了,他直起身来,凑过去轻声问:“疼了?” 霍仰顺势点头。 岑真白说:“那你靠过来一点。” alpha心安理得地贴过去,还要靠着。 肩膀一沉。 “醉了?”岑真白问,他刚刚看alpha一杯一杯地喝到底,完全不带虚的。 霍仰按了下太阳穴,点头,“好像是。” 慢慢的,他几乎整个人都覆在岑真白身上,也不看电影了,脸埋在omega的脖颈里,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中途还“不小心”地往下滑了下。 岑真白连忙伸手扶了下,他怕霍仰摔了,这手便一直没收回。 电影过半,来到了过渡的剧情。 岑真白也是后知后觉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他看过去。 只见他和霍仰待在左边的最角落,另外三人抱团似的在右边。 两个团体之间像隔着一道透明的屏障。 几人的表情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字:狗男男。 在众人谴责和鄙夷的目光下,岑真白解释了一句:“他现在醉了,不清醒,对我的信息素……” 他斟酌着:“我的信息素对他吸引比较大。” 林子坝:“霍狗这就醉了?呵,骗谁呢?霍仰你少……唔唔唔???” 话没说完,被宋迟彦塞了三颗葡萄进嘴里。 霍仰头都没扭一下,只留给三人一个硬邦邦的背影,明目张胆地表示:少来烦。 的确不至于醉,就是有点微醺和上头。 环境一旦昏暗,意识一旦不是完全清明,那么alpha想待在他觉得舒服好闻的地方很正常。 岑真白低头问他:“要不要吃解酒药?” alpha摇头,发丝蹭过omega的脸颊,力度不大,像是大型犬在撒娇。 电影终于要揭秘结局了,岑真白没管他了。 omega自身的味道丝丝钻进霍仰的鼻腔里,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越发晕了,只半阖着眼。 omega的体温比他的凉,他用来降脸颊的温。 他听到电影的背景音,一个女声歇斯底里地说:“是因为我喜欢你!” 嗯……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霍仰下巴抵着omega的肩膀,他低声含糊道,“那我就勉强同意好了。” 作者有话说: 霍儿子彻底坠入爱河,就代表退婚不远了。
第48章 “接吻, 岑真白听到alpha贴着他耳边在嘟哝什么,咕噜咕噜的,什么都听不清,估计是喝醉了在说胡话。 他没有在意。 看完电影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大家伙出来玩一般也就直接在酒店睡下了。 宋迟彦看了眼时间,道了声:“你该回家了霍仰,别埋了,陈叔终端都打到我这来了。” 岑真白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终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霍启、江嘉能和陈叔的接通请求足足有十多条。 终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成了勿扰模式,加上他一直在专注看电影,一点没想起来这事。 可是岑真白很确定,他绝对没有调过,外加勿扰模式的开启比较复杂,不可能误触。 那么只可能是一直抱着他的霍仰搞的鬼。 岑真白连忙给江嘉能回播过去,江嘉能也没有责怪他,“阿姨晚上好,嗯,还在酒店……好,现在回去。” 终端挂了之后,alpha终于舍得从他身边离开了。 岑真白瞥了一眼,alpha的终端估计也是勿扰模式,而且消息只会比他更多,他委婉道:“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指的是不接他们终端。 因为两个多小时持续不间断地浸泡在omega的信息素里,所以alpha现在的状态看着无比放松和懒散。 霍仰说:“在温泉的时候已经报备过了,两个小时之前也发过信息。” 岑真白没说话。 霍仰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监控,“而且你信不信,我们在这多久,保镖就看了我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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