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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订

时间:2024-03-07 21:00:12  状态:完结  作者:图南鲸

  岑真白也跟着摇头。

  “好,”班长说道,“先把alpha和beta抓完再抓你们。”

  听得于小鱼瑟瑟发抖。

  林子坝:“我要去洗手间,你们去不去?”

  于小鱼:“男alpha的洗手间和男omega的洗手间隔了十万八千里远。”

  林子坝:“那我自己去。”

  过了一会,霍仰凑到岑真白身旁,压低声音道:“我去洗手间,你也去。”

  岑真白看了一眼alpha的手指,没看到抽 $ 搐和扭曲,可能刚开始疼,他点了点头,跟在霍仰身后出去了。

  洗手间离教室挺远,alpha男、alpha女和beta男在一边,omega男、omega女和beta女在另一边。

  一路走过去,都没有空教室,中途还碰上了回去的林子坝。

  岑真白说:“你先去上洗手间吧,我去找找空教室。”

  “要上课了,”霍仰说,“别搞那么麻烦。”

  岑真白没懂什么意思,只见alpha用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一用力,他就被掳进了alpha洗手间里。

  岑真白微微睁大了眼,挣 $ 扎起来。

  霍仰低声说:“没别的alpha。”

  他推开最近的一个隔间,把人带进去了。

  这还是岑真白第一次进alpha洗手间,看起来和omega的没什么区别,星际大的洗手间非常大非常干净,加上这边人少,的确可以释放信息素安抚。

  霍仰已经非常自觉地开始撕他的阻隔贴了。

  岑真白仍然被箍着脖子站alpha身前,他的肩膀刚好卡在alpha的胸口处。

  他真白低下头,好让霍仰更方便动作。

  alpha“啧”了一声。

  岑真白腺体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浅浅一点,他刚想释放信息素,就被alpha制止。

  “别放,想死吗?”

  岑真白后知后觉,虽然现在没人在洗手间,但如果他放了,后边进来的alpha依旧能闻到。

  到时候【哪个omega和alpha在三教四楼的alpha男洗手间里乱 $ 搞】这帖子必定登上校园app板块头条。

  加上霍仰刚被他标记———要是真被别的alpha闻到他的信息素,霍仰估计能砸了这个洗手间。

  岑真白的头忽然被更往下按了下按,脸埋进alpha的臂弯里,他不自觉伸手抓住了alpha的手臂。

  霍仰把鼻尖凑到omega的腺体处,“就这么闻就行了。”


第44章 “赚点钱。”

  保持这个姿势感觉有十分钟了,岑真白背对着alpha,身上却没感觉到有其他任何的触碰,他不知道alpha在干什么,不自觉地动了动肩膀,“好了吗?”

  “急什么?”霍仰把omega的领子往下拉一点。

  omega瘦,压根就不是皮肉撑起衣服,而是靠干巴巴的骨头,那一节节突起来的脊柱,感觉都要刺破皮肤了。

  霍仰要是往前探一点,估计能通畅地从岑真白的后颈往下,穿过整片薄薄的背,一直看到休闲裤的裤 $ 腰。

  “不吃饭,”他说,“你上辈子是剑齿龙吧。”

  岑真白:“……”

  gū着omega脖子的手臂松开,变为手握 $ 住,霍仰大拇指用力,àn在岑真白后脖子突起的那块骨头上,他盯着那一片洁白的皮肤,牙齿有点发痒。

  其实短短一节课,再加上就坐在岑真白旁边,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痛,就是……单纯地想要触 $ 碰,但在教室里不能。

  肯定是标记叠加带来的影响控制了他。

  他看着淡得再过两三天就会完全消失的标记,很想现在就重新再补一个。

  “……霍仰?”

  岑真白忽的感觉到一个比他体温高的东西贴在他的后颈上。

  软的,干燥的。

  霍仰闭上眼,脑子里明明幻想的是无数张开嘴露出犬齿狠狠 $ 咬 $ 下去的画面,表面却又苦苦克 $ 制着。

  岑真白倒无所谓,“你要咬吗?”

  “闭嘴。”霍仰咬牙切齿道,本来就忍得难受,岑真白还要勾引他。

  身体当然是想,可理智告诉他不行,一旦在洗手间进行标记,两人的信息素会不受控地外露,那释放的量,估计通三天风还消不掉。

  霍仰不能忍受任何一个人闻到岑真白的味道。

  外边上课铃声响起,岑真白催促道:“好了吗?要回去了。”

  霍仰这才勉强从对方身上撕下来,他帮岑真白重新贴好放大版阻隔贴,用手细细地抚平边边的褶皱,还要警告岑真白:“少和于小鱼贴那么近。”

  未等岑真白说话,霍仰继续道:“作为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能不能有点自觉?”

  岑真白把自己的衣服拉好,其实这句话该岑真白对alpha说才对,明明刚被标记完的是霍仰,霍仰和林子坝宋迟彦接近、说话时,他都会从心底上涌出一股被动的难受与不满。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应了霍仰一声。

  第二节课照样在大课室上,于小鱼困得头一点一点的,他一边打哈欠一边伸了个懒腰,想往窗户外边看一眼,却猛地看到了颇为可怕的一幕。

  霍仰在偷偷地看岑真白。

  为什么说是偷偷呢,因为并不明显,他们一排人坐在左边,从左往右数依次是宋迟彦、林子坝、霍仰、岑真白和他。

  霍仰左手撑着头,右手拿着笔,装作漫不经心地写着字,可眼珠子却时不时往岑真白这边瞄。

  看错了吧……于小鱼自然地收回视线,几分钟后,他又忍不住往那边一看。

  谁知这一下惊动了霍仰,原本偷看的眼珠子唰地一下先和于小鱼对上了。

  于小鱼眨了一下眼,再睁开。

  霍仰正低着头看书,手无聊地转着笔,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一眼只是于小鱼臆想出来的。

  真的是幻觉吗?于小鱼疑惑……个屁!!!

  要不是之前就被他抓包过,于小鱼真要怀疑自我了!

  不愧是进部队玩战术打枪干架的,心理素质真是杠杠的哈!!!

  总之不对!很不对!!!

  于小鱼的第六感发出了尖锐的警钟,他悄咪咪地揽过岑真白的手臂,把岑真白往自己这边拉一点,下一秒却拉不动了。

  一抬头,是霍仰卡住了岑真白的肩膀,alpha看向于小鱼:“松手。”

  霍仰这么一说,于小鱼就不干了,“我呸!你怎么不松!”

  信息素都要沾岑真白身上了,霍仰狠狠皱起眉来,手越发用力,“我再说一遍,放开。”

  于小鱼冷笑,抱着岑真白的手臂也跟着用力,“我他妈就不放,我是小白朋友,你哪位?”

  岑真白:“等等……”

  霍仰额角一抽,“你好幼稚,能不……”

  班主任:“诶诶诶!那边三个干什么呢?看你们很久了!两男争一男呢?”

  闻言,大家都往后看,笑起来。

  班主任:“你们三给我站到后边听课去,分开站。”

  岑真白觉得自己很冤。

  于小鱼被罚站了,手也没闲着,拿起终端就给岑真白发信息。

  于小鱼:小白,我发现了一个很诡异的事情。

  岑真白:?

  于小鱼: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啊,就是霍仰他……有点喜欢你了?

  岑真白:不可能。

  于小鱼:哎呀!你这人怎么那么妄自菲薄!你那么优秀,怎么就不可能呢?

  岑真白:那只是在治病而已。

  啧,于小鱼挠头,收起终端,行吧,他也不信霍仰那种用鼻孔看人的alpha会喜欢人。

  可是小白……小白真的深情第一人,于小鱼都要抹泪了,明知霍仰不可能喜欢自己,但仍然飞蛾扑火般地往里投入感情,不求回报。

  霍仰等失去了才后悔去吧!!!

  下了课,几人拿上书,走路至小教室上外语课。

  班长拿着报名表过来了。

  于小鱼做法:“别往我这来别往我这来别往我这来……”

  “小白和小鱼,”班长托了下眼镜,“到了该为班贡献的时候了。”

  于小鱼:“这不是贡献,这是为班献丑啊!”

  班长置若罔闻,“小鱼去跨个栏吧。”

  于小鱼:“啊?是我跨栏还是栏跨我啊?”

  “真白就……”班长翻阅了一下报名表,利落地在一项上打了个勾,“扔铅球。”

  岑真白露出一张迷茫的脸。

  班长安慰众人:“没事,大家都是去玩的,不一定拿名次,重在参与就行,行了我去交表了。”

  霍仰面无表情地挑了下眉:“铅球?会吗?”

  岑真白诚实地摇了摇头。

  似乎在记恨岑真白刚应下要自觉不靠近别人但下一刻就和于小鱼“搂搂抱抱”的事,霍仰“哼”了一声,“不教你。”

  岑真白打算上去走个过场外加不扔负数就行了。

  等了一会,霍仰重新把头扭过来,皱眉:“你不求我吗?”

  岑真白正做题呢,他头都没抬,“不用。”

  霍仰好似又是一声冷哼,彻底不说话了。

  中午下课,几人商量着吃什么,林子坝:“黄焖鸡?酸菜鱼?西餐?火锅?”

  于小鱼:“酸菜鱼!”

  霍仰:“火锅。”

  林子坝:“小白你想吃什么?”

  岑真白把散落的卷子一一整理好塞进文件袋里,他说:“我中午得出去一趟。”

  霍仰说:“什么?去哪里?你没和我说。”

  岑真白道:“我找了个家教,今天去面试。”

  霍仰似乎是不理解:“找家教干什么?”

  岑真白:“赚点钱。”

  霍仰站在omega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岑真白的脸,“你缺钱?家里给你的钱不够用?”

  岑真白摇了摇头:“够用的,我就是想自己攒点钱。”

  霍仰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想法。

  岑真白觉得这些钱不是他的用得不安心。

  岑真白吃饱了没事干。

  还是说,岑真白有点自卑……觉得和他差距太大了?所以想自己挣钱证明一下自己。

  “不行,”霍仰冒出了一点焦躁,“你出去这一趟,不知道又得沾上……”

  “我知道。”岑真白有点赶时间,他把文件袋抱在怀里,人多,不能释放信息素安抚,他只能朝霍仰露出一个很淡很淡的笑。

  都不能说是笑,严格来说就只是弯了下眼睛,岑真白说:“我不会让别人太靠近我,行吗。”

  霍仰猛地闭上了嘴,回过神来,omega已经不在教室了,他忽然左右开弓,啪地把巴掌盖到林子坝和宋迟彦的眼睛上,恶狠狠道,“不准看!”

  “卧槽!”林子坝痛得一抽,“看什么啊!”

  宋迟彦忍无可忍,一脚踹向霍仰的膝盖弯,“有病。”

  只有于小鱼一个人幸免于难,他心想,小白笑起来真好看……

  宋迟彦是真踢,霍仰嘶地蹦了两下,他没捂痛的地方,反倒熟练地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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