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蹲坐在陆容跟前,然后邀功似的晃了晃长长的尾巴,眼巴巴地盯向表情复杂的青年:“我是兽。陆之岸,才是男人,你,讨厌陆之岸去。” 陆容被噎了一下,却又觉得对方说的有点道理。 …… 他现在确实不怎么想见到陆之岸,什么都不打算告诉他哥,却不太介意把满身痕迹流露在灾厄面前。 难道,真的是物种原因? 拒绝深入剖析自我内心的陆小少爷伸出手,揪住一小撮凶兽腹部的柔软绒毛仔细打量。 腹部是兽类最脆弱的地方,轻易摸不得。 灾厄身体一僵,压抑着攻击本能敞开肚皮任媳妇儿摸,乖得连尾巴都不动一下。 陆容也没跟对方客气,拧着眉又拽又揉又掐。 ……触感和人类完全不一样。 确实不会产生那晚的联想。 陆小少爷犹豫了会儿,终于大大方方抱紧凶兽,顺带分开了膝盖:“行,舔吧。” 别舔太重的要求还没出口,带着细软倒刺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撞上了穴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扫了一圈。大量唾液粘哒哒地糊在穴沿的软肉上,将干未干,又湿又热,简直难受得要命。尤其是被舔进深处以后,那种伤口愈合的酥麻感更是让人浑身都不自在。神经像是被不间断地撩拨着,完全放松不下来。 陆容强忍了全程,直到身体彻底康复,才黑着脸掐了下这头持续傻乐的大型畜牲。 青年微微喘息着抬起下巴,用略有几分湿润的眼神示意对方利索地滚一边儿去。 但灾厄的智商,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都挺不够用。除非直接通过精神链接去读陆容的想法,否则多半错频。 “你这么看我,是要做吗?”完全会错意的上古凶兽摇摇尾巴,眼神亮闪闪的,“我饿了四年啦,你终于打算喂我了,好开心。” 听到后半句,陆容刚张开的唇默默地合了回去。 虽然精力已经恢复,但他对滚床单着实没太大兴趣,不打算满足对方的欲望。可落进耳廓的“四年”这词又太过沉重苦涩,令他的心底禁不住浮现出一丝愧疚与歉意来。 柔软的情绪大部分是给灾厄的。 其中有块指甲盖大小的,是给林长松的。 他近年来忽视了灾厄多久,就忽视了林长松多久……不,应该是更久。窝在别墅沙发底下的灾厄还能偶尔找他撒撒娇,讲些有的没的废话,林长松却基本没什么交流私事的机会。 如果总是沉默寡言的那小兔崽子能跟灾厄一样坦率、直白、真诚些,也许他们之间也不会发生那桩无可挽回的冲突。 被送到别人床上踩了陆容的底线。 他永远不会原谅林长松。 而他不想……灾厄在日复一日的失落中变成下一个林长松。 “以后饿了就直接说。”陆小少爷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做出让步,“你要是哪天真饿死了,根据那个见鬼的共享生命契约,我得跟着你一块儿没,我可不想死得这么蠢。” “!”从来没想过这茬的灾厄倒吸一口冷气,慌得翅膀胡乱扑腾,卷起飓风阵阵,“对、对不起!” “行了行了……”陆容叹息一声,用额头轻轻蹭了蹭凶兽腹部金灿灿的绒毛,“看在你不算男人的份上,做吧。” ---- 一到灾厄乖狗狗的戏份,气氛似乎就欢乐了起来(不
第96章 不算男人(下) 得到许可后,灾厄的尾巴摇成了一朵花。 它才不管什么男人不男人,兴冲冲地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挺直腰杆准备开干—— 然后就被陆容狠狠拧了下肚皮上的绒毛。 “呜呜……”上古凶兽皮糙肉厚不觉得疼,却还是忍不住委屈地咕噜了几声,“怎么了……” 陆小少爷黑着脸,攥着那点软乎乎的金色毛发,毫不留情地又拧了两下:“给我变小点!”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就灾厄的一个爪子尖那么大,那玩意儿更是比他两条腿并起来还粗,要是就这么硬生生地捅进去,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折腾的。 被陆容瞪了好几眼后,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的灾厄蔫蔫地缩小了许多,勉强变作成年雄狮的体型大小。 然后它把肉垫轻轻搭在陆容肩上,低下头讨好似的去舔青年的脸颊,一边舔一边蹭,直把心上人浑身都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 “不是,故意的。”做错事的上古凶兽耷拉着耳朵,用温和无害的黑雾包裹住自己最最珍贵的宝物,不敢再轻举妄动,“对不起……” 陆容知道灾厄智商跟小孩子差不多,懒得再计较。 而且说起对不起,也许是他更对不起灾厄。毕竟除了床上,其他时间都是他在欺负这只又呆又蠢又傻的小畜生,而对方半点儿怨言都没有过,一直乖乖地听候差遣。 陆小少爷眯起眼反思了几秒,然后略有点愧疚地抬起一只脚,轻而缓地踩在凶兽毛茸茸的肚皮上—— 圆润小巧的脚趾没入璨金色的绒毛,只露出一小截雪一样洁白的脚背。 弧度优雅娇美,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灾厄愣愣地盯着那点雪色,兽瞳在眨眼间变作极细的金色竖线,喉咙里发出的嗓音低哑许多,带出几分难得一见的危险感:“媳……媳妇儿……” “嗯。”陆容没否认这个称呼,而是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随后懒洋洋地歪了下头,朝呼吸越发急促的凶兽笑了下,“进来。” 相当勾人。 也相当……不知死活。 大脑轰得一声,理智在剧烈的心跳声中彻底粉碎。 灾厄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恶狠狠地按着青年插进去的了,也不记得对方在狂风骤雨般的索取和侵犯中承受不住地哭了多少次,又抓着它的绒毛求饶了多少次。 它只知道被深爱之人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过于美好,所以理所当然地,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更多。 足足缺失了四年的亲昵,似乎都要在这一次补回来。 它粗喘着,赤红着眼用华美锋利的翎羽严严实实地遮蔽住珍贵的雌兽,尾巴上的毛整个抖开,贪婪无比地缠上猎物的小腿,腹部和胸膛。 绒毛刮过对方红宝石般的乳尖时,它听到了一声颤抖的哽咽。 “灾厄……小……畜生……” 那人带着哭腔唤它,细白胳膊勾紧它的脖子。 这几个字带着点咬牙切齿的责备意味,却又陷落在情欲里,绵软甜腻得过分,让它情不自禁再次硬了许多。 于是热得发烫的器物势如破竹地抵进紧缩着的穴肉深处,一次次地抽送捣弄、长进长出,将对方的喘息和哭叫全都欺凌得支离破碎。 …… 等缩小后也依旧比陆容大上几圈的凶兽终于从意识空白的极度兴奋状态恢复过来,它心心念念的伴侣已经被操弄得完全没了之前从容的模样。 一头乌发凌乱湿润,漂亮的黑眸失神涣散。 被过度使用的臀缝更是肿得厉害,穴口的嫩肉都被带得翻了出来,露出一圈嫣红。 ……做过头了!要被骂了! 灾厄不无紧张地绷直了翅膀,忐忑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它用脑袋拱了拱陆容湿漉漉的肩窝,见恋人只是轻轻唔了声,未彻底清醒,便抓紧时间抽出性器,铆足了劲去舔那里。 唾液的治愈效力依旧惊人,舔了几分钟后,罪证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当陆小少爷从让人神志昏沉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已经收拾完作案痕迹的凶兽正乖乖蹲坐在一旁,尾巴一晃一晃地摇着,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陆容心情微妙地跟睁着水汪汪大眼睛的灾厄对视了好一会儿,然后伸手,忍无可忍地狠狠敲了下对方的脑袋:“痕迹是没了,你当我记忆也没了?你蠢还是我蠢?还有,我不该说你不算男人,你真是比男人还男人!” 上古凶兽摇来摇去的尾巴登时垂了下去。 它蔫了吧唧地趴到地上,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委屈声音。 呜呜…… 媳妇儿说它算男人……媳妇儿又说讨厌男人…… 所以它……应该是被讨厌了……
第97章 关禁闭 不知道媳妇儿这话该如何回答的上古凶兽压低声音呜呜几声,犹豫几秒后讨好地用尾巴缠上青年的胳膊,耳朵则耷拉着贴紧脑门,看着可怜兮兮的。 陆容看得好气又好笑,由着对方撒了会儿娇。 等灾厄的耳朵偷偷摸摸地重新立了起来,陆小少爷才抽回手,扭头打量一团黑的周遭:“这就是你的地盘?” 话里含着三分好奇,七分嫌弃。 凶兽乖乖点头。 陆容扫了一圈,把过于刻薄的评价咽回肚子里,昧着良心夸了句:“挺……有特色。” 幸好之前没被抓到这里来,要是住在这么暗不见天日的地方,不出几天,他就得抑郁成疾。 没什么眼力见的灾厄开心无比,用爪子扒拉几下流动着的黑雾,尾巴摇得和螺旋桨似的:“我也觉得!” 为了不打击对方,陆小少爷耐着性子又夸了会儿,然后才话锋一转,切入自己此刻第二关心的话题:“公司现在怎么样?有没有遭受新的商业攻击?” 一提到正事,上古凶兽傻乐的表情就敛了起来。 它从时空乱流里拖出台笔记本电脑,然后变成黑发黑眸的高大男性,异常严肃地敲击起键盘。 “之前那件事,还在发酵。”灾厄眉头紧锁,“林长松发了内部通告,说由他全权处理……我的权限,被关闭了,看不到后续谈判情况。” “登我的。”陆容表情一冷,抢过笔记本键入自己的姓名和密码,“要是我这个现任的陆氏总裁都没有查看权限,那就有点意思了。” 然而,权限错误的提示再次弹了出来。 ……看来那小疯子是真要造反? 陆小少爷眯起眼,重重地磨了下后槽牙:“灾厄,你的地盘能关人吗?我想把一个混蛋放在这儿关禁闭。” 上古凶兽认真思考了会儿:“一周可以,不建议更久。我和你有伴侣契约,雾气不会伤害你。可其他活物,会慢慢腐朽凋零的。” “一周够了。”陆容用手指点了点系统左下角总工程师林长松的名字,下颌习惯性地抬起,勾出矜贵傲气的弧线,“你去把他抓过来,这事自然就解决了。” 灾厄弄不懂人类世界的弯弯绕绕,但胜在听话。它压根没问为什么,直接撕开空间探身钻了进去。半小时后,灾厄单手提溜着昏迷过去的林长松出现在了陆容面前。 只一眼,陆容就看到了林长松脖子上明晃晃的项圈。 对方完全没有遮掩,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把这种情趣用品露在衣领外头,甚至还在项圈侧边新刻上了陆容的拼音首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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