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涌来,频繁而强烈。 腔口被越磨越软,小腹深处烧起一团火。 陆容湿漉漉的睫毛颤得越来越厉害,终于怕了被磨开腔口的后果。他一点都不想提前发情。一旦发情,他就得跟陆之岸一块儿呆在家里,起码半个月哪儿都不能去……屁股还会很疼。 陆小少爷抿了抿唇,先把脑袋藏进陆之岸坚实有力的臂弯里,然后才压着声音,委屈巴巴地轻轻唤了声:“……老公,求求你别操那里。” 他不是喜欢低头的性子,像这样子已经是极限。 要是陆之岸不管他,非要硬来,他…… 也没什么办法。 “好。” 出乎陆容的意料,性器明明又胀大了一圈的男人异常干脆利落地往外抽了出去,真的不再碰触腔口。 陆容眨巴眨巴眼睛,被酒精和情热占据的脑袋有点乱,只知道呆呆地望着对方:“哥?” “你不喜欢,我就不做。”陆之岸冷着脸揉了下小混蛋的脑袋,“那我不喜欢的事,你是不是也不该做?要是再溜出去,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不会再这么容易地放过你。” 陆容被凶得有点小炸毛,却又有点微妙的怂和羞愧,于是老老实实地让兄长揉了会儿,然后恶狠狠地抬高下巴,主动亲了口对方:“如果我再乱跑,我……我就把自己绑起来给你操!随便操!” * 至于不长记性的陆小少爷是如何含着泪水兑现诺言的,就是后话了。
第94章 项圈 愤怒和失望撕扯着陆容疲惫不堪的神经。 今晚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陆容的接受范围。 …… 养虎为患。 引狼入室。 这是陆容看见林长松后,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词。 他只是心大,并不是真蠢,稍加思考自然就明白了林长松在这起事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而趁此番风波赚足了业界关注度的木氏又是谁的产业。 “是你泄漏了用户信息,所谓的饭局也是你安排的。”深感被背叛了的陆容咬紧后槽牙,气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我他妈就不该安排你个狗崽子进陆氏,让你有机会接触到核心数据……不,我最一开始就不该把你从孤儿院领走!你真的是……让、人、恶、心!” 自始至终,林长松只是跪在地上安静地听着,眉眼低垂,显得无比温顺乖巧。等陆容怒气冲冲地骂完了,他才抬起眼睑,缓缓站起身来。 最初相遇的时候,他比陆容矮上好几个头,站在对方身旁时满心孺慕自卑。可现在,陆容被绑着手拘在浴缸里躺着,高度反倒比他要低上不少。 这种俯视对方的感觉…… 真是好极了。 “已经发生的事不可能改变。”林长松展开双臂,极为用力地拥住他这辈子的执念,仿佛要将对方揉碎了融进身体里,骨血都纠缠在一起、再不分开,“您当初选择了我,我就会一直是您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您甩不掉我了。” 去他妈的甩不掉! 谈恋爱还能分手呢,何况他俩压根没什么关系。 陆小少爷被勒得生疼,发了狠地咬上对方的颈侧:“少侮辱狗,我要是真把一条狗从小养到大,像养你一样养个十来年,它至少还懂护主……你简直狗都不如!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恨我恨到这种地步,这么大费周章地来羞辱我?” 陆容恼怒之下咬出了血,林长松却没有什么反应,而是更紧地将陆容抱进怀里,语气淡得很:“您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恨您,而这,正是我恨您的原因。” 陆容微微一愣。 林长松的话讲得跟谜语似的。 可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记忆里那个淡漠疏离的清俊少年,怎么会疯成这个样子。 愤怒错愕之余,心里其实还有一些细微的委屈在。 只是这份情绪太过柔软怯弱,上不得台面。 林长松定定地看了会儿略显迷茫的青年,自嘲地笑了下:“您是不是觉得很突然?认为我在发神经?” 见陆容沉默着没否认,林长松牵了牵嘴角,黑眸深处覆满火焰焚烧后的余烬,一派死寂灰暗:“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您不会花心思去留意关于我的事情。” 他把似懂非懂的陆容抱回床上,然后从床头柜里翻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脚链跟项圈,当着对方的面用酒精给那些东西细致地消起毒来。 “你又想干什么?!”陆容看到这些带有羞辱性质的玩意儿立刻炸了毛,却因为被狠操了一整晚,力气在连绵不断的强制高潮中被耗尽,所以连撑起身往后退都做不到,“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给我戴那个项圈,我就弄死你!” 然而出乎陆小少爷的意料,林长松只给他戴了手铐跟脚链。那枚黑色的项圈…… 竟套在了林长松自己的脖子上。 有一说一,跟林长松那份禁欲的气质还挺搭。 陆容下意识在心底评价了一番,然后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劲,黑着脸抿紧了唇。 “您是我的,以后安心待在我身边就好,我会照顾好您的饮食起居,满足您所有的需求。”林长松弯下腰,右手按住箍紧了陆容腕部的金属镣铐,然后抬高左手,食指指尖抵住勒着自己脖子的项圈,“我是您的,接下来任何情况我都不会摘下这个标记。” 真他妈有病! 而且病得不轻! 这不得立刻带去看心理医生?! 陆小少爷实在忍无可忍,拧眉刚骂了句“小疯子”,就被林长松一口亲在嘴角,剩下的话也全给堵了回去。 而亲着亲着,欲壑难填的狼崽就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加餐,专门逮着陆容最敏感的地方欺负。陆容也确实被折腾得够呛,期间濒临崩溃地昏过去几次,然后又被硬生生操醒,被迫感受那根东西在深处横冲直撞的滋味。 做到后来,肚子麻得几乎没了知觉,娇嫩的手腕和脚踝也在连续不断的摩擦中被蹭出了血。 虽然林长松在发现血色后就立刻停了下来,神色焦急冲出去找药,但已经造成的创口不会消失。 ……就像他和林长松之间的隔阂。 一旦出现,就难以弥合。 陆小少爷从没这么狼狈无助过,一个人躺在床上望了会儿天花板。然后垂下眼,低声唤了句灾厄。 如果可以,陆容更想自己解决问题,尽量不牵扯第三个人进来,但是以林长松目前的疯狂程度,他实在是……有点承受不住。 名字是最短的咒语。 话音落下,黑蒙蒙的雾气便迅速在房间内弥漫开来,轻柔和缓地包裹住陆容满是情欲痕迹的赤裸身体。冰冷坚固的锁链被黑雾侵蚀消融,只消几秒,陆容的四肢就重获了自由。 等把碍眼的玩意儿全清除掉,灾厄立刻转为人形,满脸担忧地站到了床边。陆容这段时间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陆之岸身上,单方面屏蔽了它的精神链接,导致它追踪不到对方,只能在被召唤时才现身。 它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陆容泛红的眼角,身后摇晃的小触手一根根地从中爆裂开,露出密密麻麻足以致命的森然白牙:“谁做的?我,杀了他。” 要是陆容再没消息,急得团团转的它会不计代价地把整座城市都吞噬掉,来确保陆容无恙。反正陆容跟它有伴侣契约,它的腐蚀能力不会在对方身上生效。 至于别的生物的生死,上古凶兽不会在意。它不分善恶,不在意因果,眼前这人是他唯一的行事准则。 陆容摇了摇头。 “不可以……杀吗?”灾厄犹豫了一下,不太情愿地嘟哝,“对了,有个家伙……找你找得快疯了。” 它讨厌死陆之岸了,巴不得那个气味奇怪的人类可以彻底消失,这样陆容也许会把目光分过来好多好多,说不定每天还能笑着摸摸它的小触手,陪着它练会儿字什么的,要知道汉字真是太难写了。 可灾厄也清楚,人类是种非常在意血脉亲缘的生物,要是陆之岸真没了,陆容大概率会非常不开心。 就像这四年。 于是灾厄耷拉着小触手,不怎么乐意地准备撕碎空间:“我……我带你回家去见他。” 陆容再次摇头。 “不回去。”陆小少爷垂下眼,脸颊贴上灾厄的掌心,“随便你带我去哪儿,反正……不要回家。” 陆之岸瞒了他那么多事,也该轮到他瞒陆之岸一回了。
第95章 不算男人(上) 陆容实在倦怠到了极点,叮嘱完就闭上眼昏了过去,等他再度苏醒,便发觉自己已然来到了一处完全陌生的空间—— 雾气,到处都是雾气。 如水般缓慢流淌着的黑雾包裹着他的手指、他的双腿、他的小腹、他的胸膛,覆盖住了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带来若有若无的朦胧触感。 他平躺在雾气之中。 除了雾气,望不见其他任何东西。 这幅场景稍有几分诡异渗人,但陆小少爷毕竟心大,只花了几秒就坦然适应了眼前的一切。 他抬起手指,戳了戳缭绕着自己的黑雾,嗓音流露着被情欲侵袭后的撩人沙哑:“灾厄?” 黑雾兴高采烈地予以了回应。 它翻滚着缠住陆容修长白皙的食指,然后分化出无数条细小柔软的触手,像小狗那样哼哧哼哧地舔舐起主人的掌心和脸颊:“是,我。” 这是灾厄第一次领陆容回他们的“家”。 作为血统纯正的上古凶兽,它在觉醒后便自然而然地拥有了自己的领地。或者更准确点,应该叫领域。 在这里,它既是神。 既然是神,掌控闯入领域的生物的一切…… 简直易如反掌。 凡是灾厄舔过的地方,痕迹都在消退。 被磨得破皮流血的地方快速愈合,积在皮下的淤青眨眼间化开,原本枯竭的精力也恢复了大半,简直比最顶级的营养品还要有用。 陆容尝到了甜头,主动放松身体配合起来。 但是当灾厄试探着舔起肿得厉害的那处窄缝,青年却顷刻炸了毛,死死并紧膝盖,说什么都不肯让对方继续:“不准碰!” 灾厄被凶得抖了一下,委屈巴巴地用雾气包裹住坏脾气的伴侣,声音小小的:“可是你……里面受伤了,我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了。” 内心深处相当介意自己被老男人碰了的陆容别过头去,手指不自然地微微蜷缩起来:“那也不准舔,我现在非常讨厌男人。” 被蒙住眼轮暴了整晚的屈辱记忆不至让骄傲到骨子里的陆小少爷产生类似自卑的怯弱情绪,但短期内烦闷、抵触和厌恶的心理却是少不了的。 灾厄一愣,随即骄傲地挺起胸脯:“我不是男人!”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上古凶兽唰得一下收拢雾气,露出豹身鹰翅凤尾的真实面目来,庞大得像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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