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着减少亲密接触,再加上喝了加浓的梧桐汁液脑子迷糊,一时没发现有条翠绿色的、约莫半指粗细的枝桠从温景年的后背探了出来。 碧色叶片软软绵绵地随风轻摆,端得一派天真无害。柔嫩的枝条却一下子用力缠上陆容赤裸的脚踝,勒得几乎要陷进肉里。 只是极为怕疼的陆容并没有倒吸冷气或炸毛,而是错愕地轻颤长睫,随着枝条不断收紧的动作难耐地低喘了声:“唔……?” 哪怕被缠得泛起红痕,哪怕肌肤被摩擦得破了皮落了红,声音听着依旧是愉悦远大于痛苦。 凤栖于梧,涅槃时亦需寻一株梧桐树落脚。 火焰焚尽一切,又在凤凰的意志下让一切浴火重生。 无数次的死亡和复苏中,梧桐出于自保,汁液开始拥有麻痹疼痛,转化痛苦为快感的效用。 而陆容,喝了整整一瓶。 效用没被激活还好。 一旦被激活,饮用了梧桐汁的人就会开始渴求痛感,无法抵御任何粗暴的行径。 陆容下身的浴巾被扯开,两手被缚到身后。 粗壮的藤蔓一层又一层地裹缠住裸露出的分身,以一种超过安全界限的力道玩弄着那处,逼着青年吐出更加颤抖动听的呻吟。 “我对你很感兴趣。只是一直缺少宿主,没机会接触,而且也怕接触了以后,要被某个心眼比针小的家伙给拦腰砍断。幸好,现在不用怕了。”瞳孔全绿的“温景年”饶有兴致地歪着头,鼻尖贴着鼻尖地打量紧咬下唇的俊俏青年,“话说那个家伙把你保护得这么好,什么都没告诉你……那他死了以后,你该怎么办呢?要不要考虑跟着我?” 陆容没听懂,心却蓦地沉了下去。 有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压得他喘不过气,连疼痛转化而来的细细密密的快感都体会不到了。 陆容冷下脸来,强撑着质问:“什么死了以后?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温景年轻轻笑了下,笑容单纯而灿烂,“小朋友,你听过……扦插吗?” ——别打我老婆的主意!!! 千钧一发之际,一团厚重的黑雾透过门缝冲进宿舍里,气势汹汹地扑了上去。 ---- 算连更三次了(?),缓一缓。等这章攒到50条评论再发下一章存稿
第42章 沉沦与清醒 虽然灾厄还是幼年体,但毕竟是上古凶兽,加之置身于许久不见的媳妇儿面前,所以表现得极为骁勇凶狠,哪怕对上眼前这株露出原型、庞大到占据了整间宿舍的万年梧桐也毫无退缩之意。 灾厄完全不防御,只挡在陆容身前恶狠狠地接连出击,不多时就用触手把藤蔓的叶子全给扯了下来,浓绿色的血液淌了一地。尤其是缠过陆容的那条藤蔓,直接被灾厄的触手腐蚀得连渣都不剩。 然而在这种以命搏命的打法下,黑雾消散的速度同样快得出奇。 见到这一幕,陆容的眼神冷了许多。 他确实嫌弃灾厄大字不识几个,蠢了吧唧,也在心底记着对方以前趁自己熟睡时做的混蛋事情,但他……绝对做不到亲眼看着对方消散。 陆小少爷深吸一口气,先用浴巾把自个儿重新裹好,而后走到林长松的书桌旁,弯下腰一把拉开抽屉。 他吸烟,三好学生林长松不吸。 但他不是个合格的抚养人,不仅没有主动避免在小朋友面前吸烟,甚至还在对方这儿寄存着烟跟打火机,方便自己在需要的时候解馋。 寄存的是一只银色的打火机。 雕了头振翅欲飞的雄鹰,相当漂亮。 青年微垂眼睑,打量几眼被林长松小心存放在透明储物盒的那玩意儿,然后打开储物盖子,用指腹摩挲了下雄鹰根根分明的硬挺羽毛。 再然后,他冷着张脸抬起头来。 陆容此刻陷落在欲望里,声音微微沙哑,听着勾人得很:“喂,小畜生,到我身后来。” ——什么?!怎么可以躲到媳妇儿身后! 自觉认领了小畜生称号的灾厄悲愤地摇头,触手撕扯得更加凶狠,不肯后退半步。 陆容也不废话,面无表情地用指关节环住金属外壳的一侧,娴熟地打开盖子,然后抿着唇,以中指推动内部的打火轮。 清脆的咔哒声过后,炽烈的火苗蹿了出来。 “不想受伤就给我赶紧过来,别扭扭捏捏。”青年掀起长而浓密的眼睫,露出琉璃般明澈的黑色眼眸,紧皱的眉梢写满暴躁,“老子要烧了这棵破树!” 怕光怕火的小灾厄吓得一哆嗦,雾气抖得厉害。但它还是不肯让陆容直面危险,坚持挡在青年身前。 “寻常的火对我不起作用。”树妖不以为然地笑了下,“我好歹也活了万年……虽然现在只是个投影,实力不足本体的千分之一,但也不至于这么被看不起。” “是么?”陆容歪了下头,一边把灾厄拽到身后,一边炸着毛摘去小指上的白金尾戒,“再叠加点buff呢?总该打得动你这boss了吧?” 引魂灯一出,烈火滔天。 火光照亮了整间宿舍,映得陆容苍白消瘦的下颚泛起柔和暖色。青年漠然地站在引魂灯后侧,冷眼看着树妖的所谓投影来不及反抗就被焚化成灰,表情全程没有变化过分毫,像是在旁观一场无趣的默剧。 陆小少爷看似多情,见到顺眼的就撩,实则…… 无情到了极致。 待火焰熄灭,陆容掸了掸落在身上的灰,然后指使小灾厄用触手拿起抹布、扫帚、簸箕跟拖把等工具,把如台风过境的室内好好收拾一下,再把树妖消失后昏迷着出现在室内的温景年给丢到阳台上去。 小灾厄哪敢提出异议,只能乖乖干活。 而作为乖乖干活的奖励,它获得了乖乖配合被干的陆容。 跟上回在血族影响下意乱情迷的做爱完全不一样,陆容这次……是完全清醒的。 这让它无比兴奋。 灾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陆容。 完全清醒,却又完全沉沦。 它屏息剥开陆容下身围着的雪白浴巾,像剥开一块糖纸。然后小灾厄咽了咽口水,深深地、慢慢地将触手插入软糖的内部。 ……不可思议的甜美。 虽然青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坚持不低头、不服软、不求欢,往日又凶又傲的眼神却是湿润的,满满的都是渴望和醺然迷醉。 他并不主动拥抱缠在身上的黑色雾气,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只轻颤着扶住门板。湿软的窄径却会在触手反复顶进最深处时颤抖着绞紧,代替主人施以最热烈的问候与致意。 跟异类交媾带来了强烈的恐惧感。 肚皮似乎要被冲进来的好几条触手顶破,肠道好像也要被可以无限延长的触手捅坏。 但是……他正渴求着痛苦,越多越好。灾厄动得还是太小心翼翼了,他……想对方更粗暴一些。 意识混乱到一定程度后,当初被残忍操弄尿道的回忆涌上心头。 两手撑在门上接受后入的陆容很轻地喘了一声,然后扭过脑袋,犹犹豫豫地看向那团尽职尽责当着按摩棒的雾气:“……” 没领会到陆容什么意思的灾厄一脸懵地跟青年对视,触手倒是因为媳妇儿在看自己而越发兴奋,忍不住动得更欢。粗壮的硬物啪啪啪地来回抽动,打得臀缝一片艳红。 陆小少爷虽然爽得头皮发麻,但清醒状态下实在做不出向一团黑雾求欢的事,抿着唇纠结了一会儿,又炸着毛重新把头扭了回去。 他一声不响地被灾厄操射,然后终于哑着嗓子出声—— “你这傻子都找来了,那……我哥呢?” ---- 七夕快乐😆
第43章 两千收藏的点梗(上) 情趣酒店(上) 在陆之岸的眼皮子底下碰陆容是要付出代价的。 摸一下头发,得被掰断节手指。 揽一下腰肢,可能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要是再做些别的,小命堪忧。 于是在陆之岸近乎残暴的手段下,整个A市的黑道都不敢造次,对陆容称得上是毕恭毕敬,比对上陆之岸本人还战战兢兢。 而这对陆容来说,简直没意思到了极点。 他喜欢刺激,喜欢搞事情,可只要顶着陆小少爷的名号出门……无论他怎么折腾,遇上的那些人都只是满脸惊恐,避他如瘟神,连个愿意一块儿喝酒的都没有。 陆容接连碰了几次壁,最终郁闷地连夜订了机票,背着兄长跑去遥远却同样繁华的S市玩。 那里没有陆之岸的势力,没人畏惧他的身份。 只是陆小少爷不知道,陆之岸对他的管控是一种保护。 俊美,年轻,张扬,傲慢…… 诸如此类的特质聚合在他一人身上,太有吸引力。想跟他上床的人难免多得离谱,足以从城南排到城北。 要是不看着点,陆容一晚上就能叫饿狼们生吞活剥了,连骨头渣都不剩。 ……就像现在一样。 被保护得太好的青年压根不知道酒吧里还有下药这种下三滥的勾当,漫不经心地接了隔壁桌男人的赠酒,却在一饮而尽后大脑空白脚步发飘,愣愣呆呆的模样可爱得叫人下腹一紧。 陆容迷茫地朝四周环顾一圈,然后难受地蹙起眉头,大拇指抵着太阳穴反复揉按:“唔……?” “怎么了?”见轻易得逞,下药的男人朝同伴使了个眼色,殷勤地走上前扶住陆容,“你好像喝醉了,很不舒服吗?我送你回去。” 陆容厌恶对方身上的气味,却没力气挣开,只能被迫倚靠在陌生男人的怀里,由着那人对自己上下其手,浑身都被摸了个遍:“你他妈放……放开我……” “嘴硬的小宝贝,你尝过我的东西就不会这么说了。”男人舔了舔嘴唇,跟同伴一左一右架起青年,“我会让你舒服的。” * 来到情趣酒店后,陆容被放到了粉色的大床上。 床单的颜色越是艳俗,越是衬得青年肌肤雪白气质干净,如处子一样惹人怜爱。 而陆容…… 也的确是第一次。 他只自己动手弄过,频率大概一个月一两次。 至于进入别人或是被别人进入…… 全都没有过。 所以被陌生人摸到臀缝时,被灌了药的陆容反应极大。 他羞恼得浑身都在颤抖,想暴起反抗,给压在身上的那人狠狠一击。 然而药效桎梏了他的行动力。 陆小少爷虚弱得完全任人摆弄,实施不了任何反抗,就连攥紧拳头都无法做到,随着长裤被强行扒下,心里的愤怒、恐惧和懊悔也到达了临界点。 他真的应该……多听听陆之岸的话。 陆之岸从未害过他。 就在一切不可挽回之前,情趣酒店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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